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温柔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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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温柔是陷阱-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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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张络腮胡的脸,还有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

他的眼前又出现了那瑰丽得让人心疼的晚霞和如血般鲜艳的落日。

他的心,再一次疼得痉挛起來。

十年了,他以为他早就忘了她,以为他的心里早已经洠в辛怂纳碛埃诩剿恼庖豢蹋胖溃挠白哟觼砭蜎'有从他的心里真正离开过。

只是因为他太恨了,才不愿意想起她。

但他不愿意想,并不表示他就彻底忘了她。

她毕竟是他有生以來倾心爱过的第一个女人,毕竟她是他真真切切的初恋啊!

他还记得她送给他的那个本子,本子里是她亲笔写的和他有关的日记,里面记录着她对他的点点滴滴的爱恋,他一直以为,那是她对他的爱的承诺,只是,他那时候不曾想到,爱情洠в斜O誓ぃ苡幸惶欤峁冢徊还堑陌椋诘锰欤潭塘侥晔奔洌磺芯鸵丫辉倭恕

时间是无情的魔术师,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容颜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满脸的风霜,再也洠в辛讼θ彰餮薅说姆绮剩拼先匀荒芤谎廴铣鏊齺怼

虽然她化了很浓的妆,但莫云聪依然敢肯定,这个唱歌的女子就是她,。

那个他一生都忘不掉的初恋情人。

那个曾经说爱他一生,最后却伤他最重的女人。

那个将他从一个纯情好男人变成了情场浪荡子的无情人

,,于小曼。

而且他相信,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过去多少年,只要看到她,他都能认出她來。

正如她送给他的那个本子。虽然在她做出那种苟且之事后,他回到学校就将那本子毁掉了,但那本子上的每一页、每一句话,他都清清楚楚地记得,因为在那之前,他早已经将那个本子反來复去不知道看了多少遍,那些话早已经深深地镌刻在了他的内心深处,想抹也抹不掉了。

于小曼一边唱歌一边向他们随意地扫过,她的眼睛在莫云聪的脸上停了停,莫云聪低下头喝酒,她脸上浓重的风霜让他的心里一痛,这时候,莫云聪才知道。虽然过去了十年,他的心还是会为她疼痛。

他不知道于小曼怎么会出现在大陆,出现在这个内地的小城市,却又想,他莫云聪不是也出现在了大陆,也出现在了这个小城市吗?于小曼既然在这里出现,就一定有她的原因吧!

就象他一样,如果不是因为柳菁菁,他这一辈子都不一定会來到这里吧!

于小曼唱了四首歌,黄总拿了一张一百元的票子递给她,说不找了,于小曼说:“那我再唱一首吧!”

于小曼唱的这首歌的名字叫《忏悔》:

“曾经美丽的过往,那一刻被我打碎,一段完美的记忆,此去再难追,多少年來,我一直在忏悔,想要告诉你,那时的我很卑微……”

于小曼的歌声如泣如诉,听得让人心酸。

莫云聪听出她唱这歌是想向他忏悔,他一直低头喝酒,不再看她。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忏不忏悔,原不原谅都洠в幸庖辶恕

唱完了,于小曼向他们鞠了一躬,说了声:“谢谢!”,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莫云聪听见吉它声又叮叮咚咚地响了起來。

吃完饭出來,已经很晚了,黄总问他们要不要再去唱会儿歌,大家都说不了,于是各自散了。

莫云聪谢绝了黄总送他回去的好意,目送他们走远了,他伸手招出租车。

“云聪,莫云聪!”

身后有人喊,莫云聪身体一僵,手放下來,慢慢转过身。

于小曼站在身后,手里抱着吉它。

“我们……谈谈好吗?”她说。

“有必要吗?”莫云聪淡淡地说。

“你……还恨我!”她看着他,浓妆下掩不住满脸的沧桑。

“无所谓恨不恨吧!”他依然淡淡的:“只是觉得洠裁纯商傅模 

沉默了一会儿,于小曼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莫云聪答道:“我在这边工作!”

于小曼说:“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好吗?我已经很久洠в信黾烊肆耍肓牧奶於颊也蛔湃恕

莫云聪终于点了头:“到那边茶楼去吧!”

走进茶楼,两人坐下來,于小曼说:“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见见你,但我不敢來找你,因为我洠Я臣悖 

莫云聪低头抿茶,不说话。

“云聪!”于小曼说:“我一直想跟你说句话,我……对不起你!”

莫云聪啜了一口茶,抬起头,看着她饱经风霜的脸,淡淡地说:“都过去了,就不提了吧!”

于小曼说:“其实,我找你并不是为了向你道歉,因为就算我再怎么道歉,也无法弥补当年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喝了口茶,她接着说:“我做的错事,这些年也受到了惩罚,我今天只是想和你聊聊天,因为我很久洠Ш腿肆墓炝耍 

莫云聪洠в兴祷埃

160惨无人道的折磨

“你有烟吗?”于小曼问。

莫云聪一楞,看看她的手指,她原來白晰的手指依然修长,却有点淡淡的黄色,这说明她经常抽烟。

莫云聪掏出烟放在桌子上,他自己虽然烟瘾不大,但作为生意人:“烟搭桥,酒引路”这一点还是很明白的,所以平时身上一定会装一包好烟。

于小曼拿过烟盒,从里面抖出一支,叨在嘴上,从包里掏出打火机,熟练地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徐徐喷出烟雾,她的浓妆艳抹的脸立刻变得朦胧了。

一边吸着烟,于小曼一边讲述这些年的经历。

于小曼读影视学院后,一心想进入娱乐圈,做一个大红大紫的名星,上二年级时,活泼漂亮的她引起了教授的注意,教授多次暗示她,说她极有发展前途,她听到这话,自然很兴奋,教授于是说要为她单独辅导。

教授第一次带她到他那间简陋的地下室去,说那里僻静,他辅导她时不会受到干扰。

教授说,她将來一定会走清纯的玉女路线,那感情戏是必不可少的,要出演感情戏,吻技一定要过关,教授首先教她接吻。

要说來,于小曼本來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女人,教授的企图她岂能不知,但一心想演影视剧,一心想走红的她被教授的一席话迷住了心窍,她也知道教授想吃她的豆腐,但她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洠в懈冻觯睦飦淼氖栈瘢肴媒淌谙蚰切┑佳萃萍鲎约撼鲅萁巧艿萌媒淌诔⒌闾鹜钒桑〔痪褪墙游锹穑康鹊阶约赫娴难菹返氖焙颍恢阑岷投嗌偃私游悄兀糠凑茄菹罚约河譀'有什么损失。

这样一想,她就放松了,果然把教授当成她将要出演的影视剧里的角色了,和他演了起來。

教授一边和她做,一边循循善诱地教她怎么吻,于小曼的初吻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给了那个络腮胡教授。

吻过几次后,见于小曼很顺从,教授的胆子就大了,一边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一边在嘴里说:“我们现在來设定一段剧情,你正在出演的这个角色,是一个即将被男人**的女人,如果这个男人在你身上这样,这样,这样,你应该有什么反应!”

他嘴里说的时候,手就在她的身上东揪一下,西抓一把,专挑她敏感的地方,她的心里直发抖,嘴里就忍不住叫出声來,教授就拿出手來,说她哪一段表情到位了,哪一段还不行,说:“我们再來一次,当那个男人象我这样,捏你这里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于小曼心里又抖起來,抖得说不出话來。

教授安慰地吻吻她,说:“别怕,你心里有什么感觉,就大胆地告诉我,我要知道你的感觉,才好帮你分析!”

于小曼说:“我……我心里发抖,害……害怕……”

“嗯!”教授和蔼地点头:“还有呢?有洠в邢胍裁矗俊

于小曼心里更害怕了,急忙摇摇头:“洠А瓫'有……”

教授摇摇头:“这说明你还洠в蟹趴菹芬欢ㄒ趴耆趴阋饷聪耄馐焙颍悴皇怯谛÷耍橇硗庖桓雠耍悄愠鲅莸恼獠科拥呐鹘牵**了,她害怕,她惊恐万分,她尖叫,但同时,她又想要这个男人……”

于小曼怀疑地问:“她……怎么会想要,不是……**吗?”

教授再摇头:“一看就知道你对这方面完全洠в芯椋Γ∏傲教欤懈龅佳菡业轿遥腋萍鲆桓雠鹘堑娜搜。以瓉硪晕梢酝萍瞿闳ィ茨阏庋樱畹锰读耍 

于小曼听见教授这样说,又激动起來,生怕错过了这个机会,急忙说:“请您……请您再教教我,我……一定好好学……”

在教授的努力教导和于小曼的虚心学习下,他们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

想起那一次,于小曼至今都糊里糊涂的,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和教授表演接吻,怎么就会在他的诱导下,彻底失去了自己。

她想起教授一边用嘴对她进行诱导,一边用手对她进行攻击,她就象被教授洗了脑一般,在不知不觉中就陷落了。

等她清醒过來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也才意识到,她做出了对不起恋人莫云聪的事情。

但事到如今,她既不敢给莫云聪说,又无法不再跟教授苟合,想着她已经失去了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如果现在不让教授再近她的身,她就得不偿失了。

她只能一错再错,泥足深陷,继续地错下去。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教授赶紧让她出演一部影视剧,她暗暗想,一旦正式演戏了,她一定会摆脱这个教授,到那时候,再跟莫云聪坦白,如果他不要她,她也不能埋怨他。

但她想不到,莫云聪会提前回來,而且会找到教授的地下室,会直接在床上捉住他们。

莫云聪打跑了教授,他自己也跑了,但受罪的人却是于小曼。

那个络腮胡,表面上是影视学院的教授,实际上是披着人皮的狼,他诱骗的女学生不在少数,因为他在黑白两道都有些势力,所以从來洠в腥烁胰撬惨虼怂鸥夷敲吹ù笸

这也是于小曼不敢反抗他的原因。

但这个狂妄的家伙却在莫云聪的面前挨了拳头,他气急败坏,找了一伙小流氓,想要报复莫云聪,但于小曼死也不说莫云聪的下落,实际上,就算她当时想说也洠в邪旆ǎ蛭静恢浪艿侥睦锶チ恕

那教授找不到莫云聪,把满肚子的气全部撒在于小曼身上,丧心病狂地将她关到地下室,折磨了她长达半个月之久,然后又让那些地皮小混混轮翻折磨她,拍了她大量的照片,在学院里四处散发,说她不洁身自爱,败坏了学院的名声,在教授的努力下,她终于被学校除了名。

然后,在一天晚上,半夜时分,教授将她的衣服剥光,疯狂地蹂躏后,把她赶了出來,

161放下过去的仇恨

当时是寒冬腊月,于小曼光着身子,又冷又饿,却无处可去,她现在已经臭名远扬,既不能回学校,又不敢回家,不敢到有亮光的地方,只有蹲在黑暗的角落里,一边簌簌发抖,一边想天亮了怎么办,到哪里找身衣服來穿。

前面不远处是一家大酒店,不断有人进出,于小曼躲在黑暗里看着,这里的路灯恰好坏了一盏,才能勉强隐住她的身影。

一个人从酒店里匆匆忙忙走了出來,走到于小曼身边的时候,身上的东西掉了,正掉在于小曼的头上,于小曼忍不住叫了一声。

那人说:“谁!”从身上拿出一只小电筒,照着她,于小曼满脸惊恐。

“你是谁,怎么会蹲在这里!”那人问,于小曼不敢回答,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那人看见于小曼光着身子蹲在那里,动了恻瘾之心,将身上的外衣脱下來,披在她身上,提上他的东西走了。

于小曼楞了楞,急忙起身追上去:“大哥!”

那人回过头來,于小曼此时已经站在路灯下,他看见她披着他的衣服又长又大,却露出了一双修长的腿,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想了想:“你跟我來吧!”

那人将于小曼带到一间出租屋里,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找了一套,于小曼穿上了。虽然又长又大,却暖和了不少。

于小曼对这个救命恩人很感激,将自己的遭遇和盘托出,那人很同情她,知道她无路可去,就留下了她。

这个人是一个流浪歌手,在各个大酒店唱歌,因为一般都在晚上出入,有的路段洠в新返疲苏彰鳎嫔碜苁谴ё乓桓鲂⌒〉氖值缤玻笔钡粼谟谛÷飞系亩骶褪撬募钦獍汛蛟谒飞系募顾糜稣飧龊眯牡哪昵崛恕

从那以后,于小曼和这个流浪歌手一起,四处唱歌,四处流浪,越走越远,最后离开香港,來到了大陆。

这个流浪歌手的老家是绵城的,在外漂了十多年了,歌手突然想回家乡看看,于是,他们一路走一路唱,前不久,两人來到了绵城。

到绵城不久,流浪歌手病倒了,为了给他治病,于小曼不得不独自出來唱歌。

因为抽烟的缘故,于小曼的嗓子远不如从前,这些年主要靠流浪歌手挣钱糊口,现在的歌手越來越多,很多年轻人都加入了这个行列,他们这把年纪了在这里面混,已经举步维艰。

说完了,于小曼又取出一支烟來,莫云聪注意到,她这会儿已经抽了好几支了。

于小曼点燃烟,吸了一口,说:“好多年洠в兴倒饷炊嗟幕傲耍衷谝豢谄党鰜恚睦镎嫱纯欤恍荒悖 

莫云聪看着她,听完她这些年的经历,他的心里很痛:“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苦涩地笑笑:“还能有什么打算,活一天是一天吧!象我这种人,活着不过是混日子!”

“你这样……还能唱多久!”他知道,她的嗓子几乎毁了,而她的年龄也不可能让她再唱多少年。

于小曼又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说:“不知道,唱不动了再说!”

过了一会儿,于小曼说:“也洠в惺裁矗砍档缴角氨赜新罚也幌嘈盼颐腔峄罨疃鏊溃 

但莫云聪却洠в姓饷蠢止郏谛÷顺瑁鹞匏ぃ怀枇耍檬裁磥硌钭约海耸钡乃退阆氚锼参弈芪Α

莫云聪的心里深深地悲哀着,为于小曼不可知的前途,也为自己和柳菁菁重逢的渺茫。

临走时,莫云聪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钱,交给于小曼,让她拿回去给流浪歌手治病。

表情一直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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