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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胸脯特别的扎眼,楚逸煊忍住了,没有探手上去。
她那肮脏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他才没有兴趣!
退后一步,站在床边,拿出手机点开照相的功能。
“咔嚓,咔嚓”几声,便为这激动人心的时刻留下了珍贵的影像资料。
睁大眼睛看着他,在心里反反复复的骂,楚逸煊,你好无耻,好无耻!
“沈韵清,你说,我把照片发给黎睿榆,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会不会气疯?”他笑着又说:“如果我是黎睿榆,收到这样的照片,我绝对不会再看你一眼,你就是一个肮脏**的女人,连逸然的脚指头也比不上。”
“呜呜……”她从来就不是**的女人,为什么要这样说她。
再多的委屈,都只能化作眼泪流淌,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楚逸煊,我恨你,我恨你!
他的温柔已经是过眼云烟,在迷惑了她的心之后消散得无影无踪,现在的他,又恢复了恶魔的本质,他的残忍,口诛笔伐,罄竹难书。
从她的眼中,他读到了深深的恨意。
心口蓦地一窒,隐隐的有些痛。
刻意忽略那心痛的感觉,继续扮演他恶魔的角色。
“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在你们伤害逸然的时候,怎么不想一想她的痛苦。”各个角度的拍下她身体的写真,把手机和瑞士军刀一起扔在床头柜上。
楚逸煊在床边一坐,手便难以自持的袭上她的胸。
柔软的触感让他舒服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熊熊的燃烧起来。
胯间高昂的**蠢蠢欲动,被他艰难的压制着。
她的身体很白,皮肤也很细嫩,灯光很强,他可以仔仔细细的欣赏。
虽然欣赏她的身体并不是他的目的,但折腾了半天,他也该为自己讨点儿福利。
手顺着她的胸口下滑,来到她的小腹,那里有一条蚯蚓般的伤口。
不是第一次见,但和第一次见一样的感觉,触目惊心,脑海中浮现起血淋淋的画面。
按在那伤口上,有点儿硬硬的,新生的皮肤组织并没有完全的融合进她的身体。
伤口之下,便是她茂密的热带雨林,黑亮的毛发弯曲着揉成一团,探手一摸,柔软细腻。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不能反抗,只能艰难的承受,身子颤抖得如风中的落叶。
不要,不要这样!
“想要吗?”他的声音变得沙哑。
不能否认,她的身体确实激起了他的欲望,原本只是打算羞辱她,可到现在,体内奔腾的欲望已经有些不受控制。
拼命的摇头,她不想要,不想要。
“不想要吗?”邪邪的一笑,他的手快速的滑入了她的双腿间,那里是一片干涸的土地,似在等待着雨露的滋养润泽。
“唔……”不想要,不想要!
她惊慌的想要闭紧双腿,可脚踝被死死的绑住,导致双腿不能完全合拢,那一点点的空隙,便留给他发挥。
理智仍能控制欲望,他至少还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沈韵清的身体就算再诱人,他也不能让自己沉溺其中。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黎睿榆的?”从她的双腿间抽出手,又落到她的小腹上,加重力道,按了下去。
“唔唔……”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没有孩子,没有!
“不是黎睿榆的?”他微眯了眼睛,嘴角噙着一抹危险的冷笑:“看来你的私生活很混乱嘛!”说出这样的话,胸口突然闷得发慌,他猛喘了一口气,大手开始在她的小腹部揉搓,似乎想发现些什么。
晚上吃的东西都已经吐了出来,此时此刻,沈韵清的胃里空空如也,不管他怎么摸,也只能摸到软绵绵的肥肉。
“明天就去检查,如果你怀孕了,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如果没有怀孕,那恭喜你,我可以不再追究这件事。”他的手缓缓的离开她温暖的小腹,起身到墙角的酒柜边,倒了一杯红酒。
品着酒,重重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撑着下巴,颇有闲情逸致,慢慢的欣赏沈韵清赤身**的狼狈。
她闭上眼睛,认命的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他要看就看吧,反正这身体也没有什么金贵的地方。
深秋的萧瑟寒意从室外不断的涌进,侵蚀沈韵清**的身体。
好冷,她冻得瑟瑟的发抖。
楚逸煊喝完一杯酒,手再次落在她的胸脯上,才发现,她的身体冷得像冰一样。
接收到她眼底的哀求,笑着走过去关上阳台的门,再把空调打开,热呼呼的风很快给沈韵清带来了温暖,她终于缓了过来,不再颤抖。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楚逸煊转头看着门,扬声问道。
“逸煊,韵清在不在你的房间?”是宁晓燕,她去孩子的房间没有看到沈韵清,问保姆才知道,儿子把沈韵清叫了上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心里一阵忐忑,便上来敲门。
“她在!”没有开门的打算,却还是拉了薄被盖在沈韵清的身上。
“哦,如果没事了你就让她快回房,小腾和小驰还要她陪着。”没听到沈韵清答话,宁晓燕有些疑惑,但也很识趣的不再多问,转身离开。
“知道了!”
听到母亲的脚步声下楼,楚逸煊立刻把沈韵清身上的薄被拉开,坏笑着说:“我妈刚才就在外面,你怎么不求救?是不是怕她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吓坏她老人家?”
她确实怕被孩子的奶奶看到,就在刚才,紧张得心脏快从胸腔跳出去。
斜躺在沈韵清的身旁,楚逸煊的手又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身体很敏感,他的手没到一处,她的皮肤便会有激烈的反应。
“说说,你有多少个男人?”
“呜呜……”堵着嘴让她怎么说。
“三个,四个,五个,六个……”
沈韵清疯狂的摇头,她只有一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男人。
可楚逸煊并不那么想,在他的心目中,她就是个**的女人,她一直摇头,他就一直往上加:“七个,八个,九个,十个……”
越说越生气,楚逸煊狠狠的瞪她。
明明就是**,却还在他的面前装纯情。
拒绝他一次又一次,竟然连摸也不让他摸,该死,他今天就要摸个够,看她还怎么装得下去!
思及此,他的手便加重了揉搓的力道,把玩她的**。
“呜呜……”他的动作让她心慌,难道他又要……
天,他太勇猛了,她怕自己承受不了,又像上次那样晕过去。
一只大手玩弄她的**,一只大手顺着腹部往下探去,穿过茂密的丛林,停留在了含苞待放的粉红花蕾上,揉着那花蕾,酥麻的奇痒像蚂蟥一样往体内钻,沈韵清难耐的扭动身子,后老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呜呜……”不要,不要!
很快,她的身体便有了本能的反应,醇厚的露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沾满了楚逸煊手指。
“哼,你的身体真敏感!”
讽刺的笑了,手指打着圈揉捻她娇嫩的花蕾,在沈韵清的娇喘声中长指快速的刺入她曲径通幽处。
“唔……”在他的手指贯穿她的一刹那,剧烈的痛碾过她的四肢百骸,失控的惊叫在喉咙中辗转,身子一僵,瞪大了眼睛,像见了鬼似的看着他。
求求你,不要,不要!
“很舒服吧?”凑到她的耳边,他温柔的声音就像毒药,腐蚀她的心脏。
“唔唔……唔……”
不舒服,不舒服,好痛!
她还不能适应他的手指,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轻轻一抽,她便感觉到锥心的疼痛,若不是嘴被堵住,她早就高喊了出来:“唔……”好痛,好痛!
身子里填充着他修长的手指,敏感的花径慢慢适应了异物的存在,除了疼痛之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花径深处传入大脑。
她敏感的花径不断的收缩,把他的手指紧紧的裹在其中。
“呜呜……”泪水不足以表达身体的痛楚,沈韵清疯了似的扭动身子,她想逃想躲,可终究,摆脱不了他的钳制。
“是不是很舒服?”楚逸煊的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对于沈韵清这种**的女人,早就应该用这样的办法,她的身体比她本人诚实得多。
说话间,不断加快手上的速度,他比女人更了解女人,知道她们的需求,更会让她们满足,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唔……唔……”不要啊!
当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在身体里涌动时,沈韵清在心里无声的呐喊着,屈辱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然后悄无声息的晕染其中。
此时的沈韵清,身子无助的颤抖着,没有人可以帮她,更没有人可以救她,只能默默的承受他带给她的屈辱。
楚逸煊就是个恶魔,当他撕开伪善的面具的时候,便疯狂得让人心惊肉跳。
她就是他的猎物,放上砧板,任他宰割。
沈韵清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幽香,楚逸煊闻到那香气便兴奋得全身燥热,粗重滚烫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脸,敲击着她的耳膜,拍打着她的心脏,摧残着她的神智。
他是恶魔,要将她一口吞入腹中!
“呜呜……”她不行了,迫切的希望他的手快些离开她的身体。
空气里已经弥漫着浓烈的情欲味道,他高昂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布料,不断的在她的大腿上磨蹭,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终于,他的手指离开了她的身体,但却并未远离,只是蛰伏在她的热带雨林中,准备着,随时深入。
她双腿间的湿滑让他险些控制不住,喘着粗气,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不断的告诫自己,他是在惩罚她,而不是在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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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起身,楚逸煊快步走进浴室,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束缚。
身体的某个部分已经像铁一样的坚硬。
水流不断的带走他身体的热度,那个坚硬的部位也慢慢的失去了力度,软了下来。
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自制力,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失控。
披上浴袍走出浴室,沈韵清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淡淡的粉红,让他只看了一眼,那个软下去的部分又充满了血。
抿着嘴,快步走上去,拉薄被盖在她的身上,他不准备再让自己继续难受,眼不见为净。
沈韵清还在默默的流泪,迷蒙的眼睛在看着他的时候,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的情绪。
心口划过难言的钝痛,楚逸煊解开了她嘴上的领带,取出手帕扔在地上。
“楚逸煊,你大混蛋,不得好死,混蛋……”嘴又酸又软,连骂人都少了威慑的力度,软绵绵的,更像是在呻吟。
大手捏住她的下颚,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嗤……痛……”
“沈韵清,如果你再和黎睿榆来往,让逸然受到伤害,我就把你的裸照发到新浪微博去,我想要不了半天,你就会成为网络红人,最多一天的时间,就会被人肉出来,我再奉劝你一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否则……”阴冷的眼睛像刀锋一样刮过她的脸,咬着牙,一字一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和黎睿榆真的没有关系,求你不要把照片发出去,我从来没有伤害过逸然,真的没有!”她委屈的为自己辩解,可楚逸煊根本听不进去。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黎睿榆去过你那里,你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不用我告诉你吧,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该死的黎睿榆,若不是逸然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一早就废了他。
“他是去过我那里,可是我和他……”根本什么也没有。
“闭嘴,我不想再听你狡辩!”不等沈韵清说完,楚逸煊就打断了她,强烈的嫉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认定沈韵清和黎睿榆有关系,便听不进解释,而且她的解释,可信度为零。
“不是狡辩,是事实……”她从来就只有他一个男人,为什么他这般的残忍,一定要把她伤得体无完肤才高兴吗?
心痛得说不出话,既然他已经给她判了死刑,说再多也是徒劳。
他冷笑着说:“事实?哼,明天就知道,到底什么才是事实!”
事实胜于雄辩,在真相揭晓以前,她只能保持缄默。
胃部又一阵翻腾,沈韵清抑制不住,干呕了几声:“哇……哇……”
“该死!”楚逸煊厌恶的瞪她,快速解开绑着她手脚的领带,像拧小鸡似的把她从床上拧起来,扔进了浴室。
“吐干净了再出来!”他暴怒的甩上门,怒不可亵的踢翻放电话的小圆桌。
趴在马桶边,吐了好久的胃酸,沈韵清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抓着浴缸的边沿勉强站起来,可是脚一滑,“咚”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撞到了头,两眼直冒金花,头痛得好像要裂开一样。
唔……痛死了!
天旋地转,她想站起来,却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几下,又倒下去,躺在冰凉的地面,视线一片模糊。
她要死了吗?
不,不能死,她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一定不能死……
突然听到浴室里没了动静,楚逸煊心口一紧,推开门就看到沈韵清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沈韵清!”他大喊一声,飞身上去把她抱了起来。
她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连平日里红润可爱的嘴唇也完全没有血色。
强烈的酸涩不断上涌,这一刻,楚逸煊的呼吸都停了。
扯了薄被裹在沈韵清的身上,楚逸煊像疯了似的冲出门,谁和他说话也不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送沈韵清去医院急救。
夜凉如水的深秋,车开得飞快,风在耳旁呼啸而过,楚逸煊的额上却满是汗水,根本顾不得擦拭。
“楚……逸煊……开慢点儿……”蜷缩在被子里,沈韵清艰难的睁开眼皮,声音透出了她的虚弱。
听了沈韵清的话,稍稍减慢了车速。
在车上躺了一会儿,沈韵清的头没那么痛了,狂吐之后的虚弱感也慢慢的淡去,她抱紧了被子,坐直身子,哑着嗓子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医院!”他冷冷的回答,眼睛淡淡的扫过她:“好些了?”
“嗯!”除了胃很空很难受,别的都还好。
盯着他的侧脸,那冷峻的线条让她的心隐隐作痛,他对她的残忍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她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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