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结巴着说不出话来的模样令滕御心情大好,他捏着她的下颚摇晃了一下:“老婆,你你你……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如果你一直这样结巴下去,会让笑话的。”
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果真“噗哧”一笑。
“看,连都忍不住了。”滕御指尖顺着她的脸颊往她锁骨位置滑下去:“老婆,咱们开始吧!”
“不!”任蔚然在震惊过后,终还是冷静了下来:“滕御,我绝对不做那种无耻的事情!”
“无耻?”滕御讥笑,转脸去扫向旁边的:“,你来说说,玩性‘爱会让你觉得无耻吗?”
“比起她的假正经,我想滕少会更加喜欢我这个最喜欢无耻的女人吧?”自信满满地娇笑道:“滕少,你的小新娘好像不太愿意”
“啊!”滕御断了的话语:“她会愿意的,在尝试过我上她的滋味以后,她一定会愿意与我们混在一起玩。”
在他们的世界里,难道真的已经没有伦理道德这个词了吗?
任蔚然不免觉得悲哀,冷笑道:“滕御,如果你敢那样做,我绝对会看不起你。”
“是吗?”滕御低笑两声:“那我可以开始期待你看不起我时候的模样了。”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或者,我更加可能看到的是你在我身上淫‘叫着让我要你的样子”
那低低的呢喃声音如同有魔力,一字一字回落在任蔚然耳畔,令她的肌肤瞬时涨成了粉红色彩。
从小到大,无聊的人她见过不少,但像滕御这种厚颜无耻的男人,她是真的初次见着。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消化,那人的唇瓣竟已经隔着衣衫吮上了她胸前的柔‘软部位……
第18节:肩骨脱臼
在这个时间段内,许是因为他们不曾存在任何感情,任蔚然可以忍受滕御有女人,但她绝对无法忍受他这样侮辱她。
当男人那灵活的唇舌覆住她的胸‘脯,手指肆意抚摸她肚腹位置时,她银牙一咬,手臂立即抬起,肘腕便往着滕御的后颈位置狠狠撞了下去。
旁边的看着她手臂举起来时便已经吓得尖叫一声,掌心迅速捂住了唇瓣。
而她的叫唤令滕御整个人都警觉起来,感觉到后方有一股凌厉的疾风快速袭向自己,他并不抬头,臂膊却硬生生地往上一抬,直接挡了任蔚然攻击,同时大掌使力往她肩位狠狠压下。
“咯”
“呃……”
肩骨脱臼的声音夹杂着一声闷哼在车厢内同时回落。
任蔚然小脸瞬时转为苍白,唇瓣却发了青,皱眉蹙额,小脸纠结起来!
不晓得是因为滕御留了情或者他刻意为之,她方才举起来想攻击他的左臂因为他的按压而直接脱臼,右臂除了传来一阵钻心疼痛,似乎并没有遭殃。
纵是如此,她也疼得身子颤抖,直到死命咬住的下唇破伤也压抑不住那种撕破般的痛楚。
额头沁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在车内天花板上折射下来灯光的照明下,与她雪色的肌肤相映成衬,如同耀眼的明珠,闪烁着异样刺眼的亮光。
“难道就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随便反抗自己的丈夫吗?”滕御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瞳仁内散射出来的狠辣眸光桀骜阴沉:“想对付别人,就要做好被反击的准备。”
因滕御那狠绝的模样一惊,心脏差点没从喉咙蹦出来。
任蔚然在肩骨脱臼后疼得差点直接晕过来,压根没把他的话语听进去,只以她自己的方式倔强冷笑:“废话少说,胜利为王,败者为寇!”
“呵……任由我处置了?”滕御讥笑。
“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如愿!”任蔚然言辞笃定:“滕御,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懦夫,我看不起你!”
“你找死!”滕御手臂抬起,扭着她的臂膀狠狠拉扯了一下。
任蔚然还来不及尖叫,便感觉到一阵阵锥心的疼痛瞬时透过肩膀的神经线传达至身体四周。她眼冒金星,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止境的黑暗里!
第19节:霸占欲望
温馨园,滕御的私人空间。
这是一间坐落在东城市区中心的豪华别墅,在这个住宅区黄金地段算是最引人注目的景点,占地面积达数万顷,以高墙隔绝了外界人士的视线,有一股神秘的气息。
庭院花树成荫,风光秀丽,设计以西方建筑的模式为主流,恢宏大气,鹤立鸡群!
此刻,别墅内灯火通明,俨然如白昼无异,把那原本装潢便豪华的客厅点缀得绚丽如画。
只因为,今夜是他们少爷滕御的大喜日子。
不过,此刻屋内并无人欢庆,皆因他们的主人神色阴郁,正孤身斜靠在沙发上喝着酒。
当然,事出必有因。
林叔年过四旬,是温馨园的管家,如今正与一众佣人静静站在客厅里小心侍奉着他们的少爷。
温馨园内除了少爷滕御以外,便属他最大。他管理着这边的佣人多达数十位,平日严肃谨慎,内敛沉稳,但此刻也忍不住打心底里捏了一把汗。
打从少爷出娘胎开始他便一直侍奉在其左右,但鲜少见到少爷心情如此糟糕。
他会有这种感觉,不止是因为少爷在进门时候眉心打了结,更为他如今品尝着的红酒的态度。他可是一口气便把杯里的红酒都灌入了腹中,全没有了往日优雅品味的那种好心情。
他想,少爷会这样,肯定与今天夜里他亲自搂抱回来,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位少夫人有关。
他不晓得为何少夫人会由少爷抱回来,可滕御的家庭医生许汉文却早早便已经被通知到了温馨园等候着。
事情有些严重!
“林叔,帮我催一下汉文。”滕御忽然放下酒杯,眸光往着通往二楼的电梯口位置扫了一眼:“让他快点。”
“是!”林叔战战兢兢应答,才想去打楼上电话,却见许汉文出现在二楼长廊位置。
那是一名年轻的男人,看起来优雅俊朗,很阳光的一个人。
他并没有选择乘坐电梯,而是选择了快速步下楼梯走到了滕御身边,轻声道:“滕少爷,我已经替少夫人接好了脱臼的肩骨,最近一段时间只要她好好休养就不会有事了。”
“嗯!”滕御懒懒地应了声。
“滕少爷!”许汉文并不曾马上告辞,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滕御询问:“少夫人的肩骨”
“汉文,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你想管吗?”
“我……”许汉文因他这带着警告味道的冷漠话语一愣,随即淡笑着摇了摇头:“那我先回去了。”
林叔眉宇一扬,对他略带抱歉地笑了一下,转身送他出了门。
回来时候,林叔察觉滕御已经不在客厅。
他抬起脸,目光幽幽地往着二楼看去,嘴角轻轻勾出一抹欣慰笑容。
少爷对少夫人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霸占欲望
以往放不羁的少爷,到了要改变的时候了吧?
男人伸脚踢开了主人房的大门,眼角余光淡淡瞟向那正为床上女子擦拭额头的女佣。
“少爷。”女佣匆匆捧起放置在旁侧的水盆,对着滕御恭敬地弯了身后退了出去,顺带着掩上了房门。
滕御嘴唇一咧,踏步靠近了那柔软的大床。
第20节:恨她入骨
唇瓣被某人略嫌粗糙的指尖划过时,任蔚然激灵地打了个冷颤,猛然张开了那双水润的大眼睛。
一张邪魅逼人的俊帅脸庞活生生地呈现在眼前,嘴角弯出一道美妙弧线,瞳仁内暗黑似墨,眼底却盛满了狂放阴戾,仿佛要把她整个都吞噬下去一般可怕。
纵是他化成了灰,他的气息她都不可能忘记得了!
更何况,此刻她还能够清晰地看着到他存在。
“醒了,我亲爱的老婆!”淡淡的调侃声音从男人那两片性感的薄唇中逸出,优雅自然。
任蔚然对这个男人算是恨得咬牙切齿,毕竟昏迷前的那一刻他对她的侮。辱无论如何都已经盘根在她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了的。
听着他的问话,她恼恨道:“你靠我那么近做什么?”
“你是我老婆,我想清楚地查探一下你在昏迷后清醒过来会不会有什么异样!”滕御笑得不怀好意:“老婆,你感觉怎么样?”
“你离我远一点我就平安无事了。”任蔚然扭开头颅不去看他的表情。
除了臂膀位置有些疼痛以外,她并没有察觉到其他部位有异样,倒是舒了口气。
她想,她昏迷过去以后那人并没有对她做些什么吧!
至少那种可耻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真是……令人觉得该好好欺负你一下才是。”滕御看着她那张盛满了倔强的小脸,非但没有按照她的话语去做,反而狠狠地往着她的身子一倾,把她整个人都强行压制在自己身下。
“你想做什么?”任蔚然眉心一跳,急声尖叫:“你重死了,快点下去!”
“任蔚然!”滕御冷沉的声音斥喝住她:“你还不够资格使唤我,别以为嫁给了我就当自己是滕少夫人了。我警告你,你我之间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永远也别指望自己能够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他以为她稀罕成为任由他欺压的妻子么?
任蔚然勾起唇瓣,冷冷回应:“滕御,你放一千万个心好了,就算你恳求着当这个家的少夫人,我都不屑当!”
面对她如此挑衅,滕御低声嗤笑:“是吗?”
“千真万确!”
“那好,你可以滚了!”滕御忽然起身,大掌攥着她的纤臂往着地板一拉。
身子重重倒在地毯上,任蔚然感觉自己的膝盖一麻。
若不是这地毯足够厚,她想她这双腿今天都可以废了,那男人力量大得可怕。
他便是那样恨她入骨!
“滕少!”此刻,一句低软的话语忽然从门房位置传了过来。
第21节:继续调情
任蔚然整个人尚且处于接近崩溃的状态中没有缓过气来,可乍听这娇滴滴的声音,还是受了影响,呆呆地抬起脸往着门口位置看了过去。
一名身形高挑性‘感的美丽女子此刻正半椅在门框位置。
她着装简单,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和一条小短裤,浑身上下有80%以上的皮肤显露了出来。尤其是以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是惹人注目,令人看着便足够欲血喷涨了。
“你来了?”与任蔚然呆滞相比,滕御显得意态慵懒。此刻他已经斜卧在床榻位置,唇形一弯:“过来!”
“哟,她是谁?不会是滕少的佣人吧?”女子扭着纤腰跨过了倒在地板上的任蔚然,摇曳生姿地往着男人走近。
“她是我老婆!”滕御笑,邪肆狂傲:“不过你要把她当佣人也无所谓!”
“滕少,你坏死了。不过今天你让我来温馨园,可令我受宠若惊呢!”女子身子半蹲下去跪在床前,对着男人抛了记媚眼:“有传说滕少从来都不让女人进门的。今天外面有传出你会娶妻的消息,可让不少人心碎了呢!”
滕御低哼:“那么,你呢?”
“滕少,你说呢?”柔媚一笑,掌心已经伸向了男人的肚腹位置,那长长的指尖往着他的裤链位置弹琴一般跳跃了过去,有意无意地往着男人跨间抚摸起来。
又想在这里上演多一次那种无聊游戏么?
任蔚然听着那两人调笑的话语,一声低低的讥诮声音从她鼻腔发出。
原本掌心一握手腕把她拖攥上‘床的滕御眸子一眯,冷眼扫向她:“你笑什么?”
“笑你们一个花痴,一个种马,都一样令人觉得恶心!”任蔚然从地板上爬起身,冷冷看他们一眼:“你们继续调情吧,我不打搅了。”
潇洒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迈步走出了那豪华的主人房!
正为任蔚然话语惊骇时候,滕御已经翻滚下床,大步流星地跨了出去,掌心一扳女子的肩膀把她推到了墙壁位置抵住。
后肩胛骨撞上那冰冷的墙壁,任蔚然疼得咧嘴,差点便尖叫了出声。
可最终还是因为死死咬住下唇而止了声息。
“说我们恶心?”滕御一声冷笑:“任蔚然,你这种以退为进的态度不是更加令人觉得恶心吗?”
任蔚然骄傲地抬起下颚,淡而无味道:“明明知道我恶心就不要靠我这么近,否则只会显得你滕少连最后一点品味也没有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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