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搂着沈韵清的腰,楚逸煊慢慢的开始回忆:“那天晚上,我取下你头上的发饰,然后随手就扔在了地上,你的头发散开,很漂亮,让我记忆深刻。”他甚至还记得手指穿过她黑发时的感觉,又柔又滑,就像绸缎一般,冰冰凉凉的与他的皮肤相触。
“难怪你要我留长头发,原来你喜欢长头发的女人啊!”沈韵清也跟着他陷入回忆,虽然当时喝醉了,再加上时间久远,记忆早已经模糊不清,可她还是能想起,他灼烫的唇吻上她的时候,那种天雷勾地火的感觉,真的可以让人失去理智。
虽然当时她以为是黎睿榆,可是仔细一想,黎睿榆和楚逸煊的吻给她的感觉并不一样。
当时确实喝得太多,她才会分不清到底谁是谁。
过了这么久的事,再回忆起来也足以让人浑身燥热,沈韵清把玫瑰花放在茶几上,把发饰交到楚逸煊的手中:“你帮我戴上。”
“好!”
沈韵清偏着头,低低的垂下,让他能看得清楚些。
“真漂亮!”戴上发饰,楚逸煊由衷的赞了一句,突然间有时光倒流的错觉,好似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一晚,改变两人命运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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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煊抱着沈韵清上楼,进了他的房间。
房间的陈设和七年前已经不一样了,这栋别墅在他们结婚前重新装修过,家具墙纸地板统统换了新。
“怎么了?”楚逸煊突然停在了门口,沈韵清不解的看着他问:“想起什么事了吗?”
“呵,是想起一些事。”楚逸煊慢慢的走到床边,把沈韵清放在床心,兀自笑了起来。
沈韵清纳闷的蹙眉:“你笑什么啊,感觉怪怪的!”
“我在想,如果那天晚上你不是和我,而是和黎睿榆……是不是所有的事都不一样了?”就连从来不信命的楚逸煊也不得不感叹,缘分这种东西,真的没办法抗拒,他和沈韵清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竟然也可以走到一起,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别说这事,都过这么久了。”实际上,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多年,时不时就会在心底假设,如果不是楚逸煊,是黎睿榆,她的生活应该会比现在平静很多吧!
虽然话题是自己挑起的,可楚逸煊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儿。
汹涌的酸涩不断的上涌,迅速将他淹没,捧着沈韵清的脸,与她对视。
沈韵清突然心跳加速,不敢看他那幽深的眼睛,说不上来是心虚还是心慌,她别开眼,看着墙,拒绝与他对视。
“清清,看着我。”楚逸煊的声音突然变得又低又哑,他灼烫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脸,惹得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栗。
“嗯?”缓缓的转过眼眸,与他对视,幽深的大海一般,无边无际,无波无澜,平静却只是表象,掩盖了惊涛骇浪。
“你爱我吗?”他又郑重其事的问。
又是这个问题,今晚被反复的追问,沈韵清强忍着心底的烦躁和不安,轻轻的回应:“我爱你!”
听到沈韵清的回答,楚逸煊紧绷的神经彻底的松弛了下来,连被他掩盖的惊涛骇浪也慢慢归于平静。
“我也爱你!”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嘴唇,在心底默默的说,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
沈韵清并不知道楚逸煊的所思所想,只是觉得他有些奇怪。
唇齿相依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才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他的吻。
楚逸煊的吻技很高超,只几下就把沈韵清的**点燃。
“嗯……”她轻哼一声,扭了扭身子,朝楚逸煊更紧密的靠过去。
“清清……”吻不够她,要不够她,占据他心的人只有她。
粗壮的手臂紧紧的箍住她的腰,她的身子就像水蛇一般缠上了他,这些日子她在不断的进步,已经不再抗拒他的**。
他爱她,她也爱他,相爱的人就可以有最亲密的接触,她心安理得,不会像三年前那般,有屈辱的感觉。
粗重的呼吸在空气中交织,沈韵清的小手钻进了楚逸煊的衬衫,热情的抚摸他宽厚的胸膛,当手游到他胸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就像他揉她一般,恣意的揉了几下。
“唔……宝贝儿……”她终于开始学着挑逗他,楚逸煊高兴的低呼,更紧的抱着她。
实际上,沈韵清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挑逗,只是发自内心的想摸摸他,抱紧他。
“我们去洗澡吧!”沈韵清稍稍侧脸,躲开堵得她不能说话的嘴,小声的说。
“好,洗澡,你帮我洗。”
忙碌了几天,骨头快散架了,今晚,他要好好的享受,软玉温香,柔情蜜意,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
也许有吧,但他暂时还没发现。
此时此刻,心里只有沈韵清,装得很满很满,那些爱意,快要溢出去了。
不舍的松开沈韵清,楚逸煊快速的走进浴室放水,然后再出来,要帮沈韵清脱衣服。
“我自己来吧!”沈韵清推开他的手,娇羞的低着头,虽然坦诚相见了很多很多次,可她还是会有一点儿害羞,特别是他帮她脱衣服的时候,羞得没脸见人。
“好,你自己脱,我欣赏就行了。”说着就退后一步,目不转睛的盯着沈韵清。
“你好坏啊,快转过去,我才不要你看!”沈韵清的手下意识的捂着胸口,羞答答的盯着他,被他吮得红肿的嘴噘了起来,好似在邀请他的采撷。
“不要我看可不行,我就要看。”楚逸煊坏坏的笑着,威胁道:“如果你还不脱,那就我来帮你脱好了。”
“坏蛋!”娇嗔的给了他一击粉拳,然后慢慢悠悠的脱了起来,羊毛外套只有四颗扣子,几下就全解开了,里边是花边衬衫,也很容易脱,牛仔裤更简单,不一会儿的功夫,沈韵清就脱得只剩黑色的内衣和内裤了,黑色神秘性感,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皙,吹弹可破。
胀鼓鼓的胸部又挺又翘,在二分之一罩杯的包裹下,呈现出最美最圆润的弧度,深深的**,迷得楚逸煊神魂颠倒。
“宝贝儿,真漂亮!”楚逸煊三下两下把自己扒光,急切的朝沈韵清伸出手。
“哎呀……”大手不偏不倚,抓住了沈韵清的胸,惹得她娇呼一声,倒在他的怀中。
楚逸煊也着急,快速的把沈韵清身上最后的一点儿遮挡脱下,便抱起来往浴室走。
浴缸里的水不冷不热刚刚好,沈韵清坐在楚逸煊的腿上,与他面对面。
硕大的**已经紧紧的抵在她的双腿间,她娇羞的闭着腿,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头。
“宝贝儿,想要吗?”虽然才几天没做,可楚逸煊已经被蠢蠢欲动的燥热填充得快要爆炸了,火热的**涨到了最大,聚集了他旺盛的精力。
“不想!”她娇笑着说反话,他也坏,明知道她想要,还故意问她,想要这种话,她怎么好意思说,若是厚着脸皮说了,他一定又要笑话她。
楚逸煊坏笑着伸手摸向她的双腿间,邪魅的声音低低的问:“真的不想吗?”
“不想!不想!”他的手惹得她身子一颤,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喘起了粗气。
她越是说不想,他就越是不放过她,分开她的腿,探到了她的湿滑,手指恣意的捻动她小巧的花心,又问:“想不想?”
“不……想……啊……”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般,摸着她那个地方,就有一股股的电流袭遍她的全身,神经紧绷,细胞跳跃,娇喘连连。
“这样呢……还是不想吗?”他的手指长驱直入,深深的埋入了她湿滑紧致的花径。
沈韵清的身体依然敏感如初,内壁收缩,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动一下,她就低吟一声:“啊……不……”
“小坏蛋,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即便是在水中,她的下体也是滑腻腻的,随着他手指的动做,更加的滑了,而他的手指就像泥鳅一般,不停的往里边钻。
“不……要嘛……”她总是喜欢用拒绝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久而久之,就像是两人之间的生活情趣了一般,他热情似火,她欲迎还拒。
“小东西,你真是太迷人了!”楚逸煊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抽出手指,抱紧她的腰,一个挺身,便把自己的**没入那湿滑紧致的花径中。
“嗷……”他满足的低吼一声,缓慢的律动起来。
“啊……你……你没戴……套子……”即便是在意乱情迷的欢爱中,沈韵清还是记得过去惨痛的教训,人流太伤身了,这几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差了很多,冬天特别的怕冷,而且只要天气转凉,她的手脚就像冰一般,很难焐热,就连多走几步路,走快点儿,她都喘不上气,胸口发闷。
有一次教训就够了,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楚逸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中途停止去戴套套他是万般不愿,只能向沈韵清保证,他不会射在她的体内,虽然体外**不是很保险,但也只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太舒服了!
他停不下来,真的停不下来。
腰好像自己会动似的,根本不用他的大脑下命令,很自然快速的挺进。
沈韵清**的胸不时打在楚逸煊的脸上,他舔了又舔,爱煞了这香甜的味道。
换了几个姿势,沈韵清被折腾得全身无力,楚逸煊总算是过足了瘾儿,最终释放在了她的胸口,滚烫的白灼又浓又稠,散发着一股咸腥味儿。
沈韵清没力气动,楚逸煊便帮她洗干净,然后抱她上床,两个人紧紧相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很累,眼皮也很重,可就是睡不着,大脑里好像有很多的事,没片刻的消停。
楚逸煊也和沈韵清一样,根本睡不着。
“唉……”寂静的房间,除了两人的呼吸声,突然传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怎么了?”楚逸煊哑着嗓子问。
沈韵清翻了个身,闷闷的答:“没什么。”分开一段时间,也许对两人都好,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处理公事和私事,她也可以放松一些,忘记过往的不愉快。
“别骗我,我知道你有心事,难道你认为我看不出来吗?”楚逸煊紧紧的抱着沈韵清,好似他一松手,她就会像小鸟一般飞走,他这辈子都不会松手,更不会给她飞走的机会,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沈韵清没有否认,只是轻轻的问:“那你说我的心事是什么?”
“我知道,对不起,我一定会解决,相信我!”楚逸煊明白沈韵清的心,正因为他深深的爱着她,所以,他才会了解她比了解自己更多。
“嗯,我相信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相信他的话,甚至不给自己怀疑的机会,既然爱了,就不能再怀疑,这便是支撑她的信念。
“谢谢!”
只要她相信他就够了,此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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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煊睁开眼没有看到沈韵清,他抓了条短裤穿上,心急火燎的冲下楼,当在厨房看到她的时候,悬着的心落了地。
也许是受昨晚的梦境影响,他以为她不辞而别,躲起来不愿见他。
抱紧沈韵清,回想那骇人的梦,他还心有余悸,唇凑到她的耳边,低低的说:“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沈韵清心头一跳,还以为他已经知道她想出去散心了,在走之前,她并不想告诉他。
“洗脸刷牙了没有?”她强装镇定,盯着锅里煎的鸡蛋,笑着问。
“没有,我醒来见不到你,就直接下来了!”患得患失的感觉在心头久久不散,他甚至不敢松手,怕这只是梦,一松手,她就真的会离开他。
“快去洗脸刷牙吧,顺便看看儿子起来了没有,两个小懒虫,不上学就睡着不想起来。”沈韵清的话提醒了楚逸煊,对啊,孩子在哪里她就在哪里,她想走也不可能。
这样一想,才松开了手,揉揉乱糟糟的头发,慵懒之中,却有**不羁的味道。
“好的,我上去叫他们起床,早睡早起身体好!”他喊了声口号,然后伸展手臂,活动筋骨。
沈韵清转过头的时候,只看到了楚逸煊的背影,他只穿着平角裤,一眼就能看到他背上的抓痕,毫无疑问,是昨晚**四溢的杰作。
也不知道还能给楚逸煊做多少次饭,她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时光,给佣人都放假了,他们一家四口,要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不能有任何人来打扰。
在网上学了简易的披萨的做法,不用自己做面饼,直接用土司打底,铺上蔬菜培根奶酪,放烤箱里一烤,香喷喷的出炉,还真有披萨的样子。
沈韵清也很想学学那位每天给孩子做不重复早餐的妈妈,孩子在自己身边的时间实际上是非常有限的,而在有限的时间里,却有着无限的欢乐,她希望孩子们能快乐成长。
虽然不能做到每天不同的早餐,但沈韵清还是尽量的变花样,自己想不出来就网上学,她自己也很享受这个过程,心中盈着的,是满满的爱意。
只要孩子吃得高兴,她就很满足。
听到两个小家伙嘻嘻哈哈的声音,沈韵清连忙把做好的披萨端出去,除了披萨还有煎蛋和水果沙拉,当然牛奶是必不可少的。
“哇,老婆,早餐真丰富啊!”楚逸煊背着两个小家伙下楼,看到桌上的早餐,由衷的赞了一句,然后放下孩子,走过去,在沈韵清的脸上亲了一下:“辛苦了!”
“嘿嘿,快坐下吃吧!”把还想往楚逸煊背上爬的小家伙拽到桌边:“别玩儿了,吃了饭爸爸妈妈带你们出去。”
“好哟!”小家伙欢呼一声,放过了楚逸煊,乖乖的坐在桌边吃早餐。
坐下吃早餐,楚逸煊才发现沈韵清脸色不好,两眼无神不说,眼眶下面还有深深的眼袋,怎么看都像一夜无眠的样子。
“昨晚没睡好?”楚逸煊关切的问。
“是啊,失眠了!”她几乎一夜没睡。
也不知这是她连续第几晚失眠,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没有一刻安宁,太多太多的事,烦着她,也许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精神崩溃了。
“是不是我打呼噜吵到你了?”虽然楚逸煊知道自己很少打呼噜,可还是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
沈韵清连连摇头:“不是,你昨晚没打呼噜。”和他睡了那么多的夜晚,他就只有一个晚上打呼噜了,兴许是太累的原因,呼噜声还真不小,把熟睡中的沈韵清吵醒了,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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