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是个处男,花丛老手不是都先*,特享受前戏吗?
庄云这么说就不会有假,这个该死的混蛋,不会有什么性病吧?脏死了:“或许那只是他太寂寞,你跟他结婚,帮他解决了生性需要,他就不会乱来了。”
“你也太天真了,我比你了解男人。”
“嗯?姐,你说什么?”她居然说比她了解男人,不会吧?难道庄云曾经有和别的男人……不不不,不可能。
庄云双颊一红,窘迫的仰头,但事实就是如此,虽然她没爱上过别的女孩儿,可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异性的那些事,她怎会不知道?见小丫头还一脸等待,立马抬手捏住那欠虐的小脸:“总之我和他不可能,以后不许在提了。”
“别捏我脸。”抬手拍掉,小时爱捏她就算了,如今还来。
“我就捏了,怎么着?”庄云捏完便得意的扬眉,一副有本事你就推开,前提是你想让我残废得更彻底。
于是乎,庄浅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妄为,小时候吧,还可以拳头伺候,如今她哪敢?已经够惨了,再伤到哪里,这辈子就准备在忏悔中度过吧,好在风都吹够了,被捏了一会,立马起身强行把人背起:“回去了。”
庄云嬉笑的表情顿住,要回去了吗?其实也不虚此行,给了下定决心的机会:“还没回答我呢,都不结婚,咱就搭伙过日子算了,如何?”
“我不会回家住的。”庄浅语气坚定,要让她回家住,不如让她去死。
原来只是单纯不想回家而已,这好办,反正她已经准备好翻天了,且也用不了多久,都会结束的。
“好了,回去吧,我也要去忙了。”将庄云送到轿车旁,庄浅拍拍手决定走人。
“浅浅,游戏已经开始了,你可得做足准备。”
“什么……”车已经扬尘而去,徒留庄浅在原地发呆,游戏?什么游戏?她可没时间陪她玩什么游戏,即便庄云不恨她,可她依旧不想多接触,每次看到庄云,脑海里总会浮现那些字眼‘下贱、跟你妈一样不要脸、怎么不去死……’。
边往回走边叹息,有时候想想,的确挺下贱的,好好的沈辰旭不喜欢,偏偏装着一个人渣,跟庄云聊过后,更是从人渣晋升到了禽兽。
“大小姐,什么游戏啊?”保镖见女人笑容满面,仿佛也被感染了,不由话多了点。
庄云用指尖蹭蹭侧脑,瞅着外面的夜景喃喃道:“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游戏。”
“我知道了,是要把公司转到您自己名下的游戏,呵呵!”保镖神秘兮兮的压低音量,其实他早就知道老爷公司内有一批隐藏性员工了,三年里,全都在精心策划,每次都跟在庄云身边,这些内幕要不知道,那他就太愚蠢了。
猛地,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刀一样冷冽的杀气。
保镖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只是……只是希望她明白,他很忠心,希望以后能某个好差事,并没别的意思。
庄云很快恢复了笑意:“小成,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啊,每次您和那群人见面,不都是我跟着的么?虽然他们来回的乔装,但我这人眼神好,不过您放心,我不会泄漏出去的,我对您,比狗还忠心。”吓死他了,还当会被开除呢,瞧他想什么呢,抓住了这个秘密,庄云哪敢得罪他?
“你这人还挺聪明的嘛,放心,将来不会亏待你。”庄云一副不得不退步的模样。
保镖顿时心花怒放,这人啊,不能太笨,否则一辈子都休想翻身,这不,眼睛放亮点,发达指日可待,且好果子还在后面,等庄云要出手时,他就再狠狠敲一笔,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大小姐,那不是江老板么?”回到庄园,还没下车,小成就眼尖的指指窗外。
庄云瞥了一眼,落地后就控制着轮椅上前:“昊宇,来了怎么不进屋?”
江昊宇环胸斜倚在门口,闻言自嘲的仰天苦笑:“能去见庄浅却不能到医院,云儿,为什么?”
“我说过,我只把你当兄弟,既然如此,我为什么特意去医院看你?”庄云好笑的反问。
“在你心里,我还不如那个处处加害你的冷血动物?她想杀你,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出来?知不知道你去见她我有多担心?万一她……”
“昊宇,我不想跟你争论浅浅的时,而且我现在毫发无伤,都跟你说无数次了,小时候……”
‘虽然那混蛋有时候是很可恶,*蛮横,可只要他认同你了,就会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话锋一转,庄云点头:“小时候她的确很恶劣,可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再者说,这是我的私事,你无权过问,请回吧。”
江昊宇脑仁都开始发疼了,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保护她,害怕她受到伤害:“你也承认她曾很恶劣了,本性难移知道吗?她肯跟你示好,那是另有目的,她想侵占庄家的财产,你不要这么单纯。”
“我相信她。”庄云笑容不减。
“你……你都被她害成这样了还相信她,云儿,你就不能爱惜一下自己吗?”见心爱的人要离开,立马放软态度:“行行行,我们不说她,那我们呢?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介意……”
“我说过,拒绝你跟我身体无关,而且……”人畜无害的对视,笑得别提多无邪了:“你确定你有娶老婆的能力?”
不用多说,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且看似笑容满面,问出的话却形同一把利刃,将一个男人的尊严划了个粉碎。
江昊宇怔住,那个秘密自认无人知晓,哪怕是和他有过一夜的庄浅,亦或者父母,喉结不自然的滚动,见心中女神温柔如水,更天真的看着自己,就像那话不是她问出的一样:“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我说情啊爱啊的,昊宇,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仅此而已。”庄云拍拍男人的手臂,表示友好。
兴许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么善解人意的人儿能说出这么不留情面的话,江昊宇暗暗捏紧拳头,呵呵,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云儿了,依照她这么圣洁的性子,即便是知道也不会说出来吧?
没错,她想拒绝他,可这么多年,她还不了解他吗?几句话就能让他退开,何必出言羞辱人呢?
“呵呵,原来你都知道,一直都知道。”无所谓的站直,垂眸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江昊宇从来就不是个喜欢死缠烂打的人,放心,话都说这么明白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搅你,不管怎样,还是希望你有一个愉快的未来,就这样吧。”
走姿一如既往的潇洒从容,看不出颓败,当然,只有江昊宇自己心里清楚,此时此刻多想穿越到古代的战场上,拿刀肆意砍杀,全世界最不耻的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偏偏就给他撞上了,非但如此,还被最挚爱的人调侃。
如果不是真的不行,今天非让她亲自见证一下,到底行不行。
果然,真不行和假不行,被揶揄了心态都不一样,男人,呵呵,男人,猛地抓起柜中一瓶红酒砸向车窗,赤红着眸子怒喝:“去蓝荷!”
专心开车的冷清月吞吞口水,提醒:“她怀孕了。”
“叫你去就去,哪来的废话?”说完就又锤了还完好无损的玻璃一拳,结果手都淌血了,玻璃连条缝都没出来,想到什么,沉声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她给我带到别墅去。”
看来不是要找人家打架,君令不可违,且还是暴躁的君王,得,只能找人去了,这样也好,多相处相处,能增进感情。
生气就找庄浅,不见得是坏事,说明只有那个人能把毛给捋顺。
而庄云这厢,笑着告别了小成后,转身便冲正在打扫的一位老人道:“做掉他!”
老人连连点头:“大小姐您慢点,小心台阶。”看似弱不经风,但清癯的眸子却矍铄敏锐,拿着笤帚慢悠悠来到隐蔽处,掏出手机:“大小姐身边一个保镖,叫小成,照片一会传真给你,记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庄云端起下手递来的热茶,鄙夷的关注着还在偷着乐的保镖,聪明,众多保镖中,这个的确最聪明,但有时候太聪明并非好事,当然,太笨也不招人待见,还想来威胁她,不自量力。
“这茶味道不错!”
中年女佣一听,立马嬉笑连连:“大小姐喜欢就好。”真是个礼貌的孩子,性子温和,待人亲切,这么好的孩子,怎就……上天不公啊,如果能和二小姐换个身子就好了。
“你要记住,你是个对子,如果不成的话,得给我留出牌的机会,不要一下子自己充大王,昊宇那混账样,我能指望的孙子这辈子估计就这一个,你要让我断子绝孙,那你家也就别想在传宗接代了知道吗?”
三河街,一辆实而不华的轿车内,裴青莲深怕手下不用心,字字都透着恐吓。
五婶连连点头,这么严重啊?依照老太太想要孙子的心,的确有可能说到做到,她只是个女佣而已,没抱负没野心,只想规规矩矩做个女佣,怎么还接这么重大的任务?
下车后,五婶边走边絮叨:“还对子,她当斗地主呢?对子,我是个对子,我只是个对子……”末了一直重复着自己的身份,万不可说错话,否则拦了老夫人的路,她就惨了。
凭什么她是对子?身为当事人的少爷却只是张小牌?而且怎么算少爷都该排在她前面吧?不过少爷的确死得太快了,就是张小牌,如果她这对子能力挽狂澜,将来就不是她伺候别人了,而是别人来伺候她,加油!
裴青莲顶了下老花镜,冲老司机道:“有了孙子,心境都不同了,老赵啊,我跟你说,以前我最讨厌这种地方了,一群男女当街搂搂抱抱,贴身蹭啊蹭,有伤风化,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孙儿住这里,顿时就觉得这就是天堂,连垃圾桶都变得可爱了……”
老赵迎合着点头,对此很是无奈,不过还是挺高兴的,江老哥嘴上虽不说,可他知道,人家盼孙子头发都盼白了,如今心愿达成,他们能不乐么?
“庄小姐,是这样的,我姓柳,单名一个五,您可以叫我小五,我是江家的女佣,不是那个江家,而是少爷的父母那个家,跟少爷没关系,少爷跟我们家几乎不来往,很不孝顺。”五婶双手捧着杯子直打哆嗦。
倒不是胆小,而是真没见过什么世面,在江家做了几十年的佣人,愣是没学会主人半点魄力,特别是此时此刻一堆怪模怪样的男女围着她,更是心惊肉跳,这怎么感觉像碰到黑社会了?
杨硕和几位兄弟面面相觑,江荣的佣人?那怎么抖成这样?不是说有钱人家的狗都比较一般的狗凶恶吗?见水溅出来,立马提醒:“喝就喝,不喝就放下。”也不怕把手烫到。
但这话听五婶的耳朵里就成‘你喝不喝?不喝老子给你灌了’,实在是那年轻小伙子太凶神恶煞了,立马抬起手猛灌,见大伙一听她说少爷的不是,都赞同的点头,且明显和善了些就继续道:“这可不是胡说,少爷因为嫌弃老夫人唠叨,所以在很多年前就每三个月回一次家,每次只坐一个小时,多一秒都不行。”
“啧啧啧,我就说吧,那就是混账玩意儿,这种人是怎么当上董事长的?”杨硕冲垃圾桶吐了口口水。
五婶接话:“少爷没吃过苦,从小就被老爷和夫人给宠坏了,这也是自作自受啊,不过虽然他有些行为很可耻,但谈到做生意,还是很有一套的,在公事上,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但在私事上,可恶着呢。”
“何止可恶?不孝顺父母,放以前是得吃枪子儿的,猪狗不如。”杨硕显得特激动,最是看不爽这些豪门子弟了,有俩臭钱就到处摆谱,把谁都不放眼里,我行我素,这种人就该受到世人的谴责。
“怎么说话呢?”王思敏推了男人一下,满口脏话,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黑社会呢。
五婶吞吞口水,不敢再看那个一身暴戾气息的男人:“孩子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老夫人和老爷都很想孩子能顺利出生,少爷这张小牌已经挂了,所以老夫人就派我这个对子……”
“对子?你不叫柳五?”庄浅表示听不懂她想表达什么。
“不不不,是派我来谈判……”五婶见对方脸色沉下,立马打嘴,她只是个佣人而已,闯不了龙潭虎穴,这太折磨人了:“不对不对,是来乞求,乞求您不要做出任何伤害孩子的事!”
庄浅忍俊不禁的看看夜飞霜,后故作严肃的问:“少爷是小牌,你是对子,那么谁是三带一?”
五婶眨眨眼,谁是三带一?
“夜飞霜,就是少爷的保镖兼司机。”
“噗,她倒是老实,好有意思的老太太。”柳简月趴伏在王思敏肩上直抽筋,也难怪江夫人不看中她,的确没什么气候。
庄浅继续问:“那谁是顺子?”
五婶掰着手指算了算,深怕令对方不高兴,满心都是讨好:“老爷吧。”
“然后呢?”
“没了,就剩一双王……”猛然想起是她来套话的,没想成关于孩子的事半个字没套到,反倒给人家炸了个精光,立马抹泪哭诉:“我只是个对子,后面的事我哪里知道?您就饶了我吧。”
庄浅不想再欺负人家了,起身道:“回去告诉他们,不要来了,我有自己的立场,且我又不是给你们生孩子的工具,杨硕送客。”
“别啊,庄小姐,你听我说,我们夫人并不是……喂喂喂……!”柳五被拉出门后,还想进去解释,不过看杨硕强硬的身板,再看看自己,识趣的逃离,这都是群什么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这给她吓的,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十分钟后,裴青莲环胸冷冷的瞪着那没出息的东西,教育道:“你说说你多大年纪了?家里什么人没去过?那些个登门的哪个不比里面的人厉害?几个小青年就把你吓成这样,麻雀投胎吧?我是叫你去探口风,看她究竟怎样才肯就范,你倒好,什么没问到反倒牵出一串。”
“可事实就是这样。”五婶小声嘀咕。
“能一样吗?我下次让小冷过去,她一看就知道我们想干嘛,说的话她能听吗?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