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懿已经有好多好多个月没去缠着邱天阳了,自从他和他的女朋友姐姐一起问候她妈之后,她就决定和他绝交了。
反正人已经得到了,不要也罢。
只是今天下午很不巧,在服装装柜里看到了他的女朋友姐姐,也就是蒋婷。
包小懿看到她还是有气的,总是想起她问候她妈的话来,想着想着就瞪了她一眼。
蒋婷走到她前面来,不明意味地笑了声,“真巧。”
说完她挺了挺胸,包小懿望了一眼,哇靠,快吓死人了!
以前她就觉得左佐的大,可一跟眼前这一对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也不知道她走起路来累不累?邱天阳摸着的时候爽不爽?
包小懿伸出手指戳了下那雪白的一团,恍然大悟道,“假的!”
蒋婷变了脸,“你胡说什么?”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大,胸也随着抖了抖。
包小懿肯定地答,语气里隐隐还带着一丝不屑,“我说你的胸是假的,你这里面肯定是水饺垫,最大号的水饺垫。”
她的声音也有些大,在场的人都听见了,纷纷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蒋婷顿时觉得没面子,伸手把包小懿拉到更衣室里。
包小懿想反抗,可她没想到蒋婷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一下子就给她拉了过去,知道她要对自己不利,她连忙伸出爪子,用力揉上她的胸,“抓烂你的!”
蒋婷单手就抓住了她两只手,包小懿暗叫不好,她绝对练过。
还没来得及反抗,脸就被甩了下,蒋婷伸出另一只手,把歪过去的脸掰回来,恶狠狠警告道,“听着,老娘最讨厌你们这些长得纯纯的小妖精,早就想打你了,下次看到我记得绕道走,否则我还会再打你一次。”
说完她冷哼一声就走了,第一次被打的包小懿久久都反应不过来。
浑浑噩噩地回到寝室里,半夜尿急起来撒尿时突然想到了下午的伤心事。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还是那么用力的一巴掌,包小懿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心里郁闷到极点,郁闷着郁闷着就生起气来,气着气着就掉泪了。
蒋婷算什么东西啊混蛋!就是一银行职工!已故七十多岁老男人的三十岁女人!勾引邱天阳的□□!
一想到自己被种人打了,包小懿呜哇呜哇地哭出了声,大半夜的把人都吵醒,室友被吓了一跳,是谁在杀猪!
活了二十多年,这是包小懿哭得最厉害的一次,靠在厕所的墙面上嚎啕大哭,卯足了力气拼命地嚎。
郁闷了一晚上都没吃饭,现在又用力过度,体力不支,两眼一翻,一口气喘不上来的包小懿便晕倒在厕所,并且一头扎进了蹲坑里。
哭声骤然间停止之后,厕所里传来咚地一声响,好心的室友连忙下床来,打开灯快步走到厕所跟前把门大开,见到里面的情景后,立马把包小懿拖了出来,弄上床。
大半夜的送医院不方便,大家都是女孩子也不方便做人工呼吸,思来想去,室友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包小懿床底下放了一个月都没洗的臭袜子,放到她跟前给她闻了闻。
包小懿醒了。
转了转眼珠又开始嗷嗷大哭,室友焦急地问道,“大半夜的你到底在哭什么?”
“我被人打了,你看,”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这么深的一个巴掌印!”
室友定睛一瞧,哇靠,这还挺严重的,“被谁?”
“被一个女人。”
“看这力道我肯定知道是女人,问题是是什么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包小懿吸了吸鼻子,叹了一口气,开始娓娓道来。
她整整跟室友讲了三个小时,和邱天阳怎么认识的,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蒋婷是怎么冒出来的,然后被甩了她一巴掌导致半夜哭晕在厕所里等等。
室友刚开始听得津津有味,后面越听越愤怒,听完了总结道,“我帮你报仇!”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包小懿一脸激动,这室友可是跆拳道高手,有她出马,蒋婷不死也残。
说报仇就报仇,两人干脆不睡觉了,趁着天还没亮,开始规划一个不怎么详细的计划。
早上七点多,蒋婷正坐在肯德基里喝粥,喝完之后到洗手间里洗手,对着镜子补妆时,包小懿突然蹿了出来,她透过镜子朝她笑了下,“哟,真巧。”
“今天我是来打你的。”
蒋婷慢悠悠地补完妆,转身道,“那你来啊,别忘了我一只手就能撂倒你,你是不是觉得昨天一个巴掌还不够?”
“今天我要还你十个巴掌。”
蒋婷扯着嘴角嗤笑了声,懒得理会她,转身就要走。
守在门边的室友挡住了她的去路,看着她的身板,蒋婷暗叫不好。
包小懿朝室友使了个眼色,室友抬起腿,一脚就将蒋婷踹翻在地,包小懿跳上前,对着她的脸猛扇了一巴掌,啪!响亮的巴掌声盖过了蒋婷的惨叫声。
“打了一个,还有九个。”
包小懿说完,便与室友合力将蒋婷拽到了里间,关起门来打,打完了想走时,突然发现完了,保安叔叔来了。
两个小时后,包小懿和女同学被保释了出来,而邱天阳找上门来了,看他气冲冲的模样,估计是来给正躺在医院里的女朋友姐姐报仇的。
包小懿一脸戒备。
虽然她没再缠着他了,但他们仍然能经常见到,真是碍眼。
邱天阳站定在她面前,沉着脸不说话,包小懿朝他吼了声,“有屁就放!”
“你有没有话要说?”
“有!”
“那你说!”
“我干你……”
“娘”字还没说出口,邱天阳就恶狠狠瞪向她,包小懿吞了口口水,带着最后一个字一起吞了下去。
“有种就说出来。”邱天阳上前一步,他个子高,这会儿盯着包小懿是俯视的姿态。
包小懿伸出手指朝身后勾了勾,女同学即刻上前来,抱着她两条腿,轻轻松松地将她给举起来。
这下换邱天阳被俯视了,他仰起头,包小懿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对准他的眼睛用力戳了下去,“我干你娘!”
还真以为她不敢说是吧?她还戳他眼睛了,只是戳了之后带着言艺撒丫子跑得无影无踪,邱天阳在原地惨叫。
晚上十点钟,包小懿在外喝酒喝到烂醉,在回学校的路上,突然被人装进了一个麻袋里。
半个小时后,她好端端地出现在邱天阳家里的主卧室,并且脑子清醒,只是手脚都被绑住了。
邱天阳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笑得有些促狭,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
包小懿吞了口口水,邱天阳绑她绝对不是贪图她的美色和钱财,他绑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她报仇。
好几个月前他被她玷污了,他一直没能解气,天天都想着该如何报仇。
“你要干什么?”包小懿戒备地问。
邱天阳踱步走过去,慢慢朝她靠近,“呵呵,你说呢?”刀子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利落地转着圈。
“要弓虽女干我就尽管来,但不要拿我的命……啊……救命啊!!”
邱天阳举起了刀子,包小懿大声惊叫,以为刀子要扎进自己身上的时候,哪知他只是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个割开了。
包小懿恢复了自由,立马从床上弹起来,邱天阳迅速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接着又去扒包小懿的。
两个人脱了个干净,包小懿来不及跑开,邱天阳把她按倒在床上,强行厮磨了一番,接着就要进去。
包小懿咬了他的手一口,趁着他痛呼的空档,撒腿就跑,无奈门窗都被锁住,插翅难飞。
眼见着身后的人追了上来,她跑得更加快了,只是没一会儿便被逮住,邱天阳刚插了几下,又被她跑了。他迅速追了上去,插了几下,她再次跑了。
她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追上了就又继续插。
就这样,两个赤身裸/的人像疯子似的满屋子跑,楼上楼下,天台,甚至是地下室,跑着追着插着,这些动作重复了无数遍,却没见到他们累着。
大概是被插得自尊心受挫,虽然不累,包小懿后来的态度却来了个大转变,就近将人按倒在阶梯上,坐了上去便开始夹,用力地夹。
……
深夜十二点,荀良佑刚带着左佐睡下,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伸手拿起来,一脸厌厌地接通,“什么事?”
“小外甥,邱天阳的腰扭到了,好像挺严重的,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该怎么办啊?我明明没怎么用力,他怎么就那样了……”
“你他妈打电话给我干什么?叫医生啊。”包小懿还没嚎完,荀良佑就不耐地打断。
“对哦,我才发现我应该叫医生。”
那边传来后知后觉的声音,荀良佑不悦地挂了电话,真想找个医生来检查包小懿的神经和智商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刚入眠的左佐被吵醒,突然没了睡意,起身倒了杯温水喝,回到床上的时候荀良佑正躺在上面抽烟,她皱着眉伸手夺走丢进垃圾篓里,“不是说要戒烟么?怎么又继续抽了?”
荀良佑撇撇嘴,“小佐,我们要个孩子吧。”
因为想要孩子,所以才打算开始戒烟,荀良佑很早之前就想要了,可左佐身体还不允许,继续好好调养,再过一小段时间就可以了。
左佐愣了两秒钟,“好。”
“先生个儿子,再生个女儿,”荀良佑心满意足地笑开来,伸手去抱她,翻身将人压在床上,“女儿以后再生,儿子现在就可以准备开始生了。”
他边说边把手探进她的睡裙里,摸到了底裤要扯下,左佐微微抬起身子配合着他,荀良佑利落地褪到她小腿,然后用脚蹬掉。
两只大手移到她腰两侧轻轻摩挲,左佐感觉到痒意,憋不住轻笑了声,荀良佑抬头堵住了她的嘴,仔细亲着吻着,将湿热的舌滑入她口中,抵住她的共同缠绵。
左佐抬着头攀着他的脖颈,主动地迎合他,一吻结束的时候,两人抵着额头轻轻喘息。
荀良佑顿了一会儿,唇顺着她白皙的脸颊亲向耳垂,跟画圈圈似的舔吻,接着又用牙齿啃咬,左佐全身发麻,小腹涌起一阵热,她小嘴微张,喘息着低吟。
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的手突然往下探去,打开她的腿摸了一把,感觉到明显的湿意时,荀良佑轻笑了声,嗓音沙哑得有些魅惑,“这么快就情动了。”
左佐别过头不敢看他,荀良佑手放在她腿心处不放开,或轻或重地揉弄,纤长的手指忽然抵住最中心处的一点,用力按了下。
左佐感觉到了快意,喘息着嗯了声,荀良佑继续抚摸按弄,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吟叫出声,整个身体又热又软,勾着他脖颈的手控制不住地收紧了些,想要又不好意思要。
荀良佑伸了一根手指探进了她身体里,接着两根,三根,然后开始有节奏地进进出出。
左佐大口喘息,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待过了一阵,忽然感觉到他手下的动作快了些,张着嘴大声地吟叫,从身体里涌出的潮水浸透了他的手指,流向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紧紧闭着眼,吞咽了口口水,还未从快意中抽身而出,身体就再次胀了起来,荀良佑突然就进去了,这猝不及防地动作让左佐差点忘记了呼吸,像是置身于大海,一浪还未平复,更高的一浪就朝她侵袭了过来,整个人淹没在无尽的快意中。
……
天气有些热,再加上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两人出了一身汗,但在完事之后,荀良佑没立马抱着左佐去洗澡,而是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去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浑身舒爽,心情也好,两个人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左佐一早就起床了,虽然下午才有课,但她收拾好自己就出门,让人煮了点汤带去了医院,看望邱天阳和包小懿。
据说邱天阳扭到了腰,包小懿背着他从楼上下来的过程中不小心跌倒,从阶梯上滚了下去,两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半夜被送进了医院里。
左佐匆匆进了医院的大门之后,很不巧地在大厅里遇见了荀良媛,她脚上打着石膏,一脸憔悴地坐在椅子上,身后有两个佣人跟着。
第52章 相信你
可怕的梦里面有警车鸣笛的声音与人群的嘈杂声;望见那一滩血时;左佐猛地惊醒,置身于现实里时才发现是真的,真的有警察来了……
而荀良媛也是真的死了……
她身上的血已经快流干了,脸上毫无血色;彻彻底底地变成了死人。
左佐不用上前去摸,也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是冰冷的。
颤抖着要撑起身子坐起来;这时候才发现原本插在荀良媛身上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在自己手上;而且;她的血流了一地;有的沾到了左佐身上和手上。
她大叫了声,一把丢开刀子;缩着身体往后退,害怕得不得了,瞳孔不住地收缩。
门在这个时候被用力撞开!
穿着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一看到眼前的场景便立马上前,把左佐按在地上。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里依旧有些晕晕乎乎的,荀良媛死时的样子在她脑海里重复播放着,进一步想到了丽华,左佐哭出了声,直到有手铐铐住了自己的手,她才猛然清醒,惊慌失措地大喊着,“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死了……真的不是我杀的……”
办案的警察眼里只看得到犯人,根本不理会左佐的喊叫,把人押起,“有什么话回经常局里再说。”
命案现场被封锁,尸体和犯罪嫌疑人一并被打走。
此时已接近傍晚,左佐被押到了楼下,她的身上有很多血,长发凌乱,一脸惧意,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每次没人护着她的时候,她就会想起荀良佑,一想起荀良佑,他就很及时地出现,此次也是。
他急匆匆地从车上下来,左佐一看到他仿佛就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呼救,“良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好可怕……”
荀良佑的身后还跟着桑柔,他大步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左佐,随后又望向抓着她的警察,沉着脸质问道,“为什么要抓她?”他来得很匆忙,气还没喘匀。
“荀先生,您的妻子现在涉嫌杀人罪,我们接到报案的电话,奉命过来抓人。”
闻言左佐立马出声反驳,“我没……”
“我相信你。”她话还没说完,荀良佑就开口打断,在她最害怕的时刻,给予她信任感。
左佐又哭了出来,这里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只有他,不问理由,不问事情的前因后果,直接相信她。
“死者的身份是荀家的二小姐,也就是您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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