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虽说关景月忽然对她很好,虽说不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养伤的那两个月颜凉还是感动的。
那时候,颜凉心里就想,就算自己的这个婆婆待她不是真心的,但关景月能做到那份上她也知足的,所以她也想去付出,去讨婆婆的欢心。
如今体检为她健康是假,查这些才是真的。被背后打脸,可真不是滋味。
“……”
“没有过流产记录就好,毕竟季家豪门大户的到时候也不能让叔伯什么的看了笑话,且不说她嫁给承渊之前有没有别的男人,我让她做个体检也图个心里踏实。”
颜凉听着,当真是心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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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勒言感动Cry:三年多了,亲了脸颊也算是亲上了。
季承渊:楚楚,你粗来,我们去天台谈谈。
楚楚:季先森,你咋滴了?
季承渊脸色很难看:你让勒言亲了我媳妇儿?
楚楚抠鼻望天装无辜:季先森,我卖萌向你讨个饶,好咩?
季承渊:你是亲妈吗?要是亲妈就让我痛痛快快的谈个情,说个爱,给我好好炖肉。
楚楚:臣妾做不到啊!做到了也不给过哒!所以,你洗洗睡吧……
PS:周末比较忙,嘻嘻,求真爱!么么哒,晚安~
☆、19 造人计划
顾颜凉快步去了主卧室,身后关景月的声音越来越轻,消失在了空气里。
原本是胆战心惊的一天,但日子飞快到了一个月后,这一个月虽然季勒言没有再找她的麻烦,也没有继续纠缠,但每次对上他那略显阴鸷的眸子,颜凉都是紧张的。
一个月后,冬日的阳光异常的活跃,照得誉墅暖融融的。
《美人风华》已经杀青,颜凉不再需要去剧组,杀青宴定在了明天。
所以今天她在书房处理了顾氏的事情,又看了一会股市的大盘之后便起身去散步。
她走的很慢,一寸寸的移动着,不慌也不乱,尽显大家闺秀的婉约和大气。
抵达誉墅紫藤花架时,关景月正在屋檐下静静的看书,顾颜凉没来得及避开,就撞进了关景月的视线里。
关景月看到了颜凉,随后便拿着书起了身,笑容看上去十分平和。
她摆手招呼颜凉,“颜凉,过来坐坐。”
顾颜凉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对着关景月淡淡的笑了笑。
她哪里能做的住,关景月骗她去体检的事她心里是有气的,只是这气她没地方出。
颜凉摸出手机,也不避讳,当着关景月的面给许欢发了个急救电话:快给我来电,求救。
短信发过去没一分钟许欢的电话就拨过来了,颜凉跟关景月打了声招呼就作势去打电话了。
她先是假装一本正经的跟许欢谈论工作,待走远之后才放松开来。
“颜凉,你怎么了?”
“唉,一言难尽。只能说倒霉催的衰到家了。”
“天天跟大男神睡一张床上还倒霉?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好不好?”
“少扯了,中午一起吃饭?”
季承渊中午赶回誉墅的时候,颜凉早已经不在誉墅。
关景月让佣人取了上好的葡萄酒,她拉着季承渊坐在了花园里,她开口说话直言不讳:“你和颜凉怎么打算的?”
季承渊并不明白自己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声音不高不低的,“嗯?”
光景月叹了一口气,“你和颜凉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这事儿急不来。”说完季承渊笑了一下,“这事儿不急,颜凉才21,再过两年。”
关景月皱了皱眉,“再过两年你都三十多岁了。你说我怎么能不急?你看看周围你这么大的哪个不是生儿育女了?再过两年我都要奔着六十了,你说我能不急吗?”
“急,急,急。”季承渊见母亲越说越激动,半开玩笑的说道:“母亲大人放宽心,我回头就把造人计划提上日程。”
关景月被他逗笑了,她也是好几年没见自己儿子这副不正经的模样了。
“去去去,不知道羞。”
季承渊笑了笑,不做声。
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结婚以前,温女士天天念叨着让他结婚,可真当他结婚了,却又开始念叨着赶紧生个孩子方便她含饴弄孙,他理解老人家的想法,但萧潇那边……
这时,关景月端正了语气,认真的看着季承渊:“承渊,妈就这么一个愿望,无非是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帮你们带带孩子,这事你可不能不依我。原本妈是不打算接受颜凉的,但你们毕竟有了婚姻之实,我做出让步接受她,你们也要体谅妈,替妈想想。”
“依,依。”
季承渊抚着母亲的肩,无奈的笑:“都依你,行了吧?”
关景月且不管他是应付还是真心,自是很满意,先是拿眼神嗔了儿子一眼,这才笑着重审:“你知道就好,总之今年颜凉一定要怀孕。”
季承渊移开眸子笑了,还真是任重而道远。
颜凉才21岁,大好年华,又有自己喜欢的事业。
有关于怀孕这件事,他还不曾和颜凉提起过,因为他并不着急。甚至每次床事发生和结束,他都做过避—孕措施。
颜凉自然也有这方面的认知,所以他们两个人都觉得现在要孩子是早了,以后顺其自然最好。
孩子。
他对孩子是渴望的,与其说是对孩子渴望,还不如说,他希望能和颜凉有一个流着两个人血液的孩子。那是他们共同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他都喜欢。
这一天季承渊在誉墅等颜凉回来,等到八点钟,他也没见人影,想着她可能还在拍戏,便忍下了打电话的冲动。
九点,忍无可忍的季承渊终于是拨打了经纪人陶然的电话。
电话那端的声音有些嘈杂,刚接通,季承渊还愣了一下。
“霍非凡和杨柠他们组了个局,实在是推不掉,所以我们颜凉就跟着去吃了晚饭,饭后竟然还要K歌。”
陶然语气里带着一抹的无奈。
之前是因为人起哄,这个局凑的很突然,她们是忘了打电话。
电话那端一阵静默,随后季承渊总结道:“挺会玩。”
谁说不是呢?
季承渊驱车赶到KTV包厢的时候,包厢内乱的很,笑声不断,有人率先看到季承渊,大声叫了一声:“季先生来了。”
包厢里人不少,季承渊走进来,顿时引起了一阵骚动。
顾颜凉坐在最里层,季承渊想过去找她,有些恼人的困难重重,打招呼、问好声,一波接一波。
那天,颜凉喝醉了,看得出来她的心情不是很好。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夫妻闹矛盾了,只有颜凉知道如果是闹矛盾倒是好了,她可以对着他无理取闹发脾气,可那个男人除了宠她还是宠她。
所以她压抑在心里的事情说不出来,说出来反倒会让人觉得她我是无理取闹。
季承渊低声说:“我带你回去休息。”
虽然醉了,但颜凉还在略显清醒的意识里挣扎着:“不能回去,大家说好了唱通宵的,我不能反悔。”
季承渊还是第一次看她喝成这个样子。此刻听她说话,只觉得好笑,因为醉酒迷迷糊糊的,想来纵使去KTV也是睡大觉吧?
他瞅了一眼颜凉眼前的酒,啤酒、白酒、红酒?混着喝喝醉了?
她抬手示意陶然奈过来,对她说:“你帮忙照看一下许欢,如果她要玩通宵你最好看着她点,她是颜凉的发小,万一出事了的话不妥。我先带颜凉会誉墅了。”
这一晚大家都觉得传说中高冷的季先生温柔又体贴。
上了车,颜凉靠着椅背,意识有些不清不楚,挣扎着要下车。
“怎么了?”
颜凉语声含糊:“他们还在包厢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季承渊重新把人固定好,系好了安全带,她倒是挺会为那些人着想,男人轻抚她的背,声音温润:“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顾颜凉胃里难受,她怎么自身难保了,她只是头晕想睡觉。
“热。”她小声说。
她说热,季承渊却没有打开车窗,冬天的风足够寒冽,醉酒吹风,只会让她翌日醒来后越发头疼。
“先忍一忍。”
到了誉墅,因为颜凉发着小小的酒疯,不肯去睡觉,季承渊只能先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他去拿了一条厚毛毯盖在她身上,然后季承渊这才走进厨房,用温开水泡了一杯蜂糖水,搅拌好之后端到客厅,把她扶起来,靠坐在他怀里,她睁开迷离的眼眸看他,笑了:“承渊……”
顾颜凉喝醉了,两颊粉红,声音轻得好似一阵暖风。
“嗯。”他应了一声,把杯子凑到她嘴边。
“承渊……”她又轻声唤他。
“嗯?”这次,季承渊笑了起来,发现了,她唤他没有逻辑性,纯碎只是唤着好玩。
季承渊低头哄她:“来,把蜂糖水喝了,我带你上楼睡觉。”
她侧开脸:“我不想睡觉。”
“那你想干什么?”询问声耐心十足。
她想了一会儿,似是想不出来自己想干什么,干脆笑吟吟的盯着他看。
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好看的下巴和上下滑动的男性喉结。
顾颜凉抬手摸了摸他的喉结,眼神很迷茫:“为什么我没有喉结?”
“因为你是女人。”季承渊压抑着笑回答她。
颜凉靠在他的怀里,心生感慨,说道:“女人命苦,都说男女平等,其实根本就不平等,你不知道,女人产子的时候痛的死去活来……”
季承渊已经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轻笑出声:“你见过女人产子吗?”
颜凉倒是摇了摇头,“没有,但是电视上演的真是很撕心裂肺,惊心动魄。”
颜凉摸着他的脸,指腹描绘着他的唇,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承渊,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没有。”季承渊唇角笑意加深,担心她弄洒蜂糖水,就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颜凉笑了笑,“那我现在告诉你,你长得很好看。”
“嗯。”她半躺在他怀里,男人眼眸里尽是纵容,轻声问她:“你喜欢吗?”
“喜欢。”短短两个字出口,竟是毫不犹豫,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闻言,季承渊眼眸温润一片,伸手理好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有多喜欢?”
认真想了想,她说:“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季承渊呼吸一紧,但颜凉接下来开口补充了一句话,直抵他的心脏深处,她说:“比喜欢自己还喜欢,嗯,对,就是这样……好困,睡觉吧。”
说完她就揽着男人的腰,仿佛抱着的是个抱枕。
☆、20 杀青宴,这对夫妻很暴力
杀青宴会,向来多的是商界名流、名媛淑女还有男女艺人,游走交际,出席重要场合,值班行头极其重要。
红地毯向来百花争艳,人人都期冀眼压群芳,但颜凉不喜欢。
誉墅,衣帽间。
灯光打在顾颜凉的身上,那袭雪纺白色长裙仿佛幻化成了天空里自在漂浮的云,试衣间没有风,若是有风吹来,定当是衣袂飘飘,仙气袭人。
顾颜凉刚走出来的那一瞬间,佣人们无一不是失神,造型师惊艳。的确该惊艳,颜凉皮肤白皙,被灯光这么一照,宛如最温润的白玉,
誉墅佣人自是见惯了少夫人的美貌,但穿晚礼服的样子当真是第一次见。难免抓人眼球的惊艳。
听佣人轻声唤了一声“季先生”,颜凉才提着裙摆,抬眸朝门口望去,季承渊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通话尚未结束,他的手里还拿着电话。
她抬头,笑意盈盈。
季承渊一边打手机讲工作,一边眸子沉沉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他没有对颜凉说话,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然后指了指房间一隅,那里摆放着两排衣架,上面垂挂着至少二十多件晚礼服,季承渊话语很简洁:“黑色那件。”
季承渊不喜这件白色晚礼服,只因她是深V领,性感撩人这样的美惊艳他一人足矣,他妻子在人前……无需过分美丽。
佣人们去取过了黑色的晚礼服,颜凉倒也无所谓,她便回到了更衣室。
顾颜凉身材纤细,身段玲珑有致,黑礼服衬着她的肌肤愈发的白瓷,黑色倒是让她多了几分魅惑撩人的味道。
季承渊微不可见的便打电话,便皱了皱眉,这也不是他要的效果。
颜凉见他皱眉,下意识回头看着试衣镜,镜子里的她穿上这身晚礼服倒很出挑,性感妖娆,不露胸也不露背。
所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才惹季承渊皱了眉?
颜凉这么想着,目光却凝定在了镜子里映出的季承渊的脸,看得出来男人忙的很,眼睛看着她,嘴上却在跟电话那端的人谈论生意上的事情。
一心二用。
无疑,佣人也误会了季承渊的意思,低声道:“季先生,如果您不满意的话,还有一些其它的款式……”
季承渊挂断了电话,淡淡的笑说:“就这件吧!”
黑色庄重低调,倒也不错。
造型师给她做了发型,细碎的短刘海垂顺滑落,脑后的头发轻微地隆起,简单的盘发,尽显极致的优雅。
佣人将首饰盒取了过来,打开来便可看到钻石项链,耳钉,还有一朵定制的茉莉花造型的发簪。
季承渊一一取过替她戴上,特别是戴耳钉的时候,她的整个耳朵和脖颈都冒出了一层粉红。
一旁的佣人和造型师看的分外惊艳,对外,向来倨傲的季先生这么柔情的一面当真稀奇。
赴宴会,季承渊送她上了车,“我晚上有个饭局,等我去接你。”
末了,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不许和陌生男人说话。”
说这话时,语速是真的很慢,那些字词从他好看的薄唇间缓缓道出,别有一番性感蛊惑。
颜凉不语,她的脸却是更红了。
她是和陶然一起去的宴会,陶然是她的经纪人,自然陪在左右。
透过盛世豪庭大酒店的旋转门往外看,每隔几分钟就有一辆轿车驶入,每一次下车的人都会在围堵的记者和粉丝堆里掀起一阵骚动。
红地毯外各种长枪短炮,堪比走红毯。
酒店门口拥堵的像集市,这出乎颜凉的预料。
女人们晚礼服争相斗艳,无不凸显好身段,男士出席多是高级定制西装,有人穿阿玛尼,有人穿范思哲,有人穿博柏利……
明星艺人,商界大腕出出入入,惹眼的清一色黑西装,那是保镖、保安、司机。
扎堆骚动的是望眼欲穿的粉丝、记者,路过打酱油的路人……
顾颜凉穿着优雅的黑色晚礼服,面沉似水。
这一刻,她来了。如速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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