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蕾,董事会开完了。”他的声音带了一股溺爱,从他醒来后,对苏心蕾的感情从欣赏过渡到了亲情。
她的黛眉微弯,嘴角往两边翘,清脆如黄莺的声音穿透幽谷:“喂,你今天的气色看起来非常不错。”
随着将手中的水果放在木漆桌上,发出胶袋窣窣声,同时还伴随着这声音的是曲哲睿温润之音:“董事会顺利吗?”
她转身,丢了一个胜利的眼神:“这些董事其实什么也没有任何意见提出,老实说,他们是受了迟轩然的蛊惑,当时看到迟轩然不在场,就把召开董事会的责任推到了迟轩然身上,都是一群见风使砣的人,只要他们有利可图,自然就随谁。”
曲哲睿将手中的报纸放到一旁木漆桌上,悠然自得道:“这场官司开的还是挺及时的,相信这次他再无翻身之机会。”
苏心蕾的眉一蹙,眸中流露出来狐疑:“只是这样的一场官司就能制止他了吗?”
曲哲睿嘴角噙着笑意,眉往上扬:“不止一场。”
“不止一场?什么意思?”她更是蹙眉。
“曹沁雪出现了,迟轩然定然定罪。”
苏心蕾一惊,双眼顿瞪:“你说曹沁雪出现了?”
曲哲睿笑的如绽放的烟花般绚烂,点头。苏心蕾立即怔愕,脑中一时之间转不过,错愕的呆在怔。
曲哲睿笑道:“蕾蕾,坐下来听我说。”
她才回神过来,机械般坐在了他床头,凝望,等待着他的回答。
“其实顾若的身份与我们猜的一样,她就是曹沁雪。”曲哲睿顿了顿。
这事虽然在预料之中,但是当听到真像,心中依旧有波澜涌起,一波一波,翻江倒海。
“她真的整容了?”苏心蕾带着波澜起伏的心情低吟了一句。
曲哲睿笑意吟吟的望着她,摇了摇头,这让苏心蕾更为惊悚,她没整容为何脸蛋会不一样?
“那是因为她带了一种面具。”曲哲睿幽幽道。
“面具?”苏心蕾整个人如触电般一惊,这种只有电视上看到的面具,怎么也会在现实中出现,她是从来没有听过这种面具出现的。
“这种面具是一种特殊质料制成的,特点是纤薄,带上它,脸型就会变化,其实现在世面上有这种面具出售,你可以去网上搜搜,但网上卖的可能逼真力没那高,但顾若她妈有这种面具秘方,做出来的极为逼真,如果本人不说,是看不出来她带了面具的。”曲哲睿幽幽解释。
如听天书,苏心蕾的脑子一进间无法转动,眼神一直僵怔的凝固着曲哲睿的眼神,却见到曲哲睿笑应:“今天的曹沁雪就是带着面具上法庭的。”
苏心蕾想了想,皱了皱眉道:“你怎么说服顾若的?”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两下,门片刻打开,闯入两人眸子是那高大熟悉的身影,让苏心蕾脸上绽开笑意。
“老公,你回来了。”同时喊了一声。
门口的司徒昱一脸笑意朝两人走了过来,对着苏心蕾宠溺道:“你这么快就跑到睿这儿来了,怎么不回病房再多休息一会。”
她一脸不以为意道:“我已经没事了,病房我准备要退了它。”
“也行,那就回家再休息一两天,得好好休息,过两天就是婚礼了。”
“知道了,官司怎么样?”这时她最为关心的。
他点了点头,接着道:“迟轩然判了十年。”
她突然如释重担,吐了一口气,迟轩然终于受到法律的制裁,想到这个下场,她的心有些作痛,迟轩然落到这个下场,她真的不愿意看到,但是她无法阻止。
这时,一直沉默的曲哲睿叹了一声:“你眼里好像只除了你老婆外,就看不到别人了,我这个病员,你也没问候一句。”
司徒昱将视线移至他脸上,嘴角带着揄揶之笑:“你想问顾若的消息就直白一点,别拐弯抹角。”
“喂,你现在是我妹夫,对我这个做大舅哥要尊敬些。”曲哲睿即时拿出辈份压他。
“就算你真是我大舅子,年龄低于我,所以别倚辈份压人。”司徒昱一脸阴笑。
一旁的苏心蕾见两人又在争高低,打断两人争执,拉了拉司徒昱:“你就别与他一个病人争了,赶紧告诉他顾若怎么样,她怎么没回来?”
司徒昱望了一眼她,挑眉:“她现在也算是触犯刑法,判了三年的刑,怎么可能回来。”
苏心蕾一听,即时喊了一声:“那她就在牢里呆了?”
司徒昱点了点头,他的回答让苏心蕾即时转首,凝望着床上的曲哲睿:“睿,顾若被判了,那你怎么办?”
曲哲睿一脸轻松,随着露出洁白的牙,闪的人晃神:“被判的是曹沁雪,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眉一蹙,陡升不悦:“喂,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是不是在玩弄她?”
“蕾蕾,你说什么?”曲哲睿皱眉。
“蕾蕾不是你喊的,喊名字就行。”一旁的司徒昱严厉纠正。
曲哲睿无奈的把头放在枕上,苏心蕾见状,斥了一声司徒昱:“你别打断我们。”
“睿,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在玩弄顾若,我告诉你,你可不准带着这样的心思,不然我不放过你。”苏心蕾狠狠的威胁着。
“我怎么是玩弄她,我刚才说的是被判的是曹沁雪,不是顾若,你一直不是很聪明的吗?这话不应该听不明白。”曲哲睿不紧不慢道。
苏心蕾蹙了蹙眉,思索着这话,然后抬首凝望用影子盖住她的男人,只见他脸上微微一笑,望着这笑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即将视线转到躺在病床上的曲哲睿。
二更可能会在晚上,大家九点再上来看吧!大这知道曹沁雪与顾若的关系了吧,那曹沁雪被判,顾若会怎么样?
………………
只有经历过才深知
一脸讶异道:“你们用的是调包计?”
躺在床上的某人点了点头:“你还不算太笨。”
苏心蕾剜了一眼他,愤恨道:“你们两个别给我卖关子,把整个过程告诉我。”
曲哲睿头一仰:“让你老公告诉你吧!”
“不,就要你说。”苏心蕾坚持着。
一旁的司徒昱朝着曲哲睿摊了摊手,一声不吭的站在她旁边,躺在床上曲哲睿只好当起解说员:“待她进去后,我们想个办法把她弄出来,用势力压过去,就说曹沁雪在里头爆毙身亡。往后,就再也没有曹沁雪的存在,只有顾若的存在。”
苏心蕾听完,一脸不悦道:“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昨天顾若才答应的,来不及告诉你。”曲哲睿解释着。
苏心蕾抬首瞪了一眼她身旁的男人,没有说话,然后转首问曲哲睿:“那什么时候救她出来?”
“就这一两天吧!”
“那还差不多。”苏心蕾叹道。
突然,一个问题在她脑中盘旋着,她不由问道:“对了,你是怎么说服她的?”
曲哲睿不以为意道:“山人自有妙计。”
苏心蕾受不了拿起他的手,扯了扯:“你快点说。”
只是刚拿起几秒,便被身旁的司徒昱扯开:“老婆,其实他就是用点小计谋,让手下的人装扮成是迟轩然的人,对她进行灭口,而睿再派人去保护她,让她毫发无伤,后来睿在逼问她,为什么迟轩然要派人杀她,她瞒不住,就说出她的身份,于是睿游说她出庭作证,同时保证不会让她坐牢狱之灾,加上睿对她的感情,她就同意了。”
听完这话,苏心蕾点了点头:“原来这样。”
“不过这些事就当做是个秘密,不能让顾若知道。”曲哲睿不由的叮嘱一声。
苏心蕾笑了笑:“知道了,不过你现在可是有把柄落在我手中,最好不要欺负我,不然我一不高兴,就会不小心说出来的。”
“你现在是我妹妹,有你这样对哥哥说话的吗?”曲哲睿皱了皱眉。
“可是当哥哥的也不能欺负妹妹呀!”
“我舍得欺负你吗?”曲哲睿一脸正色。
苏心蕾一听,脸上绽开笑意,就要向曲哲睿投怀送抱过去,她身旁的男人眼明手快扯住她,语气透着幽深的不悦:“现在还没确定你们真是兄妹,男女授受不清。”
“蕾蕾,你老公的醋意很大,就算是亲哥哥,他也一定不会让你投进我的怀抱的。”曲哲睿打趣着。
她一时之间忘了身旁男人的占有欲,只好无奈的朝司徒昱笑着:“等确定了,你怎么也得让我与哥哥来个大拥抱。”
某人脸上无色,挑挑眉,清冷应了一句:“到时再说。”
话落,他便拉着苏心蕾往门口走去,口里还对着曲哲睿吩咐着:“你自个休息吧!”
“老公,这么快走干嘛?”苏心蕾边走边说。
“你得回去好好休息,过两天我们婚礼了。”传来司徒昱的哄声。
“蕾蕾,他是担心你会向我投怀送抱。”曲哲睿故意插话调侃。
这话惹的苏心蕾凝望了一眼司徒昱,片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内,留下曲哲睿一脸笑意。
踏出房间,苏心蕾便问:“老公,曲哲睿百分之百是我哥哥,我哥哥没关系。”
“不管是谁,除了我的怀抱,谁都不能抱你。”他一脸阴沉,显的甚为霸道。
她无奈的抬头问青天,有一个霸道的老公,该喜还是该忧?
**************颜紫潋作品*******
迟轩然的事情结束完,苏心蕾安心的同时,也甚为心酸,为迟轩然的悲惨下场而悲伤,想着他的父母在老年受到这样的打击,虽然对迟家人她没有多少好感,但是她却不想见到他们悲痛欲绝……
于是晚上躺在床上的一直无法合眼,盯着天花板,心里闪过一阵阵的无奈。
从浴室出来的司徒昱,望见她这副模样,脸上无色,不由凑了过去,在她耳旁吹气。
“想什么这么入神?”
酥痒的感觉让她回神过来,脸上带着一抹笑对着他邪气的俊脸道:“没想什么,你冲好凉了?”
“嗯,原来你不是在想我。”司徒昱她在身上磨蹭着。
她笑了笑:“你天天在我眼前,哪儿还需要我想。”
“可这几天在医院,都分床睡呢。”话落,又在她颈间吸取香味。
“那现在不分床睡,那就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还得回爸家去吃饭。”
司徒昱躺好姿势,将她抱进怀里,幽幽道:“你刚才在想着迟轩然的事?”
苏心蕾一怔,他竟然知道她的心思,但是她没有说话,他的声音继续响起:“迟轩然那是他自已造成的,与你一点都没有关系。”
“可是他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样,想到这儿,我心里就无法平静。”她窝在他怀里幽幽道。
“其实他是要强,不服输害了他自已,他一直想打压我,正好爱情也让我占据了,所以他才变成了这样,怪不得你。”他平静的声音道。
苏心蕾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了一句:“老公,如果我没有爱你,没有回到你身边,你是否又能做到放手呢?”
这话让司徒昱微微蹙眉,良久才道:“这点我没办法回答你,因为你现在是爱我的,而且也在我身边。”
“那你就想象一下嘛?”苏心蕾促道。
接着传来一阵叹声:“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想我会疯掉,但如果你一点都不爱我,而你有爱的人,过的幸福,我会消失在你眼前。”
这话让苏心蕾质疑,抬首仰视着他,但入眼的只是他的侧脸,坚毅有型:“真的吗?你真的能做到不打扰我?”
司徒昱低首凝望她,轻喙一口她光洁的额头,吐着刚刷过牙后清新口气:“当然,只要你说让我消失,我一定会消失的。”
她斜睨着他,思索片必才道:“可我见你不像,在那段时间我不想见你,你还不是一样缠着我。”
“那是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舍不得离开你。”他说完,露出很得瑟的笑。
望着这笑,苏心蕾清楚,其实他也不一定能与说的那么潇洒,只有经历过才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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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用钱计量
翌日是周六,苏心蕾回娘家吃饭日子,顺便看望陈建民。今天她起的算早,梳洗后,与司徒昱一起下楼吃早餐,吃完早餐在花园散完步,散完步两人才往陈家走去。
来到陈家,是早上十点半,陈建民见到苏心蕾,显的无比喜悦,坐在客厅,开始问长问短。
“蕾蕾,我的小外孙很好吧!”
“爸,现在还不知道性别,要四个月才知道,现在才刚到三个月。”苏心蕾一脸笑意。
“瞧我急的。”陈建民笑道。
陈建民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说话也几乎顺畅了,只是行走还有点困难,想必进一步治疗后会得到改善。
“爸,等你可以自如行走了,你的小外孙或小外孙女就出来了。”苏心蕾笑的一脸幸福。
“好,爸得好好努力,早点会走路,到时抱小外孙。”陈建民的脸上因笑而让皮肤饱满倍闪光泽。
苏心蕾点头:“嗯。”
刚接完电话的司徒昱从外边走了进来,朝陈建民问候一声:“爸,最近身体恢复的好吗?”
“还不错,那位啊东的医术真不错,短时间我能恢复到这种状已经是非常奇迹了。”
“爸,啊东的医术是世界数一数二的,你过不久一定能恢复走路。”
“真得多谢你,啊昱,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陈建民感叹着。
司徒昱坐在了两父女的对面:“爸,你这话就说的生分了,你是我的岳父大人,让你健康是我本份做的,而且只有你健康,我们才放心。”
陈建民拍了拍苏心蕾的手:“看着你与蕾蕾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司徒昱便道:“爸,过两天就是我们婚礼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到场。”
这时春杏端着一盘车厘子走了出来,一脸带笑道:“陈老爷,丫丫,啊昱,来吃点水果。”
“妈,你坐。”苏心蕾道。
春杏于放下水果后,坐在了一旁,便问:“丫丫,刚抽完血也还要多休息。”
“嗯,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已的。”
陈建民突然凝住神色,脸色沉着,片刻转问苏心蕾:“心蕾,那天你打电话来问的事,是怎么一回事?”
苏心蕾拿了个车厘子,听见问话,顿住放进嘴里的动作,开口:“爸,你也一定知道曲哲睿受伤,然后我给他输血,他的血型与我的是一样的,都是罕见的RH阴性O型血,我在猜想他应该是我哥哥,但是他身上只有一块怀表,没有其他东西,所以我才打电话问你还送过妈妈什么物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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