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渊拉着姜振廷,直接就把他按进了盛着红酒的桶里,原本一整桶的红酒如今只剩下半桶,他狠狠的将姜振廷按进去,一边命令Ron:“添满。”
Ron站在那里,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她看了一眼自家的少夫人,可真淡定啊!淡定的他都想哭了……
颜凉面上淡定,但心里却是各种滋味都有了,她从没想过会要她性命的人会是姜振廷。
生意场上你死我活大家商场上见输赢,但这样卑鄙、龌龊的事情出自姜振廷,她怒,她恼,所以看着他被虐,她无动于衷。
躺在凶神恶煞,獠牙狰狞的藏獒身下,她死里逃生,这一切都是姜振廷该受的。
自作孽不可活!
顾倾心捧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吓得脸色煞白,腿都站不稳了。
她看着在酒桶里挣扎的姜振廷,又看看冷酷无情的季承渊,面色惨白,心如死灰。
顾颜凉没想到顾倾心会求她,竟然用跪着的姿态……
当场她就震惊了,之前在陵园,她们还那般亲密的说着,她不是不理解顾倾心,只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何苦丢了自己的尊严?
为了孩子?
感情都不牢固了,孩子也不是灵丹妙药。
果然,顾倾心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但整个宴会很静,所以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楚,她说:“颜凉,我的童年没有爸爸,我的孩子不能走我的老路。”
闻言,颜凉皱了眉:“我饶过他,他不见得会饶过我们,你真的看不清楚他的人了吗?”
顾颜凉对姜振廷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但所有人都知道顾倾心是她的姐姐,两个人都流着顾家的血液,姐姐给妹妹下跪?
“你起来吧。”
顾颜凉说完便没有再看顾倾心,她走到了季承渊的身边,柔声道:“承渊,累了吗?我们回家吧!”
季承渊把善后的事情交给了Ron,他便不再理会徐达。
行凶之后的他,先是用手帕擦了擦拳头上的鲜血,随后双手插腰吁了一口气慢慢转身,眸光在地上扫了一圈,最后凝定在了大理石地面上的某一处。
那是一件黑色西装外套,之前为了方便打架被他随手扔在了地面上面。
季承渊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弯腰捡起外套,抬手抖了一下上面的浮灰,随手将外套搭放在了肩上,慢慢走向颜凉时,嘴角噙着一抹温润、优雅的微笑。
他走上前,将西装搭在了颜凉的身上,揽着她往外走。
还没走出旋转门,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啪”的一声,以及姜振廷的怒喝:“谁让你跪了?我现在还要靠一个女人求活路是吗?”
------题外话------
季先生打了一章了,估计真要累残了。
下一章季承渊要为了老婆的事业去努力刷存在感了,所以应该会是甜甜的一章~(^o^)/~大家晚安~
☆、22 季先生,人前人后不一样
宴会上的多数人呆呆的看着季承渊,他一步步的走近颜凉,两个人转身往外走的时候,男人嘴角笑容柔和,带着无视众人的狂妄,仿佛那笑只为颜凉而展现……
所有人似乎都忘了受辱的徐达、姜振廷。
季承渊出手那么狠,别人看的是心惊胆颤,但颜凉看的却是心生欢喜,这些点滴温暖,刻在了她的心间,生出了五彩斑斓的花朵。
花朵的名字叫——幸福。
折回黑色的迈巴赫里,季承渊拉过她的手,俊雅逼人的脸上隐隐带着一抹无奈:“太伤脑筋了,颜凉会不会觉得我很暴力?”
颜凉忍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点点头,是啊,确实很暴力。
看着她笑,季承渊忍不住嘴角慢慢扬起,“小坏蛋,我为你出气还笑我。”
季承渊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把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整理了一下,又体贴的帮她把几缕凌乱的鬓发整理好,薄唇勾起,故意逗她:“暴力吗?嗯?”
安静片刻,颜凉若有所思道:“你会打我吗?”
男人微微扬眉,但却一字一字道:“不打,我不打老婆。”
“那就不暴力。”颜凉笑得眉眼弯弯,口气温柔恬淡的评价他。
闻言,季承渊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
是啊,这才是他的老婆,他也只要这样的老婆。别人怎么看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老婆怎么看他。
车厢里,颜凉被他抱在怀里,鼻息间全都是他的气息,运动过后灼人的男子凌冽的气息,烫的颜凉脸颊发热。
他的唇轻触她的耳廓,他轻声问:“刚才撞到桌子疼吗?”
“不疼。”刚才撞到的时候的确很疼,但并不是大事,她没有那么娇气。
怎么会不疼呢?虽然她不说,但他知道,定是疼了,所以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开车的司机完全是被自己老板秀恩爱的场景很刺激到了,他浑身紧绷的开着车,神思不敢松懈,更不敢往后坐瞥一眼。
但好奇心他也有啊!
司机终是忍不住,飞快的看了一眼后视镜,结果被刺激的他一个大男人的脸都红了。
只见自家老板将颜凉抱在怀里,姿态亲昵,宛若抱着自己是若珍宝的小女儿……
季承渊年纪轻轻,便已功成名就,像他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就是这么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他对婚姻认真到让人敬佩。
这一夜,Ron留在盛世豪庭大酒店善后,季承渊抱着颜凉坐车赶回誉墅,兴许是累,也或许是因为心安,颜凉靠着他的胸膛昏昏欲睡。
她甚至做起了梦,梦里有快乐的童年时光,还有她和他第四缠绵的愉悦,她的手仿若无骨的在他的身上抚摸着。
季承渊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点了一把火,浑身紧绷,涨得难以忍受。
等她再醒来,并非是被季承渊叫醒的,而是有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和锁骨处打转,她被惊扰了才睁开眼睛,双眼有些迷离,眼睛里最先看到的不是季承渊,而是熟悉的誉墅的景致。
灌木丛里有淡蓝色的灯,院子里有高立着的雅致的照明灯。
黑色的挡风玻璃提醒她,她还在车里。
车,确是停在原地,纹丝不动。
就连周围光线也在夜色中显得十分的朦胧,她认出来了,这里是誉墅内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醒了?”季承渊笑,声音很低,明明知道隽秀的耳朵是她的敏感带,却故意轻轻地若有似无的对着她呵气。
颜凉被她呵出来热气和动作撩拨的失了力气,她低头迎视他的眸,还真被她给猜对了,那双眼眸里幽沉深邃,写满了欲念。
颜凉干咽了一口口水,问道:“几点了?”
“二十三点一刻。”他很真诚,真诚的回答她的问题,同时也毫不掩饰他的目的,他一边吻她,一边伸手拉开了她的晚礼服拉链。
拉链在后背,后背靠在真皮的座椅上,传来阵阵的凉意,但好在车里的暖气开着,温度不高不低,但颜凉却觉得的灼人的热……
那是他的手,四处游走,点火……
“还在车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车里,但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季承渊笑出声,他吻着她的唇,含糊不清道:“你放松,让我好好伺候你。”
……这是在誉墅啊,佣人万一总动的时候看到了呢?还有,关景月还在誉墅啊!
她想到这些自然是不依的,粉拳顶住他的胸膛。
眼里的彼此,一个散漫着笑意,一个还陷在羞赧中险些意识神游,回不过神来。
在这无言的对视中,季承渊已经慢慢朝她俯身——
顾颜凉慌忙偏过头去。
季承渊的吻落在了她羞红的脸颊上,但漫漫长夜如今才开始,他并不急切,微微一笑间伸手板正了她的下巴:“知不知道第一眼见你穿这件黑色礼服的时候,我就已经想把它扒了,嗯?”
顾颜凉知道,他这是真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也只有这个时候这男人才没有人前的正经模样。
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强势,惯会撩拨、点火。
顾颜凉没顾得上听他说什么,只顾着双手推他肩膀,可他纹丝不动,甚至咬了下她的指尖。
酥麻从指尖瞬间贯穿了她全身的神经,颜凉下意识地缩了缩指尖,这可爱的反应看得季承渊眼底一阵涟漪,她还在试图推开他时,突然感觉到到一松——
他已经拉开了晚礼服的拉链,裹胸款的礼服顿时一松。
为了配合穿晚礼服,她是没有穿文胸的……
眼看他要手要伸进去,颜凉有些慌了,咬牙切齿的警告:“再动我一下试试!”
季承渊勾了勾嘴角,笑得魅惑众生。但颜凉脑子里可全是想着要是被发现了她就不用做人了,所以他此刻的笑魅惑不了她。
倒是季承渊真的停了动作,却不像是忌惮,反而笑得更让人发颤:“哦,我很好奇,试试就试试吧。”
“……”流氓!
颜凉张嘴瞠目结舌的看了一眼季承渊,趁着这个空档这个男人直接以吻封唇。
感觉到他唇齿的攻占,颜凉才恍然明白自己是着了他的道了,被他的三言两语问得失了警觉、被他得了逞。
院子里的水晶灯十分璀璨,散发着独特的韵味,灯光打在他和她的身上。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抓挠,令人痒到了极致。
因片刻前的纠结和挣扎,颜凉已经有些气短,如今被吻,得以自由后还气喘吁吁。
颜凉看着男人勾唇浅笑,身体里有一股躁动,洪水猛兽一般,瞬间将颜凉淹没。
她没有给季承渊反应的时间,猛地将他推进汽车的座椅里,她坐在他的腿上,狠狠吻他。
季承渊被她这股野蛮的冲劲杀了个措手不及,险些跌撞向车门,一贯思绪敏捷的他下一秒已反应过来,一手撑住汽车座椅,另一手圈住她的腰。
颜凉的吻纷沓而至,令季承渊陷入了片刻的失神。
小女人比他刚才吻得更深,更辗转悱恻,彼此乱了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再难分解。
回过神来的季承渊强势的回应,双手牢牢锁住她的腰,双唇厮磨间,颜凉空出双手飞快的扯下他的领带。
领带、衬衣,终被逐一丢落在前排的副驾驶座上,颜凉推他的双肩,将他摁到在汽车座椅上,自己仍保持坐着的姿势。
季承渊的下巴线条流畅,弧度完美,抬起是会略显倨傲。
此刻他就抬起了下巴,欲继续这个吻,颜凉却躲开,改而转战别处,她这是志在必得的要打破这个男人高高在上的面具。
季承渊“嘶——”地倒抽一口凉气,轻柔地按住她缓缓向下的手,轻柔的握住。
“怎么?就受不了了?”颜凉笑着在他的耳廓出说话,低笑出声。
季承渊是从没见过这女人现在这副样子,挑衅中带着极致媚态,他声音沙哑:“小妖精。”
顾颜凉把这当作称赞,笑着说道:“谢谢夸奖。”
男人微微一笑:“我还是比较习惯按我的规矩来。”
说完他就做了反转。
有些突然,他在猝然间的动作,颜凉没办法控制她的情绪和声音,发出类似呜咽的闷哼声。
季承渊笑着托起这张泛着红晕的脸,看着敛滟双眸里残存的那一丝桀傲不服气的光,“怎么?就受不了了?”
他把她之前的话原数奉还,季先生,可真是恶趣味。
季承渊得逞,笑得不可抑止。
除了车里一次,后来回到卧室、甚至在浴室洗澡时,他又缠着她要了两次,或疯狂,或温柔,他攻占着她的身心,眼睛却专注的看着她,开口说话,嗓音磁哑:“颜凉,舒不舒服,嗯?”
颜凉是真的被他折腾的有气无力,浑身疲惫无力跟他对抗,再加上是真的被榨干了,累了,只轻轻的“嗯”了一声,软糯的应了。
夜深沉,这一夜,她和他浑身每一寸细胞都已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清晨七点半,是誉墅的早餐时间,季承渊从浴室折回到卧室,颜凉还没醒。
才七点多,昨晚他缠着她那么久,此刻还没醒过来很正常。
他先倒了一杯水喝完,随后又坐在床沿,伸手轻摸她的脸:“颜凉?”
颜凉睁开了眼睛,迷迷瞪瞪眼皮很沉,只迷迷蒙蒙的看了季承渊一眼,便又重新闭上,她“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很,微不可闻。
“要喝水吗?”他问。
颜凉睡意朦胧的又“嗯”了一声,完全是无意识的,他说什么,她根本就听不清。对于这一刻的颜凉来说,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睡觉。
季承渊闻声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端了过来,他坐在床头,伸出手臂揽住颜凉的后颈,托起她的上半身,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水杯凑近她的嘴边,喂她喝水。
颜凉只喝了几口就不喝了,太困了,睡觉更要紧。
季承渊便放她重新躺在床上,又帮她把被子盖好,离开时温声道:“睡吧!”
“嗯。”她闭着眼,声音与先前一样,听上去都像是无意识的。
季承渊站在床头看着熟睡中的人儿,失笑。
他下次是否应该节制一些?
季承渊没有叫醒她,他独自下楼用早餐。
欧式的餐桌上,关景月已经坐在了那里,她正在看报纸。
“我儿子承渊果然是越来越长本事了。”听到母亲笑着这么说,季承渊是真的哭笑不得,略感头疼了。
关景月说这话像是感慨,说完也并没有多言,很多话她不说,季承渊是懂的。
母亲这是心疼和不满了,少不了对颜凉有意见。
“妈,颜凉是我妻子,我自是要爱她护她,如果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好,那我怎么做您的好儿子,我岂不是太失败了?”
关景月笑了笑,起身亲自给他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我说不过你,不说了。看看你最近又瘦了,快吃早饭吧。”
季承渊笑着接过了牛奶。
吃过饭他回到卧室,颜凉听到他开门、关门的声音这才醒过来,她伸了个懒腰,浑身酸疼。
哪里是幸福生活,简直就是碾压啊碾压!
男人和女人在爱情的表达上脑回路是不同的,高兴的点自然也不同。
季承渊可以给她微小的闪光点,让她感动,感受爱意,但他也会跟普通男人一样,在意自己的床上表现,所以他会问:舒服吗?
这就是男女的脑内差异。
比如一个女人问男人:“你为什么这么爱我?”
男人如果回答“因为和你真是太爽了!”很多女人会不大开心,并斥责“果然你就是爱我爱的肤浅!你不是真的爱我!”之类。
如果男的问女的,女的这么回答。男的会喜笑颜开恨不得走路都是跳着走,吃饭都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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