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曾经告诉她:身体,是女人最后一道防线,一旦出卖了,便会万劫不复!
但是冷康说得对,她叫了又有何用,指望谁会来救她,梅姨吗?呵,她巴不得她残破不堪,又岂能帮她而不帮自己的儿子。至于冷妮,更是不可能,因为冷溪知道,冷妮一直惧怕着冷康,只要他一个瞪眼,冷妮便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了!
喊了,只会让自己的不堪暴露在别人面前,更加被人嘲笑,鄙视。
她能怎么办,眼看着冷康四方广阔的脸就要埋入她的脖间,惊惧,恐慌在脑海里翻搅,汹涌,不,不要!手于慌乱之中握住那根硬邦邦的热源,冷溪咬牙,使出浑身解数用力一扯!
“啊!”突然,冷康痛呼一声,猛然抬起急速下坠的头,手捂着男性最敏感的地方,蜷缩在床上,疼得面目扭曲。
冷溪惊慌得喘息,趁着空荡,赶紧爬起来,眼角瞥见床脚的手机,她下意识将手机抓在手里,迫不及待往外跑去。
“臭丫头!胆子越来越大!”手指搭上门把,正要扭门逃出,突然被暴跳而起的冷康扣住了手腕,蛮力一扯,冷溪单薄的身子便被甩到了墙角。
“呸!”冷康怒发冲冠,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啐了一口,威猛厚实的身体带着逼迫的意味,一步步向冷溪逼近,“这么喜欢我的小弟弟,等会就让你更喜欢它!”冷康的眼里充满兽 欲和愤怒。
冷溪紧紧的握住手机,手平挡在胸前,神经绷紧地瞪着冷康,后退着,“别过来,要不然我报警了!”她说得很镇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腿在发抖。
“呵,同居的男女朋友行床第之事是别人的私事,警察管得着吗,你是我女朋友,这个屋子里的人都可以作证。”冷康的嘴角噙着阴戾,眼中的兽 欲更为浓烈,厚实的身体调情般靠近。
他的每一步靠近,都是冷溪恐慌的增加,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屋子里,没人会向着她,她报警只是自取其辱。
怎么办,她到底要怎么办,难道真的逃不过去了吗?望着冷康那欲念暴涨的脸孔,冷溪几乎要绝望,就在她退无可退之时,她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冷溪惊鹿一般回神,即刻滑动接听键,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喂,爸,你在哪呢。”她呼吸微微喘息,急忙说道。
“……”陵寒微微一愣,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这女人居然叫他爸,他有这么老吗!电话放在耳旁,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在玩什么花样。
“什么,你现在有事找我,已经到家门口了?”冷溪自顾自说道,边说着边观察冷康的表情,并悄悄移动身体。
“少装蒜!”冷康很不快,但是也在意冷溪打电话的内容,刚才的张狂也收敛不少,这个家还是他们的爸爸做主的,所有开支和掌权都由爸爸掌管,平日爸爸对冷溪挺照顾,万一真被爸爸知道他做这禽兽不如的事,那么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男人的声音传进陵寒的耳里,陵寒眸子一凛,心里升起不明所以的怒气,“谁在你旁边!”明明可以直接交代了明天的会面地点然后直接挂电话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却凝住了手中的电话,似乎想知道,那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哦,爸,没事,是哥在我旁边呢,你在家门外了吧,我马上下去给你开门。”冷溪一个激灵,趁冷康还在回味陵寒的话语之际,猫身灵巧的绕过冷康,抓起床上的睡衣,逃命似地跑了出去。边跑,边套上衣服,打开冷家大门,三步变两步惊慌而逃。
她支撑着全部的力气,连呼吸都顾不上,一直往前跑,生怕粗野的哥哥追上来。
卖力的跑着,夜晚微凉,拉起的风刺痛着她的脸颊,她无暇顾及,脑海里只有往前跑的念头,要不然,今晚万劫不复!
☆、第6章 抵死激烈的结果才对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精疲力尽,双腿像灌了铅般,再也跑不动后,她才停下来,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喘着手中的手机,看了看四周,这才惊奇的发现,她居然跑到白天那个男人带她来的那个别墅周围来了,也许是今天刚刚走过这条路,比较熟悉吧,才会不知不觉的跑到这里来。
擦了擦脸,让自己不那么狼狈,她支撑着自己的身子站起来,回头看了看她来时的路,今晚不能回家了,若是冷康发现她骗他,肯定更加生气,更加不会放过她!
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让黑夜将她的身影包容。
夜色很美,梦幻的黑色中夹杂着高贵的月光,将那抹薄弱娇俏的身影存托得更加渺小,混混沌沌的,倦意袭来……
“乖女儿,这么快就想念爸爸?”朦朦胧胧之间,一个醇厚磁性,调侃邪气的话语在耳边萦绕,冷溪在梦中回味了一番,下一刻,猛然惊醒,即刻警惕的抬起头,惊讶之余,面对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嘴角噙着似笑非笑,在梦幻的月光下显得有些邪肆。
居然是雇主!
冷溪有些拘谨地站起来,眼神漂移开他玩味邪戾的视线,即使很狼狈,她依然呈轻松,若无其事之态,“我不小心梦游到这里了,刚才我以为是我爸爸打来的,只是个误会。”
好无力的解释,自己都不会相信。
陵寒冷冷勾唇,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依旧赤脚,宽松的睡衣领口被扯破,胸前横陈着的莹润的锁骨曝露在月光下,倒有几分水润的光泽,这番狼籍,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恐怕是被冷家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类冷康侵犯了吧,梦游这样毫无说服力的借口,这女人居然还想得出来。
仔细看,巴掌大的瓜子脸镶嵌在黑瀑布一般的黑发中,肌肤白如玉,却透着芙蓉红,确实有白里透红之妙,精细鼻小巧得刚刚好,密梳一般的睫毛在古泉般的眼眸上方扑闪着,玲珑得生动,杏唇朱巧,的确是个美人胚子,也难怪如此招男人胃口。
不过,这也是他陵寒选择救她,当他的复仇工具的原因之一,美丽的女人才有资本混迹各种交际场合,美人计才能更奏效!
不喜欢自己家门口被人像乞丐般蜷缩着,陵寒狭长的邃眸瞥了冷溪一眼,“幸好,你不是梦游到你爸爸的床上,要不然,我今晚是不是应该要快乐似神仙?既然梦醒了,就回吧。”不紧不慢悠然的话语,冷溪却看到了他眼角的寒意。
他以为她是在勾引他?
冷溪愕然得瞠了瞠眼,惊凉得脸色有些煞白,也是啊,她的确堂皇而知了,这副衣衫不缕的模样,还突然在夜晚出现在他家门口,叫谁不想到她怀揣着目的呢。
“我……”冷溪正准备辩白,却突然心中发虚,脑袋晕厥,只感觉眼前一黑,便毫无知觉了。
眼见冷溪的身体软软的就要在他面前倒下去,出于多年来训练出来的敏锐机警程度,陵寒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她虚软的身体。
“少爷……”站在身后一言不发的楼叔终于出声了,略有所指的叫了一声,楼叔停下了话语,却看着陵寒怀中的冷溪。
陵寒皱眉,顺着楼叔的目光看去,见到的情景更让他皱眉,只见冷溪的双腿间,米白色的睡裤上沁出了鲜红的血,还是湿润的。
该死,这女人居然来月事了,陵寒呼出一口无言以对的气息。
麻烦,真麻烦,这女人真麻烦!
夜深人静,荒山野岭的,如果他陵寒还将她丢下不管不顾的话,那他真是禽兽不如了。
打横抱起她,抱进屋里,仍在了沙发上。
也许是今天又累又心惊个不停,冷溪体力和精力已经透支,大脑出现休克的状态,冷溪居然没醒。
“少爷,你就这样把这女孩仍在这里,不给她处理处理?要知道,女人的月事会源源不断流血,你就不怕你心爱的名牌沙发从此一蹶不振?”楼叔虽然看上去面容古板,跟陵寒说话间,却是半倜傥。
“楼叔,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她是刚和别人抵死缠绵,激烈出血才对,不用管,一会就好。”陵寒抽着烟,解恨似地诋毁着冷溪,隐隐地很反感她跟别人交欢的字眼,自己却恨恨的说出口,很矛盾的心情。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清媚、古泉般的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股最原始的孤寂无助,有一瞬间撩动了他的心,原以为是个清澈单纯的姑娘,却没想到也是一个为名为利,出卖自己肉体的世俗女人!抬手,烟雾缭绕,隐匿他烦躁的表情。
陵寒的表情尽数落入楼叔的眼里,他含笑摇摇头,径直走到冷溪身边,准备抱她去浴室。
“喂,楼老头,你干什么?”陵寒的反应挺大,带着微微的吃惊,瞄着楼叔。
“抱她去洗澡啊,顺便给她换卫生棉。”楼叔回答得理所当然。
“楼老头,你越来越为老不尊了,居然想老牛吃嫩草!”陵寒立即翻跳过沙发,挡在楼叔面前,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匪气的阴邪。
……
冷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突然意识到昨天发生的事,她猛然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睡的是一张软绵的大床,四周富丽堂皇。
怎么回事,昨天她是晕倒了,在晕倒的最后一刻,她记得很清楚,下体有液体流出,自己是来大姨妈了!冷溪一下子惊了起来,翻坐起来一看,咦,没有血迹!等等,这感觉,有人帮她换了卫生棉?
意识到这个问题,冷溪的脸一下子热起来,羞红爬满白生的脸庞,谁帮她换的呢?不会是雇主吧?不不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他那么尊贵高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冷溪摇了摇头,虽然否定着,但身为小女人心里那抹憧憬和羞涩依旧让她脸红心跳,莫名的,心底暖暖的,仿佛第一次有人在乎她,关心她那般温暖于心。
“很享受这样的待遇嘛。”慵懒邪气的话语从后传来,冷溪一惊,猛然回头,果然看到了雇主,他邪气的面容很俊气,蓦然的,冷溪脸上爬上一抹绯红,不自觉低下了头。
“别磨蹭了,别忘了,今天你的任务。”陵寒冷哼,挥手,甩过来一套长裙。
冷溪努了努嘴,如梦初醒般,从刚才痴愣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是啊,她只是他的下人,今天的她还要去见他的未婚妻。
☆、第7章 她是我的女人
他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居然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要让她去扮演他的情人,出现在他未婚妻面前?
是他不喜欢他的未婚妻,还是因为吃别的男人的醋,故意找个女人在他未婚妻面前气她?冷溪好奇,在心里孤疑了一番,似乎想多了解点这个男人,这是个什么感觉,在乎一个人?有点暖暖的,酸酸的情愫在心里撩拨。
犯傻了,她这是在干什么,干嘛对自己的债主这般用心,不就是帮你换了一次卫生棉吗,有必要这么铭记于心,这般时刻想着他吗?呸呸呸,冷溪用力的闭眼,摇摇头,将他的面容在脑海里驱散。
她在后座自导自演的样子,从后背镜里折射到前座开车的陵寒眼里,很是二百五的模样。陵寒俊气狭长的眼里不自觉挑起一抹玩味,各色各样的女人他见多了,这么二百五、傻气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傻到姥姥家了。
她是真不知道等会她要去见的是谁,还是装傻?不过,他倒更期待等会兵戎相见后那“热闹”的场面。
炫黑色的保时捷在缃莞法式餐厅前停下。
陵寒刚刚下车,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说。”他接到,惜字如金的他,仅仅简短的一个字。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他的眉明显拧了起来,面色变得严肃,丝丝寒意萦绕在他周身。
他一个凌厉警告的眼神,投向一边傻站着的冷溪。
冷溪会意,知道她在此不便,他有让她先进去的意思,冷溪也不是一个笨拙的人,当下转身朝着餐厅大门走去。
“绍熙,你先盯着,别轻易让那贼老头钻洞,我随后就到……”陵寒的电话,继往开来……
走进餐厅,立刻有服务员上来招呼,被冷溪摇摇头打发了,她抬头看了看环境清雅却不失高贵的餐厅,个个都是陌生的面孔,没有一个属于她的世界,不禁有些茫然。
“嗨,冷溪,溪儿……”突然,一个稍许熟悉的声音在冷溪的前方响起。
循声望去,居然看到冷妮正在向她招手。
茫然过后,赫然见熟人,这为落空的心里增添不少充实,冷溪微笑,走上了前。
“姐,你怎么在这里?”冷溪脸上挂着笑容,配上她穿上那吊带蕾丝白纱裙,有种素洁,清美的光环。
怎么就这么刺眼呢,嫉妒心作祟,冷妮不屑的撇撇嘴,“你明知道我今天见我男朋友,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
冷妮的问话,让冷妮有些局促,为了还债,配合别人演戏,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啊,我今天是来……”
“嗨,陵寒,寒少,这里,我在这里!”正在冷溪找着自己的措辞之时,冷妮突然异常兴奋的朝着她身后的方向招手。
冷溪望去,顿时傻了眼,只见她的雇主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而冷妮打招呼的对象,就是他。
冷溪霎时明白过来,他说要见的那个未婚妻,就是自己的姐姐!
那么她今天要扮演的身份是自己未来姐夫的情人,这不是迫害她姐姐吗?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冷溪突然脑袋翁的一声作响,有当场装死来逃过这个场狗血尴尬的冲动。
但,似乎已经晚了。
“站着干什么,坐下。”还没等冷溪从惊愕中抽身出来,陵寒挺拔颐长的身姿已经临近冷溪,俊美的脸庞对着她蓦然一笑,然后揽着她的肩,让她坐下,自己也紧随其后,坐在了她的身边。
“你……你们认识啊?”冷妮已然惊诧。
“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冷妮,跟我陵某从小有过婚约的未婚妻,这位呢,是冷溪,我同床共枕的情人,认识下吧,相信你们会相处得很好,哦,对了,你们都姓冷,不会是姐妹吧,这感情好,不用额外花时间来递进情感了。”陵寒若无其事,在两个女人面前说得那般云淡风轻,仿佛他一个人拥有几个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事,在冷妮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下,他又说出了后面那段让她愤恨得险些气血身亡的话。
“你……冷溪!”委屈怒火蹭上来胸膛,冷妮胸口起伏,颐指气使指着冷溪,瞠圆了眼望向她,眼里怒恨出了泪。
冷溪低着头,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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