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幕色君子
楔子
教堂内,空气中凝上一层骇人的冷萧杀气,一群黑色西服打扮的凶神恶煞,霸占了整个圣神的空间。
神父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地上,此时他跪拜的不是神,而是张扬的靠坐在神像下的一个男人。
“熠少,真的不关我的事,我真的没有背叛闫家,当年闫爷和太太待我不薄,我怎么可能加害他们呢?求你看在我一大把岁数的份上,放过我…放过我…”
闫熠唇角轻挑,只听不语,手中把玩儿着一把弯月匕首,纯白西服包裹着修长精壮的身体,脸上戴着银狐面罩,露出来的漂亮薄唇,让人不由得遐想到‘适合接吻’这句话,狭长的眸子中就像有两个漩涡翻滚着浓浓的杀意。
他的沉默使得神父打扮的老男人汗如雨下,颤抖成一片秋叶:“熠少,你和轩少是我看着长大的……嗯…”
显然,闫熠的耐心磨完了,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抬手,一匕首射过去,正中老男人喉结处,打断他下面的话,开口音质清冽:“错杀一万,不放一个。”
神父瞪大惊恐的眼,倒在了血泊中。
“烧了这藏污纳垢的地方。”
“啊……”
闫熠刚下完命令,门口忽然响起一声响彻云霄的惊叫,众人猛然回头看过去。
女人一身百褶裙,长相温婉清灵,此时花容失色,三魂七魄离了体般,瞪大美眸盯着闫熠,除了摇头,她已经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众手下面对血腥的场面面色无波,在看见这个女人时,个个露出惊恐的表情,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少…少奶奶…”
“该死!”闫熠冰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慌乱,起身快速的走向门口,沉声下令:“收拾干净。”
得力助手邵风一挥手示意,众人慌乱的处理尸体,纷纷脱下衣服擦拭地上的血迹。
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闫熠,宁梦菲本能的往后退缩,全身散发着极度排斥的讯息,对于和平主义的她来说,‘杀人’只是电视中演戏给人看的:“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闫熠长腿一迈,三两步跨到她面前,不顾她的反抗,一把拥入怀中,把她紧压在胸口,轻拍着她的背脊,开口语气温和:“乖!别看,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是闫熠冰凉嗜血的眸子,盯着收拾地面的众手下,一分钟不到,地上一片洁净。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像弈轩一样?”所有的惊吓汇聚成这句话,幽幽说出了口,她不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有多严重。
大厅内的萧杀气还没散尽,又覆上了一层寒霜,空气瞬间凝固。
闫熠微微眯起眸子,瞳仁中的光要将人割肉刮骨似的狠戾,忽然他笑了下,笑容凉薄,松开双臂抬起她的小脸:“你终于说出口了,我比不上弈轩。”
宁梦菲睁开泪眼,里面惊恐的神色更深了,此时发现自己说的话过了头,急忙辩解:“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闫熠…”
“好可惜对不对?”闫熠打断她的话,眸子幽暗无光,语气却怪异的温和:“好可惜,宁梦菲是闫熠的妻,而不是闫弈轩的。”
这句话几乎让所有人再次倒抽冷气,邵风冒死出声:“熠少,少奶奶不是那个意思,她…她只是惊吓过度…一时…”
“滚!”闫熠依然盯在宁梦菲苍白的小脸上,云淡风轻的打断邵风的话。
不能违抗他的命令,这是所有闫家人唯一的天职,众人低头鱼贯而出。
邵风感觉脑袋里天雷滚滚,对熠少来说,任何伤害比不过少奶奶刚才那句话的威力。他和轩少虽然长相一样,但性格相差不是一点点,轩少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熠少却阴狠毒辣,深不可测。只要触犯了他的底线,不管是用武力还是技巧,出手无不置人于死地。
“邵风,怎么办?快想想办法,看熠少的样子,指不定出什么事情。”手下个个盯着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快打电话给轩少,这个时候敢靠近他的,也只有轩少了。”邵风说着已经掏出了手机。
厅内
闫熠弯下腰身,打横抱起颤抖不已的宁梦菲,往楼梯走去,银狐面罩下的俊脸一片阴郁。
“闫熠,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在他身上嗅到一股被伤害的味道,这种感觉让她好心慌,让她忘记了刚才血腥的一幕,再次辩解。
闫熠抿着唇线不语,踏上楼梯,来到三楼顶,拥住她站在露天台上,缓缓取下面罩,往楼下一丢,阳光下露出一张颠倒众生的俊颜,眼中的神色决然狠戾:“对你来说,杀人就要偿命对不对?”
“不,不要这样,闫熠,不要这样…”
“这个世上,想杀我的人不少,今天,我就唯独给你一次机会。”清冽性感的嗓音,字字如冰,从腰间掏出一把德国式自动手枪,不顾她的惊恐,强势的塞入她手中。
掌中冰凉的触感,让她摇摇欲坠:“不…不…呜呜~闫熠,不要…”
“看着这张和弈轩一样的脸,让你下不去手?闭上眼睛…杀了我。”闫熠握住她的小手,说话间枪口已经对准了胸口心脏的位置。
“熠少!”
“熠少!”
楼下众人处于崩溃边沿。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阵摩托车的噪音急速传来,接着吱的一声发出轮子与地面的摩擦声,闫弈轩丢掉胯下的银色摩托,天台上的一幕让他全身一震:“哥!你在干什么?快下来!你会吓着梦菲的!”
轩少终于赶来了,几十个手下,同时呼出口气,楼顶二人依然对持着,宁梦菲面无血色,全身哆嗦,随时都会晕过去。
闫弈轩奔进教堂,动作迅捷的爬上楼顶。
“哥,梦菲受到惊吓,一时口不择言,你要是当了真,你让我…情何以堪?你怎么可以当真呢?快下来!要说有错,错在我身上,是我无能,不能帮你分担闫家的事物,让你独自一人身陷尔虞我诈的漩涡中…是我的错,放下枪,算我求你。”弈轩红了眼眶,全身发颤,边说边靠近二人。
“下去!这是我和她的事。”闫熠眸子一凌,眼风冷冷的一扫,打断他的话。
“弈轩…”宁梦菲求助的看着靠近的男人,两行清泪越流越勇。
闫弈轩双手握拳,眼中的疼惜之色一闪而逝,没能逃过闫熠那双锐利的眸子,勾唇冷冷的一笑,闭眼压下宁梦菲放在扳机上的手指。
“啊…不…”
“砰…”
“哥!”
“熠少!”刺耳的枪响夹杂着一片撕心裂肺的惊叫。
血色一喷,子弹从肩胛骨穿插而过,纯白西服上晕开妖艳的色彩。
闫熠低头睨了眼偏离心脏位置的伤口,脸上没有丝毫疼痛的表情,依然不急不喘的清冽嗓音:“怎么?这张皮相就这么让你着迷?舍不得杀?”
看着杀人是一回事,亲手杀人又是一回事,要不是刚才用尽全身力气偏离了枪口,闫熠就真的死了。
当惊恐到一定程度时,人就会变得呆滞,此时,宁梦菲连眼泪都不知道流了,只能抬头呆呆的看着在眼前一张一合的漂亮薄唇,耳边是余音未了的枪鸣声。
闫弈轩趁闫熠说话时,一个箭步跨上天台,伸手就去拉相贴站在边沿的二人。
在黑道打混多年的闫熠,练就出一身敏锐的感官,本能的一挥手,想挥开靠近的人。
闫弈轩被无意识的一掌打在身上,脚下一个踉跄,轻哼一声,直直的向楼下掉去。
“轩少!”
“弈轩!”
楼下响起一片惊叫,和闫熠一声嘶吼响彻云霄。
001:折翼
高级VIP病房内,男人一身条纹病服躺在床上,紧闭双眼,戴着氧气罩,虽然瘦弱不堪,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非凡俊美。
整个空间除了滴答响的仪器声,几乎听不见任何声响。
宁梦菲拿出体内仅剩的一丝勇气,脚步趔趄的走到床边,她已经忘记了如何去哭泣,睁大干涩的双眼,努力挂出笑颜,抬手覆上男人略显干瘦的大掌,轻轻推了推:“弈轩,你个懒鬼,都睡了一年了,快点起来吧!啊!”
男人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眼皮都没动一下,宁梦菲眨了下泛红的双眼,接着自言自语:“都说看见流星许愿,就可以心想事成,还听说,如果有人可以种出并蹄莲,也能心想事成,你知道吗?我一边等流星,一边种下莲子,虽然流星一年都没等到,但是,我的莲花今年真的长出并蹄莲了,两个花骨朵连在一起,已经快要开了。真的!你快起来去看看啊!我没骗你!我真的没骗你…”虽然没有流泪,但说话时鼻音越来越重。
护士听见病房内的说话声,推开房门,看清病床边的人后,一脸的惊慌:“宁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宁梦菲吸了吸鼻子,平定情绪后,毫无感情色彩的回道:“来看看亲人,有必要向你通报吗?”
护士慌张的走了进去,急的眼泪打转:“对不起宁小姐!熠少吩咐,你不可以靠近这间病房,我现在要帮轩少擦身子了,麻烦你先离开好吗?”
宁梦菲睨着护士手中的纯白毛巾,伸手拿过来,语带哀求:“我来帮他擦吧!擦完就离开,不会被闫熠发现的。”
“宁小姐不行啊!熠少要是知道了,我们整个医院就完了…你不要让我为难好吗?”一想起熠少怒火中烧的样子,不由得背脊一寒,瑟瑟发抖。
宁梦菲充耳不闻,轻柔的掀开被子,一双葱白小手已经开始解男人的衣扣了。
一年前的一句话,伤了极端的闫熠,也伤闫弈轩,害他从三楼顶摔下去,成了植物人。而她什么都不能做。整夜整夜的被噩梦惊醒,每个镜头都是闫弈轩从楼顶摔下去,和闫熠毒辣狠戾的眼神盯着她。
解开第三颗纽扣时,忽然胳膊一疼,还没搞清状况,响起女护士带着哭腔的招呼声:“熠少!我…我…”
“滚!”如冰刀子似的一个字,让女护士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出了病房。
宁梦菲只觉得胳膊快要被捏断了,微微皱起眉头,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眸子闪烁不敢看他震怒的表情:“对不起,我只是,来看看他。”
闫熠的眼神如同两把烧红的刀子,唇角上扬,挂出嗜血的笑容,手中的力度越来越大。
“嗯…闫…熠…”宁梦菲被锥心的疼痛折磨的咬紧了下嘴唇,轻哼出声。
闫熠练过柔道,她知道自己的手骨已经断了,可他没有松手的意思。整个手掌血液不通,变成了紫红色。
就在她受不住疼快要晕厥过去时,一阵头晕目眩,她被粗鲁的推趴在闫弈轩的床沿上,左手腕浮肿起来,这一趴双手本能的在床上一撑,更是痛入骨髓,紧咬住下嘴唇硬是压下了痛呼声,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
剧烈的疼痛还没缓解,裙摆被掀起来,黑色蕾丝边内。裤被扒了下去,挂在白。皙修长的美腿上。
闫熠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结婚两年,第一年,他给她时间接受他,同房不同床,第二年出了弈轩的事,所以至今他们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宁梦菲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在弈轩的病床边做这种事,绝望的闭上双眼,久违的两行清泪滑出眼眶,开口带着让人心疼的小心翼翼求饶:“闫熠,求你不要这样,弈轩在这…啊…”
话还没说完,一枚坚~挺巨物已经刺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闫熠只是拉下了裤子拉链,她像被劈成了两半,几处剧痛让她咬破了下嘴唇,忍回逸出口的痛苦申银。
闫熠眸子猩红,不控制自己的力度,被极度的紧致包裹,没有流出任何润滑物,让他也不太好受,但他依然自顾自的霸道侵袭,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身,大力的撞击着白希翘。挺的圆臀,宁梦菲羸弱的身子被撞击的花枝乱颤,好不凄美。
她自始至终没有呼痛,装满泪水的眼睛睁的很大,难堪的别开头,不看眼前昏睡的男人,受伤的左手垂在床沿边,一只右手撑着被撞击的剧烈颤抖的身子。咬牙等待这场临幸的结束。
闫熠猛烈的挺动着腰身,眼神却是看着床上的男人,开口音质没有染上一丝晴欲:“闫弈轩,你那该死的同情心呢?你的绅士风度呢?你不是一直都很心疼她吗?难道你打算一直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让我这样作践这个女人吗?嗯?在不醒过来,我就一把火烧了闫家,烧了闫家的一切。你信不信?”
他的话拉回了宁梦菲的思绪,看着眼下昏睡的男人,不再咬牙压制痛楚,配合着把痛苦的申银逸出口:“啊…弈…轩…救救…我…好痛…啊…”
她的呼唤让闫熠的眸子越来越红,眼神如嗜血的恶魔,双手掐腰身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更加猛烈的侵袭起来,一股股处。子血被他的坚~挺带出,顺着白希的美腿流下脚踝。
病房内充满撞击的啪啪声,和宁梦菲撕心裂肺的痛呼声。然而,病床上的男人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
门口十几个手下,个个耷拉着脑袋,没人敢出声劝阻,病房里的响动非常大,女人从一开始撕心裂肺的痛呼变成嘶声力竭求饶,而后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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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受伤
“我说熠少,你也不体谅一下她是才从处。子升格为女人的新手,而且身体虚弱,这样操练,能不把人家弄坏么?你自己看看她的左手,手骨断裂!这是你的女人!不是你手下的那些大老粗。你怎么忍心把她欺负去半条命?”中年医生华叔紧皱眉头,动作轻缓的给床上昏迷状的小女人做着检查。
闫熠立在阳台上,准备掏烟的手顿了下,没有继续动作,忽然出声,无情绪波动的语气对着身后吩咐:“给我治好她。”
恶魔难得这么乖顺,让人训斥,华叔本着救死扶伤的职业道德,边给床上小脸红的不正常的小女人打针,边对着某男人的背影,一番医学加心理学的云云教导:
“男女床上这点事,要心平气和,保持愉悦轻松的心情,要征求女人的同意才能进行,而且还要选对地方,这是一种夫妻生活的情趣,不是上战场打仗。霸王硬上弓,会让女人造成心理阴影,产生恐惧感。影响性生活的质量。”
华叔拔掉针头,拿出体温计在宁梦菲耳边照了照:“好啦!在退烧了。左手估计要三个月才能康复。”
闫熠久久的立在阳台上,洗礼在夜风中,微敞着纯白衬衫,怒火发泄后全身退去些许冷色,一身高贵性感的特质,说不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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