可是我双手被绑在身后,除非用嘴巴才能把那条裤衩子从她嘴里叼出来,或者是脱了鞋子用脚趾头帮她夹出来。
靠!当初为什么非要让张癞子用自己的裤衩子塞住她的嘴巴呢?早知道用一条干净的毛巾就好了,哎!失误啊!
为了不让冷含香看出我有乘人之危的嫌疑,于是我蹬掉了自己的鞋子,把一只臭脚伸到她面前,准备用脚趾头把那条脏兮兮的裤衩子给夹出来。
她皱着眉头,脸上浮现恶心之色,拼命冲我摇头,我知她是不想让我用臭脚帮她,说的也是,我的臭脚足够熏死方圆十里的苍蝇、蚊子、跳骚……如果用来熏人的话,不熏半死,也会熏个神经衰弱了,哈哈……
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用嘴巴了,可是……可是那条裤衩子是张癞子昨天晚上还穿在身上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恶心的不行。
心里臭骂道:“张癞子,你个王八蛋,裤衩子穿了一个月也不洗一回,这次老子是栽你手里了,不被你裤衩子恶心死,就算我命大了。”
这时候,冷含香细长的蹬了我一下,示意我快点帮她弄掉口中之物,我忍着恶心,嘴巴朝她的嘴巴慢慢靠近,操!若是没有张癞子的裤衩子从中作祟的话,说不定我接下来可以耍耍赖,借机亲上冷含香一番。
哎!千算万算,算露了一招,就在我叹息之时,脑袋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这个主意不只能一亲冷含香的唇瓣,还能吃上她的,哇!我真是太聪明了。
想到这里,内心里忍不住兴奋起来,此时我身子努力前倾着,嘴巴距离她的嘴巴愈来愈近,我狠下心,咬咬牙,一口叼住了她口里的浊物,接着朝后用力一扯,把浊物从她口中拽了出来。
我这边刚吐掉张癞子的浊物,那边冷含香已经哇哇大吐了,她被脏东西塞了半天,不吐才怪呢?吐吧!吐吧!吐干净了,老子还等着亲呢!
正文 16。唇唇欲动
冷含香吐了小半天,然后大口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脸色才渐渐好转了些,当她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还在裸露的状态时,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对我命令道:“快转过脸去,不准再看了,你要是再盯我这里看,我绝不放过你!”
靠!什么女人!明明是我救了她,她不领情倒还罢了,竟然看也不让看,真不愧是一个冷血的女人。
“冷含香,是我救了你,如果我不救你的话,你现在或许已经被蒙面人给那个了,你不对我说声谢谢也就算了,对我说话能不能温柔点啊!”
我不服地抗议道。
“打我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温柔,再说,你救我是你心甘情愿的事,又不是我求你救我的。”
她冷冷地说。
世上居然有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我强压住内心的火,缓和了语气说:“好!好!好!冷含香,你厉害!是我自己瞎眼发贱愿意救你行了吧!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我走好了。”
说完,我站起身,作势要走。
“等一等!我的手还被绑着呢?你能不能帮我解了,这个时候我孩子差不多快醒了,我如果不赶紧回家,他会哭闹的。”
冷含香眼神求救似得望着我,声音温柔了好多。
她终于服软了吗?刚才还硬邦邦地说自己不会温柔,转眼的功夫,她就变了,女人啊!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若不是为了孩子,她或许会对我冰冷到底。
当初我自导这样一出戏,就是为了虏获她的心,然后顺理成章地采了她,现在看来,只凭借这么一招英雄救美,是无法得偿所愿的。
我为难地看着她,摇了摇自己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说:“我现在也被绑了,我怎么帮你解开绳子呢?”
她撅了撅嘴巴,没有明说,但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想让我用嘴巴帮她解开绳子,靠!老子的嘴巴难道只适合干这种粗活呀!
我假装不情愿地说:“这好像不行吧!我嘴巴现在又疼又干,再去咬绳子的话,不是火上浇油吗?”
“那怎么办呢?我孩子在家等我呢?现在又没有水,怎样才能让你嘴巴不干呢?”
她皱起了眉头,一脸的苦瓜相。
我乘机说:“有个办法倒是可以,就怕你不愿意。”
“什么办法?”
“就是……就是……你用你舌头帮我湿润一下就行了。”
我支吾着说。
“不行!”
她粉脸一怒,“你这不是乘人之危,占我便宜吗?”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如果认为我是想占你便宜,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话又说回来,像你这种漂亮的女人,不想占你便宜的男人都是他妈的傻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你如果不着急你的孩子,你就这样耗着吧!”
我原本还想随着感情的发展,然后水到渠成地上了她,现在突然没了耐心了,她这种冷冰冰的女人,我就是每天阳光灿烂地抚慰她,只怕也暖不了她的心,与其这样,不如就来狠招吧!
她想了想,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说:“好吧!不过只帮你湿润两口,你不准动的。”
我嘴上答应了她的要求,只不过心里的小算盘却不是这样打的,此时,她坐在地上,而我半蹲在她的面前,扬起脸,撅起嘴,一副等着她救济的可怜模样。
她内心像是在剧烈地争斗着,脸上的表情也风云变幻着,我甚至怀疑她这种女人是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对男人不感兴趣,像我模样不差啊!怎么就迷不倒她呢?
她斗争过后,终于伸出舌头,在我口腔里短暂地扫了两圈,顿时一股酥软的感觉侵袭了我的周身,我多希望就这样和她一直亲下去。
在我刚刚受用的时候,她已经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对我冰冷地说:“行了,现在你可以帮我解开绳子了吧!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佯装自己的腿麻了,于是顺其自然地倒在了她怀里,而嘴巴恰好含住了她的一只奶~头,并且开始放肆地啜饮。
可能是我吸食的太猛了,竟未能吸出乃水,又或者我婴儿时练就的吸乃功夫,到现在十几年未温习,生疏了吧!
我越是着急,越吸不出来,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嘤咛,接着惊叫道:“哎呀!你这人怎么样啊?下流!”
“你乘人之危,你不要脸,快放了我!”
我顾不上她如何骂我,自顾自地猛烈地啜饮、吸食、吮弄,她再次失控地嘤咛起来,随着这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跟着战栗、抖动。
哇哦!白花花的乃子有节奏地在眼皮底下晃动着,这个时候,我一百个不愿意放弃,最让我喷鼻血的是她雪白的胸脯上,那一条一条花纹般的青筋,太诱惑了!
诱惑的我直想犯罪……
正文 17。吃着还过瘾吗
就在这时,冷含香趁我不注意,猛地一抬膝盖顶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疼得哇哇大叫,倒在了一边,冲她吼道:“你干嘛顶我?”
“你这个禽兽对我做了什么!和那个蒙面人有什么区别,都一样卑鄙无耻下流。”
她杏眼圆睁,一副恨不得吞下我的口气骂道。
“我……我……”
我自知理亏,结结巴巴说不出来,是啊!她说的对,我这个时候这样对她,的确有点禽兽了,看来想得到她,还需从长计议。
“你什么你!说不出来吧!禽兽!”
“是!是!我是禽兽,对不起,是我一时失控,没能把持住自己,我向你道歉好了吧!你就别再骂了。”
“还不快帮我解开绳子。”
她生硬地命令道。
我的双手虽然被反绑在身后,但只需轻轻拉一下,绳子就解开了,因为当时张癞子绑我的时候系得是活扣,我双手解放之后,赶紧帮冷含香解开了绳子。
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发现我的目光还盯在她的乃子上,她慌乱地扯过衣服挡住自己暴露的春光,骂道:“不要脸!”
我哭笑不得,气呼呼地说:“冷含香,你是不是骂上瘾了,我不过就是冒犯了一下你而已,要是你落在蒙面人手里,说不定现在已经了呢?对你的救命恩人,能不能客气点啊!”
她不再骂了,只是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匆匆消失了,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唏嘘感叹,都说这女人冷淡,果真冷得厉害。
靠!不管你如何冷,虽然这一计没能得到你,不过老子还有下一计,什么时候得到你了,什么时候才能罢休,你别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是禽兽村长的儿媳妇。
“兄弟怎么样?那冷含香的乃子吃着还过瘾吗?”
不知什么时候张癞子突然钻了出来,一脸淫笑地望着我说道。
我心下犯了嘀咕,难不成这家伙一直没走远吗?又或者是躲在一边偷看来着,我不悦地斜瞟了他一眼,没心情地说:“偷看的感觉也挺过瘾吧!”
想到刚才从冷含香嘴巴里叼出那件裤衩子,我就来了气,很不爽地问张癞子:“你裤衩子多久没有洗了?刚才差点恶心死我了。”
他嘿嘿干笑着,不好意思地说:“两个月了。”
我倒!两个月了!简直成了凶器了!杀人于无形啊!
和张癞子分开后,我去了村长家,当然我现在找村长并不是为了手拿菜刀劈了他,而是另有其事,刚进了村长家的院子,不免又撞见了冷含香。
她正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在院子里来回转悠,抬眼看到我时,她先是一愣,转瞬整张脸降到零度以下,很反感地问我:“你又来干嘛?”
我故意逗她,便做足了猥琐的表情盯着她怀里凸起的柔软,说:“你说我来干嘛呢?当然是为了早上没有做完的事了。”
“不要脸!禽兽!”
她气得骂道。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我如果是禽兽的话,我就眼睁睁看着你被蒙面人那个了,也不至于出手救你了,更不会被蒙面人打得鼻青脸肿了,你倒好,一句感激我的话都没有,一口一个禽兽地骂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一边解释,一边摸着自己的脸,假装很疼的样子。
“好人!”
她瞪大了眼睛,啐道:“你如果是好人,你就不会吸我的……我的……”
“我吸你哪里了,你说啊!你最好到村喇叭里广播广播,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看到时候谁丢人,哈哈……”
我故意气她,我知她不会朝外人说的,这种丢人的事,谁会说出去。
“下流!”
她骂了这一句后,抱着孩子径直回了房间。
我追着她背影,喊道:“我是来找你公公的,你知他去了哪里了吗?”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她气哼哼地关上了门,把我晾在了外面,靠!这女人,油盐不进啊!
说起来,冷含香比我大不了几岁,论辈分,我是该喊她一声嫂子的,但我实在喊不出口,如今想要占有她的身子,就更加喊不出口了。
我猜测着村长要么是下地干活去了,要么是在村部里,村里人都说村长官瘾特别大,没事的时候,就爱一个人躲在村部的办公室里,自言自语地开会。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村部,刚伸手想推开办公室房门的时候,猛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只听这女人带着幽怨的口气说道:“蛋蛋!你几年前就答应提拔我为村里的妇女主任,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影儿呢?”
蛋蛋!喊的这么肉麻啊!村长的小名叫毛蛋,村里没几个人敢喊他的小名,如今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称呼村长为“蛋蛋”好奇心油然而生,我不禁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偷地倾听起来。
“哎呀!宝贝!说提拔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只等乡里的领导点个头,你就可以做上妇女主任的位置了。”
这是村长肉麻兮兮的声音,他的声音就是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的。
那个年代乡镇还没有统一,乡是乡,镇是镇!
接下来,女人说了一句话,让我震惊不小,只听她说道:“蛋蛋!如今送儿起死回生了,我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除掉他呢?”
正文 18。馋嘴的猫儿
我的心像是被电击了一下,整个身子痉挛了一分钟,我恍然大悟,记起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是别人,而是李媒婆,当初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之时,是她掐住了我脖子,想送我去西天,如今她知我活了过来,还不肯放过我,这女人真是歹毒之极。
“你让我想想,要除掉送儿,总得想个计策,上次安排露珠嫁给他,竟没能害死他,可见这小子命不该绝,我们要从长计议才行。”
村长说。
“是啊!当年算命先生说露珠是最毒的克夫命,嫁给谁就会克死谁,所以我们才撮合他们两人结婚,谁承想,送儿没被克死,露珠竟死了。”
李媒婆说。
我再次被李媒婆的话给震住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直不明白她想害我,为何会把露珠嫁给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她是想借露珠的克夫命克死我啊!
奶奶的,幸亏老子命大,要不然早死了,不过,我并不怨恨露珠,虽然她知道自己有克夫命,嫁给我就会害了我,但我躺在床上几天几夜的时候,是她一直默默地守着我,冲她这份情意,我就不该恨她。
该恨的人是李媒婆,好你个李媒婆,老子早晚操得你上下两口都流血不可,还有禽兽村长,他们不只害了我,也害了露珠,可怜的露珠!
“蛋蛋,你说露珠到底是被人害死的?还是跳河自杀的啊!她死的那天,我见了她的尸体,看到她脖子上有明显的淤血痕迹,你说她会不会是被人掐死了,扔进河里的呀?”
李媒婆又说道。
“行了!”
村长的口气明显有了不耐烦,他说,“村里人都认定露珠是自杀的,我也认为她是自杀的,就别说她了,把你约过来,不是为了聊死人的,我们大活人先要活得快活些才是。”
“蛋蛋!你好坏哦!刚刚不是做过了吗?现在又要做啊!讨……厌!”
李媒婆娇吟道。
“刚才做过是刚才的,现在做是现在的,谁叫你长的这么带劲呢!总让我情不自禁!”
“哎呦!真是馋嘴的猫儿!哦……嗯……”
接下来,房间里又是喘息声,又是桌椅晃动的声音,又是的吟哦声,靠!原来这两人有奸~情啊!
刚才李媒婆提到露珠之死的时候,村长的口气明显变了,可见他是做贼心虚,这个禽兽,老子早晚要查出真相,替露珠报仇。
不知情的村民都说村长是个好村长,没事总爱跑村部思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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