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这里没人。”左琛含着她耳唇诱哄,手仍在她的私处停留,不曾移开。
顾暖睁开迷离地双眼望着他的染上情-欲的迷人五官,轻声道,“你不是吗?”
听在左琛耳中,几分撒娇的意味……
在这种事上,左琛始终主导着她,难得她逐渐敢抬起头看着他眼睛说句话,左琛轻笑,俯身含住了她的唇,“跟感觉走。”
这次顾暖没有再敢逗他,热切回应着他的吻,两个人的唇舌几乎胶着在一起分不开,他要她的汁液,全部都要,越吻越深,越深入就越认真。
左琛只是逗逗她,没有想怎么的意思,不是在家里或酒店,条件不允许,这里的沙滩不干净,海水不干净,这车,不是他那辆路虎,他也觉得不干净,不过今天只是想在室外逗逗她罢了。
手也只是隔着她的底-裤抚摸,褪下她的底-裤和裙子,当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左琛的手沿着她的小腹爱抚,直到她的身体瘫软在他的怀中,口中娇喘连连……
顾暖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的手指和宽厚掌心,停留在她私处刻意撩拨,身体的反应叫她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浑身随着他的逗弄动作痉-挛不断,呻吟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一波一波从口中溢出,麻酥酥的进入左琛的耳中,顾暖咬住他的肩胛,左琛颤抖。
她需要安抚,左琛攥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腰部,顾暖顺势抱住他的身体,感觉到他的下身肿胀火热,一寸寸靠近她的私-处。
她的手爬上他的脊背,他的身体坚硬无比,左琛逐渐温柔地抚摸她的肌肤,她的肩头,手臂,腰部,臀部,她敏感的小腹与腿根内侧,最后握住她的双胸,轻轻揉捏至他发觉喉咙很干很涩,已经喘不上气。
鼻息间是她身体的馨香,顾暖用力抱着他的身体,鼻尖蹭过他的胸膛,一呼一吸都是他身上散发的成熟与阳刚气息,忽然,他下身的火热坚-挺贴上她的私密之处,热热的坚硬感觉顶着她的双腿内侧,颤栗不已的彼此私处摩擦感。
“唔……你的身体真敏感。”左琛轻呵了口气在她耳畔,一阵潮热。
顾暖受不了他坚硬的欲-望徘徊在她的体外,这种折磨叫她无所适从,手指用力抠住了他的手臂,她的指甲修的短而整洁,所以左琛的并不是太疼。
性感的嘶哑声音安抚了她,“时间还早,再多一会儿。”
顾暖崩溃了……
空气里,海风中,且是白日,顾暖尴尬无比,脸红的到了耳根,她承受不住这种方式的太多激情。
左琛闭着充斥满了情-欲的眼眸,温柔无比地一下下用他的身体摩挲她的私处,感觉着她在他怀中颤抖,进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变得香汗淋漓,她的身体很敏感,湿润无比,下身的粘稠感让他的男-根部位更烫起来。
粘稠与湿润间的摩挲速度逐渐加快,在外-阴的推送频率让顾暖再次受不了,呻吟在唇齿间被他吞没,男性身躯压着她的身体,指掌摩挲揉捏着她颤抖的胸部,所有的娇喘与叹息齐齐交融黏连起。
她的身体已经潮红无比,呼吸涣散,左琛身体亦是反应强烈起来,只是这样已经无法满足,下体胀起的疼痛,猛然进入,她狭窄的阴径紧紧包裹着他的硕大,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感官,一手支着车身,一只指掌按在她的臀部与腰部之间,开始急速而疯狂地律起来,每一下都在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也许是在外面,环境影响,刺激感觉更加明显,脸皮薄极的顾暖额发下有着湿湿薄汗的仰起头抵着车山喘息不已,她起伏的胸部,扬起的美丽脖颈,都在鼓励着他的动作更加快速!
他将自己完完全全沉入她的体内,海浪声中掺杂着身体的拍打声,他地爱抚让她只得藏进他的肩膀间胸膛里,否则真害怕。
刚刚达到高-潮的身体在颤抖着收缩,变得越发紧窒,他的坚硬在她的体内不知餍足,完全撑着她的私密。左琛爱怜地去千吻她的嘴唇,已经微肿的唇被他温柔吻着,左琛习惯贪恋这样包围她身子的感觉,她很紧致,尤其高-潮过后,甚至无法容纳下他的硕大。
“撑的感觉吗。”他问。
呢喃的情话,顾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点头,掺杂着呻吟声,长长地‘嗯。。。’了一声。
左琛吻着她的鼻梁和鼻尖,在她猫儿般温顺的五官上轻咬,低吟道,“我记得我看到过一条短消息,你大学时和你的室友拿着杂志讨论过我的身体。达到你的预期了么?有没有让你为此感到自豪……”
顾暖迷乱地在心里耻笑了他一下,不要脸,“那是别人研究你,我没有参与过……”她还几次把杂志扔了,恨不得摔晕上面那个男的。
那时系里流传一句话:海城谁最风***?左琛啊!
系里的人各个都抱着以后毕业从业之后能采访一次左琛,近距离一睹风采。
“顾暖,很喜欢你。”良久,左琛呢喃,顾暖似乎要融化在他一会儿无耻下流,一会儿平淡无奇却暖心极了的情话里。
他给了她数次高-潮,突然加快了在她身体里的速度,他身体的高-潮带给她另一番滋味,感官仿若到了极限,随着他剧烈的抽-插,她再次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最后关头左琛迫切地打开三支装的杜蕾斯盒子,拿出一支撕开在她眼前戴上,顾暖瞬间红了脸,第一次在这种事中间看他的身体,且是这样的目击他的尺寸。
左琛了解她的药吃完了,也没想过再让她继续吃,顾暖才知道,他去那个大型药店就是去买这个杜蕾斯去了,并没有图一时之快感把他的释放在她体内。
微微的海风中,左琛点上了一支烟,他一点点帮她整理好衣衫,他有吸一支事后烟的习惯,顾暖很累,想睡,却又身体极度不舒服,问他,“我能不能去海边洗一下……”
左琛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不行,这一带海水不干净,所以才没有人。”这片海的海水是海城最不干净的。
“嗯……”顾暖点头,可是身体难受啊,她纠结着眉毛。
左琛让她窝在副驾驶睡一会儿,到了公馆门口叫醒她。
回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左琛在接听一个电话,却只是听着并没作答,顾暖昏昏沉沉的在卧室睡觉时,左琛才接听完,去洗澡。
五点,休息了之后的左琛和顾暖一起来接左左。
左左被老师领出来,晃荡着小书包呲牙就抱住了左琛的一条长腿,那边拉住了顾暖的一只手,小孩子的脸贴在顾暖的腿上,顾暖下午换了长裤和米色镂空针织衫。
这是什么情况?顾暖与左琛对视了一眼,表示皆不知道小家伙心里所想。
为什么表现出一副阔别已久才相见,无比想念的眷恋感?
左琛把左左饱了起来,小书包被顾暖接了过去,左琛挑眉笑着问左左,“怎么了,有什么委屈的事情吗?”
“没有。”左左摇头,也不看左琛。
顾暖尴尬,这孩子怎么了,指了指车对左琛说,“先上车吧,可能跟小朋友有争执了?”她也不知道,回头好好问问。
左琛点头,把左左放上车,顾暖也上车。
车上,纠结了一会儿的左左突然说,“叔叔,我没跟小朋友打架,吵嘴都没有。左天超那么欺负我过我都没有跟他打架。”
“……”
左琛蹙眉,在左左这个小孩子的心里,他是左天超的爸爸。
顾暖没有说话,左琛开腔道,“左左,左天超并不是叔叔的儿子。”
“喔?”左左张开小嘴儿,惊讶地从车后排座上起来,站到左琛的椅背后面,脑袋往左琛面前伸了过去,顾暖抓都没抓住。
只见左左好奇地问,“叔叔,左天超那小子不是你儿子还能管你叫爸爸?你是他叔叔?你是我叔叔我也可以管你叫爸爸?”
小孩子的声音稚嫩好听,一口一个那小子,左琛嘴角一弯,点头,“当然可以。”
顾暖手指拨了一下刘海,无语了,跟小孩子玩这种战术……
“爸爸。”左左清脆地叫了一身。
左琛从后视镜看向车后座的顾暖,顾暖对上他的眼眸,微微一笑,无比开心。
红灯时,左琛的手机响起,左琛看了一眼号码接听,他不发一言,那边在说,静静的车室内,顾暖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
绿灯时那边还在说,左琛只是‘嗯’了一声,这个电话足足十几分钟那么久。
左左在宽敞的车里往外看,看到商店的名字,认识一个字的就念一个字,认识俩的念俩,有的不认识直接把完整的字拆开念,只念认识的那半个。
又到了一个红灯时,左琛沉沉的目光从后视镜看顾暖。
“怎么了?”顾暖感觉到不对劲。
左琛说,“左茵打来的电话,我奶奶的事情。”
“你奶奶怎么了?还没有出院回家吗?”顾暖疑惑,除了那次去看过一次,再也没有任何交集,她的身份也不适合。
左琛不语,左左在,有些话不方便说。
左左看出来了,也听出来了左琛的意思,就是有悄悄话不让他听呗,左左跪在车座上指着外面的肯德基店,“我看你们是不是要说话不让我听到?不如把我放在那个肯德基店里好了,我保证很乖很听话。这样挺好吧……”
回头灿烂地笑着问顾暖。
顾暖坚决摇头,“挺好什么,非常不好。”
于是,左左想吃那些东西的心思被顾暖无情扼杀了,左左挑食期间,更不能一味地纵容他吃那些东西,想吃可以,明天她在家里给他做。
晚餐本打算在家里做,但左琛说怕是不行,因为他晚上要去医院,还想先陪左左和顾暖一起晚餐,便只能在外面吃。
左左只知道玩,左琛想多听几声‘爸爸’可是左左只要玩的嗨皮起来,什么叔叔爸爸的,妈妈都一概不再理会。
只有两个人在用餐,顾暖问他,“你在车上想跟我说什么?现在说吧。”
左琛斟酌,开腔道,“顾暖,我想跟你谈一谈左左。”
“左左?”顾暖更加疑惑。
“你在防备什么?”
左琛问。
顾暖放下筷子,不敢看左琛,她承认,在左琛那么严肃正式说要谈谈左左时,她有一瞬间的害怕,左左现状非常不错,除了没有认祖归宗回到左家,那么谈什么?可想而知。
“你说吧,左左他怎么了。”顾暖准备好了,看向左琛。
左琛沉默了会儿,点了支烟才说,“左茵说,我奶奶怕是没有太多日子了。这个去年我奶奶入院的时候我就知道,家里人也有心理准备。现在我奶奶非要见天超,家人也打算尽快把天超带回来。可是那毕竟不是我的儿子,万一,万一我奶奶真的挺不过去了。我不想让她不能瞑目,左茵哭着问我……能不能想办法安排左左见见我奶奶……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
顾暖惊着了,他奶奶已经要挺不过去了?
“见啊!”顾暖毫不犹豫,后又想到什么不妥之处,说,“可是你奶奶并不认识左左,见了一面难道就看一眼都不告诉老人这孩子是谁吗?”
左琛无奈。
顾暖想了想又思虑道,“以你奶奶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没有办法说出左天超不是你儿子,左左才是吧?这对于你知道的时候都是个很大的打击,可想而知老人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不要好心办了坏事让老人……那就不好了。”她没继续说让老人怎么,左琛应该懂她的意思。
左琛手指捏着眉心闭上眼眸,这的确是一件难事,如果不对老人说出这是他的儿子,看不看左左都毫无意义。可是说出,老人经不住打击很容易就这么去世。
沉默了半晌。
顾暖忽然说,“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说来听听。”左琛身体向后倚去,蹙眉吸烟的样子有些苦楚的颓然感。
顾暖说了她的想法,林唯唯不能生育并且跟左琛长期两地恋情多年,那么左琛这样地位的男人在海城有个女人在常人眼中也不是奇怪的事情。再与外面的女人生了一儿半女也不是那么说不过去。
把左左说成是他的儿子,并且不影响老人的心理,说成左左是他在外面跟别人生的儿子,只是现在碍于林家,不好摊开来说,想必奶奶也能理解。
毕竟林家和左家的各种利害关系奶奶也清楚,至于自己,顾暖觉得就不要出面的好。
既然现实无法两全,只能另辟路径去对待这件事,老人的身体容不得人过多时间思量,若是错过了,留下的是多大的遗憾……
左琛没有点头,亦是没有摇头,儿子是自己的,老人是大家的,左茵下班之后赶来,左左在玩,现在顾暖也不能明着对孩子说这是他姑姑,还得等等。
左茵喜欢极了在玩耍的左左,本就刚在医院因奶奶哭过,这会儿看了左左喜极而泣,左茵非常在乎弟弟左琛,深知左琛这么多年撑着整个企业与自身的不幸福多难,至今唯一的欣慰便是顾暖和这个她喜欢极了的侄子。
左茵同意,左琛也点头,那么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星期六明日左茵来安排见面。
晚上八点多,孙冬乐打来电话约顾暖下周一上午见面,顾暖把这件事对孙冬乐说了,顾暖心情复杂,主意是自己出的,当时情急,可说出口有些后悔,但又真的是在为左琛考虑,这是仅有的办法。
孙冬乐在那边一句直击顾暖要害,“你怕什么?怕那个老太太听了左琛有私生子很气愤?”
“也许呢……”顾暖闷闷的说。
孙冬乐安慰她,“左琛和他姐同意了,她们应该了解那老太太性格啊,老太太不会因为这个气的过去的吧?呸呸呸。”
“我就是怕这个。”顾暖担忧,如果因为这个主意,左琛的奶奶有个三长两短,左琛和左茵会埋怨吧,顾暖恨不得时间倒回去,心里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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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
左左在外面玩的太累,回来后洗热水澡,洗的整个小人迷迷糊糊困的不行。舒残颚疈早早的就自己趴在被子里睡了。
左琛打来电话说,他今晚可能回不来。
可能?
顾暖琢磨。
打电话时,左琛那边很安静,医院那边什么情况顾暖不得而知,一定很多人在吧辶?
深夜,几近凌晨,顾暖一个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不时抬头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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