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在经历了欲生欲死的**之后,沈韵清的身子像被抽空了般,软软的瘫在他的身下,嘴角挂着疲惫但却心满意足的笑,杏眼迷离,黑暗中只能看到楚逸煊的面部轮廓。
虽然到达了**,可楚逸煊并没有释放,他瘫软的趴在沈韵清的身上,歇一会儿,等恢复了体力,再继续第二轮的鏖战,今夜,还很长,他一定会让她快乐得合不拢腿。
好像是在梦境中一般,沈韵清觉得好累好累,楚逸煊就像不知疲倦的马达,不断的在她的身上深入浅出。
刚刚以为结束了,可是他休息一会儿,又开始了疯狂的活塞运动。
“啊……啊……”他重重的把自己的**撞入她的体内,她娇柔的身子就像风中的枯叶一般急速的颤抖,一下又一下,他的**如利剑长枪,刺入了她身体最深的部位,把她所有的欲望带了出来。
圈着他的脖子,沈韵清绵软无力的身子只能任由他的摆布,她快乐得只能用尖叫用呐喊用呻吟来褒奖他。
楚逸煊也很尽兴,沈韵清紧致的身体给予了他无限的快感,他在律动中也体会到登峰造极的快乐。
“啊……我……腿疼……”他撞得太狠,撞得太快,经验尚浅的沈韵清有些招架不住,低低的哀求:“我……受不了……腿好疼……”
迷迷糊糊的楚逸煊听到她的哀求,又猛烈的撞了她几下才停下来,恋恋不舍的把**从她体内抽出。
热气腾腾的**沾满了她芬芳的**,抓着沈韵清的肩,把她翻过去,趴着跪在床上。
手探到她湿滑的花园入口,摸了一把,惹的沈韵清倒抽了一口冷气,敏感的身子又猛然一颤。
“呼……”楚逸煊喘了一口气,握着自己的**,对准沈韵清的花核,一个漂亮果断的挺身,又不知疲倦的把自己埋入她的体内。
“唔……”身体被填满,沈韵清满足的轻哼,再次的进入容易了许多,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粗大,紧紧的包裹着,用她的温柔给予他最舒畅的感受。
头枕在胳膊上,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他的全速进攻。
能感觉到他灼烫的**在她的体内跳动,那是他生命之源,是他蓬勃的生机。
大手握着沈韵清的腰,他感觉到了不同,满手的绵软肥厚,可是,意乱情迷之中,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区分。
“啊……”低吼一声,启动了身体内的马达,“噼噼啪啪”狠命的撞击她丰厚的臀。
两颗饱满浑圆的**垂在半空中,因为他的律动而无助的晃动。
“啊……呃……”这种感觉太强烈,他的每一下撞击都把她送到了快乐的巅峰,手不自觉的拽紧枕头,难以抑制快感的到来,大叫出声:“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再次来临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会在快乐中死去,心跳加速,呼吸紊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快,快,还要……
楚逸煊并没有让她失望,不断的加速,越来越狠的撞击她的身体,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两人,在情欲的海洋中起起伏伏,飘飘荡荡。
“嗷……”
风起云涌,楚逸煊只感觉头脑里一片空白,低吼着把他的精华释放在沈韵清的体内,缓慢的律动,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停止了喷薄。
无力感将他席卷,身子一歪,瘫倒在床上。
“哼哧,哼哧……”双眸紧闭,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沉重的呼吸从他的鼻腔里喷出。
虽然累,但累得酣畅淋漓,好久没有过般的畅快。
长臂一展,把沈韵清卷入怀中,在她耳边如梦呓般的喃喃低语:“怡,我爱你……”
同样疲惫不堪的沈韵清蜷缩在他的怀中,听到他说“爱”,心中一荡,朝他更紧的挪了过去,密不透风的贴着他的身子。
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就像他们的初夜般的缠绵悱恻,却依旧不是因为爱,偎依着彼此,听着对方的呼吸,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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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楚逸煊旺盛的精力好似没有完全挥洒,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
大手在沈韵清的身上恣意的游走,软绵绵的手感并没有唤醒他的神智,满脑子都只有淫邪的思想。
“呃……”睡意正浓的沈韵清不想被他打扰,她已经够累了,好想睡一觉,拨开他的手,翻了个身,脸朝外侧躺着。
可是楚逸煊并不会因为她累而放过他,他的体内奔腾的欲望在冲撞,热流窜到下腹,他肿胀的**整装待发。
摸她的背,又顺着她的腰摸到她的前胸,握紧她丰硕的**在手中揉搓。
“不要了……好累……”感觉到硬物紧紧的抵着她的臀,沈韵清低吟一声,朝床边挪了挪。
她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女爱的事她本来就没有经验,经历了这场暴风骤雨,她得到了满足,却也身心俱疲,楚逸煊的满足还没有完全到来,他还要更猛烈的快感来慰籍体内的躁动。
手顺着沈韵清的下腹游移,再次来到她茂密的热带雨林,那里还有他肆掠过的痕迹。
她夹着腿,不让他的手深入,可是,她的抵抗对楚逸煊来说毫无作用,稍一用劲儿,他的手就挤进了她的双腿间,手指一勾,便进入了她潮湿柔滑的花径。
“啊……不要嘛……”她心慌的要拒绝,小手抓着他粗壮的手臂,根本拉不动也推不开。
他习惯了在床上占主导地位,三下两下就把沈韵清挑逗得动了情,分开双腿,邀请他更猛烈的深入。
灵巧的手指揉捻着她粉红色的花核,那里是只为他一人开放的禁地,敏感得只消轻轻一触,便有酥麻的感觉往骨髓里钻。
“不要……”嘴里依旧含糊不清的拒绝着,她浑浑噩噩的大脑也不知道到底要还是不要,身体一方面想要另一方面又疲惫得需要休息,在要与不要之间无助的徘徊。
当然,不管她现在是要还是不要,稍后,楚逸煊都会让她发自内心的喊出,要,还要,不要停……
女人在床上的矜持就像窗户纸,一捅就破,他根本不当一回事,只屈从于自己的欲望,继续做他想做的事。
翻身上去,分开沈韵清的腿,他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坚硬再次刺入她的身体,填满她身体原始的空虚,惊涛骇浪,高崖垂瀑,他带着她一次又一次的飞向云端。
“啊……啊……”
舒服的呻吟不断的从她的口中溢出,然后尖叫了出来,到最后,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任何的声音,敏感的内壁不断的收缩,将他喷薄出的灼烫精华完全吸了进去。
楚逸煊终于倾尽所有,和沈韵清一样的身心具疲,躺在床心,沉沉睡了去。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累到极致的沈韵清反而没有了睡意,休息了片刻,她的大脑越来越清醒,倏然睁大了眼睛,盯着漆黑的天花板,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她能清楚的看到房间里的一切,包括躺在她身边酣睡的楚逸煊。
艰难的撑起身子下床,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慢慢的,慢慢的朝浴室移动,她感觉小腹很痛,不,准确的来说她整个下体都在痛。
楚逸煊太狠了,卯足了劲儿要把她往死里整。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自己双腿间湿滑一片洗了很久也洗不干净,连她自己也能感觉到,那个地方被楚逸煊撑开了,手轻轻的摸那个红肿疼痛的地方,还有滑腻腻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和楚逸煊第二次发生关系,已经没有第一次那种要死要活的痛苦,她很平静,甚至离开了床还在回味那疯狂的快感。
真的是太舒服了!
她叹了口气,回想与楚逸煊的第一次,脑海中只有很模糊很零碎的片段,而这一次,她记得很清楚,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乐。
也许这就是人类生生不息的本能吧!
连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么轻易的被欲望征服,头沉沉的,很费劲儿的想,当楚逸煊压倒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妥协了,难道骨子里就是**的女人,只要男人稍稍的挑逗,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交出去。
揉着疼痛的小腹,让热水冲一冲,感觉好了很多。
走出浴室,摸摸索索的打开房间的灯,穿戴整齐之后凝着沉睡中的楚逸煊。
经过了方才的抵死缠绵,她终于有胆量直视他的身体,看那个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部位,正软塌塌的处于休眠状态,脸蓦地红了,羞涩的收回目光。
替楚逸煊擦净身体,拉薄被给他盖好。
沈韵清慢条斯理的把房间收拾整齐,然后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休息。
身子还是有痛,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纵欲的后果吧!
还有三天,就要离婚了,这一夜的缠绵便是她婚姻生活的祭奠,让她深刻的体会**是什么感觉。
房间里静悄悄,沈韵清只听得到楚逸煊沉稳的呼吸,突然的手机响起了钢琴曲《雨中漫步》,打破了这和谐的静默,拿起楚逸煊的手机,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笑得那么甜,那么美。
不知不觉念出了来电显示的名字:“叶怡……怡?”
“怡……”反反复复的咀嚼这个字,突然间明白了,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可楚逸煊却一直唤的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心如刀绞般的痛,眼睛很酸很胀,闭上又睁开,眼前有点儿模糊,但没有泪水滚下来。
身体的痛,心里的痛,痛得多了便麻木了,手机铃响不停,她放回到桌上,看向楚逸煊,他竟醉成这样,刺耳的手机铃声也吵不醒他。
如果楚逸煊醒来知道抵死缠绵的对象是和她而不是和叶怡……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错愕,愤怒,又或者厌恶……
她不敢想,也没有勇气去面对清醒的楚逸煊,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
手机铃声终于停止了,她的心却并没有因此而平静,盯着手机,突然有个念头闯入脑海。
沉吟片刻,她拿起了手机,手抖得很厉害,吸气呼气,她强迫自己平静,可是,情绪却不受她的控制,手依旧抖个不停。
摆弄楚逸煊的手机,删除与自己的通话记录,然后很艰难的给叶怡发出一条短信息,信息发出的时候,她已经满头的大汗。
“布莱斯登酒店8318房,速来!”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几个字,她却打错了好多次。
叶怡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也许她觉得奇怪,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而要选择发短信,沈韵清甚至有些害怕听到手机铃响,手指一滑,关了静音。
心脏“砰砰”的跳,沈韵清环视整个房间,干净整齐,看不出曾经有过的激烈争斗。
只是空气里还有情欲的味道,她打开所有的窗户,让夜晚的凉风把房间吹透,嗅一嗅,再也闻不到任何的什么味道。
她用丝巾挡住楚逸煊留下的青紫色吻痕,才慢慢的走出房间。
门虚掩着,她快步到走廊的转角处,躲在那里,按紧了胸口,心脏跳得好快好快,似乎随时要从胸腔跳出去。
悄悄的探出头,走廊空无一人。
她不放心把醉酒的楚逸煊留在门没有上锁的房间里,想等叶怡来了再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叶怡终于来了,沈韵清在窗户反射的影像中看到了她,依旧穿着红色的长裙,步伐款款,风姿绰约。
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狂跳起来,屏住呼吸,静静的站在那里,直到叶怡关上房间门,才暗暗的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
她也该走了。
脚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不真实,哪怕只是迈出小小的一步,腿都会无力的颤抖。
艰难的走出酒店,夜风袭来,寒意肆掠,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抱紧汗毛倒立的双臂,抖抖索索的在风中前行。
突然觉得头重脚轻,视线模糊,天旋地转之后沈韵清便失去了知觉,她连自己怎么到的医院都不知道。
醒来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浑浑噩噩不知道身处何地。
“你醒了!”护士小姐的笑脸让她彻底的清醒过来。
“我在医院?”声音异常的沙哑,她觉得嗓子干得快冒烟了,艰难的咽了咽,突然咳了起来。
“来,喝口水。”护士扶着她的头,把纯净水送到她的嘴边,喝了两口,感觉好多了。
“谢谢。”
稍微一动,全身各个部位都痛得厉害,沈韵清咬着牙,艰难的撑着身子坐起来。
看着护士,不确定的问:“我好像……晕倒了?”
“是啊,没什么大碍,你就是劳累过度才会晕倒。”
劳累过度……想到令她劳累过度的原因,沈韵清的脸蓦地红了,护士还以为她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正要叫医生过来给她检查,被她尴尬的拒绝。
几个送她来医院的路人已经离开,她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一声,结算医药费,吓了沈韵清一大跳,进医院的门不超过半个小时,八百块钱就这么没了。
从医院出来,沈韵清摸出手机,已经十点了,却没有一个未接来电。
她觉得有些奇怪,孩子的奶奶说会带孩子去酒店找她和楚逸煊,可是为什么连电话也不打一个?
一边思索,一边把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孩子奶奶笑盈盈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韵清啊,我把孩子带回家了,你和逸煊不用担心我们……”
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说:“妈,我没有和楚逸煊在一起。”
“啊?”宁晓燕惊诧的反问,她原本想着把孙子带回去,让儿子媳妇单独相处,说不定能出点儿什么事,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
“我……去酒店的路上晕倒了……现在才从医院出来。”
“晕倒了,怎么回事,要不要紧?”宁晓燕在电话里急切的追问。
“没什么,医生检查说……我休息不好。”就算没有说出是劳累过度,可她一想起就臊得慌,天,若是被人知道,她就没脸见人了!
该死的楚逸煊,那方面有必要这么猛吗?
第一次就搞大她肚子,这一次还搞得她晕倒,现在下体还在痛,他根本不是人,是禽兽!
“哦,那就好,你快回去休息,今晚孩子就交给我了,明天我再过去看你。”
“谢谢妈。”
沈韵清回到家,疲惫得倒头就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楚逸煊又反反复复的折腾她,就算哭着求饶,他也不放过她,又狠又快的冲撞,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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