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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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飞狗跳-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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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蜜出声笑了,“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想拍自己,是想请景小姐帮我拍其他的……”

其他的……是什么?

八卦照,绯闻照?

景莘一头雾水,唐蜜欲言又止,“其实今天是我求齐先生带我一起来的,想着兴许会遇到景小姐或者是其他摄影师。能遇到景小姐实在是太好了,要是我们能够成为朋友,就更好了。”

这都哪跟哪?

景莘更疑惑,“成为唐小姐的朋友是我的荣幸,只不过……我这人不太靠谱,同你相交恐怕有些高攀了。要是你单纯地想让我拍照片,不管是不是朋友,我都一定竭尽全力。”

唐蜜笑的勉强,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提及的典故,整个人也有些哀愁,“其实这事难以启齿,恐怕要我同景小姐再熟识一些,才好开口。”

听她这么说,景莘也不好多问。两人正沉默,齐季与焦典已走到她们身边。

大老板对景莘温言道,“还没机会景小姐聊过天,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这话的意思,是要……单独传召自己?

景莘下意识地看焦典一眼,看他一脸平静地对自己点头,才深呼吸伴王驾而去。

齐季引景莘走到角落,笑着开场,“景小姐与Focus是认真交往的吗?”

单刀直入,一剑封喉。景莘被问得当场就愣了,“齐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齐季急忙道歉,“我知道这个属于个人隐私,只不过Focus是公众人物,也是BCM旗下的艺人,他的私生活不仅仅关系到他本人,这个你了解吗?”

能不了解吗?要是不了解,景莘这些年喝的就都是西北风了。

大老板忒不厚道!对一个狗仔说“艺人的隐私就是用来破坏的,你理解这个概念吗”,相当于出小巴掌抽她的脸,叫骂,“你上岗之前通过培训了吗?”

景莘好不容易端正了心态,“是他与我的绯闻影响他的发展了吗?齐先生有什么建议请直说,我一定配合。”

齐季没料到景莘会这么干脆地透底,原本预备的说辞也全体打了水漂,“我并不是要阻止你们交往……”

狗仔女瞧瞧不远处与唐蜜交谈,间或抛来眼神安抚自己的焦典,决心又坚定了几分,“这几天我也想了许多:要是他同我的关系对他产生了不好的影响,那我愿意做努力弥补,即使意味着结束也没关系,只要是他所愿。”

直听到“他所愿”三个字,齐季才知道景莘的立脚点在什么地方,“景小姐的意思是,要是Focus不想收敛他的举止,你也要由着他?”

景莘点头不是,摇头不是,“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只知道他的心意与打算很重要。”

齐季长叹一口气,转换了论调,“所以……我想请景小姐回答我一开始提出的问题,你和Focus是认真在交往吗?”

兜兜转转,又回到这个上头来了。景莘避无可避,又扭头看了焦典一眼。

那人见她投过目光,立时咧嘴露出倾城微笑。

兴许是被那一笑晃瞎了眼,景莘鬼使神差就对齐季点了头。

大老板笑的很不自然,“认真就好……我也为你们高兴。只不过,Focus为了逼你就范,把事情做的太张扬了,上次上节目宣布订婚怀孕这种事,公司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平息。既然你已经接受了他,就适时奉劝他收敛一些。毕竟有了正式的女朋友这种事,对粉丝的数量与忠诚度都会产生影响。”

景莘点头,表示她清楚利害。

齐季有些不确定她的点头出自真心,“Focus作为艺人,他受公众的喜爱程度就是他的工作绩效,他的工作绩效决定他给公司带来收益的潜能,所以一些必要的形象管理避免不了。”

大老板把话说的这么清楚,景莘自然也拨开云雾见太阳:说到底,焦典是资本家的资本,没有其他因素在中间掺和,这项资本为资本家带来收益的潜能会非常客观,现在多了一个她在里头浑搅,资本潜能大打折扣,资本家收益受损,难免不高兴了。

景莘紧着赔小心,“我会提醒他注意的,就算以后保持关系,也尽量转为地下发展,绝对避免与他在公众场合出双入对。”

齐季见狗仔女终于上路,表情当场就放松了,“景小姐有这个意识就好,你是做记者的,自然知道怎么避嫌。”

景莘暗自吐槽:我不但知道怎么避嫌,也知道怎么避险!

☆、白日做梦

与帝王交谈,亚历山大。两人聊到这种地步;总算达成共识;景莘几乎是秒内逃脱齐季魔掌,火速飞回焦典身边。

大明星见狗仔女惊弓之鸟的模样;笑的好不开心。

景莘严重鄙视他的幸灾乐祸;一气之下恨不得立刻就扔了他,“你们聊;我去找小白了。”

焦典同大老板与唐小姐告辞,瞬间跟上她步伐;走出几步轻声问道;“齐季跟你说什么了?”

景莘满不在乎地应付;“没什么;大老板担心我同你的关系影响你的事业发展;要我劝你收敛点。”

焦典止住脚步,转回头直奔齐季。景莘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愣在远处直眼看他要干什么。

大明星风风火火地奔到齐季处,着急地问了句什么,齐季满面微笑地试图安抚他焦躁的情绪,慢吞吞地回了句什么。焦典听了答案,开始有些发懵,之后便急转身奔景莘冲了过来。

景莘惊得要死,生怕他因为什么而发作。谁想那人蹿到近前,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你承认我们是认真的?”

什么跟什么?

景莘脑仁一疼,嘴都结巴了,“什么……什么……认真的?”

“我和你,交往……”

立时有了被耍弄的错觉,“你和大老板串通套我的话?”

“齐季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屈尊搞这么小儿科的把戏?”语毕,看着景莘不可置信的脸,自觉隐瞒无力,唯有坦白交代,“他说他要跟你单独谈谈,我就拜托他问这一句,只此一句。他听我的话问你的理由,是他也确实想知道答案。”

景莘远眺了一眼齐季,不可尽信;焦典才不给她质疑的时间,口不闲忙着问,“你是真心,还是为了敷衍大老板编出的说辞?”

问的这么直接,景莘怎么好意思说“我是真心”,只有胡乱地搪塞。焦典也不在意,呵呵傻笑揽住她肩膀,“今天我真有收获,先是听你对人宣称要跟我结婚,接着又听你向旁人表白认真。”

景莘嘴上含糊,“都是情势所逼,不得已。”

情势所逼?

猫男危险地眯起眼,似乎很不满意她的措辞,“情势所逼……亏你说的出来,只要是情势所逼,你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应该是这么回事。”

景莘还没意识到危机,胡言乱语地回话。焦典沉默了半分钟,像是谨慎地思考着什么,随即露出诡异的笑容,“ID卡带了吗?”

“怎么可能没带。”

狗仔女不知他坏笑着打着什么算盘,傻头傻脑地应了句。焦典不再多问,带着她与白平衡回合,多余的话一字不提,只为闲聊而闲聊。

小白眼见大明星一杯又一杯地给景莘添香槟,笑嘻嘻地隔岸观火,等着看热闹。中途卜光与严子菁也结伴同三人干杯,因场子里的宾客有来有去,主人俩就忙着去招呼了。

虽不想承认,潜意识里还是对早些时候为青春画上的句号而伤感。当酒精触手可得,景莘难免就着了道。

香槟这东西……

有时候也会坏事……

在焦典与小白的陪同下借着醉意看了一会照片,景莘自觉还是清醒的。焦典见她虽然有些茫,却还对卜光的作品点评的头头是道,皱着眉头又帮她拿了好几杯酒。

白平衡终于看不下去了,趁着狗仔女不注意悄悄问大明星,“Focus这是要灌醉她?”

焦典点头,对小白直言不讳,“灌醉了带她去结婚。”

白编辑得有多大的自控力才没叫出声,还极力地压低嗓门确认细节,“你是说……要带个醉人去市政厅公正?”

“有这个打算。”

“人都不清醒了,证婚人会帮你们办理吗?”

“市政厅每天排队结婚的人不少,不会查的那么详细的。”

白平衡皱眉,以示他怀疑焦典计划的可行性,“就算排队的人多,也不会糊弄着让每一对人都过。怎么样你们都要跟着背诵誓言,交换戒指。要是她清醒着,不可能受摆布,要是她全醉了,怎么宣誓,怎么给你戴戒指?”

一语毕,焦典来不及接话,小白就继续连珠炮地发动攻击,“还有……你准备戒指了吗?”

焦典深吸口气,“我也没想行动的这么突然,求婚戒指是有的,结婚戒指还没有准备。”

白编辑转转眼珠,“这事要真想做成,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要动用你大明星的名号了。”

焦典瞬间嗅到了同流合污的味道,“你有办法?”

“办法是有的……你毕竟是社交名人,要是提前同征婚官打好招呼,一切繁文缛节都有望从简。”

焦典眨巴眨巴眼,果然认真地考虑起小白的建议。景莘还不知身边的两个男人正合伙算计她,傻兮兮把日午过程了夜午。

怎么离开摄影展现场的,不甚清晰了,只依稀记得卜光送出了门,目送着承载自己的车子挥手。小白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焦典似乎是坐在身边,怀抱很温暖。

接下去被戴上个墨镜光临了什么地点,来来去去的人,都没什么印象了,自己做了什么,被做了什么,也都状似虚幻。

再醒来了,似乎是半夜三点,嗓子痒痒的想喝水,连滚带爬地下地,才发觉自己前一刻呆的是焦大少别墅里的床。

扭头看床上睡得正香的人,就没开床头灯,摸黑走出房奔厨房。

下楼时脑袋像炸开了似的疼……

从不知喝香槟会喝到这么严重的程度,中途跑的那些趟洗手间,也没缓解酒精在体内的残留量。

直到忍痛走进厨房的门,景莘才想起他们还有个室友叫光圈。还没看到本尊,某女已经跳脚着开了灯,哆嗦着等待那小祖宗突然从什么地方跳出来吓唬她。

呆立半晌,无果,忍不住口干舌燥龟步到冰箱旁拿了水。喝饱了去关灯时昙花一瞬地瞧见,自己的手好像有什么不对。

可惜灯都关了,没看清,借着大落地窗上楼时出另手去摸,竟果真摸到个不明物体。

圆圆的,有些细,光滑的一圈上头貌似还多了块小小的凸起。

预感不良,立马将手伸到眼前去看:那一圈已被体温同化的温热金属,在晦明中也很亮眼,上头的小石头也熠熠生辉。

钻大的不明显,却的确是钻戒。

看到钻戒,景莘的第一反应就是,焦典那家伙,不会趁着自己醉酒时,求婚成功了吧。

有些怒,更多的是不确定,想马上问个清楚。

快步走回卧房,见到那张温和安详的睡脸,推己及人,将大少爷叫醒了审问的计划就地流产。

有些自暴自弃地小动作爬回床上,明明心如鼓鸣地睡不着觉,却不敢随心所欲贸然翻身。

夜……

怎么这么长?

迷迷糊糊的后半夜,景莘似乎是做了什么不甚美好的梦,整个人都睡的紧绷。接下去的美好清晨,阳光暖开了眼,入目的就是在身边笑着望她的半裸男。

对看了有一会,景莘才想到困扰了自己半夜的事,“昨天……我们没做什么吧?”

焦典笑着过来抱她,“你都醉成那个样子了,我怎么可能做什么,自己一个人劳作,多没劲啊……”

眼看着这厮要发动双人劳作了,景莘忙忙推开他,“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我手上的戒指!这个,这个是怎么回事?”

景莘端起手,五指并拢,手背向外将银色的小圈指给罪魁祸首看。

焦典拉过那只爪亲了一下,也不答话,作势又要扑人。景莘逃窜出魔掌,滑到地上叉着腰问,“你是不是趁我不清醒时求婚了?”

大明星躺在床上对她招手,姿态像懒洋洋的猫咪,“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的话,我手上怎么多了这么个劳什子?”

“你猜猜?”

“其实这是你送我的礼物,没有特殊意义。”

“再猜猜。”

景莘见他露出猫笑,禁不住有些间歇性耳鸣,“猜不出来了,你快说吧。”

焦典笑嘻嘻地伸出自己的手,五指并拢,掌心向内,无名指上的大号白金圈晃瞎了景莘的眼。

“那是什么?”

声音几乎都颤抖了。

焦典笑了好几声,努努下巴朝景莘的手点点,“看不出来吗,同你那个是一对啊。”

“情侣对戒?”

大明星皱了皱眉,状似认真地思考,“说是情侣对戒也不是不行……要是更确切地定义,这个算是最高级别的情侣对戒吧。”

“啊?”

“一圈要圈一辈子的那一种。”

“什么??”

“结婚戒指?”

“什么戒指??”

“你听到了,结婚戒指。”

景莘像被雷劈了般目瞪口呆,结巴了好一会才傻兮兮地试图否认,“没结婚哪里来的结婚戒指,你骗人。”

焦典瞧她落水狗似的可怜摸样,犹豫着是实话实说撕了创可贴呢,还是慢慢来让她有时间适应呢。

长痛不如短痛,撕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结婚呢?”

☆、悲伤管理

“我自己结没结婚我还不知道吗?”

五部曲之否认……

焦典动了动身子,伸手想拉景莘到身边;被她一个闪身躲过了。

大明星笑了;“你怎么知道你知道呢?昨天下午的记忆,你还有多少呢?”

昨天……昨天……

景莘脸色一点点变灰;她记得……她记得自己喝醉了去了某地;做了某事,莫非那所谓的某事就是结婚这件小事。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做我做了什么,你这混蛋!”

知觉自己被卖了的某女猛扑上床;抄起枕头发疯一样抽打焦典。

五部曲之愤怒。

大明星被打的灰头土脸;惨兮兮地叫“救命”;景莘越打越来劲;不出一会就报销了两个枕头。整个卧室鸟毛飞扬;好不壮观。

待景莘耍累了,焦典才低声下气地去搂人来哄骗。话说的越好听,景莘越生气,“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就这么被你给毁了。我婚纱也没穿,戒指也没戴,稀里糊涂就这么嫁了,你怎么赔给我?”

五部曲之讨价还价。

原来她不是不想结婚,是嫌弃婚礼太寒酸,焦典长舒口气,“原来你是为这个生气。我答应你,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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