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般磁沉的声音非他莫属。
秦茗霍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惊的,这话她的确说过,可那是她开玩笑的呀,他怎么能当真?
还是,这只是他故意接近她的借口?
“你真脱:光了?”
“不信你开灯看看。”
“……”
“不敢看,摸摸也行。”
“……”
“秦茗?”
“我能叫你滚吗?”
房间里再次没有任何声响,安静得仿佛没有一丝人气存在,气氛压抑得仿佛天即将塌下来。
给读者的话:
第三更。
正文 069:就这么好下去
其实话刚落下,秦茗就后悔了,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重了。
回来的一路,他对她呵护备至,可现在,她却恩将仇报地叫他滚。
卜即墨这会儿静静地站在她的床边,既没有离开也没有吭声。
秦茗突然很害怕他生气地转身离开。
为了缓和僵硬的气氛,秦茗从床上站了起来,探出一只手在卜即墨身上碰了一下。
果然如她所料,他身上明明穿着睡衣,哪有脱:光?
“骗子。”
两个字刚落下,秦茗已经准确地圈住他的脖颈,两条腿则箍在他的腰上,将全部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
她在以这样的方式拥抱他,希望他能够原谅她的无理取闹。
对于她的主动示好,卜即墨既没有将她松开,但也未作任何回应。
秦茗分不清他究竟是喜欢的还是排斥的。
在他身上静静地待了一会儿,秦茗忽然觉得有些心酸,便准备放弃这样的示好。
秦茗先松开两条腿,将脚探到床上站稳,继而松开他的脖颈,收回自己的双臂。
至始至终,卜即墨都毫无反应。
秦茗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他一定是生气了,一定是气极了,所以才不屑理会自己。
眼眶一阵又一阵地发热,秦茗退后一步,在距离床沿最远的位置躺下,强忍着没有落泪。
“你走吧。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看不见他,可她却能够感受到,他犀冷的双眸正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忽地,秦茗耳边传来轻微的声。
秦茗的脸立即涨红,若是她没有猜错,卜即墨正在脱:衣服。
“喂,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走?”
秦茗这是三下逐客令了,可这次,却纯粹是被他给羞的。
而卜即墨向来喜欢以行动说话。
这不,秦茗最后那个“走”字刚落下,他就将一丝不遮的自己送上了床。
卜即墨强势地将秦茗压在身下,同时捉住她的一双手齐齐朝着他赤呈的胸口摸去。
沉冷的声音既磁性又魅惑。
“谁说我是骗子?你敢再说一次试试?”
秦茗的手刚触到他的肌肤时,那是男人刚洗过冷水浴之后肌肤表面呈现的冰凉,而被他强行接触一会儿,仿佛有热量正在从肌肤底下的血液里源源不断地滚出。
总之,愈来愈烫人。
秦茗羞得哪还说得出话来?一想象他全身未遮的样子,她就汗毛抖擞。
卜即墨吻住秦茗的唇,里里外外舐舔,一会儿重重地顶,一会儿轻轻地缠,将属于他的狠与柔结合到恰好好处。
秦茗绷紧的身子在他这番缠绵悱恻的吻里立即绵软了,思绪也昏昏然地开始飘飞。
暗夜的时间在卜即墨无止境的索吻中静悄悄地流淌开去。
当秦茗清晰地感受到两腿间被硬实滚烫地抵住时,卜即墨的吻已经落在了她胸前的丰盈上。
“啊你”
不知何时,她身上所有的遮拦已经不翼而飞。
两人赤条条的身子像两条粘人的人鱼般缠连在一起。
虽然彼此都看不见那般炽目的场景,但光是肢体的直接触感与想象,已经足以令人血液沸腾。
秦茗的身子在他似咬非咬的亲吻下紧张、颤抖。
弹柔的丰盈似乎成了他最新的膜拜之地,无论是一点红的中央,还是盈动的柔软,他的唇舌都在流连忘返。
秦茗稚嫩的身子时而窘迫地绷紧,时而轻微抽搐痉挛,时而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像是一艘飘荡在湖心的小舟,失去了船桨,正茫无头绪地不知应该荡向何方。
她明明可以感受到卜即墨就在身上覆着吻着,可还是莫名地觉得虚空寂寥。
那副缺少的船桨,成了她难受的源头。
秦茗情不自禁地抱住卜即墨正深深埋在她胸前的头,吐出的声音带着手足无措的哭腔。
“小叔,别这样,别这样,我难受,难受!”
这是她的真实体验,可她还有一句话愣是没能说出口。
她想去嘘嘘。
可她晚上喝的水并不多,而且她在泡澡前,刚嘘嘘过,这会儿不知怎地,嘘意迫切。
卜即墨将两颗小红果含在嘴里狠狠地吸吮一通之后,终于翻身而下,喘息粗重。
他如她的愿将她松开了,没有再碰到她一分一毫,可秦茗却发现,她身子的不适更加厉害了。
更空,更燥,更火!
总之难受到无法形容。
卜即墨发出一番调节性的粗喘之后,终于缓缓地沉声启口。
“秦茗,我们就这么好下去,好不好?”
就这么好下去?他这是什么意思?
秦茗的心“咯噔”一下,傻傻地没有应声。
“我可以向你起誓,在跟你保持这样的关系时,绝不会有其他女人,只疼爱你唯一一个,我不需要你对我起誓,但我希望你也一样,绝不会有其他男人。”
“我们就这么好下去,无论将来哪一天,谁都可以先喊停,谁喊停,我们的关系就立即结束,恢复正常的生活,绝不拖泥带水。”
“秦茗,我这样的要求无耻吗?如果你有半分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秦茗的眼泪不自觉地淌下,也许他今晚过来,就是想跟她说这些话的,而她呢,却毫无耐心地率先对他发了脾气。
“我愿意的。”秦茗侧过身,伸出一只手寻住他的大手握住,表达她的诚恳与歉意,“我很愿意。”
卜即墨也侧过身,将秦茗搂进怀里,二人重新肌肤相贴。
“睡吧。”
秦茗异样的身子却因为重新紧挨的触碰更加难受,在他怀里挣了挣,不好意思地开口。
“小叔,我去下卫生间。”
卜即墨的双臂正准备松开,却在松至一半时,蓦地问。
“睡之前没去过吗?”
秦茗不知他怎么会对自己的生理状况感了兴趣,羞答答地回答,“去过的。”
闻言,卜即墨的双臂再次收紧,竟临时收回了放开她去洗手间的决定。
并且,他将她的脸按在怀里,在她头顶轻笑出声,发出宠溺的三个字。
“小傻瓜。”
“你笑什么呀?快放开我,我去去就来。”
秦茗羞恼不已,她不过是上个卫生间解决一下三急之一,有什么可笑的?他竟敢还骂她傻瓜?
卜即墨却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脊背,再现他霸道的口吻与决定。
“别去了,我帮你,好不好?”
秦茗瞪大了眼睛,唯恐自己听错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状况?
在学校,她听说过帮人打饭,听说过帮人点名,也听说过帮人接电话,更听说过帮人考试,可却从来没听说过,上厕所嘘嘘也能帮忙。
况且还是男人帮女人。
这男人一定是跟自己开玩笑的,可是他那既霸道又坚决的认真口气,却不像是开玩笑。
秦茗急得不行,只能哭笑不得地在卜即墨胸口赌气似的捶了一拳。
“好,你帮我,你去呀?”
“确定要我帮?不后悔?”
卜即墨魅惑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可恶的戏谑,但已经生气的秦茗顾不得这么多,只想着赶紧将他赶下床,她好摆脱他的束缚自己去。
“确定不后悔!你再不帮我,我尿你身上了。”
“却之不恭,一定帮到底。”
卜即墨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探至秦茗的丛林口按压。
一阵剧烈的酸意袭来,秦茗羞耻得抓紧了他胸口的肌肉,半饷才吐出恼羞成怒的一个字。
“你”
卜即墨无视她的抗拒,手下的动作继续。
秦茗在他怀里挣扎地越是厉害,他手下力道就越大。
她想骂他不要脸,可是,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她已经接受彼此赤呈相对了,甚至愿意将自己无私地献给他,她的脸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酸意汹涌如潮时,卜即墨手上的动作已经愈来愈快,甚至,他将一根手指悄悄地趁着润湿滑进。
浑身的空虚越来越多,酸意越来越重,秦茗抓紧他胸口的肌肤,看不到自己已经将他的胸口抓出了道道触目红痕。
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采取这样的方式帮她?难道他癖好独特,喜欢她把嘘嘘……嘘在他手上?
当灭顶的酸意袭来时,秦茗非但控制不住卜即墨的行为,也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轻轻的脑袋一片空白,激越的灵魂飞上了蔚蓝的天。
不由己的身子在卜即墨的怀里剧烈颤抖,最终静静地放松,回归安宁。
再也没有空虚,再也没有难受,也再也没有嘘意,她竟然在他的帮助下,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秦茗依稀明白,那应该是属于男女之间才会产生的愉悦,虽然他并没有占有她,但是,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他以指到访过。
她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卜即墨将薄汗一滴一滴珍惜地吻去。
接着,男人含笑的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嘶哑,“还想去卫生间吗?”
“不想了。”秦茗在他怀里低低地应声,将自己不能确定的疑惑道出,“小叔,我怎么会那么奇怪?”
卜即墨再次低笑出声,“小傻瓜,你并不需要去卫生间,其实那是你的身体正在呐喊我、渴求我。”
秦茗涨红了脸,娇嗔,“你就胡说吧。”
“我有没有胡说,你的身体比主人诚实。”
卜即墨的话,秦茗不会有太多的怀疑,虽然嘴上说他胡说,其实她心里已经信了。
秦茗静静地想了一会儿,口中泛酸地问,“小叔,你对女人的身体反应可真够在行。”
给读者的话:
今天四更完,好累!
正文 070:呐喊与渴求
闻言,卜即墨庆幸此刻房间里漆黑一片。
否则,秦茗就会轻易地瞧见,他脸上泛出的诡异红晕。
他不是没有闻到秦茗口中的酸味,但是,出于男人的脸面,他不想告诉她真相。
因为他的经验,只是来源于网络上的一些文字而已。
可卜即墨的沉默在秦茗的眼里,却是一种直接的默认。
明知卜即墨回答她的可能性极小,秦茗还是闷闷地继续发问。
“小叔,除了你以前的未婚妻,你是不是还有过其他女人?”
这一次,卜即墨迅速地回答了她,“没有。”
能够意外听到他的答案,秦茗喜不自禁,这个男人,跟那些女人无数的男人不同,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可下一刻,秦茗的喜悦又不翼而飞。
因为她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
卜即墨否定了其他女人,却肯定了他的前未婚妻。
也就是说,他所有的情:爱经验,包括吻技、床:技都是从他的未婚妻身上探索而来。
他们在像她这样的年纪,情窦初开,在一个美好的日子,交付彼此的身心,甚至更多美好的唯一。
而卜即墨对于她刚才的身体反应那般熟悉,十有**也是来自于他的前未婚妻的体验。
又酸又涩的嫉妒从秦茗心底泛出。
她不禁郁闷地想,当卜即墨吻她、抱她、抚她时,会不会将她跟他的前未婚妻比较?比较一番她们两个谁更好呢?
他虽然说了爱她,可是,他的前未婚妻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爱上的女人。
放下一个深爱过的女人,是件不易之事,在他心里,会不会像外界传言那般,还留着他前未婚妻的位置,无人可以撼动呢?
这些感受与想法,秦茗自然不能开口告诉卜即墨,只能将它们活生生地咽回去。
而卜即墨的前未婚妻莫静珑,成了秦茗心里最大的一根刺,除了卜即墨本人,没人能够拔除。
卜即墨若是能够事先预知,正是因为这根刺的存在,才造成二人将来的误会,导致分离,那么刚才,他绝对不会给她不够清楚的两个字没有。
因为他知道,秦茗口中的“有过女人”,不是指单纯的名义上,而是指彼此在身体上有过最深入的融合。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累了?”
卜即墨见怀里的小女人久久没有出声,以为她困了。
想到他曾经可能也无数次这般抱着莫静珑,秦茗忽地有些排斥彼此这般无遮掩的拥抱。
“小叔,我们能不能穿上睡衣睡觉?”
卜即墨浑然不觉二人此刻的状态有何不妥,“为什么?”
秦茗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我不习惯裸睡,怕冻着了。”
“有我在,你该担心的是热着了。”
卜即墨以为秦茗只是害羞。
他特别喜欢秦茗因为害羞而脸颊泛红的动人模样,这会儿,虽然他看不见,但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各种害羞的程度。
或许是这种恶趣味作祟,卜即墨一只手在秦茗的脊背上反复轻抚,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腿部开始往上流连。
秦茗稚嫩的身子立即就绷紧了,继而在他的动作下,逐渐燥:热起来。
她贴在他胸口的脸颊一阵又一阵地发热,引得男人手里的动作更加激狂,像是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去似的。
熟悉的空虚感再次降临在秦茗身上,不过这一次,她紧紧咬着唇瓣,痛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的同时,坚决没有傻乎乎地将自己的异常说出来给他知道。
卜即墨在她头顶的喘息愈来愈浓烈,秦茗佯装平静地再次建议。
“我们都穿上睡衣,好吗?”
“小气鬼,”卜即墨不满地寻住她的唇瓣咬了一口,“天知道我有多想要你,狠狠地要你!”
听着这般赤:裸裸的话从卜即墨口中流出,秦茗羞得浑身更加烦热,不由地轻嗤一声。
“你又不敢。”
虽然今天在他的休息室,他差点占有了她,但当他清醒之后,秦茗明白,他跟她纵然能够像此刻这般赤呈着极尽亲密之事,却绝不会攻破最后一道防线。
因为,他想珍惜她,保护她,使她将来那个不该有他存在的婚姻不受损害。
“我是不敢,所以才以这么无耻的方式对你,以这样的方式排遣欲而不得的痛苦。”
卜即墨的声音沉稳有力,却隐隐透着身为大男人的愧疚与无奈。
秦茗知道,卜即墨没有撒谎。
无论是他那急促的喘息、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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