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贫僧刚来而已!”
“幕幕你信么?”景瀚站起身活动了活动,又将视线投到了唐幕的脸上。
“鬼才相信!色师傅!”
“咳咳……谢谢徒儿对为师的中肯评价,但是切记,以后若有外人在场,一定要给为师长脸,不然,为师定会将你练就成一个浑身肌肉的女汉子!”小无忧声音清幽,语气平静,看表面绝对是一个资质优越的出家人,但是相处久了,难免会忍不住骂他坏了出家人的风气。
诶……自从到了京都,他已经带着假发晚上逛过无数次的夜店了……喝酒吃肉更是不必多说。不过呢,这小无忧出家也是有个小典故的。听景瀚说,小无忧六岁的时候出了一次特大的车祸,医生抢救了一天一夜,最后遗憾的宣布他没救了,让家人准备后事,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突然就醒了过来!而且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他父母说,他要出家!孩子的话让家长很疑惑,但是孩子活着不就是对家人最大的安慰了吗?只要是他能好起来,他的所有要求,他们一定满足。
就这样,小无忧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很快就大病初愈了,医生都说这是个奇迹,他好了之后,他的父母就应他的要求将他送到了少林寺,少林寺的住持很喜欢他,当即就为他起名无忧。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也许这就是他与佛的缘分。
听了他不是威胁胜似威胁的话,唐幕垮下了小脸儿怒喘连连,撅着小嘴跺着脚大吵,“我不学了不学了!女孩子家家的将来一身的肌肉怎么嫁人啊!”
“好了好了,别闹了,啊?”景瀚搂住发狂的她,耐心的安慰她,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让她慢慢安静下来。同时冲小无忧使了个眼色,让他离开他的视线。小无忧对他眨了下眼睛,笑着走开了。
“放心,不会长一身的肌肉的,你到是想学成那样了,你以为凭你这柔弱的身板能学的成啊?”看怀中的她安静了下来,仰着头皱着眉在听,他才又接着说,“我只不过是让她锻炼一下你的身体素质,稍微有点儿基础之后呢,让他教你逃生的手段。很多时候,不一定是特别能打的人就能活到最后,会游泳的人淹死的大有人在!所以最关键的,是学会怎样死里逃生。”
虽然听不懂具体的是要她学什么,反正景瀚说了,不会练得她长一身难看的肌肉,那她就放心了。窝在他的怀里点点头,很快又仰起头来问,“小无忧怎么来了?他不会住这儿吧?”
“你看,小路对面那栋小一点儿的房子,是我给他准备的,他在你身边方便你学习功夫,还能起到保护你的作用。”
顺着景瀚的手指的方向,她从窗边望出去,果然看见了对面房子的大阳台上,小无忧正在太阳伞底下喝茶休息。
053 舍身救人?
晚上的时候,唐争和杨冬雪过来看了,对这里很满意,确实如景瀚所说的环境优美,又离着学校近。爱睍莼璩在附近的餐厅吃过饭回来,景瀚陪着唐争在院子的大树底下下棋,杨冬雪牵着女儿的手在院子里溜达乘凉,踩上景瀚为唐幕设计的地上的发光字体,杨冬雪的心都感觉跟着他们年轻了不少。
等送他们离开之后,等到夜色渐深,唐幕困得眼皮有点儿撩不开了,见景瀚还精神灼灼的坐在她的身边和她说话,她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下了逐客令,“景瀚哥哥,回去休息吧?我困了。不能陪你了。”
“没关系,你睡,我在你身边陪着你。”
“啊?你不回家?”
“不回啊!这屋子这么大,我怕你一个人住害怕,以后我陪你住。”
“流氓!滚!原来这才是你给我找房子的最终目的吧?没安好心!”
景瀚拧眉,有点儿听不下去了!貌似这丫头用词越来越过分!他嘴角扯动着,脸上出现了一个坏笑,唐幕意识到危险来临的时候已经晚了,景瀚扑上来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唇。
唐幕在景瀚的怀中奋力扭动、捶打,最终还是疲惫过度睡着了过去。感觉怀中的女孩越来越无力的捶打,最后索性不动了,景瀚不舍的离开她娇嫩的唇,迷恋的看着她的脸。
“幕幕,睡着了?”他问,没有人应答,只有她鼻息中传出来的均匀的呼吸声。
“穿着衣服睡觉会很不舒服的。不然我帮你脱掉?嗯?你要不说话就表示默许了?”依然没有人应答,景瀚一脸贼笑,轻手轻脚的去脱她的衣服。人在刚刚睡着的时候,往往是睡得最沉的时候,所以她浑不知鬼不觉的在悠悠梦境中就被景瀚给扒了个精光。他看着她修长的白腿,窄窄的腰,喉头就不停的滑动,声音也哑了。
“嗯,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是不是很寂寞呀?要不景瀚哥哥陪你吧?你看你,真害羞!明明很愿意,却不说话,又玩儿默许是吧?诶,那好吧!我陪你!不过景瀚哥哥喜欢裸睡,就像你现在一样一丝不挂的睡觉,你不介意吧?呵呵,又默许了?那好,我来了!”
几下就扯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轻轻的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搂在自己怀里,让她刚好躺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以后若是天天能这样拥着她睡觉该多好啊!唐幕感受到了他怀抱的温暖,本能的伸手搂住了他,景瀚吧唧吧唧的在她的脸上亲着,突然想给这个画面留下个纪念。他一手搂着她,一手伸手去够地上的裤子,掏出来的却是被他关了机的唐幕的手机。瞅了瞅睡得正香的她,一股子邪恶的念头就钻进了他的脑海中。
用她的手机拍了照,虽然只拍了胸部往上的部分,但是两个人亲昵的搂在一起的画面随便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然后他找到了司徒念远的号码点击了发送。光裸的身体,暧昧的相拥而眠,看到手机上显示照片已送达的消息之后,景瀚无声的微笑,今夜看来有人要失眠了!
小院里的大树有些年了,枝桠繁多,许多鸟儿喜欢在这里玩耍,翌日清晨,照例聚集在树上喳喳喳的唱着旋律优美的歌。唐幕就是被这些鸟儿的叫声惊醒的。
眼睛未睁手先动,不同于往日的触感迫使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景瀚的脸,他早就醒了,也想过要起床,他也怕她醒来后看到他俩这样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会生气,可是她一直拽着他,他试了几次都抽不开身。
“啊——”她捂脸尖叫,拽来薄被盖在身上,将他踹下床,动作紧凑一气呵成。她还没完全傻掉,还知道围着被子坐起来看身子底下的床单,没有血迹,她身体也没有感觉异样,她松了口气,应该是没有做什么。
检查完毕,她这才怒瞪着地上的赤身美男,他还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她红着脸别过脸,撅着嘴巴大喊,“臭流氓!谁准你这样做了?”
“昨天晚上我都问过你了,你默许了的。”景瀚不是不想动,只是被她踹在地上才发现下体有些疼痛,动不了。
“你……诶!自作孽不可活!”她本来还想埋怨他,这事儿能就这么算了?但是视线瞥见他的物件儿,知道他肯定痛的不行。起身下床拿了衣服去洗澡间换好,出来的时候,发现地上的景瀚额头上已经冒了汗。她走到他的身边蹲下,粉拳狠狠的锤了他的前胸一下,这才沉着脸问,“你这样多久了?疼不疼?”
“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就没软下去过。很疼。”
“你这是何苦呢!折磨自己好玩儿吗?”
“是你梦里将它当成哑铃了吧?所以才一发不可收拾。”
“胡说!”她恼羞成怒的反驳。
“好好好,我胡说,是我思想淫荡,你一直都没碰过我,是我自己臆想的!”
唐幕瞅着他明明很难受却还挤出来的笑脸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咬着下唇,有点儿不好意思,自己刚醒的时候手里好像是有东西。
围着他转了一圈,她拄着下巴思索了一阵子,用着商量的语气问,“不然我叫救护车吧?你这样时间久了器官充血时间过长会坏死的,整个都得切下去。”
说着,她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就想拨号。
“别!小爷我要是这副德行的被救护车拉走还不如死了呢!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她放下了电话苦笑一下说,“有,最简单的方法,给你找个女人,你发泄完了,自然就好了。”
地上的景瀚一听,因疼痛而灰暗的眼神儿瞬间有了光彩,他朝她伸手,欣喜的喊,“幕幕,快来救救我……”
054 特殊服务
“救你?可以啊,可是,我不知道去哪里能叫来这种服务的女人啊!”
“笨蛋!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
唐幕的粉唇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瞪着眼睛指着自己的脸又问了一遍,“你说我?我、我和你那什么?”
“有什么不行的?你别忘了昨晚上咱们都裸睡在一起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见死不救吗?”
景瀚看上去真的很疼,那东西从一开始的紫红现在有点儿发黑,她深知充血时间过长的危害,但是让她用自己来救他她才不干!他和司徒念远两人她都还没有做出抉择,再说,他那涨的黑紫的东西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貌似女人的第一次很疼,若是再不小心遇上一个这样庞大的,那不得疼死?唐幕想想就心里堵得慌,浑身的毛孔都紧张的张开。爱睍莼璩
“你还愣着做什么?小爷我都要疼死了!难道你真想眼睁睁的看着小爷我去切了它?”疼是真疼,但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和唐幕生米煮成熟饭岂不是更好?再说,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谁会不想?
两朵绯红悄然爬上脸颊,唐幕摇摆着双手往后退了两步,“不行不行,我完全还没有这种心理准备!”
“那好,就请你眼睁睁的看着我胀死吧!”景瀚双眼一闭,攥着双拳躺在地上再不说话。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过,他闭着的眼睛动了动眼球儿,屋子里很静,但是他知道她就在他的身边,自个儿给自个儿做着思想斗争,他紧拧的眉更加用力的皱着,额头上的汗水已经聚集成大颗大颗的汗珠儿,个个浑圆摇摇欲坠。
突地,他感觉下身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传来,这种感觉一出现,他浑身的血液就跟着流动了起来,充斥在下面的血液也重新注入了活力。他知道,现在她给他的,只有一只手。虽然只有一只手,也令他飘飘欲仙了。
最后,他终于在她那双柔嫩的小手的摆弄下,迎来了一次洪水猛兽般的倾泻。他满足的哼声和她因疲惫而发出的娇喘声交叠在一起,屋里的暧昧的温度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当景瀚睁开眼睛坐起身子,看着面前堆坐在地上右手颤抖的唐幕时,他的嘴角高高的弯起,好像游戏中就要被打死的人突然满血复活了!他瞅着她手上还残留的白色液体,凑近她的脸撅着嘴巴问,“亲爱的幕幕,累了吧?下次记得不要用手了,你就躺在那里,将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做,岂不是更享受?”
“滚粗!忘了你刚才的熊样了?我早知道我就不应该管你!”唐幕瞪着眼睛大吼,愤愤的站起身去洗掉手上的东西,委屈的垮着小脸出来的时候,低头走路正撞在他倚在卫生间门口的胸膛上。
“小妞,走路看着点儿!”景瀚手臂一收,就将她搂在了怀里。
“好狗不挡道!诶……”
在他的怀里还敢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自找苦吃?当她被他嘬的舌头都发麻了,嘴唇都肿胀了,才明白自己刚才是多么的莽撞!最起码要离开他十米开外再来骂他呀!
她被这一个气势磅礴的热吻搞得头晕眼花的,可能是所谓的缺氧了,她伸出还在微微颤动的右手指向他高挺的鼻尖,在他的鼻子上颤巍巍的用手指画了个圈圈,然后点了点。
“干嘛呢?怪痒的!”景瀚攥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吧唧吧唧的亲。
干嘛呢?她能说她是在他鼻子上画圈圈诅咒他了吗?有了刚才的经验教训,她才不说!视线扫过墙壁上的时钟,“哎呀”一声惊叫,她捶打着他的胸膛几乎要急的跳了起来,“你看看都几点了?我说昨天去吧?你非要说离着这么近,不着急,今儿就还剩一上午的报名时间,现在都快到中午了!”
景瀚慢条斯理的回头看了看,昨天晚上睡得晚,本来醒的就晚了,再加上刚才她给他“治疗”,所以时间忽忽悠悠就走了这么些。他摸摸她的长发,微微一笑,“不急,有你景瀚哥哥在了,你还怕京都医科大学不要你了啊?”
说着不急,却也没有再继续耽搁,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就驱车去学校了,到了学校的时候,找到新生报名处,就看见几个学生在收拾桌椅。唐幕上前去询问,他们说接待刚刚结束,让她自己去所报的专业所在的教学区去找班主任。
那边唐幕在那里仔细的询问教学区的位置,这边景瀚的思绪却困在了刚才在公寓里的一幕,他的眉心深深的锁死,欢愉的心情随着自己的猜想而有些郁郁寡欢。
“你想什么呢?手里的烟屁股再不扔掉就烧到手指上了!”唐幕脆生生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他回神之后扔掉烟蒂用深邃的眼神盯着她,她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他这又是玩儿哪儿出?
“走还是不走啊?现在我得去找一趟班主任。”她看着他那种摸不清情绪的眼神心头就发憷,说话的声音也小了,有点儿小心翼翼的意思。
“走!为什么不走啊!”景瀚抓握着她的手,朝着她手指指的方向迈步走去。他的眼睛瞅着这校园里的花花树树,心里一个没憋住,问出了口,“幕幕,你技术挺娴熟的,还知道控制速度和力度什么的,跟哪儿学的?”
“啊?什么娴熟?”她蒙了,扭头看他,他还别过脸去不瞅她,留给她一个别别扭扭的侧脸。她急了,停下来绕到他的前面正视着他的眼睛问,“你说啊?怎么磨叽上了?我最受不了别人说说话吞吞吐吐了!要么就别说,要么就说完整了!”
眼瞅着四下无人,景瀚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的说,“就刚才你在公寓里为我做的那事,为什么做的那么熟练?”
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唐幕愣了愣,脸色由红变白,气哼哼的撂下一句,“姐我天生有这资质!生下来就会!你白白享受了一番,就甭说一些个唧唧歪歪的话了!讨厌!”
说完她扭身就走!说她熟练?就是怀疑她给司徒念远经常做了?要是经常锻炼会做完手抖得不行吗?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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