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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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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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愣了愣,不由地想到卜即墨说过他体检有一项不好的话。

于是她就问了一句,“奶奶,小叔的体重跟上次比,有轻下去吗?”

王英手上有关于儿子的资料自然是很齐全的,翻看了看,回答,“差不多,没轻下去,怎么了?”

“喔,最近我觉得小叔好像瘦了,所以问问。”

秦茗话虽如此,心里却疑惑极了,卜即墨的体重根本就没有减轻,他为什么要骗她说减轻了四斤,甚至还说他偏瘦?难道就是为了逗她么?

还是,他那是在为减少跟她做的次数而寻找借口?

何必呢?

如果他跟她有规律地少做几次,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需要找借口?

自从那晚他们疯狂地做过之后,卜即墨基本上每周跟她做两晚,做的那晚最多只有两次,而他不论她是不是安全期,都会选择戴套。

正文 329:藏套

秦茗清楚地感觉到,她跟卜即墨之间似乎又有了全新的隔阂。

虽然她不知道隔阂的根源在哪里,但却可以从两人的性暧上清楚地体验到。

曾经对她热情如火、不知餍足的男人,突然变得有节制起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若是他的确是体重减轻了,医生不允许他做太多的床上运动,那么他有这样的表现很正常。

可偏偏,王英拿到的体检报告上白字黑字地写着,他非常健康!

秦茗不会再怀疑他对她的爱发生了质地的改变,因为虽然两人的性暧之事减少了,可是,她可以从他每次占有她的疯狂中感受得出,他是爱她的,非常得爱。

因为深爱她的人,所以一并深爱她的身。

为了搞清楚这件事的蹊跷缘由,秦茗想了又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周五晚上,依照卜即墨三四天为期限的规律,秦茗知道,今晚他应该会要她的。

果真,当他从浴室里出来之后,二话不说地将秦茗剥光了压在了身子下。

秦茗没有任何反抗,而是心中略有忐忑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卜即墨再次俯身去床头柜的抽屉中拉抽屉。

可是,上回还有多多剩余的套子,此刻却不翼而飞,只剩下几个装套子的空纸盒。

卜即墨回身望向秦茗,问,“套子呢?”

秦茗闭着眼睛,不敢去对视他凌厉的双眸,装作不经意地回答,“又不是我用的,我怎么知道?”

好吧,她将所有的套子藏起来了。

卜即墨拍了拍她绯红的脸,像是知道是她拿走的一样,沉声要求,“乖,拿出来。”

秦茗睁开眼睛,对上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黑眸,咬唇回答,“没有。”

于是,卧室里的气氛三百六十五度大转弯,变得沉重诡异起来。

秦茗赤条条地躺着,卜即墨赤条条地跪坐着,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不愿意拿出套子,一个只想拿到套子。

不知过了多久,当秦茗身上诱人的粉红渐渐地褪去,身子深处的欲强行被她收回,她吐出的声音冷漠无比,像是镀上了寒霜。

“小叔,如果今晚没有套子,你是不是就不跟我做了?如果将来没有套子,你是不是永远都不跟我做?请你如实回答我。”

她终于间接承认套子是她做的手脚,可是,男人似乎并不想给她,她所想要的答案,久久地没有任何回答。

两人四目相对所耗的时间太久了,以致于秦茗亲眼看见他的欲从壮大中回归沉睡的原位。

她身上对他的欲没了,他身上对她的欲也没了。

她能够纵容自己身上的欲消散,却不能容忍他对她的欲消散,就如同侮辱与轻视一般。

泪水无可阻挡地从眼眶中流出,秦茗带着哭腔地声音问,“你说啊?哑巴了?卜即墨!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为什么无论我是不是安全期,都要戴那讨厌的套子?我有那么脏么?”

明知他不会因为嫌弃她而戴套子,可是伤心关头,她不由自主地胡乱地吼了出来。

卜即墨俯身在秦茗身旁躺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珠,“茗宝,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希望我一直不戴套?”

秦茗被他问得愣住了,她只是暂时不想他戴套,以便于怀孕,将来,该戴的时候还是该戴的。

卜即墨也没继续计较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个问题问,“茗宝,你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瞒着我?”

秦茗猛地直视卜即墨,望向他的黑眸深处,不自觉地问出口,“你……你知道了?”

“我知道了什么?”

秦茗不敢轻易回答,而是又问,“这些日子,你是不是故意戴套气我的?”

“有这个成分,但不完全是。”

“为什么?”

“我想这个为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这两个人的心杠上了,所以问题也只能杠上了,因为谁都不敢说出心中所想,以致于对话了半天似乎什么都没说清楚。

最后还是卜即墨做了妥协似的启口,“茗宝,该知道的事我已经清清楚楚地知道了,再不从实招来,我可真的生气了。”

秦茗相信这个男人有这个能力,只要稍稍查一查她,就能查出她做过孕前检查的事。

可是,一想到他憋着这件事不跟她摊牌,反而以减少爱爱次数的方法、甚至次次戴套的方法来惩罚她,她的心里也不由地很生气。

“大坏蛋,我只是想给你生孩子而已,想给你一个特大的惊喜,你却这么欺负我!”

秦茗说着说着就哽咽了。

“我怎么觉得是你在欺负我?”卜即墨轻抚着她的脊背,“欺骗与隐瞒算不算一种程度极大的欺负?”

“可是,我的出发点是好的。”

“你的出发点看似好的,其实真的好吗?”卜即墨眸光深深地望着秦茗,“茗宝,你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应该明白近:亲生育的危害,你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万一孩子不健康的问题么?”

“小叔,你这是在嫌弃我们的孩子有可能不健康吗?”

“孩子若是不健康,我也爱他,也有足够的能力保他一生衣食无忧,可是,茗宝,如果可以,你难道不想让我们的孩子尽可能地健康?”

秦茗想着那个不能说的秘密,避开他的眸光,轻声道,“我觉得他一定会健康的,一定会。”

“就是两个健康的毫无血缘关系的男女,都无法保证所生孩子的健康,何况我们还是近:亲?茗宝,如果你想怀,我不会阻拦,但是我真的很不看好。”

秦茗能够体会他的顾虑,但还是坚定地肯定着,“我会让你看好的。”

“茗宝,你何来那么大的自信?我不信你是全凭直觉,是不是,你有什么更重要的事瞒着我?嗯?”

秦茗的心猛地一震,卜即墨这自信隐忍的眼神,似乎真的能将她的心看得透透彻彻,不留一丝隐瞒。

正文 330:冷战

一颗心纷乱得如同小鹿乱撞,秦茗朝着卜即墨背过身去,咬紧了唇瓣,半饷才出声。

“每个人心中都有无可告人的秘密,今天你已挖出我的一个大秘密,难道非要将我全部的秘密都挖出来你才甘心?”

卜即墨从她背后贴紧她,薄唇在她后颈上吮吻,“茗宝,我只想知道所有跟我切身相关的秘密。”

“除了想给你生孩子这个秘密,跟你切身相关的秘密已经没有了。”

秦茗觉得在某种程度上也不算撒谎,她跟他毫无血缘关系的秘密可以包含在能够给他生孩子这个秘密当中,所以她真的没了其他跟他有关的秘密。

“真的没有了?”

“没有了。”

电灯已经熄灭,卜即墨将薄毯盖在两人身上,最后说了一句,“若是有一天想起来了,记得告诉我。”

“……”秦茗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他怀疑她心中还藏着跟他有关的秘密吗?

两人身上还光溜溜地没来得及穿上睡衣,可谁都懒懒地没有起身穿衣裳的打算。

一场中断的暧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秦茗稍稍地动一动,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卜即墨再次壮大的家伙,可是,他偏偏对她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没有套子,他就不做,这是他的决心,而秦茗也是有骨气的,不会因此把藏起来的套子交出来。

她从来不是一个会自寻侮辱的人。

哪怕此时她的内心酸涩不堪,可该有的骨气还是必须有的,无论他是不欢迎他们的孩子也好,还是纯粹地生她的气也好,既然他不给,她也不会被晴欲所驱使地跟他索要。

这一晚之后,秦茗发现她跟卜即墨的关系,非但没有因为孩子的事说开之后而变得好转,反而更加糟糕。

像是彼此赌气似的,两人之间可以说的话越来越少,相处的时候也好似越来越冷淡。

卜即墨除了晚上仍旧抱着她入睡,他不再主动吻她、碰她、抚她,甚至好像还在刻意减少与她相处的时间。

早上去公司的时间越来越早,晚上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明面上似乎是他忙得不可开交,暗地里却是一天比一天地疏远她。

男人对女人态度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变化,哪怕秦茗身上缺乏敏感细胞,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变了。

相对而言,女人往往显得被动,既然他不来招惹她,那么她也不会放下矜持去讨好他,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如果他是因为她坚持想要怀孕而不开心,这不开心的程度未免也太过分了些。

他不将冷淡她的原因说出口,那么她也不会主动地去问询。

若是他想说,恐怕早就跟她说开了,可他偏偏什么都没说,像是在生闷气,又像是对她变了心。

两人明明像是夫妻一般地生活,可实际上,两人连最起码的肌肤相亲都缺失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秦茗的忍耐力也在一天一天地耗尽。

终于,她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这般被他冷淡的生活,该改变了。

毕业手续已经全部办妥,虽然还没有到达正式离校的时间,学生宿舍已经快到了人去楼空的状态。

将宿舍里的东西全部打包好,秦茗一个人搬不了那么多东西,就打了个电话给正在校园里约会的刘小锦,请她帮忙把她的行礼一起拿到学校门口,她接着打的回南溪镇。

若是她跟卜即墨之间没有陷入莫名其妙的冷战,今天他可能会亲自来帮她搬行礼,或者因为太忙而派别人过来。

可现在,她明明还是他的女人,他却连她今天临时决定将行礼搬回家的事都不知道不关心。

想着他对她的冷漠,秦茗的眼睛一阵又一阵地泛红。

刘小锦赶到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还有跟在她身后一个俊俏的白面书生,跟当初许戊忧的风格有些像。

也许,至始至终,刘小锦喜欢的男人类型就是许戊忧那型的,所以即便现在她放弃了许戊忧,还是会不自觉地喜欢同种类型的男人。

刘小锦见秦茗盯着男生看,颇为尴尬地解释,“这就是我男朋友,梁文斯,我让他上来当下免费的搬运工。”

秦茗不好意思地朝着梁文斯微微一笑,“麻烦你了。”

梁文斯付以微微一笑,“我的荣幸。”

说完,梁文斯就挑选了两个体积最庞大的包裹,动作矫健地搬出了宿舍门。

等梁文斯的身影消失了,刘小锦这才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怎么舅舅没来帮你?”

秦茗面色微微泛白,“最近他很忙呢,没时间。”

刘小锦嘀咕,“没时间也派个人过来呀,如果我不在学校,你怎么办?”

“如果你不在,我再找其他同学,今天我也是临时决定将东西搬回家的,故意没告诉他,免得他分心。”

刘小锦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响,“真体贴,受不了。”

秦茗找了两个包递给刘小锦,自己挑了剩下的拿着,一起走出了宿舍,顺手带上门。

刘小锦叽叽喳喳地说这说那,秦茗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应和几句。

还没下完楼梯,刘小锦就发觉了秦茗的异常,盯着她略微惨白的脸色,问,“秦茗,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看起来不开心?”

“来例假了,肚子有点疼,能开心么?”

刘小锦毫不怀疑地点了点头,嘴里埋怨道,“你也真是,不能等例假好了以后再来搬?女人这种时候就该多休息,瞎折腾什么呢?”

秦茗笑笑,忽问,“小锦,交了新的男朋友,一定很开心吧?”

刘小锦眸光一顿,随即笑逐颜开道,“那是,心情时时刻刻都是阳光灿烂的。”

“我觉得那个梁文斯挺像一个人的。”

“我知道,许戊忧是不是?”

秦茗点头,“为什么没有追许戊忧到底呢?原来那个痴情不移的刘小锦跑哪儿去了?”

她一直相信刘小锦是真的喜欢许戊忧的,到现在还没有改变,既如此,当她跟黑锋斩断了关系之后,她为什么不能坚持喜欢许戊忧到底呢?

刘小锦避开秦茗直视的眸光,低头看着一节一节的楼梯,轻声道,“我以前觉得许戊忧是独一无二的,没有男人可以超越,现在我仍觉得许戊忧是独一无二的,可却不再认为他不能被取代。譬如梁文斯,跟他的气质有很多相似之处,却终究不是他,而是独一无二的梁文斯。”

秦茗没怎么听明白,却将心中的感觉说了出来,“你的意思是,只要跟许戊忧气质相符的男人,无论是许戊忧本人,还是其他人,你都会喜欢?”

“差不多吧。”

秦茗没有再说话,从刘小锦的这番话里,她体会到她对待感情随便的态度,不是那种普通的随便,而是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随便。

刘小锦的曾经沧海,是谁?

……

虽然秦茗坚持要自己打车,但在刘小锦与梁文斯的热情下,最后,秦茗与她的行礼坐着梁文斯的车到了南溪镇的知心小区。

两人在秦茗的家中小坐片刻,便打着继续约会去的名号离开了。

秦茗将行礼稍稍收拾好,浑身疲累地瘫倒在沙发上。

从包里掏出手机,没有有关于卜即墨的一条短信或者是未接来电。

这些日子以来,他除了会因为晚上不回蓝山公寓吃饭而发短信给她之外,就不会有其他的短信或电话。

秦茗将他曾经发给她过的短信一条一条地翻出来看。

“茗宝,在做什么?”

“茗宝,想你了,有没有也在想我?”

“茗宝,一天没做了,浑身不舒服,晚上我们做吧?”

“茗宝,早点睡,不准等我,否则,让你整晚都没法睡。”

……

一条一条的,都是他满怀情意的字句,可时间却跨越了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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