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见沈韵清有动作,楚逸煊微蹙了剑眉,颇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聋了吗,我叫你脱衣服,快点脱!”
她知道,他对她只有欲望,根本不存在感情,而她也从来不奢望他会喜欢她。
手缓缓的触到大衣的扣子,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头皮发麻,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难道要我帮你脱?”楚逸煊霍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瞰她,他对她的态度,从来都是这般的傲慢,这个女人,也根本不值得他用心呵护。
沈韵清凄楚的想,她总是这般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他说一不二的时候已经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因为在他的眼中,她根本就不是人,只是玩具,一个新奇的玩具,玩过之后很快就腻了,一段时间以后,便不会再有兴趣继续玩。
思及此,心,如针扎般的痛,她终究不是没有感觉的玩具,她是人,知道痛也知道苦。
吸了吸鼻子,把从心底涌出的酸涩逼了回去,尽量平静的面对他。
“我自己脱。”
声音有些沙哑,她也缓缓的站了起来,实在不喜欢抬头看他的角度,让她觉得自己卑微如尘埃。
艰难的解开第一颗钮扣,第二颗钮扣便要轻松得多,第三颗第四颗……大衣从她的身上滑落,纯棉格子花睡裙,薄薄的贴在身上,抵御不了冬夜的寒意来袭,全身汗毛倒立,抖抖索索的颤抖。
“全部脱了!”斜睨她一眼,那格子花的睡裙太煞风景,一点也不妖娆妩媚,有的,只是乡土气息的淳朴。
睡裙之下,她只穿了条内裤,犹犹豫豫的开口:“我冷!”
楚逸煊不怀好意的笑着望向她睡裙的领口:“很快我就会让你热,不要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我……”咬着嘴唇,她打心眼儿里不愿意做他泄欲的工具,脸上的泪还未干透,抹一把,满手的冰凉,而手上的冰凉比起她心里的,还差很多很多。
“怎么,你不是为了孩子连命也可以不要吗,现在只是让你取悦我,难道比要你的命还困难?”嘲讽的勾勾嘴角,冷冷的戏谑着,他到要看看,沈韵清这个蠢女人到底还能蠢到什么地步。
“楚逸煊,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抬起那双翦水双瞳,沈韵清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被火焰包裹着的自己,竟是这般的可悲又可憎,连她自己也恨这样的自己。
“不可以!”他微扬着头,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很好,既然你不愿意取悦我,那我就把孩子带走,以后你就不要再来求我,我也不想再见你!”说完,手摸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求饶。
“不要,求求你不要带孩子走,我脱……我脱就是!”
咬紧牙关,心一横,眼一闭,单薄的睡裙便从她的身上脱了下来。
双手环抱胸前,挡住那一怀的春光,而胸前的丰盈是她挡不住的,饱满得如秋收的果实,灼灼其华的粉嫩期盼着被采撷。
“蠢女人!”他低低的骂了一句,冷笑着把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揽入怀中,这一会儿的功夫,她竟然就凉透了,更加紧的抱在怀中,大步流星的走进次卧,毫不怜惜的把她扔在床上。
孤零零的躺在床心,她就像任人宰割的肥羊,愣愣的看着他脱衣服,怯怯的说:“楚逸煊……你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儿……”她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因为疲劳过度而晕倒,只希望,他不要那么狠!
“不可以,我只对我爱的女人温柔,对你,我绝对不会温柔!”三下两下就脱掉了束缚扑上床,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邪魅的冷笑一直蔓延到了眉梢。
她就像受死刑一般的凄绝,自知说什么也无济于事,索性闭上眼睛,就当是噩梦一场
“睁开眼看着我!”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像他**她似的,不悦的低吼一声,拉开她挡在胸口的手,把头埋在了下去。
“啊……”他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一点粉嫩的圆,牙齿稍稍加重了力度,就让她痛叫了出来。
抬眼看到她还是双眸紧闭,更使劲的咬她。
“沈韵清,我再说一遍,睁开眼睛看着我!”
“啊……痛……”剧烈的痛楚让她的杏眼蓦地膛圆,惊恐的看着他**的刺激还在源源不断的朝她涌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你在取悦我,不是我在**你,笑啊,笑给我看!”他的手像铁钳一般捏紧她的下颚,逼迫她对他笑脸相迎。
“好痛……”她差点儿哭了出来,却还要艰难的挤出笑容,可那笑却比哭更加的难看。
“哼,丑死了!”他松开她的下颚,手顺着她雪白的脖子下移,落在她饱满的**上,大手一捏,嫩得好似可以挤出水来,他喜欢这样的手感,揉捏间,很是满足。
“痛……楚逸煊,不要这样……我真的好痛……”他的手太有力,随时可以把她的**捏爆,锥心的痛已经让热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却还要勉强自己保持微笑。
“知道痛就好,这只是给你小小的惩罚,给我记好了,以后不许再挑战我忍耐的底线,惹怒我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惩罚适可而止,减了手上的力度,改为轻柔的揉搓,她的胸在他的掌中由圆变扁,再由扁变圆,不断的变换着形状,满足他的欲望。
他坚硬如铁的**已经死死的抵在了她的双腿间,但他并不急着进入,前戏功夫做足,才能有令人愉快的**,特别是沈韵清这样性经验尚浅的女人,更不能操之过急。
唇在她胸脯上留下一串串炽热的吻,同时也在她的体内点燃了一簇簇的小火苗。
撑起身,快速的分开了沈韵清的腿,他的唇落在了她开刀的伤口上。
酥麻的痒袭遍全身,沈韵清难耐的扭动身子,腹部剧烈的收缩,试图躲避他的侵袭。
“楚逸煊,啊……不要……好痒……啊……不要……”
三年前的伤口看起来还这般的狰狞,让他忍不住开口问:“伤口现在还疼吗?”
怔了怔,呐呐的回应:“不疼了,只是天气变化的时候很痒,求你别亲那个地方,好难受哟!”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一点点刺激就可以让她春水横流,亲她伤口的时候,他已经闻到了淡淡的鲜甜味道。
他坏坏的一笑:“不亲那个地方亲哪个地方,这里吗?”说话的同时,他的大手就落到了她的双腿间,抹上了满手湿滑的**。
“哎呀……”沈韵清惊恐的合拢双腿,大叫着拒绝:“那里也不要!”
“这里不行,那里不要,你说,到底哪里可以亲?”凑到她的脸颊边,噘着嘴亲了亲,那抹坏笑渐渐的从他的唇边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春风化雨般的温柔微笑。
这样无耻的问题还真把沈韵清给难住了,一张脸涨得通红,思索片刻,低低的说:“你……可以亲……上半身,下半身……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都是你的身体,上半身和下半身有区别吗?”
羞死人不偿命啊!
她感觉身体里好像有壶水在沸腾,脸更是火辣辣的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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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怯的不敢与他对视,目光只落在他的胸口上,性感的胸肌很结实,古铜色的皮肤充满了力度,看得她嗓子冒烟,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半响才回答道:“亲……下半身……好难受……”
她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让她想哭又想笑,酥麻酸痒,像小虫子似的往她的骨髓里钻,完全是酷刑,是折磨。
“会难受是因为你还不习惯,习惯了以后就很舒服。”说着就把头埋在了她的双腿间,她越是喊不要,他便越是要这样做,让她难受一下也好,至少在被气死前先出口恶气。
“啊……楚逸煊……不要……啊……不要啊……”她惊慌失措,身子连连后退,却被他抓紧了大腿,根本退不开。
天,她受不了了,好难受,好难受!
**声越来越大,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啊……不要……”
她的喊声不但阻止不了他,反而让他更有性趣,把她的花园入口添了个遍,灵巧的舌便顺着她的花心长驱直入,一探其中的奥秘。
“啊……”天,他竟然把舌头伸了进去,软软的,痒痒的,那酥麻的感觉让她抓狂,身子狂颤着,拼命的扭动。
他好像尝到了最美妙的滋味,细细的舔舐,慢慢的品味。
“楚逸煊……求求你……快出来……难受死了……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神经错综复杂的纠结到了一起,他的舌有让她狂乱的魔力。
她敏感的内壁不断的收缩,醇厚的**源源不断的往外涌,霎时间,房间里满是奢靡的情欲气息,还有饥渴的**声此起彼伏。
“楚逸煊……楚逸煊……”
在她的喊声中,他蓦地抬起了头,让她欲生欲死的折磨总算是告一段落,喘着粗气,与他四目相对,暧昧的情潮在涌动。
他抿了抿嘴唇,淡淡的说:“在床上就不要叫我的全名,叫我煊……”
“楚逸煊……”
“No!No!No!”他的手指在她的眼前晃过,纠正道:“煊,叫一声来听听……”
捂着通红的脸,在他的逼视中轻唤了一声:“……煊……”
“嗯,这样叫,很好听!”他满意的点点头,拉起她的手,朝自己的**移过去。
白嫩的柔荑触到他滚烫如铁般坚硬的部位,心慌的缩了回去,虽然对他的那个地方并不陌生,可还是很不好意思看,更不好意思摸。
喜欢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楚逸煊也不勉强,手提长枪,对准她满是露水的花心,蜂腰一沉,便深深的埋入了她温暖湿润的身体。
“嗷……”一声满足的低吟从沈韵清的口中传出,体内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舒服得让她媚眼迷离。
不由自主的拱起了身子,他的硕大将她体内的空虚填得满满的,烧心的痒也得以缓解,好舒服!
他的**就这样蛰伏在她的身体里,没有动,在等待她狭窄的花径适应他的巨大,现实和记忆总算是重合到了一起,这便是他要的感觉。
沈韵清的身体太紧了,死死的包裹着他,有窒息的感觉。
慢慢的,她紧致的身体被他彻底的撑开,容纳了他全部的硕大,他试着**一下,她敏感的身子却又在一瞬间绷紧,把他堵在那里,寸步难移。
俯身吮上她的唇,软软的特别香甜,他的舌恣意的搅动她口中的丁香,她只轻轻的回应,很喜欢她生涩的样子,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怯怯的承受,加深了这个吻,一直吮得她喘不过气来。
下体相结合的部位有一种奇异的痒让沈韵清不由自主的扭动身子,内壁不自觉的收缩,将他包裹得更紧,强劲的刺激让楚逸煊低号一声,再也控制不了策马奔腾的冲动。
楚逸煊的臀就像被马达带动着一般,有节奏且快速的律动起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席卷了两人,沈韵清什么也不能想,随着他的起伏摆动臀部去迎接。
他狠狠的撞击她的身子,每一下都挺进到了最深处,急促的喘息,难耐的呻吟,满室的奢靡之气。
“啊……楚逸煊……煊……啊……”他深入的探索着她的身体,把最原始的欲望源源不断的带出来,然后,让欲望得到满足,她舒服得只知道大声喊叫与呻吟,
沈韵清紧致的下体让楚逸煊再一次的体会到了强烈的刺激和疯狂的快感,她的内壁不断的收缩,挤压他的**,让他想快速的释放。
减缓了速度,稳住情绪,他可不能这么快就被她收服,一定要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猛喘了一口气,他又开始律动,而这一次,速度不快也不慢,力度也恰到好处,带给她绵长舒适的快感。
“清清……清清……”他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虽然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势交合,可心与心的距离还是很远很远,隔着千山万水,触手可及的只有她**的身体。
因为他的撞击,她那**的**剧烈的弹跳着,晃出美丽的弧度,让他异常兴奋。
在听到他呼唤她清清的时候,突然有他喜欢她的错觉,这种错觉稍纵即逝,她很清楚的知道现实,他并不喜欢她。
泄欲的工具罢了,又怎么可能会得到他一丝一毫的怜爱。
自嘲的勾起嘴角,手不自不觉攀上了他的肩,一声轻唤,脱口而出:“煊……”
他让她舒服得欲生欲死,身体轻飘飘的,好似躺在云端。
“嗷……”他突然加速,狠狠的撞击她的身子。
“啊……啊……”在她的惊叫声中,两人一起到达了**。
畅快的释放之后,楚逸煊累了,趴在沈韵清的胸口喘着粗气。
沈韵清也无力的躺在那里,被他榨干了所有的精气神,像布偶一般没有知觉,睁着大眼睛,呆呆的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休息了片刻,楚逸煊仰起头,大手揉捏她的**,唇畔是餍足笑,他的**还被她温暖的花径包裹着,舒服得让他不想出来。
被楚逸煊盯着看,沈韵清潮红未褪的脸露出娇羞的媚态,低垂双眸,不敢与他对视。
满足的叹了口气,楚逸煊**了她的**,使劲的吮吸,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缓缓的把褪去硬度的**从她湿滑的下体抽出,揽腰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
楚逸煊抱着沈韵清的腰,两人一起站在莲蓬头下,温暖的水在两人的身上冲刷,带走了情欲的奢靡之气。
他半硬半软的部位在她的臀上不断的磨蹭,让沈韵清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虽然对彼此的身体不陌生,可沈韵清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特别是他那个部位在她的臀上蹭,让她羞得全身发热,非常难受。
“我要和你一起洗。”他灼热的目光不曾从她的身上移开,晶莹的水珠从她白皙的皮肤上滚落,富有弹性的丰硕**,浑圆挺翘的大**,摸上去满手的滑腻,让他过足了眼瘾,也过足了手瘾,她的身体只能是他和孩子的,别人休想染指,强烈的占有欲充斥着他的心脏,点燃了他眼中的**。
在楚逸煊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沈韵清羞涩的低着头,清洗自己双腿间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淡淡的咸腥充斥着她的鼻腔,竟不再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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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做了,他射得比较多,使得她的下体滑不溜丢的腻手,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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