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累了,没有多想就爬尚了床,侧卧着。
一个人从小被人呵护习惯了,就容易变得堕落,像她这么死心眼的人,当失去这种依赖后,就会变成另一种堕落吧!关上心门,过一天算一天。
闫家大厅重新热闹起来,众人训练有素的忙碌起来,闫熠扶着安雅下车走进大厅。
安雅端庄优雅的往沙发上一坐,一副母仪天下的姿态,在大厅扫视一圈问道:“梦菲呢?”
“少奶奶上楼去了。”陈妈恭敬的答道。
闫熠微微皱了下眉,眼神似有若无的往楼梯口瞄去。
“她,好像越来越不喜欢我了。上次荷花的事,她好像恨上了我,我不知道弈轩对她来说这么…”安雅那双漂亮的眸子瞬间蒙上水雾,小脸上貌似闪现慌乱,忽然顿住话题。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扭着衣服下摆:“熠,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想多了。”
她的话成功的让大厅染上了寒霜,就连陈妈都有点紧张起来,偷偷睨了眼闫熠。脸色果然铁青,眸底射出道道冷芒。
“准备晚餐。”闫熠没有接安雅的话,只是对着一旁的陈妈吩咐。说完就往楼上走去。
安雅盯着他上楼的背影,扯出一丝笑意,玉手食指绕着一缕秀发,斜靠在沙发上,对着一旁的仆人发号施令:“麻烦,帮我削个苹果!”
“好的,安小姐。”
这句安小姐让女人眸子一眯,面上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只是绕头发的手握紧了拳头。
闫熠推开卧室,两张床上平展整齐,不见宁梦菲的影子,阳台上和浴室也没见人,刚才压制的怒火瞬间从那双幽暗的眸子中蔓延出来,抬步往闫弈轩的卧室走去,每一步似乎都带着火焰。
推开房门,女人果然窝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自己,这个姿势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在他身边她一直是这种姿态,虽然他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践踏黑白两道的势力,却始终不是这个女人感觉安全的那个人。
“睡在小叔子的床上,你这是在给别人制造话题吗?”闫熠抬步走了进去,低沉轻柔的嗓音,和身上的气息极不相符。
床猛然一震,宁梦菲被压得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起般,痛的窒息,睁开极度惊恐的双眼,撞上那样一双狠绝的眸子,瞬间被摄了魂。
这个男人不管是平静无波,还是愤怒带着杀气,都给人两个字的感受——美人,他有种超出形容男女的美。与他嗜血的眸子对望,都会生出一种,死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也快乐的错觉来。
男人没给她惊叫的机会,低头狂烈的堵住了她的口,唇舌打开齿关,进去就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渡进口中粗暴的吸吮起来,双眼锋利而薄情的盯着她的小脸。
宁梦菲只感觉自己的舌头快要被吸掉了,舌根处紧绷的皮肉瞬间破裂,血腥味和着男人带着烟草味的清冽气息在口腔内横冲直撞。
受不住这疼痛,皱紧了眉头,闭上双眼不让眼泪流出来,不抵抗,不求饶,也不回应。这个男人的怒火总是来的这么莫名其妙。咬牙忍受成了习惯。
一阵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胸前一凉,大掌毫不怜惜的捏住了她白嫩的乳。房,裙摆被一掀,忽然想起这是弈轩的房间,意识到他准备干什么,这是弈轩的床,弈轩那么爱干净整洁,做这种夫妻的事怎么可以在他床上。
拼尽全力挣脱薄唇,咽下口腔内的血和他的唾液,忍住舌根处的疼痛出声:“这是弈轩的卧室…唔唔……”
话还没说完,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他的手不满足只流连酥。胸上,一路往下,覆上了私密地带,恣意蹂。躏,呼吸也越来越浓重。快要窒息时才退开薄唇,闭上阴冷的眸子,辗转在她唇角边,低声呢喃:“我想要。”
015:不知不觉惹怒他2
宁梦菲无助的攥紧拳头试图压下情绪,楼下那个女人肚子里是他的种。像她这种一板一眼的女人,接受不了这种荒唐的日子。脑中闪现马克思说过的名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跟这个男人用道德观来说教,绝对是浪费口水。
扭头避开薄唇的侵袭,微微喘着粗气,正在这时,门外响起女人的呼唤:
“熠,梦菲,要吃晚餐啦!”
宁梦菲变得更加僵硬起来,男人全身冒着愤怒的烈焰,就像没听见,继续撕扯衣裙的动作。
外面的呼唤声不断,男人充耳不闻,三两下除去了彼此身上的屏障,动作粗暴的掰开她的双腿,强硬的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一股刺痛穿透了全身感官,贝齿咬住下嘴唇,忍住痛呼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对这个男人,她连委屈的神色都懒得挂出来了。
完全刺进她体内后,闫熠喘息着停下动作,修长的手指触摸上她的脸颊,动作那么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冷如冰刀:“菲儿,我们不是在做…爱,我们没资格升级到那个阶段,我只是在把自己一遍遍烙印在你的身上和记忆里。”
此时终于明白,在他手下,她是玩具,一个贴上了闫熠标签的玩具,她不接话,也无力抵抗,任他在身上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静静的等待这场临幸的结束。
男人撞击的力度很大,双眼布满血丝染上情。欲。
她的身体一次次被这股力量推至半空,然后重重的拍下,男人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她的大脑开始不再清醒,耳边的喘息声渐渐模糊,愈来愈远,仿佛所有感官都在此刻开始抽离。
昏昏沉沉头痛欲裂,耳边响起对话声。
“怎么样?”
“熠少恐怕要憋一段时间了,发炎了。”服务于闫家几十年的中年医生华叔,嘴角上扬,挂上药箱出了卧室,‘发炎了’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阳台上,闫熠修身玉立,经典款纯白衬衫还没扣上,露出性感的胸膛,锁骨处隐约可见一道吻痕,他的身材并没有过多的肌肉,属于精壮修长型,他本来就长得邪魅,刚从爱的漩涡中抽身,一身性感让人移不开眼,怒火发泄过后,眉宇间仿佛染上了悔意,这种表情出现在他脸上显得极不真实。
转身来到床边,俯下高大的身子,抬起左手抚摸上女人的脸,拇指温柔的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薄唇轻轻贴了上去,印下一吻:
“难道你还是不明白,你这一生就只能是我的吗?嗯?”
他对着昏迷状的她低声说着,并没想得到她的答案,再次低头覆上她的唇,动作粗暴的吸吮起来,舌头灵巧的挑开她的齿关,一个吻从温柔到暴烈,激起惊涛骇浪。
她终于被弄醒了,睁开迷茫的眼,对上一双装满情。欲的黑瞳,身子一僵,不敢动弹,任他时而狂燥时而温柔的一遍遍吻着,舌头很疼,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
迷迷糊糊中男人停下动作,轻轻贴着她的唇瓣,嗓音清冽而柔软:“对不起,弄伤你了。”
她的头很痛,全身都痛,一只耳朵听声音还是有点不适应,此时仿佛在梦境中,出于礼仪回了句:“…没关系。”陷入沉沉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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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不知不觉惹怒他3
邵风哭丧着脸拿着一叠文件立在闫熠书房门口,手伸在半空迟迟不敢敲下去。
昨天熠少一回家就把少奶奶弄伤了,至于原因没人知道,只知道熠少亲自照顾了她一晚上,早上送文件进卧室时,刚好听见发着烧的迷糊少奶奶,口中不停的叫着轩少的名字,熠少坐在床边,那气息能把人冻死,对着刚跨进门的他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可真是擦着脑门儿过的,发着高烧的女人都被这忽然的响动吓清醒过来,一咕噜坐了起来。他也一屁股瘫软在了地上,差点尿裤。裆。
“你小子这是在发什么呆?”来帮宁梦菲打针的华叔,刚踏出宁梦菲的卧室便看见一副苦逼模样的邵风。
邵风一听声音,急忙转头,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华叔,那表情比看见世界第一美人的裸。体还要兴奋,立马狗。腿的迎过去,伸手就帮华叔做捏肩捶背的动作:“华叔,您老辛苦了,辛苦了,我家少奶奶身子弱,经不起熠少的宠爱,害您三天两头跑闫家。”
“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华叔拍开肩上的一只爪子,断然讥讽。
邵风搔搔头,干笑两声,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夹直奔主题:“有一份重要的文件要马上呈交给熠少审核,您看,熠少心情不太爽,这个时候敢接近他的,数您面子最大,反正您要进去向他汇报少***康复情况,顺便…”
华叔双眼一黑,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虽然年过半百,阅历无数,面对阴晴不定的闫熠,还是有点吃不消:“你小子还真瞧得起老子啊?”
“救人是医生的美德,您不救我谁救我?”邵风在华叔还没来得及拒绝时,把文件夹往他手中一塞,如放下了千斤重担,眉宇舒展喜笑颜开:“Thank。you。very。much!”
“小子,你不是还喘着气儿吗?自己去…喂…老子管你三颗药喂你爹吃还是你妈吃,你给老子站住!”睨了眼手中的文件夹,盯着比兔子溜得还快的邵风的背影,华叔顿时有种入错行的感觉,哪有医生当得帮人挨枪子挨骂的地步?
抬手敲响书房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了解闫熠的人都知道,他心情不爽时从来不应门,华叔呼出口气,拧开。房门走了进去。
闫熠靠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双腿交叠搭在书桌上,闭着眸子仰头对着天花板,非常嚣张的坐姿。
听见人进来,他并没有抬头。不用开口,就那一身森冷的气息,已经给进屋的人莫大的警告。
华叔站在门口盯着他愣了愣,这个世上,他唯一弄不懂的就是这小子了,当年18岁就能在黑道混的如鱼得水,激起一片血雨腥风,他毒辣腹黑的让人胆寒,加上绝美的外貌,似乎世上所有极端的东西都注入在他身上。为了给父母报仇和家族事业没少沾血,整个一大开杀戒的魔头。
华叔抬步走了进去,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昨晚就叮嘱过你,发炎了,至少一个星期不能行fang事,你怎么还碰她?这丫头再这样被你折腾几回,华佗在世也治不好她的病喽!”
闫熠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神色清冷,华叔把手中的文件夹往书桌上一丢,心有戚戚焉的再次说道:“我说,你就不能温和点吗?自己老婆搞成这样,事后你不心疼啊?今晚绝对不能再碰她了,一个星期忍不了,至少忍个三天总可以吧?”
“她,现在怎么样?”闫熠姿势不变,看不出情绪,忽然出声不答反问。
“还能怎么样,本来昨晚打过针已经退烧了,被你这样一折腾,又打回原形了。”
见闫熠半天没应声,华叔无奈的摇摇头挂上药箱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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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找上他
昏睡了三天,连吃饭都在床上解决,宁梦菲觉得自己变得更堕落了,再萎顿一点恐怕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摸了把脸,起身洗漱,换上一套黑色紧身衣裤,拉了拉衣服下摆,低声喃喃自语:“衣服又长肥了。”
脚步有点发飘走出卧室,还在楼梯口就看见楼下的女人仪态万千的靠坐在沙发上,陈妈在帮她削平果,年轻一点的女佣阿英在帮她捏着脚,三个女人有说有笑,看样子相处融洽,比她更像女主子。
好不容易有点下楼的心情,看到这一幕,又缩回了脚返回卧室,打开关机快一个月的手机。
果然一开机就嘟嘟响个不停,几百条留言应接不暇的往里面钻,一条一条的翻看‘梦菲,怎么又关机,找你有事啊?’‘梦菲,你丫的再不出现,老娘跟你绝交啦!’……
看着一条条短信,冰凉的内心滑过一股暖流,这个世上能有个人在意你,多么宝贵,此时深刻的体会到了。
正准备拨电话,对方与她心有灵犀,先她一步把电话打过来了,勾唇一笑按下接听键:
“喂!思雨。”
“梦菲,你终于活过来了,真搞不懂你买个手机不用拿着它干啥玩意儿?”
“对不起,我忘了开机,有什么事吗?”
“还不是你那妖孽男人,我家公司出了点问题,向银行贷款迟迟没有批下来,公司等着这笔款周转,我爸爸和子莫急的团团转,天天跑银行,闫熠趁机要收购公司。哪知道横霸本市的五家银行竟然都是你男人的!这摆明了是他搞得鬼!想一口吞了我家公司!求你帮帮我哥好不好?”梁思雨说话比较快,连珠带炮的,看样子真的很着急。
“呃…思雨,我不知道怎么帮你。他的事,我从来不了解,也没插过手。”宁梦菲的眉头越皱越紧,连闫熠这个人都不了解。
“你在他面前说说嘛!让他把款拨下来,你是他老婆,用美人计让他先办了你,然后趁他粗喘享受的时候一撒娇再办这事肯定没问题,他绝对会给你这个面子。求求你了菲菲~”
女汉子梁思雨都用上撒娇的口吻了,那句菲菲尾音拉得好长,这话说的宁梦菲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拜托!我帮你想想办法,你先别急。”
没想到一开手机就摊上这事儿,内心烦上加烦,思雨不知道,她这个闫家大少奶奶当得有多窝囊,和小三同一屋檐下,大气还不带喘的。
挂了电话后,一直处于神游状态,想着如何向他开口提思雨家这事,她实在没把握这个男人会给她一份薄面。
打开卧室的电视,胡乱的换着频道,忽然被屏幕上闪现的画面所吸引,闫熠西装革履众星捧月的立在台上,当然,如此俊美的男人身旁少不了美女作陪,臂弯中挂着一只葱白玉手,女人身穿裁剪得体的黑色礼服,能挂在闫熠臂弯的女人长相不用说,从她轻轻贴在闫熠袖口手可以看出,她也迷恋这个男人。想必今晚闫熠若是回家,一定又是一身酒味和女人的味道。
电视上的画面让她觉得眼胀,烦躁的关上电视,往榻上一窝。
夜色降临,下定决心般走出卧室,自从这次把她弄伤后,这三天闫熠虽然在家,但没有回卧室,想必睡在安雅房中。一般这个时候,他会在书房。
下楼冲了杯速溶咖啡,立在门口暗自做着深呼吸抬手敲响了门,隐隐约约听见‘进来’二字。
闫熠立在窗口,手指间烟雾缭绕,他周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雾,画面美的有点梦幻,就像腾云驾雾的神祗,英俊贵气中透着疏离,看样子抽的不少。
闫熠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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