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问首长这道菜叫啥名?首长得意神情间带着自豪,“炒黑蛋!”
“好名字,我喜欢。”这回儿,古清夜也不敢小觑老大的手艺了,还真别说,这盘黑乎乎的炒蛋味儿真不赖,吃到嘴里才吃出来是鸡蛋做的。
暖暖手艺自是没话说,她做了两道菜一荤一素搭配很营养做出来很美味,反观古清夜做的什么叫紫薯饼做的也相当有卖相,紫色恰好还是暖暖喜欢的颜色,吃的当然不少,一切看在眼里的战云空阴深深盯着吃得生猛的古清夜。
死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按照自己的预想他应该是垫底儿那个才对啊。
“妙妙,怎么没来?”战爷就是有戳人心窝子的本事,这一句古清夜所有的好食欲全被大飞了,汤勺一抖汤撒了出来,落在手背上疼得却是心。
“回家祭祖去了。”答的含糊,又笑着把那盘炒黑蛋全部划拉进自己碗中,吃个干净见底。
暖暖拧了一下首长胳膊,瞪着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古美男也是会伤心的好不好。白妙确实回家祭祖去了,但主要原因还是他们吵架了,具体因为什么她也不知道,总之两人这次吵得是真挺凶,晚上白妙就不见人了,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直到今天早上发来一短信说她很好不要记挂她,还叫自己保重身体什么的,然后就又是关机状态了。
孤独的还不止古清夜一人,今晚的年夜饭战云际也没有回来吃,偷偷问过首长大哥哪去了,首长不太愿意多少只道是有临时有任务回不来了。
嫂子唐朵表现到是习惯了的样子,很少能从她口中听到她提及战云际,哪怕一点点小事都没有,开始认为是可能两人都忙吧又或许是个人隐私不愿多说,时间长后暖暖发现其实不是是嫂子在有意回避她与大哥之间的种种甚至提都是不愿的。
军人貌似都有内务强迫症,吃晚饭后,家里唯一的三位女士撂下饭碗就什么都不管了,慕青儿一直很忙,晚饭后陆续还会有登门拜年的人,刚才吃饭时一块红烧肉掉在裤子上暖暖趁着吃完饭后赶忙上楼换衣服。
她前脚刚进卧室反身关门,一只脚突然插了进来,紧接着门被男人在外面大力推开,脚跟向后退去还是没站住身体向后倒,手指尖儿只摸到了门边儿便倒进了一具宽厚熟悉的怀抱里,温热的体位,好闻清新的烟草香包围在小姑娘周围,干脆装晕倒腻在首长怀里不起来了。
战云空低头看着她还以为是真晕了呢,吓得他赶紧把她平放在床上,不经意间却发现小丫头嘴角牵动似在偷笑。
轻蹙眉头,懊恼自己又被耍了,然,也舒了口气,现在的自己真经不起吓了,黑眸扫到她裤子上的油渍才知道她是想换衣服才上的楼,在楼下发现她不见了当时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儿,便也就寻着上来了看看。
一声不响的的两手爬上那抹纤细的腰,一只小手马上按住了他,“干嘛?”
“不是要换裤子吗,爷帮你。”换裤子?他很乐意效劳,不过做最好是裙子,跟容易进攻突袭也方便。
“出去,我自己来不劳您大驾。”虽已是夫妻虽已有过很多次的肌肤之亲,但还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脱光光,人家不好意思嘛。
“你浑身上下哪块爷没看过,快点换上被着凉了。”立在衣帽间里战云空给媳妇儿条了一挑很淑女的黑色长裙,穿裙子多少还是方便点的,但不排除战云空的私心不死。估计小丫头的身体,仅限于亲一亲吻一吻抱一抱,再往下进行就寸步难行了。
裤子野蛮的被扒下丢掉卫生间门口,暖暖誓死保卫自己最后一丝屏障不被剥夺,小内内抱住了,居高临下望着惊恐慌张的那双钻石般崔亮的眼睛,又转看她两条瓷儿白的小细腿,一股热流窜如下腹,一紧一热,心跳骤然加快,明显感到身体里的血液都燃烧了。
手中,裙子与打底裤一抛,高大身躯猛地扑了过来压下暖暖,一手托住她后脑勺,狠狠堵住了她的唇,唇与唇四片相触那一刻,他只觉整个世界都亮了,惶惶不安的心终于回归原位再无所依了,她的唇微凉而他却是炙热如火,融化在嘴角是他淡淡的伤愁与难耐,青粗的胡茬扎在脸上,蹭着她疼着,吸缠的唇密密实实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声嘤咛溢出似仙乐似音符,跳动在战云空心间。
趁有空隙的空挡暖暖想张开嘴换气,却被男人抓住时机,舌便窜了进去钩缠,嬉游,像是要一生一世的缠绵不够。
手指插进他浓密黑发中,随着他更激愤的进攻中收紧手指揪住了他的头发。
“云空,黎轩回来……”门忽地被推开,慕青儿没敲门径直闯进来,话说一半就顿住了,腾地就火了,却不忘把门关好,“你个兔崽子,色心不死的王八蛋,我说什么来着,暖暖现在身子骨不好,不好,你偏偏硬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的,小兔崽子。”
慕青儿边说眼睛边转边在屋里找能当武器的家伙,太细的直接淘汰,太粗的打在儿身疼在娘身,得找根中不溜儿的。
“唔唔——你快起来,妈妈来了,妈你误会了不是首……。”
“闺女,有妈给你撑腰别怕。”打断暖暖的话慕青儿是真气着了,抓起门后暖暖用来装画的画筒闷闷砸在战云空的后背上。
战云空拧眉,起身抓过被子盖好暖暖,转身抓住老妈的手腕,“别闹了,妈妈。”
看见战云空给暖暖盖被,透过他身后一看火又脑瓜顶,心恨啊,自己生出的儿子咋就狼性的急不可耐的饥渴到家了。连裤子都给扒了就差关键那么一步。
“小畜生,打死你……”不依不饶的慕青儿一下下打得也是极累,脸色铁青到分崩离析的边缘,黑眸在瞬间燃气怒的火焰,大喝一声。
“够了,我媳妇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画筒愤怒想甩,却又理智地轻轻放回原位,他记得那是暖暖的画,不是个爱钱的人,媳妇一张画的价值与用心他岂会不明。
“妈妈,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要换裤子,然后就叫首长帮我拿干净的……。”
“然后就把你扑到了,妈都看见了。”一愣,咽了口唾沫。暖暖惊悚了,扑倒?这词儿婆婆都知道!
黑着脸,战云空把欲要留下来亲眼看见儿媳妇儿穿好裙子再走的老妈硬给推了出去,就会还无情的说,“我们两口子的事不用你管。”
‘砰’门关上,差点夹掉慕青儿的鼻子。
快速穿戴好站在浴室门口的暖暖,战云空从浴室出来一怔,“你要去哪?”
“去哪好呢?”抓起沙发上的外套给他穿上,又把围巾围好,然后踮起脚尖亲上他的唇,“对不起,老公让你受委屈了。”
她都知道,男人一旦开了荤就是一头无法收服的猛兽,对那件事情上也是热情的,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无法满足他,看见他被婆婆误会心拧着的疼,那种肝胆俱裂的痛连脚趾尖都是卷曲的。
“那有什么补偿?”抱住她圆滚滚的身子,低头落在她眼上的吻烫得暖暖一哆嗦,紧紧抱住男人的要,捧住他的脸,撅起嘴吧唧一身重重亲在战云空的脸颊上,胡茬扎在她润嫩的唇瓣上痒痒的酥麻,像一股电流窜至身体百骸。
如一片孤叶在海浪惊涛中飘旋,万里无云的晴空,阳光金黄如天边的橙,一丝丝一丛丛洒满海面每一个角落,照得她前方的航线一片晶亮,是啊,有光的地方就有希望有光的地方就是她家的方向。
笑而不语,反手握住他厚厚粗糙的大手往外走。
刚才慕青儿进来说,关黎轩回来,此时正在厨房吃饭呢。
“你慢点吃,锅里还有呢。”唐朵正在和面,虎子叮当的在一旁剁肉馅儿,道道稳很准。
“嫂子,你不知道,我快饿死了,三天没吃过东西,能活着回来真他妈上帝保佑我命大。”
“怎么回事儿?”刚下楼的战云空听到他这话,瞬时黑眸暗沉如墨。
风云暗涌 107颗星:杀精!
大年初二,暖暖早早起床,今天要回娘家,首长却还没回来。
蜷缩在窗台前双手抱膝,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睑的轻眨而颤动,眸光波澜凝望窗外的银装,又下雪了,曾几何时只要下雪了她就会很兴奋跑出去打雪仗,堆雪人,总是要玩到天黑浑身湿透了才被俩个哥哥拎着领子提回家,然后就是妈妈的一通牢骚,挨骂的总是二哥星然,屁股挨板子的事儿就是大哥扛,她呢,就等着妈妈给扔进浴盆里洗得白白香香地再捞出来裹着浴巾像一只熊宝宝似得。
“暖宝,下回要是再跟哥哥们出去瞎闹妈妈就打你小屁股,信不信!”暖宝是秋茹最爱叫的昵称,暖暖聪明只要妈妈叫暖宝就说明她真的生气了。
“妈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小小的暖宝低下小脑袋声音糯糯的,小脸儿红彤彤的润的像只小小水蜜桃水嫩嫩的。
秋茹怎么又会真舍得打她屁股呢,要不然也不会明知道每次都是小丫头出的鬼主意还要装作不知地打在两个儿子身上让他们做替死鬼了,两个儿子对妹妹的疼爱她都看在眼里臭小子们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愿让妹妹不开心。
抱起暖暖搂入怀中,秋茹心如刀割,一刀刀像是砍在了软绵的柳絮上酸软无力,宝宝乖得让她心疼,调皮的又让她头疼,小家伙矛盾的性子到底像谁?像谁?你看到了吗,她现在过的很好,而你呢又在哪里?
寒风吹落枝桠积尘的白雪,洋洋洒洒纷飞于迷蒙白雾中,卷起的雪花在她漆黑璀璨如星河的眸中映出不知名的情愫,好像自己就在那一飘雪中奔向何方何地她亦迷茫,模糊一片渐灰渐暗。
“笃笃笃——”门外响起敲门声。
“暖暖下楼吃饭喽!”唐朵推门而入,走进见小姑娘倚靠在窗子边儿睡着了,唇线微弯轻轻坐在她身边,手探到她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还好体温正常又转而摸了摸她的脚,也算不凉,伸手拿过椅子背上的毛衣外套想给她披上。
“嫂子。”唐朵一愣,水蒙蒙的眸子还没有完全挣开,呆呆的盯着唐朵。
“醒啦,把衣服穿好,咱们下楼吃饭。”笑了笑,摸着她凌乱的发顶感觉唐朵微凉指尖划过她头皮的发根间丝丝忧伤传入发梢,握住唐朵泛白的手拿下来握在手心,想起战首长昨天走时说过的话。
“有时间跟嫂子聊聊。”
看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看首长说话时的神情不是纯属娱乐聊聊那么简单。
“嫂子,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
唐朵皱眉,喜欢什么?“当然应该是最喜欢你家大首长啊。”
摇头,暖暖勾唇,“不是,是最喜欢看见你笑。”
“去,别拍马屁,赶紧想说什么就说绕弯弯你累不累。”那般耳熟的话如今听在心里还是会疼得连呼吸都是锦瑟的痛,曾近的那个男孩如今顶天立地男人最喜欢的说的一句话说就是:朵朵,我最喜欢看你笑,因为你的笑是我最好的良药。
良药!可我终究不是你一生的良人,战云际我们这样算不算叫缘尽缘灭缘落尽,彼岸桃花依旧红。
“嫂子,曾经我非常讨厌甚至是排斥结婚,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连恋爱都没谈过又怎么会清楚爱的滋味,十九年的人生我是挥霍的放纵的,吃的喝的用玩的都是最好的,得罪过的人更是数不胜数,但我不怕我是市长千金有爸爸照着横行霸道,直到有一天我被人灌醉不省人事差点被王八玷污的时候,首长大人从天而降,当时我的世界一片闪亮了……。”
“然后,首长的世界更是闪耀。”手指戳住她额头,唐朵被逗笑了。
“那嫂子你的世界,大哥是否依然是你的太阳?”
如刺哽喉,唐朵僵硬的表情顿在脸上,眸色瞬间失去所有光泽,死灰般没有丝丝生气。
太阳?曾经那颗高高悬在她湛蓝天空的大太阳现在是否还会为她一个人闪耀全部的光与热,她还是他怀中最温暖的云朵吗?
错的时间遇上那个对的人,却还是错,他们终究还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没有尽头。
“太阳每天照常升起,没了太阳也不一定是世界末日。”
“但是没有了大哥你的世界就是世界末日。”暖暖气愤大吼,瞪着唐朵。
本欲起身的唐朵又坐了回来,神情是来时的平静如一湖清泉,没人看得见她心里的浪花已拍击岩岸击碎心骸。
静静凝视暖暖亮如白昼的双眼,轻叹,“暖暖,我与战云际之间如今走到现在这个样子,我们都已经努力过了,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我累了,想一个人走完剩下的旅程一辈子一个人,就这样,无牵无挂。”
“大哥有多爱你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嫂子,宝宝还会再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只笑不在说话,她还能说这么呢,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拉起暖暖下了楼。
下午两点,首长带着暖暖准时出现在星家。
秋茹见他一脸倦容不觉担心的问道,“云空,是不是很累,要不先上楼休息一下。”
“不用,妈,我没事。”放下东西战云空把外套交给管家老李。
“还说没事,看你眼圈比熊猫还黑,赶紧给我上楼补觉去,暖暖快点带你老公回房间。”秋茹推着两人往楼梯口走去。
秋教授也是女强人,说一不二的命令小两口不睡满四个小时不准下楼,星然看热闹的在他们身后摆手。
进了房间,战云空眉梢扬了扬,视线扫着屋内的结构,不是每个女孩子的房间应该像公主房一样梦幻绚烂吗,怎么媳妇儿的房间不大一样呢。到处可见收集来的小玩意儿古董老东西,虽乱但乱中秩序井然,房间整整一面墙是一个大大的书柜,凑近一看什么书都有,甚至还有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小人书,不能说很全但也占足了书柜下半部整三层之多。
“首长请上榻就寝。”暖暖听话心疼她家爷的身子,不清楚他昨天带着关黎轩个古清夜干什么去了,也不会去多问给他增加烦恼,只要他平安回来就好。
铺好被子,暖暖悄悄站在椅子上,突然楼主他的脖子,战云空顺势拖住她的屁屁背紧她,低声斥语,“调皮。”
“嘿嘿,一般一般全国第三。”软软的唇亲上他硬硬的发,扎得小姑娘呲牙咧嘴笑得幸福。
“这些都是你收集的?”早习惯了她的欢闹,不以为然她的小调皮,大手捏了一把她肉肉的小屁股。
暖暖喜欢收集就旧东西,对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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