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申臣满意勾唇,脸色比起先前那阴云密布的样子,显然好了太多了。
这二世祖,五十万而已,还不够他睡其他女人呢,追着她不放!
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地瘪了瘪嘴,申臣不是看不到,只是这个时候,好心情地忽略了。
宽大的手掌在这个时候拽起路迟迟的手臂,往车里走去。
“喂,喂,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充满嫌弃的语调不由自主地从路迟迟的口中喊了出来,让申臣停下脚步,深眸轻轻一眯。
只是这样一个小动作,便让路迟迟立即老实了下来。
垂眸不语,硬生生地被申臣拽进了车子。
“那个......我们去哪里啊?”
在申臣边上老实地坐着,她忍不住出声问道。
“还债!”
简单的两个字,轻描淡写地从申臣的口中吐了出来,似乎他口中的还债真的只是还债一般。
而路迟迟以听他这么说,浑身的神经便被全部吊了起来。
背脊一凉,她猛然侧目,看着申臣那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牙关紧咬。
这只挨千刀的金钱豹,他能不能稍微有人性一点!!
心里有太多的怨气,只可惜,在这只狡诈的金钱豹面前,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
要不怎么说他是糖衣原子弹呢!
要是说他是糖衣炮弹,那分明就是看不起他!
给的好处动不动就是几十万为单位来计,然后把你往死里弄!
当年美军炸广岛,没有把申臣这只原子弹扔进去,真是浪费了这么一块好材料了。
“有意见么?”
申臣那幽深的声音淡淡地在她跟前飘过,吓得她陡然回过神来。
立即对申臣摇了摇头,回答地掷地有声:“没有!当然没有意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怎么会有意见呢!!”
你是觉得跟我走在一起很丢人么
“没有!当然没有意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怎么会有意见呢!!”
只是想起那一睡就要被睡500夜,路迟迟还是忍不住背脊发凉。
以申大神那战斗力,睡500夜得把她弄得多么死去活来啊。
路迟迟在心里哀嚎,却从不去正视,在自己内心最深的那一块地方,从未真正排斥过申臣,或者是他的任何碰触。
眼帘不经意地轻颤,她掩饰得不动声色。
她不知道申臣心里怎么想,总之,不管她跟申臣的接触是因为什么原因,也不敢自己还申臣的钱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她只想早一点跟申臣断了这种可笑的联系。
没有了这五十万的牵扯,也许,以后,他们之间才能真正地越走越远。
所以,她一定会尽快还清这笔钱,那样才能跟申臣真正地划清界限。
想到这一层,一直不敢去直视的心脏,依然隐隐作疼。
她忘不掉那一晚,那一脸温柔地抱着那个女孩,用她从不敢奢望的宠溺眼神安慰着,宠爱着那个女孩。
想到那一幕,心,便不争气地刺痛着。
不知不觉间,车子已经在名爵大酒店的外面停下,同时,路迟迟也从自己的思绪中陡然回过神来,眼帘微颤,她将自己所有压抑的情绪给完美地掩饰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车门走下车,目光触及周围那么多双停留在她跟申臣身上那怪异的眼神时,她脚下一顿,头皮又开始发麻了起来。
差点忘记了,她身边这只金钱豹可是有足够的魅力吸引各种眼球,她现在跟他呆在一起,很明显就有了一种做焦点的感觉。
可是,这种焦点的感觉并不好,因为......她分明就彻底地成了大神的陪衬。
另外,那些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敌意。
敌意?
路迟迟意识到这个词的时候,大脑里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差点忘记了,她现在可是来跟金钱豹“开房”的,这种败坏门风的事,金钱豹不在乎,她在乎啊。
她一看就是那种作风良好的乖乖女,跟申臣这种花花公子来这里,要是被熟人看到了,会怎么想她?
不行!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跟申臣来这里。
刚一意识到这一点,她立马伸手,用手上拿着的包,挡住了自己的脸。
这一极小的动作,让申臣很容易便注意到了。
侧目,低眉,看她这副鬼祟的模样,心里很容易便猜到了几分。
薄唇一动,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玩味,长臂一伸,故意揽过路迟迟的肩膀,装得亲昵。
“喂,别......别搭我肩上。”
路迟迟一边用包挡着脸,一边蹙着眉头,压低声音,凑近申臣身边,道。
“怎么?你是觉得跟我走在一起很丢人么?”
懒懒地抛下这么一句话,让路迟迟原本在申臣手中挣扎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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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服?
“怎么?你是觉得跟我走在一起很丢人么?”
懒懒地抛下这么一句话,让路迟迟原本在申臣手中挣扎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惹谁都不能惹申大神,不然,下场一定比当年美国炸广岛还要惨不忍睹。
不情愿地扯了下嘴角,她对他干笑了两声,道:“不......不是,就是......就是不习惯。呵呵......”
欲哭无泪地憋着嘴,她看着搭在自己肩上,见自己揽得很紧的那只手,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
包,依然不动声色地当着自己的脸,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早已经多了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申臣的心情在这个时候似乎看上去非常好,尤其是看到路迟迟那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眼底的玩味便更深了一些。
到总统套房,这一路上,他不但没有松开路迟迟,反而揽得更紧了一些。
甚至,他明显感觉到某人身子僵硬着,可还是硬着头皮跟他上楼来了。
好几次,他都在想,这个女人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把自己的身子以还债的方式交给一个男人,对她来说,真的这么无关紧要么。
她......竟然愿意跟他上酒店。
如果......如果她欠的这五十万不是他的,她是不是也会这般轻而易举地答应其他男人,钱债肉偿?
一想到这一层,心里便没来由地升起一阵怒火。
好不容易熬到房间,路迟迟大大地松了口气,放下手上的包,从申臣的手臂中挣脱了出来。
这里,她不是没来过,只是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到底跟申臣经历了怎样一场大战。
她只记得自己喝醉了酒,之后的事,便一点印象都没有。
唯一证明她跟申臣发生了点什么的,就是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那酸得不行的身子。
哎~~~
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抬眼,不经意地看向申臣,见他突然间黑着脸,也不知道是又被谁给惹着了。
总之,肯定不是她。
刚才她可是配合得一句话都没说错。
不过,这只金钱豹的脾气本来就是阴晴不定,你不能保证他会不会是突然抽风,就开始晴转多云。
“路迟迟,过来!”
低沉的嗓音里融入了几分淡淡的火气,路迟迟抬眸看向申臣,见他黑着脸,靠在沙发上,面色暗沉。
虽然确信不是自己惹了他,可这头豹都炸毛了,她当然会率先选择言听计从。
不做任何考虑地小跑到申臣的边上站着,等着这位大神的“教诲”。
见申臣看着她,挑了下眉,命令道:“先替我把衣服脱了。”
“脱......脱tuo衣服?!!”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申臣这么直接地说出口的时候,还是严严实实地吓了她一大跳。
就连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开始打劫了起来。
申臣看着她这紧张得杏眼圆瞪的模样,眯起了双眸,对她勾了勾手指,跟着,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将站着的她往自己的怀中一带。
啥?任毅要上来!
申臣看着她这紧张得杏眼圆瞪的模样,眯起了双眸,对她勾了勾手指,跟着,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将站着的她往自己的怀中一带。
路迟迟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到了她的怀里。
紧张的心跳,暧昧的气氛,隐隐地,透着几分火热,让路迟迟傻眼了,就这样,趴在申臣的怀中一动不动。
漆黑的眸子缓缓地眨巴着,她却忘记了该有点反应。
申臣低眉望着她,闻着从她发间传来的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一时间,表情有些痴迷了。
修长的指尖情不自禁地朝她的发间伸去,却在刚碰到那柔软的发丝时,停了下来。
眸色一沉,他看着路迟迟,勾了勾唇,伏在她耳边,语调充满了揶揄之气,道:
“紧张什么?不脱tuo衣服,接下去的事怎么进行?”
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喑哑与性xing感,在这个火热而暧昧的气氛中,听上去更加让人脸红心跳了些。
路迟迟的心跳,比起一开始更加快了一些,好几次,她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太紧张而心脏骤停而死。
趴在申臣的身上深吸了好几口气,她都无法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
而申臣那挑tiao逗的动作还更加肆意了一些。
“申......申臣......”
低低的声音夹着剧烈的颤抖,却像一只慵懒的小野猫,躲在他的怀中,撒娇着。
申臣的心,不由自主地柔软了下来。
刚才那一抹玩味的戏谑已经不再,他低眸,深邃的眸子望进她如温水般清澈的黑眸,心,又一次情不自禁地被激起了几分涟漪。
就在这个时候,申臣的手机又很不合时宜地响起,让申臣不禁蹙起了眉头。
只是,却又有些庆幸这样的打扰,对于路迟迟,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了。
伸手拿起手机接起,而这样突然传入的声音很显然在这个时候解救了路迟迟。
悄悄地松了口气,在申臣接电话的当口,她立即从申臣的身上走了出来。
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才将那狂跳的心脏平复了下来。
电话是任毅打来的,不知道跟申臣说了什么,便听申臣沉沉地道:“你上来吧。”
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等......等等!什么?任毅要上来!!!
“任毅要上来?!!!”
她对着申臣惊呼出声,尖锐的声音让申臣不禁蹙起了眉头。
还没有等申臣出声,便见路迟迟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间里乱窜。
糟了,任毅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要是让他看到她跟申臣大晚上待在一个房间里,不知道会想到什么了。
不行,千万不能让任毅看到她在这里。
万一任毅把这事告诉申臣他老婆怎么办?引起人家家变的话,她会觉得自己很□□道啊有木有!
申臣不知道她在乱窜些什么,只是看着她忽地眼珠子一瞪,便急匆匆地朝洗手间跑去,
“千......千万别告诉任毅我在这里。”
PS:今日11章完毕!明天见~~
别脱tuo裤子
申臣不知道她在乱窜些什么,只是看着她忽地眼珠子一瞪,便急匆匆地朝洗手间跑去,“千......千万别告诉任毅我在这里。”
关上浴室门的同一时间,她还不忘叮嘱申臣道。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申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有些明白过来刚才她为什么在听到任毅要上来的时候,紧张地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地乱窜。
再联想起刚才上来时她用包挡着脸那鬼祟的模样,分明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跟他来酒店开房。
薄唇不动声色地微微扯了一下,套房的门铃在这个时候适时地响了起来。
过去将门打开,任毅正拿着一份文件,站在门外。
“少爷。”
“进来说吧。”
路迟迟躲在浴室里,紧张得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听到门外传来申臣跟任毅那窸窸窣窣的对话声,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手,紧紧地拽着门把,生怕外面的人会推进来一般。
她听不见申臣跟任毅在谈些什么,大致的内容应该是因为公司的事。
仔细想想,她好像不知道申臣那个二世祖是做什么的。
路迟迟在浴室里,抿着唇,在心里暗暗自语着,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突然听到申臣那低沉而好听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你先等着,我去趟洗手间。”
像是故意放响了声音,申臣这样的交代显然有些让任毅讶然。
平时的少爷做什么事情可从来没打算跟谁交代,更别说只是去一趟洗手间了。
为什么他觉得少爷这话说得有些刻意,像是要故意说给谁听一般。
惊讶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投向沙发上放着的包包,任毅在心里稍显了然地点了点头。
双眼目送着申臣朝那扇紧闭着的浴室门走去。
路迟迟一听到申臣要来浴室,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经又提了起来。
身子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乱窜着。
“怎么办?怎么办?完了,完了,要是让任毅看到我在这里,没脸见人了......”
她在门里,急得来回踱步着,就在这个时候,浴室的门被人给推开了。
申臣那张平静而自然的俊颜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走了进来,关上浴室门。
“你进来干什么?”
路迟迟压低了声音,瞪着申臣那双坦然的眸子,质问道。
但见申臣只是懒懒地扫了她一眼,朝马桶边上走去,“来洗手间你说还能干什么?”
低沉而慵懒的嗓音缓缓传来,路迟迟眼看着他的手朝自己的皮带上伸去,她的头皮一紧,下一秒,来不及多想,便朝他冲了上去。
“别脱tuo裤子!”
原本想要按住申臣解皮带的那双手却按错了地方,直接压在了他小腹下方两腿之间那坚挺的地方。
一瞬间,路迟迟傻眼了,整个人石化在当场,血气冲上脑门,脸,烧得火红,双眸眨巴着盯着自己双手紧紧压着的地方,没了反应。
而申臣,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先是怔了一怔,而后看到她这副几乎要流鼻血的好笑模样,眼底在下一秒滑过一丝玩味。
自己挑起来的火自己去灭
而申臣,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先是怔了一怔,而后看到她这副几乎要流鼻血的好笑模样,眼底在下一秒滑过一丝玩味。
解皮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挑眉,勾唇,看着路迟迟早已经石化的模样,揶揄道:
“这么急?前奏都还没开始,你就开始走到正题上来了?”
申臣那玩味十足的戏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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