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付你双倍!”莫凯掺上一脚。
“那只南太平洋的小猴子的价格?”我打了个响指,“蛮大方!人家不见得会领情吧?五年前的教训好像忘得挺快?”
“叭搭!”有人跳起来了,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
“GOOGLE,原名山本一郎,神机门第七代门主,五年前在日本,因经济诈欺被判入狱三年,出狱后,正是网络业兴起之际,遂在本城成立电子商务公司。电子书。,利用网上银行洗黑钱,被神机门第八代门主山本漠执行家法,逐出山本家。”
“还要往下说吗?山本凯,中文名字叫莫凯的那个家伙!”斜着眼睛看着青白交错的一张脸,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又是那个KITTY告诉你的?”咬着牙,一字一顿。
“神机门清理门户是你家的事,但留个2000万的尾巴,就太不仁义了吧。”
攻击是最好的防守!
JUICE资料显示,那2000万,本来归南美毒贩所有,早就被山本一郎黑吃黑了。南美那边碍于山本家的面子,本想摸摸鼻子,自认倒霉算了。
不曾想,世上还有象我们博士总裁那样单蠢的商人,连人家底细都没查清就收购。
当法人既然那么过瘾,顺便也当当替罪羊吧!
“神机门的事,还不劳外人插手!”帅哥开始耍酷了!
“山本一郎已经被扫地出门了!”本小姐也不是吓大的。
“你……”没有风度的人开始迁怒旁人,“阿KING,管好你的女人行不行!”
“抱歉,我不是他的女人,更不归他管,呜……”一只大手捂过来,立即口不能言。
眼前,是阿KING放大的面孔,“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到嘴的鬼爪子,不咬白不咬!“呜……”顺势,一口咬下去,立刻,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弥漫。
嘴中的大手僵了一下,却没有动。抬头看了眼大手的主人,眼里,竟然是――有着些许的担忧!
“阿KING,好像有人并不承情。”莫凯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想玩什么,摔杯为号,外加杀人灭口?
到时候,消化不良的肯定是你!
嘴巴不能发挥作用,我用眼睛,把想说的话瞪出去。
对上我的眼神,莫凯反而笑了起来,“神机门和形意门,一百年前,还是正儿八经的一家人,我怎么舍得对小师妹动手呢?动心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莫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阿KING也松了口气,放下了捂着我嘴的那只鬼爪子。
“啧……”莫凯摇着头,“最毒妇人心,中国人不愧是最善于总结的民族!”
嘴一得到自由,先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再进行反击,“无毒不丈夫,日本人才是最喜欢偷窃的民族。”
这句话没经过脑子,才出口,已经知道错了。
“是吗……”一看就知,莫凯的满脸坏笑,是肠子都打结的那种,“这样看来,我是最善于偷心的了,例如――你?如何?”
“还有一句话,你们两个都忘了,”倒是阿KING叹了口气,“兔子不吃窝边草!”
然后,面前的两个男人开始恶心地交换着眼神,懒得理他们。我的心思,被另一件事占据了,那就是,阿ING,似乎正在拯救我的面子和生命。
回过神时,阿KING的魔爪正在放在我胸前不足一寸处,本能地一个巴掌打过去。
“你又打我!”
“谁叫你动手动脚!”
“我只是帮你系安全带!”挺委曲的口气,再仔细一看,确实如此。
狡猾的阿KING,居然乘我神游太虚的时候,把我拖出了莫凯的地盘。
“我自己又不是没有手!”反正你就是存心不良,谁叫你劣迹斑斑!
“小姐,你什么时候能讲点道理,都喊了你十几声,你都没吭声!”
有吗?原来之前不是苍蝇叫!
只好干笑几声,“反正你也习惯了!”听起来刺耳的话绝对都是真话。
阿KING显然也认同这一点,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山本一郎的事,你能不能不插手!”应该是询问的话,阿KING却用了命令的口气,就是压根就不想让我理会这事。
“WHY!”觉着自己象被欺压时的小FLY,恶人终有恶人磨。
“这趟水太深!还有,那个什么喷嚏公司,也不要去了!”
“是HP,不是喷嚏,HEAD POWER!” 心里认同也不一定非在嘴上认同不可。“不上班,靠你这只玻璃公鸡养我不成?”我嗤之以鼻。
“GOOD IDEA!明天记得提醒我的秘书,让她记在备忘录里!”阿KING用他特意矫正过的,漂亮的姿式打着方向盘,进车位,倒车,熄火,“好了,今晚,我住你家!”
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的坚持叫做任性,还美其名曰使小性子。男人的坚持就叫做固执。从小就知道,只要是阿KING说得口的,再无更改的道理。
“JUICE不准我带男人回家!”匆忙中找到了一个理由。
“明天记得提醒我,请你的贞操捍卫者吃饭,我要给她封一个大红包!”
在我喋喋不休的抗议声中,这个男人走进了我的家,四下打量。“很显然,你的室友不在。”阿KING宣布了他的鉴定结论。
也不问问主人的意见,阿KING直接进了连着阳台的房间,把自己扔到了我的床上。
“你就不担心走错房间!”我在他的小腿上踢了无数脚。
这家伙眼皮也不抬一下,直接把我的话归于废话,还一副,‘你好笨’的表情。
反倒是我,忽然想起一件一直被忽略的重大事件,忍不住尖叫出声。
“想说就说吧!”这家伙总算有了不情不愿的反映。难怪武侠小说中都是低手在辛辛苦苦地拳打脚踢,高手只要弹弹琴,吹吹箫,会点魔音穿耳就行了。
“你你你……”我指着他的腿,惊讶,不,是气愤得说不出话来了。
“它很好,你虽然粗鲁,但不至于没良心,没打疼。”这家伙又打算蒙哄过关。
“少跟我打哈哈!”我跳上床,把阿KING的两只裤脚卷起来,一直到大腿。
“FOX,方向错了,哪有你这样脱衣服的,应该是从上往下。”一副懒洋洋的口吻,我顺便一个后肘,砸在他的胸口。
一声闷哼过后,“打是亲,骂是爱,你的意思是,上面的衣服,让我自己脱?”
胆从恶边生,我扑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腿上连个伤疤也没有,住什么院,打什么石膏!?”
痞子就是痞子,到了这时候,也不忘举手作了个谄媚的投降之姿,“不是告诉你了吗,是莫凯打的。”
在我的虎视眈眈之下,又加了句,“我是指石膏,石膏是他替我打的,丑死了,有损我的英明神武!”
天,我面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样的话,他居然还能说得一脸委屈!
深感无力,我松开了手,垂下了头,却犯了一个大错。
此刻,我正趴在这个痞子的身上,他的双手,不知何时,从投降的头顶滑到了我的腰间。我的心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个急促,一个平稳。
暧昧的姿式,暧昧的心跳,忽然觉得面红耳赤。挣扎着要起来,不愿再与这个痞子纠缠下去。
“别动!”耳边是痞子沙哑的声音,再看了看他的表情,好象我在他肚子上捅了一刀似的。
我好象还没有恶劣到如此田步吧。小奸小恶虽然不少,杀人放火绝对不干。好歹我还是学法律出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才没那工夫找罪受。
“为什么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听呢?”在我反映过来之前,一个翻身,痞子已经把我压在了身下。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拂过,酥酥麻麻。
这一次,女性的本能才真正开始舒醒。从小和这痞子打到大,肢体接触自然少不了,但仅限于硬梆梆的道场。难怪人人都说,床是放荡的温床,同样是肢体接触,在床上和在地板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放开啦!”唯一可以用力的地方是喉咙!
“嘘……”食指,沿着发际,轻轻描着我的脸部轮廓,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无一处着力,却又无处不在。背脊在绷紧,指尖,却是软绵绵,提不起一丝力气。
我可以扇阿KING一巴掌,就象一小时所做的一样!
我也可以踢阿KING一脚,就象两小时前对莫凯所做的一样!
但是,我却什么也没做,只剩下紧张与害怕。
然后,在大脑做出反映之前,泪水不受控制的跑出来了。开始只是无声的流泪,后来,大概是因为反正是已经丢脸丢到家了,就不如哭个痛快吧。
我越哭越凶,越哭越大声,不停地用纸巾擦着越来越多的泪水。
纸巾,哪里来的纸巾?
我一愣!
抬头,不知什么时候,阿KING早已放开了我,坐在了床头,手上,捧着纸巾盒,一张一张地抽出来递在我手上,脸上,是少见的慌乱。
“开开玩笑,何必当真。”看到我终于抬起的头,这家伙松了口气,开始故态萌发。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审视了一下手中的纸巾,越想越委曲,丢过一边,抓起痞子的西装,擦起眼泪来。
“小姐,这是阿曼尼!”痞子连声音到气势,在看到我泪迹斑的脸后都弱了下来,“好吧,你的眼泪比他值钱。”
现在知道,哭累了,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睡觉。瞪着坐在床边,八风不动的阿KING,眼睛一眨也不眨,“你怎么还不走!”我终于说出了口。
“今晚我真的无家可归!”痞子举手发誓,“你就收容一个晚上,我用人格担保,绝不动你半根毫毛!”
“不要拿你没有东西发誓!”这痞子不象在说谎,“你在本城的豪宅,少说也有三五处吧,还有数之不清的藏娇金屋,怎么会无家可归。”
“更正一点,没有数不清的藏娇金屋,住所如你所言,有三五处,不过,今晚,它们将集体被盗!”
哪有人提前预知自己被盗,却又听之任之的道理,特别是对象是这只玻璃公鸡!
我睡意全消。“打什么鬼主意?”
“莫凯那家伙妒嫉我很久了,得不到人,就想洗劫财物,搞点心理平衡!”
“这幢楼下有地下室,想不想去那里过夜,今晚好像是零下5度。”懒得听阿KING的鬼话连篇,用威胁的比较快。
“好好好!我招供!”果然是欺软怕硬,“有人看中了我那里一份文件,岂料技术不过关,偷了几次也偷不走,只好让莫凯先拿到他那里去,他那里比较方便。”
莫凯那里比较方便?堂堂神机门,怎么可能比不上阿KING的居家所在。
这个家伙说实话都不忘鬼扯。
“想偷文件的人,是神机门的人!”醒悟过来,“你们想让他监守自盗,请君入瓮!”
还在呆呆等阿KING的回答,不料他抓起我的手,快速地亲了一下。
“聪明!” 吃豆腐比说话还快。
我的心思已经被更有意思的事情占领了,这次先放过他。“走,我们去看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家伙!”
拉走他欲走,阿KING却又躺回了床上,“今晚零下5度,你刚才说的。”
无论我如何死皮赖脸,软硬兼施,阿KING只有一样表情,不理不睬,最后,居然使出了杀手锏。装睡!
更过分的是,神清气爽的早晨,我终于想清楚了――亲我的手,并不完全是为了吃豆腐,更多是因为,这只手被莫凯的鬼爪抓过,他不过是想借机消毒罢了。
这一点从阿KING的睡姿就可以一清二楚。
虽然我成功地在睡前把他赶到了客厅睡沙发,并且反锁了门。但这家伙居然不声不响开了锁,抱着被子,睡在我的旁边。
哪怕隔着一床被子,阿KING也能把我的左手压得发麻,却又能小心地避开我的右脚,功力之高,可见一斑。
更出格的举动是现在,我赶着去上班,全勤有三百元奖金,今天是最后一天。这家伙却对我的鞋子挑剔起来。
“这双太尖了,会生鸡眼!”
“这双跟太高了,脚底会抽痉!”
“这双底太厚,容易摔跤!”
“这双太小了,会让你的脚呼吸不畅!”
“就它啦!”终于,这家伙找到了合心意的,抬头一看,几乎没背过气去!
竟然是一双……棉拖鞋!
“你就让我穿着这双破烂去上班!”我咬着牙齿,手里攥着刚刚从他口袋里搜罗来的600元。
要不是看在这双倍罚款的份上,我早把那些被他扔在一边的鞋子丢到了他的脸上。
“拖鞋有什么不好,纯绵,无污染,关键是空间够大,能够全方位释放你的脚,这不也是你选择房间的标准吗?”居然还振振有词。
我要抓狂了。“穿鞋子和挑房间是两回事!”
“不会吧,双重标准?”一副深受惊吓的模样,真不知道是谁吓谁。
“有穿拖鞋上班的吗?”我尖叫出声。
阿KING装模作样考虑了一下,“有,你到我公司上班,不穿鞋都可以!”想了想,又觉不妥,“不行,你的脚那么可爱,还是只让我一个人看算了,这样吧,我的办公室让给你……”
“停停停……”难怪人们都说,一日之际在于晨,早晨的反映最敏锐,“昨晚你偷看了我的脚!你变态!”
本来打算直接用脚招呼这家伙的脸,但一想到这跟送羊入虎口没什么区别,改用刚才这家伙找出来的拖鞋,对准了他。
“一大清早,你们这是打情骂俏,还是演出全武行!”门口,有人在说话。
回过头,莫凯站在了门口,幸好,他今天没穿让人自卑的和服。
黑色衬衫上套着米色休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还松开一个,好一个孔雀开屏,足以让一拖拉库的狂蜂浪蝶奋不顾身。
第一个臭脸的是阿KING,我这个主人还没他快。
“你们都当我家的门锁是摆设吗?”阿KING,你摆什么臭脸,正好,昨晚的帐一起算!
“用领带卡开锁是莫凯教我的!”
“我是不想麻烦FOX开门,才不象某些卑鄙小人,半夜去爬姑娘家的床!”
两位当事人吵架,第三人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
天啊!这房间里,到底还有没有隐私!
“滚!”我忍无可忍!
两个登堂入室的痞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异口同声,“说你呢!”
“你们俩个,现在,立刻,马上,全都滚出去。” 手指胡乱划了一圈一个,定在了门口,摆出了一个超级茶壶的姿式。“我还要上班!”
室内,沉默了半晌,莫凯的话出乎意料的莫明其妙,“你没跟她说吗?”
“没来得及。”回答的是阿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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