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绷的僵直的宁梦菲也瞄见了这个小东西,顿时就像遇到了救星一样,温柔的笑道:“小强乖!马上就可以吃饭了,你怎么这么淘气爬到灶台上来了呢?”
闫熠有洁癖,闫家地毯上要是发现一只小虫子小蟑螂,绝对会立马换掉地毯,恨不得让佣人把地板砖都撬了重新翻新,闫家的卫生一直是陈妈抓的重点。曾经还暗自嘲笑过,想不到拿枪杀人的闫熠竟然怕蟑螂?
像她租住的这栋楼,一到夏天蟑螂蚊虫横行霸道,家里有几只虫子走动,她已经从一开始的一惊一乍,到现在的见不怪不怪了。
宁梦菲不看男人的表情,继续对着在灶台上爬行的蟑螂自说自演,从粥锅中舀起半勺不像样的粥,用手捻起一颗米往灶台上一丢:“给,不烫了再吃。”
闫熠眼角在抽搐,嘴角在抽搐,瞳仁中一抹笑意喷薄而出,僵在空中的手还是触摸上了她的脸颊,擦拭掉几颗晶莹剔透的汗珠,无法压制的轻笑出声:“呵呵……它是你养的宠物?”
宁梦菲被他碰触的全身一颤,私。处适时的流出一股体。液,和他在世豪酒店疯狂的欢。爱后,他的精。液此时才排出体外,让她无地自容的红透了脸颊,想要拉开距离,可是空间不够,再躲就要挤进墙里去了:“厨房太小,你可以出去等吗?”
“OK!”闫熠说这两个字特别好听,忍着胃部的绞痛,退开几步双手抱胸立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忙碌。
这些年,她受了太多的苦,盯着她不再嫩滑的小手,他不想再逼她。他只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不想再去探究她对弈轩的感情,这样盯着她,拿什么都塞不满空荡荡的内心,此时感觉什么都有了。
宁梦菲炒好菜,闫大少爷做了个惊天举动,竟然摆好了桌子,放好了两幅碗筷,宁梦菲把粥锅和菜盘往小桌子上一放,直奔卫生间,反锁上门,脱下衣裤,湿漉漉的底。裤贴着私。处难受之极,全身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快两年了,身上再次染上了闫熠的气息,打开喷洒兜头淋了下去。使劲的搓洗着留有他痕迹的肌肤,各种难受堵得胸闷气短。
她在逃避和他独处一个空间,洗了很久,希望洗完他就离开了,身上搓洗的发了红,准备穿衣服时,发现刚才忘记了拿干净的衣裤,脱下来的脏衣服全部丢在地上被水打湿了。
宁梦菲仰头对着天花板呼出一口闷气,自虐的敲了两下脑袋,试探性的小声唤了句:“闫熠?”。电子书下载
“嗯?没拿换洗的衣服?”闫熠手中拿着一条纯白连衣裙还有一套白色内。衣裤,斜靠在浴室门口良久了,听见她的叫唤,邪恶的一笑,立马出声。
“你…你怎么还没走?”听见他忽然出声,吓得抱紧了身体,她没想到他还在,而且就站在门口。
“这么难吃的饭菜,没有人作陪,你觉得我吃得下去?再不出来,估计这锅粥糊成一团了。”闫熠浅笑着断然讥讽,把手中的衣服往门把上一挂,走了出去。
宁梦菲轻轻打开门,拿过裙子,这不是她自己买的,上好的真丝面料,就连内衣裤都是牌子货,面无表情的套上衣裤。
外厅很小,本来很闷热,此时空调开放清凉舒爽,一张小桌子一个矮凳子,这个房间什么都是‘一’,她一个人哭,一个人笑,好不容易一个人生活习惯了,再次被这个男人打破了表面平静的一切。
桌子摆在床边,闫熠俊脸苍白,坐在床上,双手撑在身后,身子微微倾斜,全身没有丝毫杀戮气,很闲散的坐姿,好整以暇的睨着她走了过来。
宁梦菲抬眸瞄见他苍白的脸,想起他三天没吃没喝,胃肯定受不了了,抛开各种难受的思绪,坐在他对面的小凳子上。
盛了两碗糊掉的粥,不理会他,垂着眸子顾自吃了起来,刚喂了口进嘴巴,发现凉透了,出于一种本能的反应,一把拿掉他手上的粥碗:“冷了,胃畏寒,吃了对胃………”‘不好’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与闫熠晶亮的眸子相对,整颗心脏都在颤抖发疼,明明说要把他当记忆里流逝的人,而他什么姿态都没做,就让她发现,这有多难。
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东西,避开视线,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要吃,就吃吧!吃完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了,我们的身份……很尴尬。”
闫熠很安静,不像以前大发雷霆,浅浅的一笑而过,那表情丝毫没有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端起粥碗就像曾经一样,一口菜一口粥吃了起来。
PS:亲爱的们!今天的已传完
078:土窝藏俊
“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宁梦菲立在床边双手握拳,怒视着霸占了她整个小单人床的某男人,一双水眸子因愤怒而发红冲血。
男人非常大爷,一动不动的仰躺着,一贯清冽动听的调调:“乖!你的毒粥吃了胃疼,去给我买点药。”
宁梦菲感觉自己此时真的快七窍生烟了,这个男人绝情的时候推古拉朽,用情的时候事无巨细,没想到赖皮的时候,脸皮厚的堪比防弹衣!
一时忘了自己几斤几两,动口不行,弯腰扯住他一只大掌使劲往床下拽:“你给我起来!”
闫熠微微皱了下眉,俊脸绷的有点发紧,一向没有好耐心的他,忍耐力有限,反握住她的小手,微微用力一带。
“啊——”宁梦菲一头栽了下去,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他的身上,顿时心脏以无法承受的速度疯狂乱跳起来。
闫熠闷哼一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变了温和的嘴脸,唇角微挑,透出一股妖凉,宁梦菲瞬间生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来。
“菲儿,不要逼我。”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佛开她额头凌乱的发丝,动作很温柔,说出的话让人心尖上窜出一股骇意:
“被我掠夺,还是给一个让我追求的机会,你自己选择。”
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不明白,他的女人那么多,为何唯独不放她一个?论姿色而谈,在他的衬托下,她宁梦菲只能用平淡无奇来形容。
承受着他的重量,宁梦菲慌乱的避开他阴冷的视线,眉峰紧锁,面对他给的委屈习惯性的抿紧了唇线,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闫熠,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重要的人。”盯着她隐忍受伤的表情,闫熠微微皱了下眉,眉睫低顺下来,水光潋滟的眼,隐退阴冷的神色,给人一种毫无攻击性的柔软感。
她的第一场男。欢。女。爱,他没给她留个好印象,虽然婚后视如珍宝的守护了两年,希望攻克她内心的防线,真正拥有她,但,事与愿违,看着她心里眼里只有弈轩,一怒之下就强要了她的第一次;这次失而复得,他想再次把她视为珍宝,给她接受他的时间,却依然事与愿违,再次强要了她,他知道,不极端,他留不住她。
宁梦菲睁开眼就看见这样一个闫熠,变脸的速度,杀伤了她的眼,她无法探究像他这种人口中‘重要的人’意味着什么,但能肯定她不是‘唯一的人’。
“被我掠夺,还是给个机会?嗯?”他没被她岔开话题,继续追问。虽然是阴阴柔柔的语气,却威胁感十足。
宁梦菲动了动身子,试图推开他,反而被他压的更紧了,垂着眸子涩然的一笑:“我有第三个选择吗?”
“你觉得呢?”闫熠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性。感,呵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她的小脸上。
强硬,不容分说,典型的闫家大少的作风。
聪明如宁梦菲快速的斟酌一番:被掠夺显然自己没有那个反抗的能力,但是被追求,她有拒绝的能力,这种变。态又霸道的做法,这个世上除了闫熠,打着灯笼都难再找一个!
眸光一抬,清清冷冷的给了选择:“给一个机会吧!”腹语道(答不答应还不一定)
“聪明!”闫熠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双手一撑翻身下了床,右手捂着胃部睨着她,几分脆弱的口吻道:“陪我去买药。”
宁梦菲一得自由也快速的逃下床,盯着他貌似脆弱的表情,只差一点点就被这个男人迷惑了,他怎么会脆弱?子弹打在心脏旁边都不皱一下眉头的人!
看他的确不太好的脸色,低下头,再多的愤怒和苦涩也咽了下去,她没有退路,挂上木讷的表情,往门口走去。
一出门,闫熠脸上若无其事,手却牵住了她的小手。
宁梦菲全身一僵,很想甩开,瞄见他阴郁的侧脸,想想还是算了,这就是颗不定时核弹。
二人买好胃药,闫熠牵着她往家私城走去,不给她发问的机会,顾自钻进一家家具店。
一进去老板娘就热情的招呼开了:“欢迎光临!请问老板需要什么家具啊?”
宁梦菲无力对天翻白眼,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缓步跟了进去。
闫熠随便扫视一圈,抬步往床走去,指着一个比她房间的床稍微大一点的床问道:“这床多大?”
“这床啊?宽一米五,长一米八,您想要这床吗?”
这床不是什么高档货,闫熠本着对廉价商品的怀疑态度,出于对床的资深研究,很随意的问道:“你这床睡上去,会不会咯吱咯吱响?”
老板娘一听这话,暧昧在二人身上瞟来瞟去,来了句:“老板您放心啦!我这床的质量,累死你都不会响的!”
闫熠面色微微一僵,眼角余光瞄见宁梦菲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右手握拳抵着薄唇,唇角扬起一抹笑,瞳仁中都染上了笑意,左手一指:“就它了!帮我送东街16巷501房。”
“好嘞!马上帮您送!”老板娘生意做成更是眉笑颜开,接着道:“您还需要别的家具吗?我们这什么都有。”
“不需要了。”闫熠也没问价钱,掏出钱包随便拿出一叠钱就往老板娘手上一递。
“谢谢!欢迎下次光临!”
宁梦菲的心,刹时一片灰暗。
不是说只是追求她吗?她还没答应……
闫熠动作自然的拉着她僵硬的小手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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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宅,书房
男人白衫黑裤修身玉立,胸前挂着婴孩,要不是俊美绝伦的脸上此时青白交加,绝对是世上难找的‘绝世好奶爸’。
邵风把一大叠整个闫家经济来源的运作资料和一大堆最近几个月的账目,往书桌上一放,对着窗口的男人讪笑道:“轩少,这是……”
“叫闫熠回来,我有事要跟他谈。”闫弈轩语气隐隐跳跃着怒火打断邵风的话。
“我估计你和那丫头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不然熠少不会这么安静,我看你还是不要走了,就………”
“马上打电话给他!”闫弈轩眼风凉飕飕的一扫,那模样那姿态,简直就是第二个闫熠!
“好…好吧!”邵风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乖乖的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内心哀嚎,希望没有打扰闫熠什么好事才好。
电话响了几声,才传来闫熠冷冷的声音:“什么事?”
“熠少,轩少说有事找你谈谈。”邵风偷偷瞟了眼闫弈轩锅底灰似地俊脸,走到阳台上压低声音接着道:“轩少有自己的公司,如今把闫家所有重担都给他,他有点…上火,想带着小少爷出国,昨晚上行李都收拾好了………”
“告诉他,想要丢了重担,把家底败光了再走。”闫熠毫不在乎的口吻打断邵风的话,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认起真来也就这云淡风轻的调调,要是你当他是开玩笑,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轩少也有自己的公司。”邵风硬着头皮说道,想要提醒他,闫家世代老大接管家业,为了不让兄弟之间起冲突和摩擦,延续下来一条规矩,闫家长子掌管闫家家业,一代一代往下延续,如果长子不幸死了,那么当家的就会去领养一个,将来接管家业,不可以续给老二或者老三,先辈立下这规矩是有深思熟虑的,闫家世代都是道上混的,怕兄弟间相互残杀,才立下的这规矩。
“他的公司……给我收购了,或者抢了。你看着办!”闫熠凉凉的说完这句话,不等邵风哀嚎就挂断了电话。
“啊!!!???抢…抢?熠…熠少!喂…喂……”邵风一时激动的忘了苦主就在屋里,对着电话发出一串崩溃的哀嚎:“真抢啊???”
一回头就撞上闫弈轩那张狰狞的俊脸,吓双腿一软,立马换上狗。腿的笑脸:“轩少,你看,熠少的脾气你最清楚,哪次不是你让的步?你就,辛苦一段时间,给熠少放个假,让他哄哄少奶奶,最近在查世豪酒店下药那事,他也挺忙的,那个……”
“呼~~~~~~滚!”闫弈轩仰天长啸,吓坏了怀中的小宝贝。
刚睡着的闫念轩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乖!不哭不哭…爸爸错了,吓着念轩了,乖!”闫弈轩瞬间手忙脚乱的哄起来,哪还有半点怒气?晶亮的眸子中伤痛缭绕。
邵风如获大赦,夹着尾巴溜了出去,闫弈轩就是那种千年难得发一次怒的人,一旦发起怒来,绝对不会输给闫熠。
………
宁梦菲冷眼盯着忙碌的几个男人,她的小单人床被挪出了房间,闫熠买来的这个稍微大一点的床,占据了大半个空间。
整个房间现在成这样一个形式,一进去基本上只有一条小道走路,刚好支下一个桌子,开门一进来给人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形容——睡觉!这个房间就是用来睡觉的,整个房间只见床。
刚才闫熠往里面走,她往外面走,完全错不开道,被他极暧昧的抱住一个回旋才错开身。她不是傻子,这个男人含着金汤勺出生,生活在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环境里,心里那点龌龊的想法,她不会看不见。
宁梦菲心口憋得发疼,从屋里走了出去,站在楼道上不停的做着深呼吸的动作,几个帮她支床的男人忙活完,给闫熠恭敬的打了个招呼,也走了出来,经过她身旁时暧昧的笑道:
“少奶奶,你别生气!以前是熠少金屋藏娇,现在情况扭转了,是你土窝藏俊…”
“呵呵……说的没错,少奶奶,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们走了!”
宁梦菲牙齿咬得吱吱响,很想很想一脚踹过去,把几个狗嘴吐象牙的男人踹下楼梯。
他妹的!前世欠了闫熠这厮的命了。
各种逃跑的计划不停的冒出脑海。
079:同房同床,还能不逼她
夜色深沉,夏日满天星斗,窗外的汽车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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