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她侮辱她,到头来还要伺候他,有没有天理啊?
冰箱里也没什么吃的了,只能下面条,沈韵清一边煮面一边把楚逸煊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打调料的时候,狠狠的放了三大勺辣椒,巴不得把他辣死,那她就彻底的解脱了!
“嗤……”吃了几口沈韵清特地准备的特辣面条,楚逸煊的脸便像猴子**似的红,不断的呵气,也缓解不了嘴里那火辣辣的感觉。
“你觉得很辣吗?”沈韵清很艰难的憋着笑,故作平静的问。
“辣,很辣,辣死了!快给我拿水来!”急切的命令道。
“哦,你等等!”起身进厨房倒了杯开水出来,还冒着袅袅轻烟,连杯口也烫手得厉害,轻轻放在他的面前,等着看他的下场到底有多惨。
不过嘛,楚逸煊也不是笨蛋,一摸杯子,就知道水很烫,他不会傻得喝下去。
狠瞪沈韵清一眼,三步并两步冲进浴室,捧起凉水涮嘴。
楚逸煊一进浴室,沈韵清就笑咧了嘴,总算让她小小的出了一口气,混蛋楚逸煊,辣死你活该!
心情好得没话说,连面条吃起来也格外的香。
抹去脸上的水,楚逸煊大步走出浴室,眼神凌冽的瞪着沈韵清,让她不抬头也感觉到了寒意。
“沈韵清,你胆子不小嘛?”
“啊,什么胆子不小?”故作不解的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他:“我胆子很小的。”
“很好!”他咬着牙,把自己的那碗面推到她的面前:“全部给我吃下去!”
“呃?”不是吧,面条里那么多辣椒,昨晚狂吐之后胃本来就不舒服,如果真的把面全部吃下去,岂不是辣得胃痛。
“不敢吃是不是?”他逼近她的脸,如铁钳一般的手捏紧她的下巴,阴冷的眼神里满是寒意。
因为辣椒的缘故,他的嘴唇特别的红,越发的像嗜血恶魔,让沈韵清胆战心惊。
“我不是不敢吃,我是吃不下了!”她还嘴硬的不承认自己下了猛料,硬着头皮迎上他的逼视。
松开沈韵清的下巴,楚逸煊端起她面前的碗大步走进浴室,“哗啦啦”把面倒得干干净净才出来。
把空碗重重的放在了桌上,然后,端起自己的那碗面,夹了一半出去,往沈韵清的面前一推:“这样吃得下了吧?”
盯着碗里猩红的面条,还没吃就闻到一股呛人的辣椒味,沈韵清艰难的开口:“你……吃过的!”
“难道你没吃过我的口水?”他俯身,再次逼近她,鼻尖紧贴,她能在他的眼中看到清晰的自己。
心慌的后退,背靠在椅子上,再往后退不了。
“我……不想吃……”
话音未落,便被楚逸煊堵住了嘴。
倏然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唔……不……”
楚逸煊灼热的唇覆上她微张的小嘴,他的口腔里还有辣椒的香味。
灵巧的舌轻易的长驱直入;舌尖往她的唇瓣中探去,轻易的拗开她的芳唇,她的贝齿,由浅入深,探入她芬芳的口中,恣意的搅动她羞涩的丁香。
他竟然又吻她!
沈韵清震惊得半响回不过神,只感觉到他柔软的舌头在口腔各处舔舐。
惊慌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推开他,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依然在她最近的位置;啃噬她的嘴唇。
他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捧住她的脸,让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能承受他狂热的吻。
“楚……逸煊……放开我……”断断续续的拒绝从她的喉咙里艰难的喊出来,却又很快,被他的舌头堵了回去。
其实沈韵清并不讨厌楚逸煊的吻,他的味道也同样让她着迷,只是,她不能接受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吻,应该只属于爱人,而她和他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爱,唯一的联系便是两个可爱的孩子。
此时此刻,在他热情四溢的吻中,她的心情很乱很乱,就像一团麻,让她根本不能冷静的思考。
吮吸着她娇嫩细软的唇,楚逸煊尽情的享受属于沈韵清的芳香味道,她急促而羞涩的呼吸吹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感觉到酥麻的痒,直钻进心里去。
他的吻,温柔中带着霸道,肆无忌惮的占有她的芬芳,几乎夺走了她的呼吸,让她大脑因为缺氧而停滞,呈现出一片空白的状态,她感觉自己就像在黑色中摸索前行,看不见光明,而楚逸煊是她唯一的依附,只能攀着他,随他荡漾在黑暗之中。
“唔……”
她饱满的**就像两团柔软的云朵,若有似无的掠过他强健的胸膛。
那是最大的诱惑,他禁不起诱惑,伸出了手,探上了那一团云朵般柔软的丰盈,握在掌中,轻轻的揉捏,好像把玩昂贵的艺术品般小心翼翼。
楚逸煊手上的动作让沉醉在热吻中的沈韵清惊醒了过来,那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遍全身,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她惊恐的抓住他的手,试图把**从他的揉捏中解救出来。
他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手,欲望在体内淤积了一夜,迫切的需要抒发,而沈韵清的身体,便是最好的泄欲场所。
“放开我,求你不要……”唇突然重获自由,沈韵清大喊大叫着,使劲的推他。
可是,她的力气远远不及楚逸煊,推他就像推一座大山,她拒绝的呐喊他也充耳不闻,只做他想做的事。
手上一使劲,便把衣服连带内衣都推了上去,她那对雪白的小兔子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真大!”他的嘴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一手一个,紧紧握住,头埋进她的**间,尽情的啃噬。
“楚逸煊,你不要这样,坏蛋,大坏蛋!”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这般饥渴,甚至连窗帘也没有拉,便恣意的在她的身上发泄。
突然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被**,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的享受。
这不正是她现在最真实的写照吗?
反抗只是白费力气,她又何必再矫情,反正这身子,一开始就是他的,做两次和做三次又有什么区别?
认命的停止反抗,闭上眼睛,就当是梦一场吧!
她早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这身体,也不值钱了,他想要,拿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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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清突然停止反抗,楚逸煊以为是她动了情,邪邪的一笑,一手继续揉捏她的**,另一只手撩开浴袍握紧他高昂的**,身体前倾,把他高昂的欲望埋在了她的**间。
“啊……”沈韵清感觉到胸口突然埋进的硬物,倏然睁大了眼睛,楚逸煊的硕大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前,那么红,那么胀,其中蕴含了多少的能量。
“怎么样,以前有没有试过这种姿势?”双手握紧她的**往中间挤压,他肿胀的**被紧紧的包裹住。
他很满意她胸部的柔软度,让他舒服得全身发热,试着慢慢的**,强烈的快感袭遍全身。
“嗷……”他的低吼和粗重的呼吸在房间里回荡。
沈韵清呆呆的坐在那里,既不配合也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是完全新奇的体验,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
“呼……呼……”楚逸煊喘着粗气,加快了**的速度,他的**肿胀得快要爆炸似的,迫使他想尽快释放出一些能量。
随着楚逸煊的动作加快,沈韵清的呼吸也乱了套,他的手指掐着她的**,让她又难受又舒服,这是一个痛并快乐的过程。
“哇……嗷……”奔腾的欲望从楚逸煊的小腹急速的上涌,情绪上来了,他没有克制,顷刻间,滚烫的白灼喷薄而出。
“啊……”当那粘稠的液体落在脸上的时候,沈韵清尖叫一声,便被那浓重的腥气熏得想吐。
无力感上涌,楚逸煊连连后退,倒在了沙发上,猛喘粗气。→文·冇·人·冇·书·冇·屋←
沈韵清奔进浴室,衣服也顾不得脱,拿起莲蓬头就往脸上冲,急不可待的要洗去那些粘稠的液体。
可恶的楚逸煊,真是个大变态!
她快要恶心死了!
从浴室出来,她还干呕了两声,脸色苍白的瞪着躺在沙发上歇息的楚逸煊。
楚逸煊抬抬眼皮,扯出一抹疲惫的笑,长叹了一声:“好累!”
看到他那副死样子,沈韵清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愤怒写满了眼,对他的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管怎么洗,身上都还是有那让人作呕的腥味,沈韵清冲进房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一脚踹在楚逸煊的腿上:“不是要去医院检查吗,还不快走!”
“等一会儿,没见我现在很累吗?”他现在连动也不想动,只想就这么舒舒服服的躺着,顺便回味方才的激爽。
“楚逸煊,你还可以更变态吗?”快被他给气死了,沈韵清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他的玩物,被他揉圆又捏扁,毫无反抗的能力。
如果没有孩子,遭受这样的虐待,她一定会承受不住自杀,为了孩子,她必须好好的活下去,就算再大的屈辱,也能往肚子里咽,总有一天,她不会再忍辱偷生,彻彻底底的摆脱他的挟制。
“沈韵清,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看来你要学的还很多,等我有时间了再慢慢教你。”他竟然还好心的教导她:“女人在床上还是要有些技巧才能抓住男人的心,懂吗?”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听!”她捂着耳朵,才不要听他那些歪理。
“你在这方面还是太嫩了。”看她那羞涩的反应,楚逸煊的心底竟隐隐的有些高兴,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唇角的笑是完全出自真心。
虽然不知道她有多少的男人,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她的性经验并不丰富,还稚嫩得需要好好开发,而他,竟很有兴趣做那个开发她的人,就像开发她的第一次那样,让她完完全全的臣服在他的胯下。
等到楚逸煊歇够了,两人才一起出门。
楚逸煊只穿着浴袍,走出去格外引人注目,沈韵清怕受到牵连,刻意离他三米远。
在去医院前他顺道回公寓穿了衣服,人模人样的走出来,让沈韵清忍不住在心里骂他衣冠禽兽。
抽了血,静静的等待报告出来,沈韵清表现得格外的平静,反倒是楚逸煊有些紧张。
突然,胃里一阵翻滚,呕吐的感觉又上来了,沈韵清冲进洗手间,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吐过之后就感觉舒服多了,长吁短叹的走出洗手间。
“你怎么又吐了?”楚逸煊有些焦急的看着她,手不自觉的放上了她的肩,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很想吐。”
楚逸煊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化验室,又坐回到长椅上:“等化验结果出来吧!”
“嗯。”摸摸小腹,紧蹙着眉,莫不是真的怀孕了?
记得怀小腾和小驰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吐,心头一凛,半点也轻松不起来,趴在化验室的窗口往里边望,盼着能快点儿出结果。
当她看到结果的那一刻,差点儿高兴得哭出来。
把化验单往楚逸煊的面前一扬,理直气壮的宣布:“看清楚了,我没有怀孕!”
楚逸煊面不改色,笑意却已经布满了他的眼,霍的站了起来,说:“现在去检查你的胃。”
“哦,好!”跟上楚逸煊的脚步,沈韵清并没有因为他偶尔表现出的关心感动,对他的怨恨已经慢慢的深入到了骨髓,对着他,连笑也笑不出来了。
在消化内科挂了号,医生检查后说她得了急性胃炎。
躺在病床上输水,楚逸煊竟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陪她。
“你走吧,输完水我自己知道回去。”她冷冷的开口,有楚逸煊的存在,她就觉得很不自在,宁愿一个孤单的在医院里,也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
“就这么讨厌我?”他抬起眼眸,定定的看着她,拿着杂志的手蓦地一颤。
“难道你认为我还会喜欢你吗?”明人不说暗话,她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对他的感觉,是比讨厌更讨厌,比怨恨更怨恨。
明明把沈韵清伤害得那么深,他还故作不解的问:“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
“为什么?”她冷笑着说:“你想想自己做的事,我恨不得杀了你!”咬牙切齿的瞪他,那些屈辱的记忆让酸涩上涌,氤氲了她的视线。
心口蓦地一窒,他站起身,步步逼近她:“就这么恨我?”
“恨,恨死你了!”反手抹去眼底的泪,倔强的不愿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可欺负的软弱。
一滴泪,却还是在猝不及防间滑落脸庞。
楚逸煊伸出的手恰好接到了那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在他的掌心,绽放出凄楚的花,凉凉的,沁透了心。
“别动不动就哭,我现在又没对你做什么。”看她哭,心里就憋得慌,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楚逸煊,算我求你了好吗,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不要再折磨我,你不准我再婚我就不再婚,你不准我和别的男人接触,我就不接触,我都听你的,可以吗,我只想和孩子过回以前平淡的生活。”他便是她噩梦的开端,四年的不闻不问竟是她最轻松快乐的时光。
她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高,委曲求全,只为了在夹缝中求生存,而他的冷酷与残忍,却把她小小的满足也剥夺了,推她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楚逸煊不说话,只是伸手把她脸上的发丝拨开,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坐下,与她朦胧的泪眼对视。
良久,才淡淡的开口:“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为难你。”
像狗一样听话吗?
她觉得自己已经和狗没有区别,对他说的话惟命是从,不能有半句怨言。
“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只是……你不相信我罢了!”因为他的不信任,她才会有这般悲催的经历,也正因为他的不信任,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往最坏的方面想。
如果这一次她真的怀孕了,还说不定他还会怎么折磨她,想想就可怕,楚逸煊果然很变态。
她的委屈他看在眼里,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冤枉她了?
可终究,他没有承认心底那一抹愧疚,依旧趾高气昂的面对她。
就知道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也许等他结了婚就没时间再搭理她,她迫切的期待着那一天快快到来。
输完水,拿了药,楚逸煊把沈韵清送回住处,看她把药吃下去才离开。
这下好了,得了急性胃炎,她连饭也不用做,落得轻松。
医生叮嘱要卧床休息,等楚逸煊一走,沈韵清便乖乖的躺到床上,睡不着就拿书看,孩子不在身边,难得清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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