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肉偿还是肉肠,都是他的本意,邪恶的坏笑从他的嘴角一直扩散到了眉梢。
沈韵清终究没能挣脱,握成拳头的手被他拽进了底裤,按上了那个坚硬的部分。
该死的楚逸煊!
又气又羞又急,她怎么总是被他欺负。
她就不信收拾不了他,心一横,张开手,握紧他的坚硬。
“嗤……”楚逸煊舒服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哼了出来。
“楚逸煊,你大混蛋!”咬着牙,加重手上的力道死死握紧掌中那滚烫的坚毅。
剧烈的痛楚立刻袭遍楚逸煊的全身,他惨叫了出来:“啊呀……痛死了!”
听他喊痛,沈韵清立刻收了手,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双手捂着裆部,楚逸煊滚在沙发上,痛得嗷嗷叫。
一开始还有报复后的喜悦,可看他痛得那么厉害,喜悦迅速被担忧所取代,焦急的盯着他,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很痛吗,我……没有用全力啊?”才用了七八分的力就痛成这样,若是用全力,岂不是直接废了他。
“沈……韵……清……”他痛的呲牙咧嘴,一字一顿的喊出她的名字。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痛……”她只是想小小的报复他一下,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懊恼的垂眸,早知道就下手轻一点了。
怯生生的往他胯下看,该不会被她捏坏了吧?
“嗤……呼……”不断的吸气呼气,良久,楚逸煊才从剧痛中缓过来,像沈韵清这样不靠谱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命根是防御最薄弱的部位吗,竟然下手这么重,不想活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好些没有?”沈韵清急得团团转:“要不要去医院?”现在科学那么发达,说不定还有的救。
瞪她一眼,是让他去医院丢人吧!
“不去!”忍着痛,斩钉截铁的答。
“那给陈医生打电话吧,让他快过来看看。”一着急,沈韵清就忘了楚逸煊的可恶,也忘了对他的怨恨,一门心思的关心他。
疼痛虽然在慢慢的消失,楚逸煊却依然苦着脸,哀号不断:“痛死了,痛死了……”
“你不去医院,又不让陈医生来,你打算怎么办嘛?”擦擦额上的汗,好像那痛是在她身上般,半点轻松不起来。
看沈韵清是真的着急,楚逸煊在心里暗暗的发笑,把裤子褪了下去,命令道:“你过来帮我揉揉,也许会好点儿。”
“啊?”沈韵清捂着眼睛,不看他那个地方,一张脸涨得通红。
“过来啊,别使劲儿,轻轻的揉,不然我真的要痛死了!”看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楚逸煊决定要让沈韵清好好的安慰它,弥补方才的过错。
“你自己揉嘛!”她才不好意思做那种事,羞死人了!
“我手太粗糙,揉着痛,你来!”见沈韵清不动,便伸手去拉她。
出于愧疚的心理,沈韵清半推半就坐在了沙发边,双手被拉着盖上他已经软塌塌的**。
“不许使劲儿,轻轻的揉!”说着就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沙发背上,静等她为他服务。
握着他那个地方,沈韵清快哭了,在心里不断的骂,这个臭流氓,大混蛋!
“快揉啊,轻一点……”
她真想再狠狠的捏他一下,可想起方才他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又不忍心,唉……叹了口气,真的如他所愿,很轻很轻的给他揉,她始终闭着眼睛,看他,也不看那个部位。
虽然闭着眼,但她的手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软塌塌的部位经她的手揉搓,很快就肿胀起来,像铁柱一般的坚毅,像烙铁一般的灼烫。
好粗好长好大,她的一双小手不能完全握住,还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心在狂跳,可又要装作若无其事,平静无波的问:“还痛不痛?”
“还有点儿,继续揉,我喊你停你才停。”
楚逸煊已经无耻到了极致,连他也觉得自己无药可救,对沈韵清,就是有种想要狠狠欺负的感觉,一天不欺负她,心里就像欠着什么事没做,欺负了之后,连睡觉也格外的踏实。
“唔……”舒服啊,太舒服了!
她的小手完全没有技巧,生涩的动作却让他非常兴奋,满足的哼了出来。
“不揉了!”她被他那个地方的反应搞得心猿意马,松开手转过身,背对着他才睁开眼睛:“楚逸煊,你恶心死了!”
“我哪里恶心?”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是这样,只能说,她太稚嫩,要学的还很多。
快被他给气死了,竟然还好意思问她哪里恶心。
“臭流氓,大变态!”也许他对这些事稀松平常,但她却不是,羞耻心让她抬不起头。
“哈,沈韵清,你不要装清纯好不好,也不想想,小腾和小驰是怎么生出来的,难道我不努力,你一个人就生得出来?”盯着她牛仔裤包裹着的浑圆**,真想就这么把她压倒,狠狠的**去,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不要说了,你真不要脸!”他不要脸,可她还要,脸火辣辣的烧,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以后再也不用面对楚逸煊。
“好了,你要装清纯就继续装吧,据我所知,闷骚的女人更饥渴,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让我知道你在外面乱来,小腾和小驰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靠近一步!”他一边警告一边提上了裤子,虽然对她很有欲望,却还是知道节制,适当的性行为对身体有益,但绝对不能沉溺其中。
“你有完没完啊,就知道拿小腾和小驰来要挟我,说了八百遍了,我不找男人,你听清楚,我再说一遍,我不找男人,不找男人,不找男人……”几乎是吼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心里有气没地方泄,抡起拳头就往楚逸煊的身上砸,一边砸一边骂:“混蛋楚逸煊,就知道欺负我,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混蛋,臭流氓,死变态……”
“够了,发神经也有个限度!”沈韵清的拳头砸在他的胸口还真有些痛,却不挡也不避,让她砸,好像只有这样,他心里一直堵着的那口气才能咽下去。
“混蛋……”也不知怎么的,打累了,竟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又哭了?”楚逸煊撇撇嘴,手轻轻的落在她的背上,想安慰她几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静静的,把宽厚的胸膛借给她,要哭就哭个够吧,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哭了好久,沈韵清的泪水把楚逸煊胸口的衣服都浸透了,他感觉到一片冰凉,叹了口气,推开她站了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你走吧,再见!”起身把他送到门口,还在偷偷的抹泪。
回头望了一眼哭哭啼啼的沈韵清,楚逸煊心里很不是滋味,开门的手,格外的用力,而关门的时候,却又很轻很轻。
………………………………………………………………………………………………………………………………………………………………………………………………………………………………………………………………………………
坐在办公室里,静不下心来看堆积如山的文件,楚逸煊又一次的把手中的文件摔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然后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
只有在心情特别烦躁的时候他才会抽烟,才一早上,他就已经抽完了一整包,窗边的黄梨木小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全是烟蒂,有的只抽了一半,便被他心浮气躁的捻灭。
无力的抚额,今天的他很奇怪,总是想起沈韵清,让人心烦意乱。
秘书打来内线,通知他“加洛”集团的代表已经顺利抵达,正在前往会议室等待谈判。
楚逸煊按掉了电话,整整领带,把秘书事先准备好的资料夹胳膊下,出了办公室的门。
会议一直到中午才结束,楚逸煊让秘书安排好午餐,和“加洛”集团的代表一起去附近的酒店。
沈韵清一下课连饭也顾不得吃就坐公交车去市中心,早上妈妈打电话来,说在一家酒店找了个洗盘子的活儿,她准备过去看看,不想妈妈受委屈,可终究还是要挣钱吃饭,早餐铺子是开不下去了,不出去打工挣钱,也只能坐吃山空。
“皇室”酒店在蓉城家喻户晓,沈韵清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个地方,但还是第一次踏入。
“欢迎光临。”
走到门口,就有热情的门童为她开门,朝门童笑笑,快步朝酒店内走。
妈妈说酒店的餐厅在二楼,顺着大堂中央的楼梯上去便是。
总觉得自己和这样富丽堂皇的地方格格不入,走在其中,非常的不自在。
还没上楼,就抬头朝楼梯的尽头望了望,确实看到了餐厅的桌椅,小心翼翼的踏上那精致的长毛地毯,甚至怕踩重一点,会把地毯弄脏。
楚逸煊和公司几个高层还有“加洛”集团的代表一起走进“皇室”酒店,一抬眸,就看到旋转楼梯上有个熟悉的身影,心口一窒,紧盯着沈韵清,加快了脚步。
他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想了她一个早上,才会把和她拥有相似背影的女人看成是她。
人高腿长就有这个好处,他几个箭步就上了楼,落脚在沈韵清的旁边。
定睛一看,竟真的是她。
“沈韵清。”若不是他低声唤她,她还没有发现。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就像是午夜的梦魇缠绕着她。
机械的转头,楚逸煊的俊朗的脸便映入了她的眼底。
“你怎么在这里?”
“我……”她压低了声音,正想告诉楚逸煊她到这里的原因,却被人另一个人打断。
“楚总,干嘛走这么快?”纪云墨快步跟了上来,和沈韵清对视,两个人都愣了。
“咚咚咚!”
心跳骤然加速,沈韵清强装镇定,收拾好心情,假装没认出纪云墨来,急着要逃,却被楚逸煊抓紧了手臂:“你去哪儿?”
“请你放手!”她苦着一张脸,低声哀求。
“吃饭没有,一起吃饭吧。”纪云墨站在楚逸煊的身旁,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看似好心的建议。
很快,公司的几个高层还有“加洛”集团的代表也走了过来,便有人好奇的开口:“楚总,这位是……”
“我孩子的妈!”楚逸煊的回答言简意赅,恰到好处的诠释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引起了不知情的人的误会。
“原来是楚总的太太,幸会,幸会!”
沈韵清傻傻的看着伸到她面前的手,在楚逸煊的暗示下才反应过来,伸出手,与人握了握。
“楚总和太太真是恩爱啊!”
竟然会有人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沈韵清转头去寻找说话的人,想确定他是不是瞎子,她和楚逸煊哪里看起来恩爱了,天,拍马屁可别往马腿上拍啊!
被众人围着,沈韵清想偷偷溜走的计划落了空,只能硬着头皮被楚逸煊拽进餐厅的包厢,在他旁边老老实实的坐下。
这完全就是受刑嘛,虽然满桌子的鱼翅鲍鱼,可她根本没有食欲,而且也不能吃,养胃期间,只能吃流质和半流质的东西,鱼翅鲍鱼,看看就行了,连闻味道都是折磨。
楚逸煊特意为沈韵清点了鸡蛋燕麦羹,一大盆就摆在她的面前,让她吃个够。
也不知他是不是想外人的面前制造好好丈夫的假象,竟帮沈韵清盛了鸡蛋燕麦羹,还柔声询问:“吃药了没有?”
不得不说,他很会装,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连沈韵清也差点儿被他温柔的假象所蒙蔽。
“哎呀,你不说我差点儿又忘了。”她这记性,真是被狗吃了,连一天三顿药也记不住准时服用。
“先把鸡蛋羹喝了,待会儿一定要记得吃药。”说着就叫来了服务员,吩咐她倒一杯开水进来。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楚逸煊和沈韵清的身上,饶有兴味的看这两人你侬我侬,楚逸煊倒是很习惯成为焦点,可沈韵清却全身不自在,她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纪云墨,心中犹如万鼓擂动。
“上午没课?”他没话找话的和她聊天。
“有啊!”早知道就下午再过来,急着过来的下场竟然是被他给逮住,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悲剧啊悲剧!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他又问,照理说她不应该会出现在五星级酒店,除非是有事不得不来,至于是什么事,还需要她为他解惑。
说出来怕被人听到丢了楚逸煊的脸,沈韵清凑到他耳朵边,把声音压低最低:“我妈妈在这里找了个工作,我来看她。”
“哦?”他点点头,又问:“什么工作?”
“在厨房洗碗!”
“洗碗?”楚逸煊微微蹙了眉,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在坐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声点儿!”偷偷的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呵!”他咧开嘴笑着问:“说出来怕丢人?”
“我怕丢你的人!”她还好心的要维护他的面子,结果他还笑话她,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她才不觉得妈妈在酒店洗碗很丢人,还不是为了挣口饭吃,现在大学生毕业都不好找工作,更何况是年近五旬的妈妈,能自食其力挣个温饱,她就很满足了。
瞪了楚逸煊一眼,埋头喝她的鸡蛋羹。
虽然在座的人都很好奇他们两人在说什么,从只言片语也猜不出来,什么丢人不丢人,也不敢问个究竟。
………………………………………………………………………………………………………………………………………………………………………………………………………………………………………………………………………………
“这还是第一次和楚夫人见面,我祝楚总和夫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开席不久,便有不明情况的端起酒杯敬酒。
沈韵清艰难的咽下嘴里的鸡蛋羹,端起白开水,和敬酒的人碰杯。
“这第一杯酒,楚夫人怎么能喝开水呢,素闻楚总好酒量,相信夫人的酒量也不会差。”
一阵吹嘘之后,满杯的白酒便送到了沈韵清的面前。
“不了谢谢,我得了急性胃炎,不能喝酒。”就算没得胃炎,她也不喝酒,因为曾有过的惨痛经历告诉她,女孩子千万不要喝酒,更不能喝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敬酒的人很不识趣,以为沈韵清说的急性胃炎只是托词,还在不停的劝。
“对不起,她确实胃不好,这样吧,我帮她喝!”楚逸煊不想驳了“加洛”集团代表的面子,出面解围,端起那杯本该沈韵清笑纳的酒,送到自己的唇边,一仰头,便干了个底朝天。
“楚总果然是爽快人,干了!”那人又给了楚逸煊一杯酒,两人碰过之后一饮而尽。
一人开了头,后面的人便紧跟上,一个个的过来敬酒,楚逸煊面不改色,一杯又一杯的喝,喝完之后抿抿他寡薄的嘴唇,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