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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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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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清不接,瞪了他一眼,匆匆忙忙的上楼,奔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身体面的衣服下来。

“走吧!”她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即便是饿着肚子,她也不吃楚逸煊做的东西。

快步走到停在院子里的车旁,不耐烦的等着他来开车,沈韵清本想坐后排,却不想怎么也拉不开车门,只能勉为其难的坐到副驾驶位,没给殷情替她开车门的楚逸煊好脸色看。

在回家的路上,沈韵清忍不住给妈妈打了电话,原本以为妈妈会骂她,却不想,电话那头的妈妈和颜悦色的问他们到哪里了。

沈韵清告诉妈妈车行驶的大致位置,便不知道该说什么,挂了电话,心中依然忐忑。

偷偷瞄了一眼身旁专心开车,气定神闲的楚逸煊,后悔昨晚不该开门,应该让妈妈拿扫帚赶他走。

感觉到沈韵清的视线,楚逸煊转头冲她笑了一下:“看着我干什么?”

“哼!”鼻子冷哼了声,收回目光,看街道两旁店铺的招牌。

“别吹胡子瞪眼,一点也不可爱!”楚逸煊空出一只手,揉了揉沈韵清的头发。

重重的拍开他的手,沈韵清气鼓鼓的给了他一拳,低吼:“认真开车!”

“遵命!”收回手,紧握方向盘,看到手背上的赤红,可怜巴巴的控诉:“你下手可真重!”

一定不要理他,也不和他说话,更不能看他!

沈韵清不断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她要把他当作透明人。

萧琼和沈爱国已经等在了路边,黑色的宾利停在了他们面前,两人上了车,沈韵清也跟着钻进后座,她才不想坐在楚逸煊的旁边,很烦,很讨厌!

“清清,你昨晚什么时候出去的?”萧琼压低声音问。

“十二点多吧!”沈韵清羞得想钻地缝,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回答。

“我就说,早上起来,你就不在,打电话是小楚接的。”萧琼有意无意的瞅了一眼开车的楚逸煊,把声音压到最低:“你们和好了?”

沈韵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妈妈的疑问,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只能转移话题:“大爸,二爸他们回不回去?”

“他们昨天就回去了,今天上坟,我们直接过去。”一直默不作声的沈爱国开了口:“好几年初一天没回去上坟了,这次要重新垒坟,都要回去。”

“哦!”沈韵清点了点头,取个抱枕放在腰后,舒舒服服的靠着,有点儿想睡觉,昨晚也确实太累了,她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站着就想坐,坐着就想睡,睡眼惺忪,却又不能真的入睡。

吴县离蓉城五十公里,走高速一个小时不到,沈韵清小时候在吴县的爷爷奶奶家住过三年,寒暑假也经常回去看看,但爷爷奶奶去世之后她便少有回去,一般就清明节去扫扫墓,待上一两天。

进了吴县的县城,亲切感油然而生,虽然这几年变化很大,但依然不能磨灭沈韵清心里的记挂。

车驶过大桥,沈爱国便急着介绍:“小楚,以前我们家的老房子就在这桥头的位置,95年的时候建桥,老房子就被拆了,老房子屋后面是河,我们小时候就经常去河里游泳,清清小时候也游过,套个救生圈,我就把她扔水里,可惜,现在水都干了,就这么一点儿水,还又臭又脏,挑水吃的河成污水沟了。”

“现在环境污染太严重了,不好好治理根本不行。”楚逸煊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清清怎么就没学会游泳?”

沈爱国说:“她胆子小,抱着游泳圈不敢放手。”

“哦,小腾小驰学游泳还挺快!”

在沈爱国的指引下,楚逸煊又把车开出了城,上了一条不宽的石子路。

沿着石子路开上半个小时就到沈韵清爷爷奶奶安葬的山脚下。

车停在路边,步行上山,远远就看到不少的人在烧纸,垒坟。

楚逸煊还是第一次见沈韵清家里的亲戚,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

“爷爷奶奶,我来看你们了,你们好吗?”沈韵清跪在墓前,和爷爷奶奶说话,楚逸煊也跪在了她的旁边,拜了三拜。

上坟之后,萧琼吩咐沈韵清先回去做饭,他们慢慢的走回去。

沈韵清拿了门钥匙,无奈的坐上楚逸煊的车。

沈爱国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妹妹,两个哥哥都在外地上班,只有妹妹在吴县,开了童装店,家中老人在十年前相继去世,兄弟三人便少有回家,不过老人住过的房子一直空着,没出租也没卖,为的就是他们回去有地方住。

老房拆迁之后还的三室两厅近一百平方的房子,虽然格局不好,但胜在明亮,打扫之后,和过去一样的干净整洁。

厨房的冰箱里有鱼有肉有鸭还有菜,沈韵清挽起袖子忙碌起来,楚逸煊就给她打下手。

沈韵清不和楚逸煊说话,他也识趣的不惹她。

给沈韵清打过多次的下手,楚逸煊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做饭他不精通,但洗洗菜什么的还是完全可以胜任,在冰凉刺骨的水中洗菜,楚逸煊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任劳任怨,态度极好。

红烧鸭子,黄焖鲫鱼,回锅肉,炒肉丝,黄瓜皮蛋汤,爆炒鱿鱼须,香肠腊肉……虽然品种不多,但每样菜分成两盘装,也摆了满满的一桌。

打电话给妈妈,知道他们马上就到了,便把素菜也炒好。

菜上了桌,还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沈韵清蹙着眉,半天才想起,桌上少了酒,大过年的,怎么能没有酒呢!

洗干净手拧了提包下楼去买酒,楚逸煊也跟了上来。

“你去哪里,怎么不叫我?”

瞥他一眼,难道她不叫他,他就不去吗?

“清清,别这样,说句话嘛!”手搭在她的肩上,温柔的笑着说。

又瞥他一眼,和他真没什么好说的,大混蛋!

即便是沈韵清不开口,楚逸煊也能从她的眼神里猜透她的心思。

“别生气了,生气容易老。”

她也不想生气,可是面对他,她真的是高兴不起来,哪怕是强颜欢笑,她也做不到。

大年初一,很多的店铺都关门歇业,幸好路边的超市还开着门,沈韵清进去拿了两瓶爸爸过年才会买来喝的盒装酒,付了钱拧手里,楚逸煊却不咸不淡的告诉她:“这酒是勾兑的,喝了对身体不好。”

沈韵清对酒没什么研究,她只知道爸爸说这酒好,平时舍不得喝,只有过年才会买。

厌烦的瞪了楚逸煊一眼,这一百来块钱一瓶的酒肯定不能和他喝的几万块钱一瓶的洋酒比,就算是对身体不好,又不是每天喝,偶尔喝一次,也没大碍。

再说,现在外面卖的东西,真正对身体好的,几乎找不到,不是加了这种有毒物质就是那种有毒物质,就连治病的药,也可以用废旧皮鞋来做,没有特供食品的老百姓,早就练成了金刚不坏的胃,勾兑酒而已,也不算什么事。

把酒买回去摆上桌,走路的回来的一行人就进了门,虽然不是大年三十,不过也算是团年饭了。

沈韵清的两个姐姐在外地工作没有回来,读高三的小妹于静踩着饭点过来,看到楚逸煊颇有些惊讶,偷偷的问她妈那是谁?

沈爱群笑着说:“那是你姐夫啊,小腾小驰的爸爸。”

于静低声嘀咕:“难怪和小腾小驰长得像。”

沈韵清和楚逸煊结婚的时候,于静才十岁,虽然参加了婚礼,可对这个姐夫没什么印象,实际上,不光她对楚逸煊陌生,沈韵清的大爸二爸还有姑姑,对楚逸煊也很陌生,竟像第一次见面般的生分客套。

一回生二回熟,楚逸煊也极力的与沈韵清的亲戚们打成一片。

“爸,妈,大爸,大妈,二爸,二妈,姑姑,姑父”的喊得甜,沈爱国给他倒酒他没推拒,平时从来不喝的勾兑酒,此时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就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喝下去,胃就很不舒服,照沈韵清的话来说,他的胃还是太娇气了。

酒量极好的楚逸煊没喝几杯就满脸通红,不光是脸,脖子也红了个透彻。

沈韵清的大爸二爸还有姑爷都热情,一个劲儿的劝酒,不多会儿的功夫,两瓶酒就喝得只剩下空瓶子。

“清清,再去买两瓶酒回来。”沈爱国把空瓶子放在墙角,就招呼沈韵清。

“哦!”放下筷子,沈韵清站了起来,却被坐在她旁边的楚逸煊拽着坐下。

“喝两瓶够了!”楚逸煊说话已经有点儿含糊,连声音也比平时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小楚,你还是第一次跟我们回老家,肯定要喝个尽兴,清清,快去买。”

在爸爸的怂恿下,沈韵清出了门,这一次楚逸煊想跟上她,却被几个长辈缠着脱不开身,堂妹于静跟着她去,随便让沈韵清给她买了一大包的零食。

沈韵清把瘦巴巴的堂妹打量了一番,大胆的推断:“你平时是不是只吃零食不吃饭啊?”

“谁说我不吃饭,我要吃饭啊!”于静又补充道:“零食饿了的时候加餐。”

“嗤嗤,你吃饭的时候故意不吃饱吧,把胃留着吃零食!”沈韵清就从来没吃零食的习惯,而且零食大多不健康,本身光吃饭不健康的因素就够多了,再加上零食,身体的排毒功能说不定负荷不了。

买了酒回去,楚逸煊已经不在桌上了。

“楚逸煊呢?”她进门就问,难不成跟着她出去,在路上跟丢了?

大结局(中)

“小楚喝醉了,在屋里睡觉!”沈爱国随手指了指电视后面的房间。

沈韵清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便自己坐下吃饭,夹了一块回锅肉,还没放到嘴里,就听妈妈说:“清清,你进去看看小楚吧!”

把回锅肉塞进嘴里,扒了一口饭,沈韵清才放下筷子起身。

推开门,满屋子的酒气,沈韵清看着眼前的一幕,愣了!

楚逸煊那该死的家伙竟然吐了。

再多待一会儿沈韵清也快吐了,捂着鼻子摔门出去,直奔洗手间,洗脸洗手,忍着没吐。

吸气呼气,拿了拖把出去,妈妈问她干什么,她也没回答,怕说出来影响别人的食欲。

收拾干净之后把窗户打开,楚逸煊绯红的脸满是痛苦的神情,大口喘着粗气,鼻子里哼哧哼哧的响。

“喝不下就不喝嘛,打肿脸充胖子!”没好气的骂了他两句,沈韵清又下楼去给他买了瓶水,这一来一去的折腾,沈韵清就吃了个半饱,也没兴趣再吃,姑姑收拾碗筷,她就在客厅翻了翻小时候放在爷爷奶奶家的故事书,书已经很旧了,还满是灰尘,但里边的故事,却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少吸引力。

吃过饭之后一群人便要出去爬香净山,这是吴县多年以来的传统,大年初一要上香净山拜佛。

沈韵清本来也想去,可是逾期很久的大姨妈突然造访,手脚乏力,只能待在家里,美其名曰照顾楚逸煊。

爷爷奶奶的房子常年没人居住,连电视也没得看,沈韵清只能继续看故事书,突然听到楚逸煊喊她:“清清……清清……”

声音像是在喉咙里打着转蹦出来的,高亢洪亮,却又含糊不清。

他确实喝得太醉了。

放下故事书,沈韵清捂着鼻子进了房间,只见他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绯红的脸一点儿没褪颜色,像要滴血似的。

“清清……清清……”

“干什么?”站在床边,沈韵清没好气的问。

“我渴……想喝水……”他睁开赤红的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语调之中竟有哀怨。

“水不是给你放在床边了吗,你不会自己喝啊?”沈韵清说着把床边的纯净水塞他手里,转身就要走,却被楚逸煊抓住了手腕儿。

“不要走,陪陪我,我好难受,好难受……”他的身体就像火烧一般,整个人似要焚灭成烬,大冬天的,他却解开了大衣扣子,扒拉着保暖衬衫的衣领,露出他结实的胸口。

“快喝水吧,喝了就好了!”一时心软,沈韵清把楚逸煊扶了起来,枕头塞在腰后,纯净水拧开盖子才放到他的唇边。

“咕噜咕噜……”他一口气喝了半瓶水,估计是水凉,胃受不了,他又呕了几下,吓得沈韵清把他往床边拉,就怕他把床给弄脏了。

干呕之后,楚逸煊似乎舒服多了,把水递给沈韵清,缓缓的躺了下去。

“清清,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知道……是我不对,有些事……我以后慢慢向你解释……清清……”他就像在梦中一般,不断的喃喃自语,惹得沈韵清心情不好。

沉着脸,把水放床边,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沈韵清站在床边片刻,见楚逸煊睡熟了,才转身出去,可她还没坐下去,楚逸煊又喊她。

铁了心不让她舒坦似的,不停的喊,不停的喊,让她有揍人的冲动。

踩着沉重的脚步冲进去,沈韵清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原本出手的时候力道十足,可真正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力道就已经只剩下两分。

不轻不重,“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清清,我好难受,我真的很难受,我们去医院……”他捂着红得更彻底的脸,微睁双眼,痛苦的说。

“你喝醉了睡一觉,睡醒就没事了,没必要去医院。”在沈韵清看来,楚逸煊是在装虚弱博同情,她才不会上当,依然冷漠的对待他,虽然心里也有些急,但绝对不会表露出来。

“清清……我全身痛,睡不着……”

“睡不着就不睡,想干嘛就干嘛,别喊我,烦死了!”沈韵清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诉苦,本来看到楚逸煊就没有好心情,现在更是心烦意乱。

“你陪我……好不好?”说他喝醉了吧,这些事还清楚得很,抓着沈韵清大衣的边儿,愣是不撒手。

“不好!”且不说她大姨妈刚来,就算大姨妈没来,她也不会陪他,昨晚的事她已经够生气了,根本不想和他有接触。

他总归是风流惯了,没女人陪着就不舒坦,也许对他来说,哪个女人陪着都是一样。

越想越生气,怒目瞪他,而被瞪的人却浑然未觉,竟然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清清,你的手真香!”拽紧她的手,还放在唇边,亲了又亲。

不管他的话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沈韵清都当没听到,迅速的抽回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以示警告。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沈韵清打醒了,楚逸煊艰难的坐了起来,晕乎乎的说:“清清,我第一次来,你不带我出去走走吗?”

“你这样怎么出去走啊,别睡在马路上,我可没办法把你拖回来。”

话音未落,楚逸煊就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晃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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