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正巧捕捉到他打量袋子的眸光,故意道,“口渴喝水去呗。”
“我肚子饿。”
“肚子饿冰箱里有面包。”
卜即墨横了她一眼,大步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把红豆汤拿过来,一口一口地喂我。”
“我干嘛听你的话?我又不是你的女奴?”秦茗正纳闷这男人怎么忽生这种恶趣味时,忽地就明白了,因为她刚才对石孺译喊过你一碗我一碗,你一口我一口……
体谅到这个男人不爽的心理,秦茗乖乖地将袋子打开,将里面的两盒红豆汤都捧到办公桌上,将一盒推到他跟前,“自己有手有嘴,自己吃。”
卜即墨接过秦茗递过去的勺子,望着剩下一盒,不动声色地问,“还有一盒给谁?”
秦茗窃窃地问,“能送给被我利用的石特助吗?”
“不能。”卜即墨在心中冷哼,石孺译那家伙,昨晚享用了他的爱心晚餐,今天还想享用他女人做的红豆汤,简直白日做梦。
坐在办公室办公的石孺译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秦茗将盒子推到卜即墨面前,“那好,都给你喝。”
卜即墨很快就将一盒红豆汤喝完,喝第二盒喝到一半时,将红豆汤推到秦茗跟前,“剩下的你喝。”
秦茗摇头,“我在家里喝过了,不想喝了。”
“不喝?”卜即墨起身将秦茗打横抱了起来,继而坐下将她放在他的膝盖上,“不喝我一口一口地喂你。”
正文 246:只对你不要脸
秦茗没想到,卜即墨真的会身体力行地喂她喝红豆汤,她更没想到,她所理解的喂哺方式跟他所理解的完全不一样。
因为他不是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她,而是用他的口,真正一口一口地喂。
秦茗的脸涨得通红,在被迫喝下一口之后,就出声抗议,“我有手,自己喝。”
“你已经失去了自己喝的机会。”卜即墨话落,喝下第二口红豆汤,逮着她微微闪避的小嘴,再次覆了上去。
卜即墨待她,像是对待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或者是一个缺乏自给能力的病人,喂得很专注,很认真,没有让一滴红豆汤溢出彼此的唇瓣。
秦茗以为她会趁机吻她的,可他像是一个机器人似的,只机械地喂她,动作单纯地简直让她难以想象。
没一会儿,两人的口腔内都充满了红豆汤的浓甜味,盒子里的红豆汤越来越少。
秦茗的脸颊一直保持高热状态,一颗心噗通乱跳,卜即墨越是对她没有索求,她反倒越是期待他对她有索求。
譬如,大概是被他传染了恶趣味,她此刻很想尝尝红豆味的吻,尝尝红豆味在唇齿间满溢的感觉。
可该死的矜持束缚着她,让她想吻不敢吻,而越是不敢吻,越是迫切地想吻。
卜即墨深邃的眸光愈来愈深,愈来愈浓,像是隐藏着一触即发的火苗。
他喂哺的动作则愈来愈缓,愈来愈柔,秦茗在他臂弯中的身子愈来愈软,清澈的眸光愈来愈迷离。
最后一口红豆汤喂下,卜即墨沙哑的声音在秦茗的唇瓣间如琴弦般拨启。
“好喝吗?”
秦茗神智茫茫地咬了咬唇,“嗯。”
“甜不甜?”
“嗯。”
“还想不想喝?”
“嗯。”
“想喝自己动口。”
“嗯。”
两人的心皆被炙热的情:欲萦绕,一眼不眨地凝视着对方的眸子,刹那间心有灵犀。
秦茗的脑袋虽然晕沉,可心思还是活络的,卜即墨稍稍一提示,她就懂他的意思了。
这个腹黑的流:氓,他这不是勾:引她到他嘴里去喝红豆汤么?
可她呢,一边气他的可恶,一边却满怀期待地想要借着这个名头去吻他,尝试另一种口味的亲吻。
卜即墨似乎看穿了她隐忍的渴求,明明心里叫嚣着想要吻她,却一动不动地坐着,俊眸以他独有的魅力,勾魂摄魄地望着她,仿佛势要将她的矜持击个粉碎。
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秦茗觉得自己越是矜持越像个他所认定的小傻瓜。
所以,秦茗主动将矜持扔在一旁,撑着他的肩膀从他腿上爬起,面对面地跪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吻上他的薄唇。
卜即墨早就做好了迎接她的准备,薄唇微微地开启着,秦茗的小舌像是鱼儿入水般地滑了进去,自然而然地与他的缠绕在一起。
舌尖相触的刹那,两人的心都畅快地猛颤了一下,一时间竟分不清滋生的甜究竟跟红豆汤有没有关系。
渐渐地,红豆汤的浓甜开始蔓延,无边无际地蔓延,四肢百骸,发肤血液,直至流入心底深处积淀。
彼此的口腔里再也没有红豆汤的痕迹,可两人对于彼此至深的渴求却愈来愈烈,根本无法短暂收场。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凝望彼此片刻,四片唇再次如胶似漆地合上,齿儿欢,唇儿舞,不至死不知休。
几番轮回之后,卜即墨再也不想在原地踏步下去,托着秦茗的臀让她坐在桌案上,起身与她贴紧,魅惑地沉声撒娇。
“茗宝,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秦茗羞涩地不敢看他已经被浴火充盈的黑眸,小声地拒绝,“现在是白天,不行,等晚上吧,好不好?”
“谁告诉你白天不能要?嗯?”卜即墨舔着秦茗的耳垂,一下一次地击碎她脆弱的心防。
“白日不能宣淫。”
秦茗不由想到一句古话,就脱口说了出来,虽然她很想给他,也很想要他,但现在是白天,是他的办公时间,又在他的办公室,她喜欢在晚上在家里跟他做,这里实在太没安全感。
“你是古人吗?古代白日宣淫者也数不胜数,不差你一个。”卜即墨改舔为咬,刺激得秦茗浑身颤抖。
“小叔,我不习惯在这里。”
“慢慢就会习惯的。”
“啊?”秦茗惊讶地望着卜即墨,什么叫慢慢就会习惯?难道他打算跟她在这里做很多次?
“茗宝,我们就在这里做,你摸摸看,我等不到晚上了。”卜即墨握住秦茗的手放在早就撑起的帐篷上。
秦茗面红耳赤地收回手,还是想要拒绝,可却觉得词穷,所有的拒绝在他面前都显得无力,只能干巴巴地说,“不要。”
“我知道你也想要的是不是?”
秦茗紧咬着唇瓣,“才不是。”
“是不是我验一验再说。”卜即墨话落,就开始脱秦茗的衣服。
“喂,小叔你别这样,待会有人进来怎么办?”秦茗只能全身无力地任他脱去她的外套,双眸则紧张地望向门后。
“刚才进门时,我已经顺手反锁了。”卜即墨脱去秦茗的外套,没再脱去她穿在里面的毛衣,而是将双手伸到她最里面,解脱她胸衣的搭扣。
秦茗羞恼地瞪着他,“你是不是早就打这种坏主意了?”
“我还没那么高瞻远瞩,只能说,天意如此。”
解决了秦茗的上半身,卜即墨开始解决她的下半身。
上半身尚有遮掩,下半身一褪到底。
办公室的热空调开得很足,秦茗倒不觉得冷,只是觉得在这种光线充足的地方,将自己的下半身袒露,实在是羞窘至极。
“臭流:氓!”秦茗知道自己无法阻止他的兽行,也无法抗拒他的魅力,只能捶着他的胸口骂他,“不要脸。”
莹白的**袒呈,既玲珑又漂亮,极其视觉冲击力,卜即墨眸色沉地愈深,双手从上至下缓缓抚过,声线嘶哑。
“这样方便。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只对你一个人不要脸,要不要?”
秦茗的双腿被他抚得微微颤抖,疙瘩满片,故意不回答,继续骂他。
“衣冠噙兽!”
卜即墨俯身在她达腿之上响亮地亲了一下,抬起头开始解自己的衬衫。
“我明白,你在嫌我穿得比你多,为了公平起见,我脱得比你还少,成不成?”
“我哪有?”
秦茗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将自己上半身仅有的衬衫纽扣全部解开,露出宽厚性感的胸膛,就让衬衫保持这种敞开的状态。
继而,他开始解约束下半身的皮带,俯身、蹲身、起身,所有的动作快得惊人。
似乎眨眼间的功夫,她跟他的下半身都公平地坦诚相见了。
“满意了么?”卜即墨挨近桌延,托住秦茗的臀往他的身子挨了挨,继而将手从她毛衣下钻进,熟稔地罩住她的柔软,一下一下地捏揉起来。
秦茗紧紧地咬着唇,既羞于回答满意,也不敢回答不满意,只能羞愤地瞪着他。
瞪着瞪着,她却在他极具挑:抖性的动作下软了心、软了身、软了眸光。
醉人的嘤咛从她的喉咙间情不自禁地溢出来。
卜即墨的右手从她的柔软上撤离,游移至她滑嫩的脊背、俏娜的臀、弹性的腿,最后停留在丛林外,轻轻地探,微微地按。
当潺潺的润湿染上他的手指,卜即墨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吻在秦茗的嘴角,沙哑地问。
“还敢说你不想要?”
丛林深处剧烈地颤抖缩动,秦茗羞赧地一口咬在他的薄唇上,“就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坏蛋,我要你,要你,只要你,好么?”
蛊惑性的声音响彻耳边,秦茗明明想要说反话不让他得逞,可不知是身子被他调弄地太空虚的缘故,还是心里的渴望实在太强烈,脱口而出的竟是,“好。”
他说他只要她,她怎么能说不好?难道她希望他要别人?
“这才乖。”对于秦茗的回答,卜即墨显然很满意,稍稍分开她的腿抬起,咬牙冲了进去。
“嗯啊”秦茗顿时秀眉蹙成一团,微微的疼,狠狠的胀,深深的填,她对他的加入,一时间还是无法适应。
卜即墨已经全军没入,痛快地喘气之际,猛地吻住秦茗唇,边吻边问,“还痛?”
秦茗坚强地笑了笑,“不痛,还不习惯。”
男人体贴,女人比男人更体贴,卜即墨开始轻轻地挪,微微地搅,时刻关注秦茗的感受。
“茗宝,有要求尽管提,只要不赶我出去,什么要求都能满足你。”
“嗯,你可以重一点。”
“想再快一点么?”
“嗯。”
“这样够不够舒服?”
“嗯……”
“茗宝,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只管大声地叫喊,除了我,没人会听见。”
“骗人。”
“不骗你,我怎么可能允许让别人听见你动情的声音?你动情的声音只有我才有资格听。想叫就叫,我喜欢听。”
秦茗颤抖着双唇,问,“你怎么喊叫你都喜欢听吗?”
“当然。”
秦茗抓紧卜即墨敞开的衬衣,忽地大喊一声,“卜即墨白日宣淫不要脸!”
正文 247:做一辈子都不够
卜即墨嘴角猛搐,若非他定力十足,差点缴械投降。
“小坏蛋,我就让你彻底爱上白日宣淫的味道!”
话落,卜即墨开始狠狠地发力,抱紧了秦茗开始剧烈地撞冲,疯狂地捣弄。
心里已经不再设防的秦茗被他完全牵着鼻子走,破碎的申吟不断地从喉咙里溢出。
“嗯啊……啊……墨……墨宝……啊……”
沉重结实的办公室在卜即墨发狂的动作下,似乎都在微微地颤动不已。
不满足同一个姿势之后,卜即墨让秦茗趴伏在办公桌上,他从后面轰然进发。
偌大的办公室,他们成为了主导,食盒被扫落在地上,文件夹被推落在地上,烟灰缸砸落在地上,谁也不去顾及,他们只顾享受这一场关乎情与爱的融合盛宴。
从办公桌转战到休息室的床,所有的电话铃声、手机铃声、敲门声都被隔绝在休息室的门外。
叫,大声地叫,喘,急促地喘,融,拼命地融……
疯狂之后,是各自收获的淋漓尽致的愉与悦。
秦茗紧紧地闭着眼,静静地蜷缩在卜即墨的怀里。
她清醒着,却浑身绵软地一动不想动。
想到曾经抗拒卜即墨进驻的那些日子,秦茗就觉得很是遗憾,若是能够提前获悉男女欢爱之事那难以名状的美妙,她怎么也不可能跟他浪费那么多时日。
曾经恐惧到骨子里的事情,现在竟喜欢到了骨子里,这种巨大的转变,若非身临其境,真的难以相信。
卜即墨起身将彼此的身子擦拭干净,再走出休息室把两人脱掉的衣裤拿进来,一件一件地帮秦茗把下半身的裤子穿好,再将双手伸到秦茗的毛衣里面,将胸衣搭扣扣好。
秦茗懒懒地掀开眼皮,看了殷勤的男人一眼,柔柔地喊道,“小叔。”
“嗯?”卜即墨一边穿着自己的裤子,一边神清气爽地望着她,久久没等到她有下文,不由地玩笑道,“是不是还想要?”
“够了。”这种事情虽然继续下去还会情动,但毕竟她的体力有限,还得留着力气下午上课呢。
“起来帮我扣扣子。”卜即墨拉了拉秦茗的手。
秦茗睁开眼睛,看着他敞开的胸口,暗忖敢情他是跟她礼尚往来呢,他给她穿了裤子,她就得给他扣纽扣?
双脚暂时没有站立的力气,秦茗只能跪在床上,从下往上地给他扣扣子。
扣到最上面一个时,卜即墨忽道,“茗宝,晚上我们再继续做好么?”
秦茗的脸蹭一下红了,恼怒地瞪着他,“刚才还没做够么?晚上还要?”
卜即墨毫不避讳自己对她的渴求,“嗯,没做够,做一辈子都不够。”
秦茗捶了他的胸口一下,“我可没力气伺候你。”
“你只管躺着就好,我自会出力出汗。”
秦茗白眼,她虽然不用出力出汗,可是,他那劲儿那么大,她被带动着运动,也累呀。
况且,他还喜欢让她一会儿摆这个姿势,一会儿摆那个姿势,无疑更累了。
“不行就不行。”
卜即墨坐在床沿,将秦茗抱在怀里,言辞颇为落寞道,“茗宝,我明天要出差,去m国。”
自从两人在宝水镇和好之后,卜即墨偶尔也会出差,要么出市,要么出国,所以秦茗也不觉得奇怪。
“去几天?”
“五到七天。”
“什么?”秦茗的心莫名地一惊,这世间也太长了些,以往他出差都不会超过两天,不自觉地噘起小嘴嘟囔,“怎么去那么久?”
“原本要半个月,我已经将天数尽量压短了,为此,我去了m国之后,应该会非常忙,可能每天只能给你打一个电话,连发短信的时间都没有,不会生我的气吧?”
秦茗的眼眶红红的,她当然知道,他是为了她才将时间压短的。
“你是去工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那么多天见不到,我会很想你。”
“我也会很想你,不如你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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