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瞪的!
辛天王呵呵笑了几声;窝在沙发角落里沉默,直到景莘与小白回来;才恢复了一点活气。
小白看了看醉酒的两位大明星;在焦典的凌厉目光审视中果断走向辛仲桓,“辛先生要不要我扶?”
景莘咬牙鄙视抛弃自己的损友;焦大少似笑非笑,慵懒地倚在沙发上招手叫她;那神情;那动作;像主人家呼唤小宠物到身边蹂躏。
辛仲桓礼貌地对小白道谢;跌跌撞撞站起身;戴好墨镜,“没要紧,还撑得住。”
眼看那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包间,焦典与景莘还面对面僵持:对着冥顽不灵,雷打不动的景莘,焦大少才刚的惬意也渐渐没了踪影,手舞足蹈连带眼神威胁,好似警告不听话的狗狗。
景莘昂首挺胸地走到他面前,“你能走吧!能走就把脸包起来快些走,小白他们在外头都等急了。”
见狗仔女丝毫没有拉他的意思,焦大少怒火升腾,半挺起身一把将人拉到怀里抱住;景莘没预料他突然袭击,瞬间失去平衡随着倒在沙发上,来不及挣扎就被施暴者压在身下。
粗鲁强硬的吻铺天盖地落下,仿佛是对不乖狗的惩罚。兴许是翻腾的酒精,兴许是暗晦的灯光,兴许是莫名其妙的醋意,有一些暧昧的化学反应在一吻中迅速升温,刺激彼此脆弱的神经。
两人贴的那么近……
确切地说是落在身上的庞然大物压的她那么紧,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的反应。景莘又羞又惊,好不容易扭头挣脱他胶粘的唇,就忍不住低声吼,“你怎么这么不分场合?精神病,变态狂!!”
焦典笑,“这么说来,只要我分场合,你就同意?”
景莘把音升高八度,义正言辞地抗议,“同意你个大头鬼,放开我,你这□狂。”
“精神病,变态狂,□狂……就因为我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你就编排这些词安到我头上,莫非我是性冷淡,性无能你就开心了?”
景莘被说的哑口无言,好半天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被又亲又抓了好一会脑子才转,反抗又渐渐激烈起来,“你是不是性冷淡,性无能管我什么事,从我身上滚开。”
焦典兴致正高,哪里肯放人,一边亲的更用力,一边拉拉扯扯撕景莘衣服。
混乱中上衣扣被扯掉了两颗,某女才有了危机意识,“这是公共场所,公共场所!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疯了?”
焦典的吻一路向下,转移到景莘新□出的皮肤,嘴里不满的哼哼,“不然怎么办?你会跟我回家?”
景莘将这话听在耳里,突然有种被威胁的错觉,瞧这人的架势,要是自己不表态同意跟他回家,就要被就地正法了?
脑子里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耳边传来两声门响。
一开,一关,迅速而果断,门外惊鸿一瞥的,是张口结舌,受了刺激的白平衡。
景莘脑仁一痛,起脚踹开焦典。大明星几乎没做什么抵抗,笑着起身,顺手一把拉起衣冠不整的景莘,低头为她整理已然露点的前襟。
前一秒还狂性大发的人……
怎么突然就转了性?莫非被捉奸在床当场吓软了?
景莘目光呆滞地任他在自己胸前摸了好几把,又傻兮兮地被牵着一同出了门。
白平衡等在门口,见两人出来,有些不自然地转移了目光,“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在外头等了半天也不见你们出来,才回来瞧瞧……”
景莘羞愤难当,扭头想狠狠瞪一眼焦典,却发现大明星嘴角挂着可疑的狡黠微笑。
“小白,这魂淡欺负我。”
白平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瞧了眼景莘,红着脸低下头,“那个什么……辛先生还等在出租车里,我们出去再说?”
景莘有点不解小白的反应,话说被抓包的是他们,这该死的害羞个什么劲!
三人各怀心事出门,还算顺当地走到出租车停靠区,辛仲桓从车中探出头来对焦典摆手,“明天上午的飞机,你不用送我,什么时候带小景来南瑜,我招待。”
焦典揽住景莘的肩膀,坚定而又用力地点了点头;景莘不好意思在辛仲桓面前驳他面子,咬牙忍受他骚扰直到辛天王的出租车开远。
之后……
便像甩虫子一样想甩开他纠缠。
“少跟我拉拉扯扯的,我要回家。”
喝了酒的焦典脸上显出两坨可爱的红,整个人也多了几分撒娇的气质,“我也要跟你回家。”
眼见大男人像小猫咪样缠上自己的身,景莘有点哭笑不得,“你回你的家,我回我的家,各回各家,各吃各饭。”
通牒下罢,扭头去找白平衡,脖子转了三百六十度,却不见小白的踪影。
焦典凑上前嘻嘻笑,“你找白编辑?他刚才就悄悄溜走了。”
什么??
景莘怒,却只能对着焦典发作,“什么时候溜的?”
“我们目送仲桓走的时候。”
景莘气的要死:怪不得这王八蛋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着她不让她动,原来他明知道小白跑路却瞒着不让她知道。
气呼呼地甩开大明星的手,随便钻进一辆出租车就要吩咐开动;焦典有些惨兮兮地扒在侧窗上,看着景莘的眼神比流浪猫还可怜。
“景莘……呕……”
刚叫了个名字就弯腰吐了个昏天黑地。
景莘惊呼一声蹦下车,悲催地发现这冤家吐脏了人家的车皮。
出租车司机随后也跟着下车,见爱驾脏了忍不住吵吵嚷嚷地抱怨。景莘鞠躬说了一百个对不起,一边将手伸进焦典上衣兜里找钱赔给人家。
焦典才不管景莘的手忙脚乱,顺势伸胳膊将全身的重量都搭在她身上。
司机拿了钱,立时变得和颜悦色,颠颠儿跑去拿了瓶矿泉水递给景莘,才跑去找家伙擦车。
景莘拧开瓶盖,把水递到闯了祸装晕的某人嘴边,“喝口水漱漱口。”
焦典头原来原地,整个脑袋滚在景莘肩膀上,真有点病入膏肓的模样。
景莘无法,撑着他的脸往他嘴里灌水,一连灌了好几口,也不管他是吐了还是咽了。
折腾了半天,焦典的上衣湿了大片,景莘胡乱为他擦了几把,好死赖活将人弄进了出租车。
焦典生怕自己被抛弃,死死抓着人不放手;景莘哭笑不得,带点安抚地坐在他身边,“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走……别扯我了,衣服都被你拽变形了。”
焦典的脸似乎更红了,眼中也晶晶莹莹地闪着什么,嘴上有点口齿不清的承诺,“给你买新的。”
景莘撇嘴,“谁稀罕!”
话虽这么说,却还是容忍大少爷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不自觉地担当搂抱人的角色。
出租车开的颠簸,景莘时不时地拍拍焦典,生怕他控制不住制造污秽,“坚持一会就到了,千万别再吐了,吐到车里我就把你卖了赔人家。”
焦典听话的点点头,脖子微微仰着,像是等待被搔下巴的猫咪。
鬼使神差,景莘伸手在他下巴上蹭了蹭,之后更是顺势抚上他浓密又柔顺的头发,看到他享受地呼气,心中也莫名地有些满足。
不得不承认会享受有人依靠自己,也被自己依靠的状态,那些点到为止的爱抚由自己来做,仿佛也将彼此间的主动权抓到一点在手中。
焦典像个被顺毛的猫咪般一动不动任景莘的手在自己肩背游走,时隔多年都快被遗忘的感觉,又如涓涓细流一般麻痹了紧绷的神经。
报出的地点是焦典的别墅,四十分钟的车程,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司机收了钱,目送景莘将差不多是自己二倍的焦典抗出车门,连个帮忙都吝啬施舍,就风驰电掣地赶着去接下一份工作。
景莘驾着焦典龟步移动到门口,心中想的是:这魂淡彼时还生龙活虎地对自己施暴,怎么才吐了一口,就变成这么个寸步难行的怂样?
好不容易从他身上搜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连带问了句,“还想吐吗?”
焦典倚在门上,目光朦胧地瞧着景莘,轻轻摇摇头。
景莘将人拖进房,拖上楼,一路求神拜佛祈求光圈大人别出现,可惜事与愿违,那小祖宗正躺在焦典的大床上休养生息,一见醉酒的主人和半醉的拐杖,弓腰打了个哈欠,起身迎接。
景莘强忍住想尖叫的冲动,身子却不自主地发抖。焦典侧脸瞧她一脸,有些好笑,大发慈悲对着爱猫喵了几声,光圈一言不发地绕过景莘,出门去了。
景莘如蒙大赦,用甩的将焦典丢上床,几乎是弹跳着跑去关门。
焦典被扔的脑子嗡嗡,哭笑不得;景莘将脑袋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动静,才长舒一口气放松。
一回头,就见焦典哀怨的眼神……
☆、口出妄言
浓密的黑睫下一双如碎星般的媚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她;景莘看呆了好一会;才磕巴着开口;“你眨巴绿豆眼看我干什么?”
眨巴……
绿豆眼……
焦典一头黑线,无力地向景莘挥手;语气简直就是撒娇了;“我难受。”
远远看着,大少爷泪眼朦胧;着实可怜兮兮的惹人心疼。景莘恨铁不成钢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色厉内荏地训斥;“谁让你喝那么多了;最后几杯又喝的那么急;不难受都怪了。”
焦典伸手去拉景莘;力度软绵绵的明明可以轻易挣脱,景莘却还是顺势坐到了他身边,由着他爬着枕上自己的腿。
“头疼,给我揉揉。”
大明星吩咐的顺理成章,比老夫老妻还老夫老妻。
拒绝的话就在嘴边,狗仔女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上一次她醉酒时,他可是不遗余力地照顾她。这一回换她投桃报李,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手指按上太阳穴,一开始按得太重,他不舒服地皱眉;之后慢慢放轻,看着他表情渐渐放松下来,景莘才舒了口气。
气氛安逸的过了分,景莘心中升起异样的情绪,仿佛此刻的温馨,会填满久居心中的那条沟壑。
焦典的手攀爬着搂住她的腰,她却反而很享受,脑子里敲了警钟,好像有个小魔在喊:这不是好现象,要快跑,快跑才成。
小白攻势强烈那阵,这小人也出来过,时隔这么又久他又跳出来作祟,威力不减,竟惹得景莘像个逃兵似的开口了,“那个什么,我去给你做醒酒汤。”
焦典似笑非笑地放开手,任她躲闪着逃出他的环抱,斜躺在床上看她走向门,再数着数等她转身。
一,二,三……
她果然回头。
“光圈不会在外头吧?”
看她战战兢兢的怂样,焦典禁不住笑,更牵动了头上疼痛的神经,“不在外头,难不成还在房里?”
景莘一脸委屈,“那我怎么出去?”
大明星软着手拍拍床,“为什么要出去,乖乖躲在这里多安全?”
狗仔女一脸正色,“我去给你做醒酒汤。”一边说,一边点着头说服自己勇敢出门。
焦典摇头微笑,笑中似有千言万语,“没关系,不喝也没关系,你回来陪着我就好。”
景莘面有犹豫,挣扎半天却还是摇头,“我去给你做!”鼓起勇气走出房门,无视焦典在后轻而不闻的呼唤。
焦大少哭笑不得的看着如同赶赴战场的某女,又数了一会数,就看到那人惨兮兮地走了回头路,“醒酒汤的配方是什么?”
大明星忍痛笑蜷了身子,“糖,醋,茶水……”
景莘丢脸地落跑出去,折腾了好半天终于端来一碗不明液体献宝一样送到焦典嘴边。焦大少强有条不紊地将口感欠佳的一碗不知能不能称之为汤的东西喝下了肚,原本已经平复的胃,竟又有些蠢蠢欲动。
景莘眼睁睁地看着某人将自己的杰作全盘接收,心中不忍,“不好喝就别喝了。”
焦典擦擦嘴,平躺在床上忍吐,“也不是不好喝,可能要消化一会才会发挥作用。”
瞧着猫男明显变差的脸色,狗仔女内疚地爬上床出卖色相做补偿,“要不,我再给你揉揉额头?或是弄个湿毛巾给你擦擦脸。”
焦典将景莘拉倒一同躺着,想将人扯进怀里抱着却没有力气;景莘识相地主动挪动身体,到底还是协助他将自己献祭。
两个人就只有这么躺着,身子贴在一起却没压在一起,紧靠着无关情*欲。
渐渐地,景莘就有了困意,以至于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怎么换了睡衣躺进了暖烘烘的被窝
的,都没了记忆。
一夜沉眠,早起时却发现自己可悲地宿醉了,枕边躺着先醒来的焦典,正用猫盯老鼠的目光盯着她似有盘算。
大明星神清气爽,自己却头痛欲裂,景莘好不甘心,“你昨天醉的那么厉害,怎么现在没事了?”
焦典笑,倾身过来吻她额头,“多亏你的醒酒汤啊,你睡着之后我又去吐了一回,洗了个澡,睡了一觉就好了。”
不用说了,起到引吐药作用的,大多是自己那碗不伦不类的液体。
景莘有些脸红,焦典伸手揩掉了她眼角的眼屎,笑着推人,“别赖床了,去刷牙洗澡,昨晚臭烘烘地就上床了,现在去洗干净。”
人还没完全清醒,脑子也没转开,只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爬起来揉着眼去了浴室。
稀里糊涂将自己弄喷香了回了来,才发现某人端着个吹风机坐在床上等她。
某女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上一会他替自己吹头发的后续,是变本加厉的狂风暴雨。
景莘擦着自己,戒备地走到焦典面前,挤出个笑试图接他手上的吹风机,“谢谢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焦典并无异议,将吹风机递到景莘手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又躲进了浴室,躺在床上定下心来听噪音响起,呼呼隐隐。
吹干头发,景莘长舒口气走出浴室,绕过床尾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将吹风机放回原位。
一边抽屉才送回,另一头的另只抽屉就被焦典拉开,大少爷不紧不慢地从里面抽了个东西,随意扔在枕头边。
景莘听到抽屉的开合,不自觉地回头看,恰好看到焦典将避孕套预备就位的这一幕,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要跑,可惜……腿还来不及迈就被抢先一步的焦典拦住去路,拦腰抱上床。
这王八蛋,鼓动自己去洗白,就是要干这种事?
“一大早的你干什么?”
外衣都被扯了,景莘才挤出第一句反抗之声。
焦典才不理,果断而坚定地吻住她的唇,吮吸了好一会才顾得上说话,“补上昨晚的份啊。”
景莘被亲的没了力气,心中却愈发焦躁,“你什么逻辑,这还有补的?”
焦典撑起手紧紧盯着她的眼,笑容绽放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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