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申臣,我......我难受......”
她眼眶通红,泪光闪闪地看着申臣被欲望布满的双眸,低声道。
“乖,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他闭上眼,在她的耳畔轻声低喃。
伸手褪去自己的衣物,双手推开她的双腿,再次让她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的瞳孔缩小了几分,喉咙干燥得厉害,下一秒,他俯下身子,挺身而入,在她的体内游刃有余地活动着,这种感觉让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第一次在办公室里将她压在身下,像是带着一种“偷情”的感觉,满足又刺激。
“咚咚——”
就在两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让原本处在意乱情迷中的两个人陡然回过神来。
路迟迟的眼底猛然升起一抹惊慌,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拿什么东西挡住自己,却见申臣快她一步拿过西装盖住了她的身子。
原本充满欲望的俊脸因为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的闯入而瞬间黑了下来。
“少爷。”
门口,响起任毅的声音,这个撞到枪口的炮灰自然是不知道他家少爷在办公室里到底在干什么。
而他竟然就这样不识时务地给打断了。
见得不到申臣的回应,任毅再度耐着性子敲了下门,声音中,带着几分询问,“少爷,我能进来吗?”
任毅站在门外,看着被反锁住的办公室门,忽地,想到什么似的,头皮一紧,眼底一片愕然。
他......是不是敲门敲得不是时候。
办公室从来不反锁门,今天这门竟然反锁了,有很大的可能,少爷是在做一些......嗯,而儿童不宜的事。
嗯,不对,是少爷在惩罚路小姐,这样形容比较贴切一些。
毕竟,开会之前,少爷可是被路小姐给惹生气了。
这样想着,他很是识相地在他家少爷狂风暴雨般的脾气爆发之间,立即收回了手,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路迟迟一边紧张地抓着申臣的西装,一边双眼紧紧地盯着那扇被敲响的办公室门,脸烧得更加厉害了一些。
她可是很清楚平时任毅进门前都是敲几下,然后就自动推门进来了,现在他要是也像平时那样直接推门进来,她以后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呜~~~都是这只该死的金钱豹。
好在,敲门声在停顿了半晌之后,没有再响起,看样子任毅应该是走了。
情不自禁的宠溺
好在,敲门声在半晌之后,没有再响起,看样子任毅应该是走了。
路迟迟抓着申臣的衬衫,大大地松了口气,见申臣黑着的俊脸在这个时候从办公室门上收了回来。
回头看向路迟迟通红的脸蛋,眼底升起了一抹玩味十足的笑容。
戏谑的笑声在这个时候从他嘴边响起,他身后,轻轻地捏了捏路迟迟通红的脸蛋,道:
“这种感觉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路迟迟被他如此直接地丢来这个问题,她脸上的红晕更加浓了一些。
眼眸不悦地抬起瞪了一眼他玩世不恭的俊脸,微怒道:“刺激你个头啦,都是你!”
她狠狠地在他身下坐起,垂着头,面色绯红地将自己被褪下的底裤穿上,眼眸却不敢再去看申臣。
她知道这个人一定会找各种机会取笑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平时也经常被申臣取笑,她也早就习惯了这一点,可莫名的,当这个时候,她说到“取笑”两个字的时候,心,却微微地疼了一下。
她不想去正视这个原因,有时候,爱情就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她宁可选择站在连自己都不确定的位子自欺欺人着,也好过一切都分得那么清晰。
“我怎么了?”
揶揄声滑过申臣的嘴角,他的指尖带着几分捉弄地在她的脸上活动着,她越是躲,他就调戏得更加放肆。
“别闹了啦,现在是上班时间。”
她撅着嘴,甩开申臣的手,红着脸,将申臣从自己的身边推开。
清朗的笑声在这个时候从申臣的口中传了出来,看得出来,此时的他,心情早已经不是开早会前那样的。
那清朗的笑声从总裁办公室里传出的时候,让外面办公的那些员工脸上都燃起了几分迷惑跟好奇。
总裁怎么突然间心情又变好了?
不打算再捉弄路迟迟,申臣从沙发上站离去起来,起身往隔壁的休息室走去。
这个女人带给他的火热太过强烈,只是这么一点时间,就让他浑身热得厉害。
进了休息室之后,便直接进了淋浴房,给自己冲了个澡,神清气爽的感觉让他整个人的心情更加舒畅了一些。
想起外面那个依然会害羞的女人,他的眼底便不禁升起了几分浓浓的笑容,宠溺十足。
一边擦着自己湿漉的头发,一边想着还待在办公室里害羞得无地自容的女人,他便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那个傻女人......”
一提到路迟迟,他的脸上,眼底便情不自禁地爬满了笑容。
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从休息室里出来的时候,目光习惯性地搜寻路迟迟的影子,却发现她依然坐在沙发上。
双腿屈在沙发上坐着,双手环住双膝,下巴埋在双膝之间,双眼失神地盯着地面发呆着,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
申臣的眉头蹙了一下,眼底有些担忧地朝她走去,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怎么了?”
他开口,想到她又是担心自己会怀上他的孩子才有这样的表时,他的心里便不由自主地燃起了几分不悦跟介怀。
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
“怎么了?”
他开口,想到她又是担心自己会怀上他的孩子才有这样的表时,他的心里便不由自主地燃起了几分不悦跟介怀。
听到他的声音,路迟迟陡然回过神来,失神的目光从地上收了回来,她抬眼看向申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要跟我说?”
看出了她这副踌躇的模样,几番的欲言又止让申臣眼中的不安更加浓了一些。
见路迟迟盯着他看了半晌,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的,咬着下唇,对他点了点头。
“想说什么?”
他低眉看着她,声音极尽得温柔。
见路迟迟看着他,眼底潋滟着挣扎跟矛盾,稍许,≮我们备用网址:≯才低低地出声道:
“我只是在想,我们这种关系到底......到底算什么。”
说完,她便没有再看申臣,眼眸在落下这句话之后,便低落地垂了下来。
她不敢去看申臣的眼神,甚至是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在她心里,申臣的每一个表情,对她来说,都会让她胆颤心惊。
甚至,当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像是在自取其辱。
这种关系到底算什么?
申臣会认为这是一种什么关系?
偷情暧昧的上下属关系?还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又或者......她只是一个替他i解决欲望的工具,连谈关系都算不上。
她的双手,因为紧张,因为期待而不经意间抓紧了自己衣角,等着申臣的回答。
而申臣也没有想到,路迟迟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跟他说这样一件事。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事实上,从他跟她重新相遇开始,他从未真正考虑过他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曾经的男女朋友?还是如他一开始用于接近她的原因,只是为了要她卖身还债?
他不曾考虑过太多,唯一能说明的,就是他很喜欢跟她呆在一起,很喜欢她在他身边的感觉。
哪怕什么话都不说,只要她在,就足够了。
这样的感觉可以用来形容哪样的关系比较合适?
四年前,她的突然离开,间接造成了伊曼一辈子都不能抹去的噩梦。
可是,反过来想想,造成这样局面的到底是路迟迟还是他自己?
他能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她身上吗?
还是,一直以来,他只是自私地想要找一个人来承担他对溢满的歉疚感,好减轻自己心里的内疚吗?
他看着路迟迟垂下来的眼眸,失落中夹着几分期待。
这样的期待,他能怎么去理解?
其实,在矛盾中挣扎的人,何止是路迟迟,他还不是一样么?
四年前就以为该结束,可四年来,从未真正地结束过,心底还是期望着哪一天能再见到她。
可又固执地不愿意去主动找她,只有这样,他才能将自己心底那一份歉疚感永远能有个人替他一起分担了。
可是,跟她重新相遇,中间的喜怒哀乐,又跟她重新一起经历过。
让他更加得了解了这个女人,了解了她身后那让他心疼的不堪跟疲倦。
到底还算是跨出了一小步了吧?
让他看到了一个四年前只会笑,四年后却在努力地练习微笑而以至于不敢哭的女孩。
一个把所有的卑微都用笑容来掩藏,永远只知道躲在太阳的背面黯然神伤的女孩。
他爱她,他心疼她,这种感觉,一直很强烈,在此刻,却强烈得想要马上告诉她。
指尖,挑起了她垂下的下巴,逼得她让他直视着自己,声音低低地道: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把问题丢给她,看着她,眼底黯然。
她从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主动权,一直都是在她身上。
路迟迟的身子,因为他的话而微微地僵直,急于逃避的目光被动地看着申臣深邃的瞳孔,她看着他的眼底,此时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
她希望?他们的关系是她能希望的吗?
我希望我的身份是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爱你的身份,可以吗?
她看着申臣,却只能将这样的问题在心里问出来。
却没有注意到,眼角不经意间湿润了,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底缓缓滑落下来,她只能直视着申臣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眼角,感觉到了申臣双唇的温热,她才陡然回过神来,申臣的吻,在她的脸上停留后,又轻轻地分开了。
他看着她,眼底是许久未见的柔情,他对着她,唇角微微地上扬,开口道:
“四年前,你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四年后,让我来重新开始,好么?”
他看着她,眼底噙着一抹笑容,清澈而明亮,夺目而动人,眼底的宠溺将路迟迟整个人完完整整地包围了起来。
“重新......开始?”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申臣,声音颤抖地重复着这几个字。
“对,路迟迟,我们重新开始吧,好吗?”
他笑看着她,看似玩笑的眸子里充满了坚定,长臂绕过她僵直的身子,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我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在你走丢的时候带你回家,四年前,你走丢了,四年后,我带你回家。”
眼眸依然清澈,依然明亮,依然坚定,依然被宠溺布满,
“申......申臣......”
她看着申臣,情绪稍稍地有些激动,叫着他名字的时候,音调都在颤抖,想说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千言万语,在这一刻,都是无声胜有声。
泪水,不停地往下掉,本想在这头可恶的金钱豹面前傲娇一把,可这该死的眼泪就是怎么止都止不住。
看不出来,这头可恶的金钱豹除了专职霸道,专职腹黑,专职毒舌之外,连甜言蜜语都说得这么专业,难怪那些花花蝴蝶都忍不住往他身上黏了。
她想,刚才自己下定决定问他关于他们之间关系这事,到底还算是做对了吧?
到底还算是跨出了一小步了吧?
最起码,他的答案,是她期望的不是么?
申臣的眼底一直噙着一抹宠溺的微笑,看着她对着他眼泪直掉,他嘴角的弧度漾开得更加明显了一些。
带她去见父母
申臣的眼底一直噙着一抹宠溺的微笑,看着她对着他眼泪直掉,他嘴角的弧度漾开得更加明显了一些。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用语言表达此时的心情,也可以换一种方式。”
他的眼底漾起了一抹坏笑,眼眸淡淡地扫过她的胸前,那微微敞开的衣襟,此时春光若隐若现。
路迟迟终于从自己的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注意到申臣目光停留的地方,不满地伸手推了他一把,道:
“别想拐着弯又占我便宜。”
她对他低吼出声,脸上的泪痕还挂在她的脸上,此时,却掺了一些笑容。
“你觉得我是拐着弯吗?”
他笑看着她,眼底滑过一丝坏笑,“那我直接点。”
说着,那双不安分的手掌便开始往她的襟前探去,被路迟迟快一步给拍开了。
戏谑的笑声低低地从申臣的口中传了出来,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从来没有像今日此时这般开心了。
俯下身将路迟迟从沙发上打横抱了起来,俯下身闻了一下她的颈部,笑道:“刚才出了一些汗,我抱你进去洗洗干净,我可以吃得更加爽口一些。”
俗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她路迟迟近了申臣这块墨那么久,要是一点都没学会这头金钱豹的用词的话,那倒是真的对不起金钱豹这个名号了。
当申臣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路迟迟难得反应迅速地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跟着,便打算从他手上跳下来,却被申臣紧紧地抱着不放。
“洗澡我自己会。”
“我洗得比较干净。”
“......”
于是乎,那一天,丰臣集团的总裁创了不务正业的最高记录,只是认真而仔细地帮他的小助理洗了一次又一次澡,然后吃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老人家吃饱喝足了为止。
“申臣,我都见过董事长跟夫人了,不需要再见了吧?”
刚下班,申臣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路迟迟准备回家见父母,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是那些员工从未见到过的。
尤其是当他们看到总裁大人那么自然地牵着路迟迟的手,面带笑容,跟她有说有笑的样子,那些人的心里除了嫉妒之外,剩下的也只能是羡慕了。
怪只怪自己的命生的不好,让总裁大人看不上。
路迟迟被申臣塞进车子里,一听他说要回家见他父母,她整个神经便吊了起来。
他的父母她见过了,可这一次,却比前几次都还要紧张。
她心里很清楚,这次的意义有多不同,他是带她回家见家长。
家长!
这意味着什么呢?
她的心里,有些担忧,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自卑感又从她的眼底浮现了出来。
那是豪门的家长,虽然她看不到董事长跟夫人脸上那明显的门第之见,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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