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启骏连忙扶着她:“我刚踩到你的脚了?”
“没有,是我自己穿不惯高跟鞋!”低头看一眼文启骏的脚,亮锃锃的皮鞋上还有她留下的鞋印:“我平时很少跳舞,踩你脚真是不好意思。”
不甚在意的轻笑:“没关系,沈小姐踩我的脚是我的荣幸,也不疼,顶多就是鞋脏了点儿,走,去那边坐坐吧!”
“好。”
坐在沙发上不想起来,拿起那五彩缤纷的鸡尾酒又喝了一杯,酒气上涌,她的脸像苹果般的白里透红,粉嫩可人。
楚逸煊一看沈韵清那张红扑扑的脸就想扑上去咬一口,可是看到她和文启骏说话就生气。
走过来要拉她去跳舞,却被拒绝。
沈韵清连连摆手:“不跳了,我脚好痛哟!”
楚逸煊剑眉一拧,和文启骏跳舞就有说有笑,和他跳舞就喊脚痛,故意来气他吧!
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道:“起来!”不起来就拖起来,这舞非跳不可!
“你和文小姐去跳吧,我真的不想跳!”苦着一张脸,直摇头。
文嫣雪本来是想和楚逸煊再跳一支舞,可被他拒绝了,有些生气,一**坐在了沈韵清的旁边,大大咧咧的说:“我也累了,不想跳!”
楚逸煊和沈韵清就卯上了,她越是不愿意和他跳舞,他就越要拉她去,伸手抓着她的皓腕,使劲一拽:“走!”
“啊!”沈韵清惊叫一声,抓紧已经掉到了腰间的裙子,挡住胸前外泄的春光。
“该死!”楚逸煊低咒一声,连忙脱下西装披在她的身上。
瞥一眼出丑的沈韵清,文嫣雪忍着笑站了起来:“大婶,坐到你裙子了,对不起啊!”
“快走吧!”沈韵清欲哭无泪,她就知道,这裙子会掉下来,糗大了,她只想赶快走,连文嫣雪言不由衷的道歉也没听进耳里。
“嗯!”楚逸煊瞪了文嫣雪一眼,揽着沈韵清的肩匆匆离开。
上了楚逸煊的车,沈韵清才大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骂:“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要给我挑这裙子啊,我就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哇……丢死人了……”
她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啊,悲剧!
“自己不小心,怎么还怪我头上了。”楚逸煊也生气,但又不能把文嫣雪怎么样,只能把这口恶气吞回肚子里。
裙子的保险扣好像坏了,裙子提上去又掉下来,提上去又掉下来,若不是有楚逸煊的西装挡着,她的脸丢得就更大了。
突然想起脸上画了妆,连忙拿纸巾小心翼翼的把泪水沾干:“刚才……光线那么暗,应该没几个人看到吧?”
“我没注意,应该没几个人。”虽然不知道究竟哪些人看到,但他可以肯定,文启骏绝对是看到了,想起文启骏,楚逸煊的心情就更糟糕。
“我恨死你了,如果你不拉我去跳舞,也不会出这种事!”说来道去,都是楚逸煊的错。
她还可以更丢人吗,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接住她砸过来的手,使劲一拉,便收入怀中。
大手顺着西装领摸了进去,不顾她的拒绝,把那不管用的乳贴给撕了下来。
“楚逸煊,你这个大混蛋,我快气死了,你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气呼呼的小嘴被他咬在口中,又吮又吻,自顾自的享受了起来。
吻了还不过瘾,楚逸煊翻过去把她压住,在车里就控制不了的要她。
“你别……啊……”
沈韵清终究不能抗拒楚逸煊的欲望,臣服在他的胯下辗转呻吟。
在车里办完事,楚逸煊还趴在沈韵清的身上喘气,等在暗处的文启骏见车子不再摇晃,便走上前去,敲了敲车窗。
虽然知道文启骏不能透过车窗望进去,可沈韵清还是吓惨了,奋力把楚逸煊推开,裹紧身上的西装外套。
整理好衣服裤子,坐回驾驶位,楚逸煊才把车窗按了下去。
淡淡的问:“怎么,有事?”
“我本来是打算替嫣雪向沈小姐道歉,不过见你们正在忙,便没有打扰。”朝满脸不自在的沈韵清点了点头:“我妹任性不懂事,多有得罪,你多包涵。”
“没事,她也不是故意的!”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沈韵清觉得文嫣雪就是故意的,以文嫣雪的个性,怎么可能和她挨着坐,而且还坐那么近,可她又不方便说,只能吃个哑巴亏,以后长点儿记性,小心应付。
“今晚招呼不周,改天约个时间再出来聚聚。”
楚逸煊摆了摆手:“再说吧,我们走了!”
“好,慢点开车,再见!”
“再见!”
车从别墅区出来,沈韵清便叫楚逸煊去附近的药店买紧急避孕药,虽然明知道吃了对身体不好,却又不得不吃,毕竟意外怀孕之后做人流对身体的伤害更大一些。
把药吃下去,沈韵清有意无意的嘀咕:“上个月吃了一次避孕药大姨妈就晚来了半个月,这个月连着吃两次,不知道大姨妈是不是要晚一个月才来。”
“那我下次带套!”楚逸煊颇有些不情愿的说。
连他自己也很奇怪,和别的女人做都会很谨慎的把套子带牢,但和沈韵清做,却说什么也不想带。
也许是因为他不用担心她再以孩子来要挟他结婚吧,呵,也只有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把沈韵清送回去,他也死皮赖脸的不走了,虽然大床上没有儿子,但抱着儿子的妈,也一样的温暖。
拽着她的胸,舒服的喘了口气:“呼……真暖和!”
也被他抱习惯了,沈韵清也偎在他的怀里寻找最舒服的姿势,然后美美的一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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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早晨就算没有闹钟,沈韵清还是在七点钟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便是楚逸煊浓密的眉,紧闭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寡薄的嘴唇。
也许是看得多了,她也没有了那种心跳突然加速的感觉。
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还准备睡个回笼觉,可胸口上的那只手却让她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知他是醒了还是睡着,那手就在她胸上不停的揉啊搓的。
无奈的坐了起来,拉开胸口上的咸猪手,下床去洗脸刷牙。
沈韵清没有卸妆液,只能用洗面乳反复的洗脸,虽然昨晚洗了三遍,脸上依然有残妆,早上又洗了两遍,她才感觉脸彻底的清爽了。
突然有公主变回灰姑娘的感觉,镜中的自己,熟悉得让她讨厌。
真是名副其实的大婶啊!
如果脸小一点,眼睛大一点,头发再长一点,不知能否恢复青春美丽。
楚逸煊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后,手圈着她的肩,脸贴着她的脸。
就算睡眼惺忪头发凌乱,可楚逸煊还是可以帅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慵慵懒懒的性感就像醉人的美酒,迷了沈韵清的心。
朝沈韵清挤了挤眼睛,大言不惭的问:“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
“你不说话的时候就是帅哥,一说话,就不帅了!”站在客观的角度来说,其实楚逸煊是个挺好的人,只是坏在那张嘴和臭脾气上了,不过嘛,人无完人,全身都是优点没有缺点那是不可能的,像她自己,全身都是缺点,但至少还有几个优点,比如说,身体好,吃饭香,睡眠好……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帮我把牙膏挤上!”唇凑到她的耳边,热气直往她耳心里灌。
“你不会自己挤啊?”捂着痒嗖嗖的耳朵,沈韵清瞪了一眼镜子里那个笑得像奸诈的狐狸似的男人。
他很无赖的说:“就要你给我挤,还要把水放好!”
“大少爷,你还要不要我帮你刷牙啊?”瞥他一眼,不知道他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心情好的时候,真像个小白痴。
“好啊,你帮我刷!”露齿一笑,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闪闪发亮,让沈韵清严重怀疑他那是烤瓷牙,漂亮得不像是真的。
仔细一看,才确定是真的牙齿,而非烤瓷牙。
造物主果然待楚逸煊不薄,身体各个部位都可以打满分。
趁着沈韵清看他的牙齿,楚逸煊快速的吻上了她的嘴。
“唔……讨厌,你还没刷牙呢……”沈韵清使劲的推开他的脸,不乐意的嚷嚷。
“我嘴又不臭,没刷牙有什么关系。”说着还呵了一口气:“怎么样,是不是口气很清新。”
“清新个鬼,快刷牙,我去做早饭!”伸出手,狠狠的捏在他的脸上:“你真不是一般的讨厌!”
“帮我挤牙膏!”揉揉被沈韵清捏得酸痛的脸颊,楚逸煊挡在门口,不让她出去。
“讨厌!”
拿起楚逸煊的牙刷,挤上很大一坨牙膏递给他,含血愤愤的说:“等儿子再大些,我一定要教他们对女孩子好,不许他们欺负女孩子,要好好的爱护女孩子,爱一个人就好好的爱,不准花心,更不准随便和女孩子上床。”
“你说了他们要听才行,我妈以前也教过我,但她说的话我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就出去了。”楚逸煊接过牙刷和水杯,大言不惭的说:“没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儿子要像我这样才招女人喜欢,要真像你说的那样,恐怕只能一辈子打光棍了!”
“胡说,坏男人才不好,我讨厌你这样的坏男人!”楚逸煊的歪道理还真多,和他磨嘴皮子,沈韵清就从来没赢过,总是被他气得心慌气短。
“你讨厌我?”咬着牙刷,含糊不清的说:“吾怎么感觉你喜欢我。”
“自作多情!”被楚逸煊戳中要要害,沈韵清急得发毒誓:“如果我喜欢你……我就……我就出门被车撞死!”
楚逸煊面色一沉:“开玩笑而已,用得着这么认真么?”
“哼,反正我不喜欢你就是了!”懒得和他浪费口水,沈韵清一甩头,转身离开洗手间,去厨房做早饭。
吃完早饭楚逸煊便载着沈韵清出了门,车停在了蓉城最有名的法国婚纱高级订制店的门口。
“待会儿逸然和黎睿榆要过来试婚纱,我会让店员拖住逸然,你找个机会去和黎睿榆见面,这是你要说的话,先看看,背熟了,可别乱说!”把一张A4纸递给沈韵清,又叮嘱了两句,把车开进了附近的地下停车库。
把纸上的话语浏览了一遍,沈韵清便记在了心里。
“记清楚了吗?”楚逸煊问。
“嗯!”沈韵清点了点头。
“说说看!”
“我要求黎睿榆带我走,如果他犹豫,就问他是不是不爱我,如果他说他爱我,就问他为什么不带我走,是不是舍不得金钱和地位,如果他说不是,就问他到底是什么牵绊了他!”突然觉得这些话和梦里的情景很相似,在梦中,她也曾求黎睿榆带她走,可是,他却抛下她一个人走了。
“嗯,很好,看你的了!”楚逸煊赞许的点点头,他一直想知道黎睿榆到底是什么目的和逸然在一起,为钱为地位又或是其他。
也许今天,就会有答案!
甜心宝贝020
从地下停车库走出来,阳光穿透云层洒在脸上,沈韵清有重见天日的感觉。
朝婚纱店慢慢的走去,在心里不断的重复她需要说的话。
黎睿榆,你既然不爱楚逸然,为什么又要和她在一起呢?
实际上,这个问题也困扰了沈韵清很久。
看似甜蜜幸福的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抬眼望天,也许是阳光太刺眼,她突然有想流泪的冲动。
如果黎睿榆真的答应带她走,她是否能鼓起勇气拒绝他。
梦境里的心酸在这一刻急速的翻腾,让她难受得喘不过气。
站在街对面,能把婚纱店一眼望到底。
沈韵清想起自己的婚纱也是在这家店定制,奢华高贵,至今还挂在别墅的衣橱里,虽然被遗忘,却依旧美丽不减当年。
不多时,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了婚纱店的门口,黎睿榆和楚逸然优雅的下了车。
他们看上去是那么的般配,如果拆散他们,罪孽是否太过深重?
躲在电线杆后面,一直等到他们进了婚纱店才谨小慎微的走出来。
透过婚纱店巨大的玻璃窗,沈韵清看到楚逸然被店员拥簇着进了里边的化妆间,而黎睿榆就坐在沙发上等他。
不知道他手臂的伤口怎么样了?
心怀忐忑,沈韵清魂不守舍的穿过马路,一辆飞驰的车恰在这时冲了上来,险些撞到她。
剧烈的刹车声响透整天大街,黎睿榆放下手中的报纸,无意识的往声源的方向望去,这一望不得了,他霍然站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
“清清,你没事吧?”他焦灼的把坐在地上的沈韵清拉起来,眼中满是浓浓的关心。
“我没事,我没事!”沈韵清连连摆手,朝走下车来的司机抱歉的笑笑:“对不起,我没看到是绿灯!”
“以后走路小心点,还好我刹车踩得及时!”司机心有余悸,絮絮叨叨的念了几句,上了车。
“真的没事?”黎睿榆仍然不放心,把沈韵清从头到脚的看了几遍,才被她拉到了路边。
明明是刻意来找他,却要假装成偶遇,沈韵清想说话,舌头却不太利索,干笑了两声,琢磨着该怎么开口,现在这气氛,好像不太适合楚逸煊给的那些台词。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没等沈韵清开口,黎睿榆反而先出声讯问。
“过来逛街,遇上你真是好巧!”沈韵清很不自在的回答,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在通话中,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楚逸煊都在那头听着。
“是好巧,我陪逸然过来试婚纱!”黎睿榆左右看了看,说:“那天晚上真是对不起,不该叫你来医院。”
“别这么说,是我不对,看到逸然就心虚,如果我不跑,也不会害逸然失去宝宝!”这也怪不得黎睿榆,就像楚逸煊说的,黎睿榆叫她去医院她就去,黎睿榆叫她去死她怎么不去死,说来道去,都怪她自己。
“唉……这是意外!”黎睿榆沉着脸,忧心忡忡的问:“楚逸煊没为难你吧?”
“没有!”嘴上说没有,可沈韵清想起楚逸煊的惩罚就腿软,他实在太狠了,让她腰酸背痛不说,走路都没力气。
“那就好!”黎睿榆点了点头:“明天婚礼你来不来?”
“我就不去了,免得逸然看到我心情不好!”婚礼能不能如期举行还是个未知数,沈韵清指着对面的快餐店说:“过去喝杯奶茶吧!”
“好,你先过去,帮我点一杯……”
不等黎睿榆说出来,沈韵清就了接腔:“热可可?”
“对,热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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