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风流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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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风流成性-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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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他进了屋她忽然就想起昨儿半夜里自己的房门被景瀚踹散了的事情,不知道他修好了没有?若是没修好,不知道司徒念远会不会想歪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连房门都是坏的,那岂不是随便任人出入?那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了?”司徒念远发觉她不走了,也停下来问,“你的房间呢?是不是在楼上?记得你最不喜欢住一楼,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是那样?”

“啊?哦,是啊,呵呵,对了,你先在这沙发上坐一下,我先回房去趟卫生间,一会儿再来叫你上去参观。”

“好。”

司徒念远很爽快的答应了,唐幕转身哒哒哒的上楼,却不想他又叫住了她,“幕幕,你脸色不好,厨房里有姜和红糖吗?我想给你熬一碗姜糖水。”

呵,没想到她才说了个去卫生间,他就知道她是大姨妈来了!看来她来事儿的日子,他还是那样精准的记着,霎时,她小脸儿就红红的了,她已经长成大人了,身材也前凸后翘了,不比当初那个平板似得小身子了,这时候,他还像当初一样在她来事的那几天给她悉心的熬上一碗热乎乎的姜糖水,她怎能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动于衷?

可惜,这里虽然有厨房,厨具也是一应俱全,可是却没有调料和各种食材,因为她和景瀚都不会做饭,自然也用不着准备那些。

感动之余,她还是摊开了双手摇了摇头,“这里没有红糖,也没有姜,我一会儿喝点儿热水就行了。你先在这儿坐着,我一会儿就好。”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他坐在了沙发上,想了想还是站起身出去了。

天色比刚才又黑了许多,空气被吸入鼻子中,就会产生一种想咳嗽的感觉,越是这样的阴霾天气,空气的质量就越是不好,司徒念远上了自己的车在附近转悠着看看哪儿有超市,准备采买一些东西,亲自为她做点儿吃的。

刚出院子,唐幕的电话就跟了过来,他微笑着告诉她是去附近的超市转转一会儿就回来,她才嘟着嘴哼哼唧唧的挂了电话。望着自己卧室的崭新的门,又望了望外边儿这天儿,她拿着电话的手有力的捏了捏,她原本以为景瀚已经到家了,没想到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回来,不知是不是被她气得不回来了?

想了想,她将电话仍在了床上,眼睛还是控制不住的往门上瞟去,没想到她说话还挺管用的?说让他立马换了就真的换了?嘴角悄然的爬上了一丝笑容,重新将被她扔出去的电话拿回来给景瀚打去了电话,许久,没人接听。她哼了一声,冲着电话撇撇嘴,嘟囔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爱接不接!”话虽洒脱,可是喉咙处却像是被堵了根刺,心里也惶惶的。打开的电视机里的节目,丝毫也不能够引起她的注意力。

068 受伤

等唐幕从发呆中回过神来之后,这才发现外面全黑了,她一个人坐在一楼硕大的客厅里,只有电视泛着忽明忽暗的光,她整个人周身全都是无边的黑暗。爱睍莼璩她一个激灵站起身,循着平时的记忆绕开了茶几和盆景,摸索着打开了灯。她看了看表,司徒念远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为什么还不回来?据她所知,这附近不远处就有一个大型购物超市的,他平时买东西很快的,脑子中都是事先想好了要什么,进去买完就走,今儿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事儿?

这样一想,唐幕就有些坐不住了,尤其是景瀚也不在,她越发的觉得自己在这屋子里转悠的感觉有点儿怪异的恐慌。她在门口瞅了瞅,还是没有他们回来的迹象,还好对面的小无忧开着灯,她看到对面那温暖的灯光就感觉踏实了不少,她对自己说,她不是一个人!有师傅在对面呢,她怕个屁啊!

自己给自己打了气,又重新坐回了原来的地方,这次没过多久,就听见了急急地停车声,紧接着就是用力关车门的声音,唐幕激动的跳了起来,总算是回来了!跑出去一看,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得动不了了。

借着院子里的灯光,她看到的不仅有司徒念远,他还用肩膀搀扶着景瀚!他们看了呆若木鸡的她一眼,就默声的朝着屋里走去。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的鼻腔中吸进了浓重的血腥味。

景瀚受伤了!当这个念头闪进脑海中的时候,唐幕的心突地一疼,这才慌慌张张的也跟着折身回屋,刚才院里的灯光晦暗看不十分清楚,现在在明亮如白昼的灯光下一照这才发现景瀚的身上大大小小好几处深可见骨的刀伤,依然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血,鲜血染红了他洁白的上衣。他的脸色苍白,倚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显得有气无力,他见唐幕进来,伸了伸手,他的手中还拎着一个精美的蛋糕。只可惜,那上面也都沾染了鲜血,看得她张大了嘴巴不能呼吸。

“操!这他妈上面都是血了!吃不了了!”景瀚一松手,那蛋糕就掉在了地上,软软的奶油随着惯性没了先前的好看形态,但是上面那个“幕幕,生日快乐!”却还清晰的很。

唐幕的眼睛湿润了,也顾不上血腥的味道有多么的刺鼻了,她站在他的跟前大声的斥责,“怎么回事啊?怎么被砍成这样?!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回家干什么?!再说了你这只手还有心情拎着这个蛋糕!你要不是非得拎着它,你至于会伤成这样吗?”说着,唐幕的眼泪就一滴接着一滴,速度快的就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串儿窄窄的泪河。

回家?一听见从她的嘴里说出这个词,景瀚就舒心的笑了,“自然是要看着你!要是死了,没能见着你,我不是得亏死!”

“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抽风?赶紧的,起来咱们去医院。”唐幕真是哭笑不得,走过来想拉他起来,但是近距离的看到他手臂上和身上的伤口却是让她再不敢伸手,她生怕她一用力,他流出来的血会更多。

“不去!”他斩钉截铁的说,“打电话把小无忧喊过来吧!他有好药,这点儿刀伤死不了人!”

069 定情信物?

既然景瀚都这么说了,唐幕也不再耽搁,转身就跑,能跑多快就有多快,朝着小无忧的住处就飞奔而去,生怕脚下一个迟疑,景瀚就会血流干而死。爱睍莼璩

“看看,我的幕幕还是对我很好的吧?”景瀚的视线从唐幕疾跑的小身影上收回来,得意的冲司徒念远笑,仿佛伤口根本不是在他的身上,“不过,今儿还是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拉我上了车,估计我今儿还真是栽在了那帮小兔崽子的手里!”

司徒念远的视线也从她的身影上收回,看着他才坐下不久鲜血就顺着真皮沙发流到了地上,不禁眉头皱起来,若是刚才他还有一点儿在意唐幕对景瀚的关心的话,现在他心里倒是平静。他都伤成这样了,难道他还要和他斗气不成?

他也笑,语气真诚不掺假,“幕幕本来就很好。”

景瀚挑眉,看了看他没在言语,而是闭上了眼睛好像在等着她回来。

很快,一个光头的俊美小子就出现在了景瀚的面前,司徒念远一阵恍惚,他都没有看到他是从哪里过来的,一眨眼人就已经到了面前,唐幕虽然尽量跑的很快,却还是慢了十几秒才过来。

小无忧看了看景瀚,虽然多处刀伤,幸好没有致命的伤口,只不过就是需要赶紧止血,以后再慢慢调理就好了。伤口检查完之后,他就从他拿来的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唐幕听了他的吩咐打来了温水,她清洗一处,他就处理一处,那药极好,本来她还担心他这么多的伤口,他就拿出这么一小瓶的药会不会远远不够?没想到只要是在伤口上撒上一点儿这瓷瓶里的药粉,刚才还突突往外涌动的鲜血就会瞬间凝固,很快就凝结在了伤口处。他又拿出另外一个好像是暖玉质地的小瓶子,轻轻一倒,一个水珠儿一样的透明液体就出现在了他的指尖,他将它抹到已经结痂了的伤口上再敷上一层药面用纱布包扎固定。

做完这一切,景瀚一声都没吭,只是站起来的时候,可能由于失血过多有点儿晃,唐幕急忙扶住了他,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送去他自己的房间。

安排他躺下之后,她见他微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心里担心的紧,但是听小无忧说他身体壮的堪比牛,死不了,这才安心,刚想出去,手腕却被拽住,他一用力,她就跌坐在他的身边,“陪陪我。”他虚弱的声音触动了唐幕,她侧躺在他的身边像哄小孩一样轻轻的掴打他的肩膀。

“是谁伤的你?因为什么?咱们报警吧?”唐幕看着他,自从认识他到现在,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往常她弄破了一点儿手都会觉得很疼,更何况他身上那么多深可见骨的刀口?

“别逗了,我?报警?我可爱的小丫头!你等着吧,等我好了,一定要让伤我的人承受比我痛苦十倍不止的痛!”景瀚的眼睛猛地一睁,定定的看着一个点,眼中涌动着汹涌和仇恨。“下三滥手段,上不得台面!”

唐幕的身体一颤,短短的叹息了一声,她这才想到他是京都黑道上的太子爷,吃了这亏,别说找警察帮不上什么忙,就算能帮上忙他也不会去找的,警察的手腕比起来,似乎太轻了,怎么会满足的了他?

“怎么叹气了?对了今天你生日!景瀚哥哥现在这样,也不能再出去给你买蛋糕了,那个蛋糕刚才打斗的时候已经脏了,如今吃不了了!要不你让司徒念远出去再给你买一个好了。”若不是身体实在虚弱的起不来床,他怎么也不能让这等好事落在司徒念远的头上。

她摇摇头,想起现在还在楼下的地上扔着的蛋糕,心口一阵阵发闷,蹲在他的床前瞅着他苍白的俊脸冷声的问,“你说实话,若是你早先就扔掉那个蛋糕,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甚至不会受伤?”

景瀚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不免一愣,随即别开脸看向别处,“诶,幕幕,早上你怎么自己走了?还有昨天晚上,你为什么生气?我都闹不明白,你给我说说,我到底是哪里做的让你不高兴了?”

“你少给我扯开话题!我问你话呢!”唐幕翻翻白眼,不满意他的闲扯。

“呵呵。”他又是模棱两可的一笑。还是没有她想听到的明确的答案,不过这样她也很清楚了,他不说只不过不让她内疚而已。

眼圈一红,她极轻的敲了一下他的头,闷声的说,“傻子!你就是个大傻子!”

“嘿嘿。”他又是一笑。

他笑的憨傻,哪里还像一个雷厉风行的黑道人物,唐幕撅着嘴巴拧着眉问,“今儿我生日?”

“嗯。傻丫头,生日都忘了?以前我每年都会给你送蛋糕送礼物的。”

诶,她怎么会记得!她本来就没有那个唐幕的记忆!自从重生之后,她便跟着司徒念远一起过生日,拿他的生日当成自己的生日一起度过,今儿还是第一次有人正儿八经的告诉她今儿是她这个身子的真正的生日!

“诺,蛋糕吃不了了,幸好我为你准备的礼物还在。”景瀚不理她的呆愣,伸手往自己的口袋里探去,手出来的时候,拇指和食指中间捏着一个深绿色的环状的物件,那东西落在她手心里的时候,一阵清凉就传入了心脾,她仔细看了看,虽然样式很简单古朴,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这是,什么?”唐幕小心翼翼的拿着那东西左看右看的,看上去不像是现在商店里买来的,没有标签、没有包装,再说样式也不新鲜,她甚至端详了半晌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儿意,就是看上去很像过去的扳指,比扳指略窄,比戒指略宽,她试着往手指上套了套,戴在中指上还挺合适,深绿泛着神秘的光泽的环状物体戴在她白皙修长的手指上,互相映衬着,简约又典雅,比起商店里那些样式繁琐的饰品戴上的效果不知道要好多少!

她笑了笑,将它从手指上摘了下来,嘟着嘴巴说,“这么快就送戒指了?太早了吧?”

070 劝他合住

景瀚挑眉,对唐幕的态度不置可否,他攥住了她拿着那个指环的手,轻声的说,“我说了这是戒指了吗?”

“不是吗?”这回换做唐幕不解了,这么大丁点儿,戴在手指上刚刚好,不是戒指是什么?“难不成你以为这是手镯?我的手腕可没有这么细!”她盯着他的手淡淡的一笑。爱睍莼璩

“诺,给你这个!”景瀚的另一只手一张,手心里攥着一条金黄色的软绳,这细绳在灯光下闪着光,一看就知道这是用黄金的丝线制成的。绳子偏扁,触感很软,不知道经过了怎样的高科技手段,她看看被他塞在手里的绳子和自己手心里攥着的指环,慢慢的,笑意爬上了嘴角。

“这你总能接受了吧?”景瀚泛白的嘴唇轻轻开启,声音带着一丝魅惑,一丝沙哑,他失血过多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坚持亲自用那根软滑的金绳穿起了那枚深绿的指环,并亲自为她戴在脖子上。脖颈白皙,指环深绿,相衬起来,更显别致高雅。

做完这些,景瀚累得呼吸粗重了好多,唐幕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触及指尖的感觉温润滑腻,她很喜欢,再说,不管它是不是戒指,戴在了脖子上,也就没有了什么含义不是么?所以,这礼物,她接受了!为他找了一个稍厚一些的被子为他掖好背角,据说失血过多的人容易冷,她也发现景瀚的身子真的是在微微的颤抖,摸了摸他的手,也是冰冷,他瞅着她担忧的眼神无所谓的笑笑,声音甚是虚弱,“幕幕,别担心,我就是累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嗯。你快点好起来。”唐幕顿了顿,俯身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轻吻。景瀚闭起来的眼睛弯了弯,嘴角也扬了起来,听着他不久就传出来的微弱但均匀的呼吸声,唐幕这才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下楼。

楼下,刚才血迹斑斑的真皮沙发和地板,此时已经被司徒念远收拾干净,她下来的时候,正看见他在厨房里忙碌,小无忧没走,砸吧着嘴坐在餐桌上盯着厨房的方向,以至于唐幕坐在了他的身边都没有察觉。

“喂,师傅!”唐幕喊了,但是没人应,小无忧还是一眨不眨的瞅着厨房的方向,唐幕瞥见他的头顶已经不似第一次见他时那样光亮了,此时,头皮上已经钻出了浓浓的一层头茬,估计再有两个月,他就算不带着帽子出去晃,也没有人会将他和一个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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