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什么羞啊,我跟你说啊,单牧爵是那种绝不会主动给别人名片还跟人说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找我的人,所以,依我看来,你绝对是属于另类的,小娆娆,你要抓住啊……”夏文心拍拍她,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哪有,或许是你不知道呢?”夏渝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甜蜜万分。
“我会不知道?也不想想你姐我当初追了他十年,就凭这个时间数,我能不知道他的性格?那你姐我也太逊了吧?”夏文心嚷嚷,“唉哟唉哟,嫉妒死我了,那么多年,他就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当初,要不是我一直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把我脸冻伤了,他哪怕热那么一回,我也会紧抓着不放的……”
夏渝娆转头望向表姐,看着她一副不满的样子,扑哧笑出声:“那……如果他结婚了呢?”
“结婚?唉你姐我是谁啊?我能不知道他结没结婚?你也不想想他是谁啊,他结婚,媒体能不报道?怎么可能!”[·]
“好啦好啦,相信你就是了……”夏渝娆将那张名片小心翼翼收起来,随后跟着夏文心出了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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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牧爵到医院的时候,清绫已经到了,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望着里面清绫坐在床边,正小心喂着阮歆瑶。
阮歆瑶看起来很开心,一直笑着:“凌凌啊,你真能干,你煲的汤是越来越好喝了……”
“哪里啊,还是妈你教的?没有和你一起做菜,菜都变了味道呢。”清绫舀了一勺汤,轻吹了下,送至阮歆瑶的唇边。
“真会说话。”阮歆瑶笑眯眯,抬眼时,看到门边的单牧爵,顿时惊讶,“哦,牧爵,你什么时候来的?”
清绫听到阮歆瑶的话,拿着汤的手微颤抖了下,她偏头望了眼,他正进来。
“刚来。”他走至清绫身边,拉过椅子坐下,“我来吧。”
“哦。”清绫忙将手中的碗递给他。
他伸手接过时,碰到了她手指上硬硬的东西,望了眼,居然是戒指。
清绫忙将手缩回,有丝尴尬。他会不会以为是因为他说了她才戴?其实,她本来就是回去戴的,只不过被冷元勋的突然到访弄的忘了。
单牧爵没什么表示,只是像她那样拿勺子放在嘴边吹了下,然后送至阮歆瑶的唇边。
有些事情,等到说过之后再做,就显得被动了,也没意义了。
而且,她没必要做给他看。
“牧爵,看到你们两人在一起,真好……”阮歆瑶满眼柔柔的爱,望着面前的两人,“我多想能看到你们的孩子啊……”她轻声说着,话语中满是期待。
清绫鼻子一酸,说不出话来,只听到一边的单牧爵轻声道:“会的,你会看到的……”
阮歆瑶只是笑,没有应声,又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了,而她也困了。
他们陪着她睡着,给她盖好了被子,才轻声离去。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一直到了他的别墅。
他停好车,仍没开口,也没看她,径直下车,开门进去。
清绫没办法,只好跟着下车,摸摸了口袋中他的那枚戒指,看到他脱了外套直接上楼去,根本是把她当成隐形人了,她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叫住。
上楼,只看到书房的灯亮着,清绫在门边顿了下,最终还是没有敲门,进了主卧室,拿了自己的睡衣,又打开客房的门,床上空空如也。
想了良久,还是关了房门,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他仍然在书房内,房门紧闭,像是有说话的声音,可能是在打电话,她没听,直接进了卧室,躺于床上。
一开始睡不着,想了很多,她和他,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这个问题,他以前也问过,她想了很久,也没有想通,如果,他们中间没有清绫,会不会……
不不,她错了,应该说,他和清绫之间没有她,或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几点了,只听到书房的门似乎开了,随后他进了浴室,没一会儿,他开门进来。
清绫顿时缩在一边不敢动,感觉到他在她身侧躺下,她整个身子也僵硬起来,还不止如此,心跳怦怦加快。
又不是第一次,她这是干什么?再说了,他也不一定会碰。
她的想法还没结束,就已被证实了是错误的。
因为他一翻身,伸手就将她搂在怀里,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早已袭上来。
他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还带着一股急切,伸手褪着她的睡衣。
虽然没有多少的前戏,但她还是被他吻得娇喘连连,但脑海中却突然跳也阮歆瑶的那句话。
不,不是这样的,她不想因为阮歆瑶的话,而和他做、爱,和他生孩子。
清绫开始反抗挣扎起来,拿手去阻止他正褪着她底裤的手:“等等,我不想这样……”
可他根本不听她的,蛮横地将她两只手举起,用一只手抓住,她上身的衣服早已褪掉,露出光洁美好的胸部,他一低头,含住一边蓓蕾,深深吸吮着。
乳头的敏感顿时刺激着她的神经,像是一股电流般窜过她全身,她浑身酥麻战栗,经不住呻吟出声。
而她一时疏忽,早已被她褪了底裤,他坚硬的硕大正抵在她潮湿的花蕊口。
“单牧爵,我不想这样!不想因为你妈的一句话,而和你如此生孩子……”她慌忙说着,坚决制止着,哪怕,他的坚硬就快要滑入她体内。可是,她不想如此。
爱是神圣美好的,带着冲动却又甜蜜的,能让人为之赴汤蹈火的,没有任何杂念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某种目的而做、爱。
他屏住了身体,微抬头,黑暗中,他的眼睛也是如此晶亮,他望着她,开口问:“什么?”
“我不想……”她轻声说着,尽管身体早已有了反应,那种原始的触动,是怎么也抵制不了的,可是,她还有思想,思想能抵制。
他望了她良久,还是沉下身子,将那坚、挺挤入她狭小的花蕊内,进入的片刻,他俯在她耳边:“不管你想不想,愿不愿意,这都是你做为单夫人,应尽的责任……”
他疯狂的律、动像是要把她的灵魂给撞出来,她无法逃避,只能生生接受,想让自己没有反应,可是,有些生理现像是装不出来的。
他放掉了她的手,手臂从她的脖颈下面越过,抱住她,另一手推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于她身体中间,与她更贴合,更紧密。
清绫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但手却紧紧抓着被单,似要扯破它。
他每一次都撞得很深,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不让她逃避,她觉得自己都要晕过去了,整个人也快要散架了,随着抽动的频率,心也快要跳出来了。
他突然停住,伏在她身上没有动静,只是听着她喘着粗气,尔后慢慢抬头,望着身下有些意乱情迷的她。
他也同样喘气,但没有她厉害,只是出了好多汗。
单牧爵突然的静止得以让清绫缓口气过来,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他撞碎了,她微睁眼,一下接触到他深深望着她的眸子,有丝羞涩,更多尴尬,她忙别开头去。
而他仍然如此,伏在她身上,撑着一边手肘,又慢慢抽动了下。
柔软湿润的核心,让人舒服地不忍离去。
他又低下头去,吻她的脸颊,慢慢移动,吻她的唇角,尔后,攫住她微启的唇,舌一下子灵活地像是小蛇般游入她嘴内,与她的舌做着纠缠。
他又律、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深深的撞击像是将她的身体撞得开出了花般,全身流窜着电流,酥麻兴奋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刺激着全身每一个细胞。
她觉得有那么瞬间,头脑是一片空白,像是突然间失去了记忆一样,那是眩晕吗?
他在她体内快速的抽动,直到最后深深的撞击,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他也大口喘着气。
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硕大在她体内的悸动,一下一下,膨胀着。
她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怦怦怦怦,如此近,就在耳边,而他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颈侧,她不敢动,就是连呼吸也慢慢小了下去。
他一直伏在她身上,除了体内的悸动,其余均没有动半分,也不顾他这样压着,她会不会重。
过了好半晌,他才抬起头来,她慌忙闭上眼,装作睡着。
只是,他又没了动静,撑着手肘,下身还是没有离开。
清绫实在忍不住,睁眼,眉头微蹙望着他,他却如刚才那样,一直望着她没有动。
“好重……”她微推了下他,他却沉下身子,双手臂放在她两侧,拿手捧住她的脸,就这样,让她无处躲藏。
清绫才稳定下来的心跳,又因为他如此的注视而快速跳起来,想躲避他的视线,无奈被他固定着头部,怎么也转不过去。
他下身突然又抽动了两下,她吓了一跳,双手忙抓住他的臂膀:“还……还没好吗?”
他却唇角微扬,低下头来,咬了她的耳朵一口:“还可以再来一次……”
她顿时瞪大眼,再来一次?她可承受不住。
“我……我好困,不要了……”她推脱着他,扭动着身子,他却压得严严实实的。
“那你告诉我,那次,你从我身边离开后,去了那个男孩那里,都和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穿着他的衣服?”
清绫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顿时瞪大了眼。
“你为什么要亲他?做给我看吗?”他又问。
她不知道说什么,是做给他看?还是做给清绫看?她有些乱。
应该是做给清绫看的吧?
那一次,她不是害怕清绫知道她一夜未归,是和单牧爵在一起吗?她之所以亲那个男孩,不就是想要告诉她,她这一夜是和那男孩在一起吗?当时,她一直以为单牧爵没有认出她的,其实,他早认出了吧?
“不……”她开口,“不是给你看的,是怕她会误会我跟你在一起……”她轻声说道,望了他眼。
他没再说话,而是离开了她体内,从她身上翻身而下,拿过睡袍披上。
她还是后悔跟他在一起了吧?
他走向浴室,下床的时候,清绫听到他说:“别避孕!”
清绫忙坐起身来,别避孕?这个责任还是很明显啊。
感觉到下身有热热的东西淌下来,她忙从床上跳起,拿起睡袍将自己裹住,进了另一间浴室。
出来的时候,他没有回房间,估计是又进书房了,清绫也不理会他,这么剧烈运动后,着实觉得困意袭来,她缩进被子,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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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已快中午了,她吓了一跳,怎么会睡得这么沉,慌忙披了睡袍下楼去。
早不见单牧爵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公司还是去了医院,但餐桌上却放着早餐,清绫又踅回去梳洗了下,随后热了早餐吃下,然后给阮歆瑶煲了汤拿去。
离病房还有两三步,便听到从里面传来的笑声,年轻女孩的笑声,她的脚步顿住,想像不出那笑声是出自谁的,采桑?不像,西雅?也不像。
她正想抬脚时,从身后走过另一女人,边走边打着电话,越过她进入了病房间。
清绫听到里面传来声音:“表姐,你来啦?”
她的心咯噔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声音的主人,她应该是认识的。
她慢慢踱过去,从微掩的门口看到了病房的景像,阮歆瑶靠在床头,床边坐着那位叫夏渝娆的女子,单牧爵站在那女子边上,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正笑着,眼神柔和地望着坐着的人。而刚才进去的女人,看着也像20几的样子,稍微成熟点,但很干练,她一进门就叫着阮歆瑶:“阿姨,你还认得我吗?”
阮歆瑶望了她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是文心啊……”
“阿姨,你还记得我啊……”叫做文心的女人一下子笑开,毫不生疏地坐到床边,拉过阮歆瑶的手,“阿姨,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以前我还答应过你带你去玩呢……”
“是是是,以前你倒是经常来我们家,追着牧爵不放,现在听说你都有两个孩子了吧?”
“嗯是啊,改天我带来看你,对了,这是我们家小娆,我表妹。”夏文心又热心地介绍着。
阮歆瑶笑:“我知道,我们早认识了,那天还差点撞到她了……小娆姑娘真是又可爱又美丽……”
阮歆瑶也一定很喜欢那位姑娘吧,看她望着她的眼神,也是那么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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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要找的人找到了 5000+
清绫站在门边久久,始终抬不起腿进去,他们这副景像,她进去了,不知为什么,就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了。
她又望向那个男人,他仍然望着椅子上的女孩,那眼神,她曾经从他身上也看到过,那是他看她,不,把她当成清绫时看的眼神。
看到单牧爵突然地抬眼,她忙动作迅速地隐入门边,随后又急急奔去,躲入楼梯间里。
不应该这样啊,她没有理由躲着他们,她完全可以明正言顺进去,跟她们介绍说她是单牧爵的太太,是阮歆瑶的媳妇儿。
可是,她却躲在这里,为何要躲在这里妾?
单牧爵总觉得有个人影站在门边,抬眼看时,又一晃而过不见了。
他不禁走了出来,朝着走廊那端望去,并没有见到她的身影,难道还在睡?都快下午了,还没起来吗?
昨晚就做了一次,也不至于那么累吧氅?
早上起床的时候,看到她睡得熟,他不忍心叫醒她,任由她睡到自然醒。
出门的时候,接到了冷元勋的电话,说诗诺的负责人想要和他谈谈。
于是他去了,开出的条件,依然抠扣,想要他手中的牧升股份20%,他不和他们议价,直接说12%,这是他能给的最高限度,诗诺的负责人面面相觑,考虑了一会儿,最终说回去再商量一下,这个似乎少了点。
他没理会,直接走人。
出来检察院时,又接到调查人的电话。
“单先生,有眉目了。”
他立马朝着他们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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