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了!”景瀚也满身汗水,一下下的吻她的唇,适时地将她撕心裂肺的痛呼都吃进嘴里。尽管他没敢太剧烈,她却还是难以忍受的疼,呜呜咽咽的呼声时深时浅的从四片紧紧相贴的唇中溢出。
他搂着她,越来越紧,最终他欣喜激动的低呼声和她疼痛难耐的叫声融为一体,他趴在她的身上只剩喘息。
唐幕伸手去推他,这才发现,他身上的伤口大都往外淌着血,她惊慌的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托起他苍白的脸急急地问,“你怎么样?你伤口在流血!不要命了吗?都这样了还敢做这样的事情!”
景瀚满意的一笑,翻身躺在她的身侧,眼皮有点儿沉重,嘴角高高的翘着,“不碍事,我喜欢,就算今天晚上死在你身上我都愿意!”
“诶!”刚刚她气过,她怨过,她气她不等她在他和司徒念远中间做出抉择就等不及的先占有她,但是现在看他浑身淌着血,哪里还恨得起来?
她光着身子起身弄来了温水将他伤口的血污清洗干净,又上了药,重新用纱布缠好了,等了一会儿,见伤口不再往外溢血了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景瀚休息了一会儿就要起身,被唐幕按下了,狠狠的斥责道,“想死么?还不躺着休息?乱动什么?”
“我想给你洗洗……你不也流血了吗?”
“我……我自己去洗。”唐幕脸一红,将被他俩的血染红了的床单换下,低着头疾步走进了洗澡间,看着自己白皙的身体上一块一块粉红色的吻痕,洗了许久也不想出去,直到洗澡间的门被推开,她看到景瀚站在门口看着她,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关了水龙头拿起浴巾围上了自己的身体才转身看着他问,“你怎么进来的?”她可是记得,她进来的时候是锁了门的。
“小丫头,你好像忘了,这是我的房间,我有钥匙!”景瀚高兴的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过来,不搂着你我睡不着。”
“我想回我自己的房间睡。”
“闭嘴!难道你非得让我对你做一万遍你才知道你是我的人了?从今天起,你天天都要和我睡!”
唐幕一个激灵,撇撇嘴任由他拉着回到了床上,他按了按她的头,让她舒服的枕着他的胳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才安心。
门外,司徒念远静静的站在那里,他的手按在门把上却像是定在了那里,不敢推门来看屋里的情况。他敏感的听到动静不对的时候穿着睡衣就跑了上来,他断定景瀚定然是听到了他匆忙跑上来的脚步声,所以他故意在最后的时候松开了唐幕的嘴巴,让她叫出声,让门外的他不得不停住脚步。唐幕去洗澡的时候,景瀚穿着拖鞋开了门,对门口站着的司徒念远笑了,司徒念远双手攥拳,青筋根根凸出,他说,“司徒念远,你来的正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幕幕是我的女人了!你也听了许久了,也应该知道了吧?接下来我们都要睡了,你要是还想听的话,明天晚上再来听。”
“你!卑鄙!你强迫她!”司徒念远真想一拳头挥在他洋洋自得的脸上。若是这样也行的话,他早就拥有幕幕了不是吗?
“强迫?我没感觉,你也听了,她有说过怨恨我的话吗?我们是两情相悦!明天见!晚安!”
嘭的一声,门关了,他转身开了浴室的门,心情很好,唐幕被他拉着上了床,折腾了这么久,很快就累得睡着了。听着门口渐行渐远的沉重的脚步声,景瀚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唐幕睡醒了的时候浑身酸痛,她咧着嘴巴睁开眼睛正撞上侧着身躺着看她的景瀚的目光。
“你醒了?”他扯开嘴角,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笑的天真灿烂,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孩子,看上去和黑道一点儿都不沾边儿,唐幕脸红了红,眼睛扫过他的伤口,还好没有再出血,再看他的脸,红红润润的,哪里还有昨天晚上的苍白?他死不了!鉴定完毕之后她的小脸儿上像是松了口气。
软着腿儿从床上爬下来去拿衣服,今天特意挑了一件小圆领子的衬衫穿在身上,饶是这样,一动的话,脖子处的红痕还若隐若现的。她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罪魁祸首,他还有脸笑呢!
楼下餐桌上的早餐比平时看上去丰富的多,有平时会有的牛奶和三明治,另外小砂锅里的鸡汤还热着。唐幕四处看了看,没有看见司徒念远的影子,她冲着他的房间喊,“哥哥,我起来了,一起吃早饭来啦!”
没有人回答,她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回答,她坐不住了,起身朝着他的房间走去,推开门发现房间里的被褥叠放整齐,床铺的一个褶子也没有,她心里隐隐的意识到了什么。
“走吧,去吃吧?鸡汤应该是他特意为你准备的滋补身体的,我想他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景瀚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冰凉,眼神望着司徒念远睡过的床发呆。
“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就知道了?我们……我们是不是声音太大,他都听到了?”唐幕咬着下唇,不停的自言自语,“我怎么能这样?明明昨天才答应他要好好的考虑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我却那么快的就伤了他的心!”
景瀚紧紧抓着她的肩膀,用力的摇动她的身体大声的和她说话,“幕幕,你清醒一些,你听我说,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一辈子都会在一起,司徒念远的退出是必须的!是早晚的事情!你要明白!”
“可是他昨天还说的,只要我需要他,他永远都会站在我的身后等我。”
“你有我,你怎么会需要他?我不会给你需要他的机会的!除非我死!”景瀚抱住了她,抱住了激动的她,她在他的怀里抽泣了许久,才慢慢的平静了。三个人的恋情,肯定会有一个人退出的,既然她和景瀚昨天已经发生了关系,那么她就不应该自私的再占有他了吧?他值得更好的女人去爱不是么?道理是懂了,但是那颗心还是一时半会儿的不能适应,纠结的难受。尤其是喝着他给她做的鸡汤,嘴里什么滋味都没了,天知道他是怀着怎么痛苦的心情为她做的鸡汤?
“不然今天不去学校了?在家里休息一天?我看你状态不好。”
“不用,我去学校。”她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鸡汤,招呼也不打的,转身走了。景瀚看着她骑着摩托车离开的娇俏身影,又看了眼司徒念远房间的方向,眼神忽明忽暗。
083 生日派对
接连几天,唐幕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去找过司徒念远,他公司的人说他这些天天天往郊外的工地上跑,她愁苦着一张俏脸摇摇头转身回去,她知道他是故意躲着她,她也知道就算是见了面又如何呢?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不可能回到从前了,这样一想,突然觉得见不到他也好,省的见了也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就是自己的心,总是感觉为他心疼。爱睍莼璩
她以为自己想明白了,但是景瀚却看得出来,她压根儿就一点儿都没明白!自从那晚发生了关系,她回到家就躲着他,视他如怪兽,和小无忧晚上学功夫也回来的尽可能越来越晚,到了家就躲进她自己的房间洗吧洗吧睡了,对景瀚的关心和热切的眼神完全视而不见。他默默地等待着她从这段低谷中走出来,他要做的已经做了,让她被迫从两个男人中选择了一个,剩下的,只剩时间来疗养了。
时光如梭,转眼又过了十几天,杨冬雪打电话让唐幕和景瀚回去,说是给她过生日,她心事重重的眼眸突然亮堂了,奇怪的问,“我生日么?可是前些日子有一天景瀚说是我生日,还送了我礼物,还出去给我买了蛋糕……”还在那天受了伤,很严重的伤,伤成那样都没扔了精心给她定制的蛋糕。她的心钝痛了一下,好像很久没有和景瀚好好说过话了,也没有关心过他身上的伤口长的怎么样了?晚上翻身的时候还会不会疼的出一层细汗?
“呵,你景瀚哥哥从小不就是那样!我和你爸爸给你过阳历的生日,就小瀚那孩子,非得阴历、阳历各给你过一个!前些天肯定是你阴历的生日到了。”光听声音,就知道杨冬雪心情还不错,“你走丢的那些年,小瀚脾气是变了些,但是对你对我们的心还像从前那样,我和你爸爸这些年也没有拿他当外人过。行了,不说了,今天正好周六,你赶紧起来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和小瀚过来,在家里住两天,等周一早晨再回学校。”
“……好。”
挂了电话,唐幕又把自己扔进了床上,眼睛虽然闭着,但是想的却都是景瀚浑身是血回来的那晚的情况,叽里咕噜转了两圈儿,索性一使劲坐了起来,等她下楼的时候,发现景瀚还躺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睡着,身上什么也没盖,蜷缩成了一个球儿,电视开着,正播放着早间新闻,看情形,他应该是一夜就睡在这里。
她又哒哒哒的抬步上楼取来了被子轻轻的盖在他身上,被子刚触及到他的身体,他就睁开了眼睛。看到拿着被子的唐幕,他立即就笑了,随即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呲牙咧嘴的叫嚷,“哎呦,浑身都麻了,快给我揉揉!”
“谁要管你!那么大的人了不会照顾自己的吗?非要睡在这里!麻了活该!”唐幕脸蛋儿红了红,将手中的被子扔到一边,本想走开了,但是看他真是麻的难受动不了还傻乎乎的冲她笑,叹了口气,一股子坐在了他身边用力的捏他的胳膊和大腿上的肉。
“诶,你轻点儿,你这样还不如就不管我了呢!比不捏还疼。”景瀚哭笑不得,脸部表情扭曲。
唐幕绷着脸不说话,不过手上的力道却是真的轻了不少。
“礼物呢?”她突然问,手心朝上举在他的面前。
“什么礼物?”他眨眨眼睛,装作不知。
“你少来!我妈说从小到大你都是给我一年过两次生日的,礼物自然也要准备双份的!今天是我阳历的生日,把该送我的礼物拿来!”她瞪着眼睛撅着嘴,凶神恶煞却被她表现成了滑稽可爱。
景瀚忍不住笑了,这么多天了,她这才肯坐在他的身边和他说几句话,虽然态度上还是有些僵硬,但是万里长征,只要是迈出了第一步,就总有走完的时候,他睫毛微垂,挡住了视线,轻声的说,“晚上再给你。”
“晚上?不会是还没有准备吧?”她斜着眼睛冷嗤了一声。景瀚只是抬起头看着她微笑,没再说什么。她撩起他的衣服看了看他身上的伤,纱布已经不裹了,伤口都结痂了,一个个大红的印子看着就触目惊心,她白细的手指抚上他的一条疤痕轻轻的抚摸,动作要多轻有多轻,就好像她的手指是一片毫无重量的羽毛,在他的身体上飘来飘去。尤其是她的指肚划过他胸前的感觉,像闪电、像烈火,将他的激情燃起,第一次怕她承受不住痛苦,所以没有尽兴,这么多天又被她冷脸相对,今儿她稍稍给点儿火花,他就自燃了起来。
“我想干……”他呼吸加重,眼神发沉,撅着嘴唇向她靠近。
“干你个大头鬼!赶紧起来,跟我回家去!”唐幕推开他站起身,酡红的脸泄露了她内心的情愫,“快点儿,我去门口等你。我爸妈等着呢。”
慢腾腾的活动开了筋骨,他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换了衣服出现在她面前。她瞅着他皱皱眉,低声的嘟囔,“赶紧上车吧,现在天气不比盛夏了,你洗了头也没有吹干就跑出来,不怕头疼啊?”
“头疼最好,头疼我就枕在你的大腿上,让你给我按!”他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护着她的头将她塞进去。
“想的美!”她沉着脸不吃亏的回他。
一路上,他抓她的手,她躲,他再抓她再躲,他摸她的腿,她打他的手,他就捏她的脸,她怕打不好反而抽自己一个嘴巴,就伸手揪他的耳朵,两个人谁都不讲话,一个笑着,一个气着,像是在演没有对白的话剧。
到了唐家的时候,景瀚的右耳赤红,唐幕的左脸赤红,她用镜子照了照,这副鬼样子确实没脸见人了!幸好每一个女人都有一个随身携带的万能的包包,里面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足以应对女人的所有特殊尴尬,她左找右找,终于找出一瓶打底霜来。挤了一点点涂在红了的那点儿皮肤上轻轻拍打均匀,总算是不明显了,景瀚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她,她的皮肤白皙透明,涂上厚厚的打底霜也不显得苍白,她眼珠儿一转儿,又挤了一点儿涂在了景瀚红了的耳朵上,景瀚没有唐幕白皙,涂上这个,那只耳朵就像刚从面缸里跑出来似得那么白的格格不入。
这回唐幕笑了,那双美丽的眼睛弯弯的,愉悦至极。
“欺负了我就开心了?这回满意了?”景瀚刮了下她的鼻子,没有擦去耳朵上的霜却开了车门下了车。
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家庭聚餐,下了车才看到里里外外的都是名车,屋里院外的都是穿着考究的人,然而这些人,她都不认识!她这才恍悟,这是为她而举办的生日派对,景瀚拉着她的手,带着她缓步往里走,她看着他高大帅气的背影突然明白他为什么会给她过阴历的生日了!因为他不想要和这些人一样,他希望每年能给她一个只有他陪着她的生日。
“诶,你的耳朵?”她紧走了一步伸手要帮他擦去耳朵上的打底霜,但是却被他快一步的握住了手。
他摇摇头笑了,笑容被阳光包裹着,很温暖人心,“不用擦,所有能给你带来快乐的事情,我都不会觉得丢脸,反而,很受用。”
“啊?”
“啊什么?我们进去吧,我知道你每年也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进去你就随便笑笑就好了,办的这么热闹,也是当家长的一份心意,你做到面儿上过得去就行了,这些人都不用你应付,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你就跟在我的身边,一切都交给我应付。”
这样么?小的时候的唐幕和景瀚也是这么相处的吗?所有的麻烦事情,所有不想做的事情统统交给景瀚去处理?她低头一笑,似乎这样挺不错的,毕竟看着面前的这一群人,她就头晕。还没靠近就能闻得到其中这些夫人小姐们身上各种名贵的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小姐和景少爷回来了!”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刘伯看到景瀚和唐幕回来,擦了擦额头上忙的涔出来的汗水,欣喜的大声喊到。他这一喊,成功的将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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