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做妈咪的为孩子做什么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怎么会怪他。白初晴摸着他的小脑袋瓜,三年不见,儿子的变化还是挺大的,神韵不变,但五官长开了不少,看起来儿子比以前要成熟稳重很多,一点都不像是十岁的孩子。
“这三年你过得好吗?”她嗓子哽咽。
“嗯。”小家伙一个劲的点头,“他们对我很好。”
“你过得好,妈咪就放心了。”
“妈咪,你别哭了。”小家伙心疼死了,他最怕妈咪哭了,妈咪哭,他也好难过。
“我是太高兴了。”她一边哭一边笑,爱不释手的摸着儿子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够。
“妈咪,你该回你房间睡觉了。”
“我想再跟你说会儿话。”她不想一个人呆在那个陌生的房间。
小家伙拉住她微凉的手,小大人似地开口,“妈咪,你不能留在这里,我也想你,可爹地比我更需要你陪伴,你明天就回去,替我好好的照顾爹地,还有妹妹。”
白初晴苦笑,他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游乐园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乐乐,俊凯和欢儿有泰勒他们照顾,你不必担心。”
“妈咪。”乐乐深深皱起眉头,握紧她的手,“我是担心你。”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心虚地说。
“你不会真喜欢奥斯吧。”小家伙一脸难为情地看着她。
呃……
到底是谁比较难为情啊喂?
白初晴无比汗颜,这句话从儿子口中说出来,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别扭。
她企图用笑掩饰尴尬,没成想那比哭还难看的笑,看在乐乐的眼里才真叫个尴尬。
= =!
“妈咪,你年龄不小了,美人计神马的不适合你。”
砰——
一个爆栗子在他头上炸开,白初晴气势汹汹,“我很老了么?三十岁出头而已。”
女人三十豆腐渣,啊妈!
这话乐乐只敢在心里默默滴说,扁嘴,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的小脑袋瓜。
委委屈屈地说:“妈咪,我头很脆弱的,你要是把我又打失忆了,肿么办,嘤嘤……”
“SORRY!SORRY!”她真不是故意的,惯性反应嘛。
半响,乐乐呼出口浊气,再一次认真地看着她说。“爹地知道你劈腿,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先杀歼夫,再杀她呗。
母子俩仿佛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脖子周围冷飕飕的,不约而同一个激灵抖了抖毛。
肿么觉得这个问题是个冷笑话涅。
***********************
书房里。
两个男人纷纷靠着沙发,抽着雪茄,左边的男人先开口,“找我谈什么?”
菲尔普西吐出一口圆圆的烟圈,像天使的光环,看着它飞走以后,他才笑着说,“把晴晴让给我。”
奥斯抬了抬左边的眉毛,优雅的叠起双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他,不紧不慢开口,“你觉得可能么?”
“为什么不可能。”菲尔普斯冷笑一声,“你对女人从来都是饥不择食,我跟你不同,我很挑食,晴晴正好是我的口味,大家这么多年的朋友,这么小个人情,你不至于吧。”
奥斯狠狠抽了口烟,又狠狠吐出口白雾,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格外的迷离,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仿佛只是片刻时间,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菲尔普西等得都有点不耐烦了,才听他说。“真是不凑巧,她正好也是我的口味。”
“别他妈牛嚼牡丹,自以为是,你懂什么是品味么。”
奥斯又狠狠抽了口烟,眼底像是漂浮着冰渣子。“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菲尔普西一脚踢翻面前的茶几,站起来,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说,“我语气怎么了,我好好的跟你商量,你是个什么态度?”
奥斯嘴角一掀,紧跟着慢条斯理站起来,他的身高要比菲尔普西高上那么几公分,气势上两人也是天差地别,跟他比起来,菲尔普斯还嫩得很。
“不行。”他利落又干脆地吐道。
“你——”菲尔普西脸都气变形了,奥斯是拒绝在他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瞬间握成坚硬如铁的拳头。
想打架?
奥斯一脸云淡风轻。
因为菲尔普西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你们在干什么?”霍金正要去书房找奥斯,出门就听见一声巨响从书房里传出,他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两人的聊天内容,见他们要打起来了才进去阻挠。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
霍金来来回回看着谁也不肯退一步的两个盟友。
菲尔普西冷嗤,“这混蛋是故意跟我枪。”
“我怎么是故意的,你能喜欢晴晴,我不能?”奥斯不甘示弱的冷讽。
“你***人渣一个,别玷污了喜欢这个词,行不行。”
“菲尔普西,看在你年龄小的份儿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逊,别怪我不客气。”
“来呀,你以为我怕你,老子早就想揍你了。”
两个人一冰一火,水火不容,谁也不肯低头。
“够了!”霍金看不下去,粗喝一声,“如果打架能解决问题,你们俩还有什么好争执的,早就该动手了?”
“这个人倒是蛮有领导风范的。”躲在门口看好戏的白初晴对蹲在地上的儿子说道。
“嗯。”乐乐幽幽地说,“他们都叫霍金叔叔军师,霍金叔叔是个善良的人。”
善良的人?
白初晴感觉自己的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
就他这样的都能称为善良的人,地球上还有坏人么?
“妈咪。”母子俩个像是有心电感应,乐乐回头对她轻言解释,“混黑道的不一定就是坏人”
比如他!
再比如爹地!
还有泰勒叔叔,无心阿姨,还有黑鹰,楚濂他们……都是清。一色好人滴说。
“他们出来了,快走吧。”
母子两个悄无声息地退下,闪得很快,没被发现!
********************
隔天,白初晴起了个大早,苦闷滴坐在床上,心飘到了XX医院。
也不知道俊凯醒了没有。
但愿他先暂时这么昏迷着,醒来见不到她,他肯定会特难受。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谁呀?”思绪被打断,她没好气地问。
“是我。”蒋欣甜!
白初晴皱了皱眉头,这人不会一大早就来找她寻仇吧?“有事吗?”
“我来给你送早餐。”
“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奥斯吩咐我务必要把你伺候好,白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吃一点吧。”
“哟!看来昨天的打没白挨啊,变得这么听话。”白初晴故意嘲笑得很大声。
门外安静了十几秒,才又传来蒋欣甜坦然的声音:“没办法,寄人篱下,我不学乖一点,吃亏的还不是我自己,白初晴你赢了,我斗不过你,不管是俊凯,还是奥斯,你都完完全全的胜过我,我已经认输了,你不用再针对我了。”
哗啦一下,白初晴打开门,见着端着早餐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围裙,头发有些凌乱,脸也有些脏兮兮的蒋欣甜,有那么一瞬间她真动了恻隐之心,蒋欣甜落到今天这般地步也算是咎由自取。
上帝已经给了她惩罚,她再往她伤口上撒盐,就显得自己跟她一样心肠歹毒了。
罢了,昨天奥斯那一巴掌,也算是替欢儿报了仇,她现在最主意的是想办法怎么全身而退。
蒋欣甜就由着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给我吧。”她伸手想要接过盘子。
蒋欣甜握着不放,“我还要拿下去洗,拜你所赐,现在这个家里就我一个佣人。”
“这怎么能是拜我所赐,我又没让他开除别的人,蒋欣甜,说话得凭良心。”
蒋欣甜冷笑。“快点吃吧,我还有一堆的活。”
白初晴看了一眼牛奶杯,打趣道,“你不会在牛奶里给我下了毒吧。”
蒋欣甜面不改色。“除非我活腻了,你放心,我还不想死,你要还不放心,要不要我试喝一口?”
“开个玩笑而已。”白初晴也量她没那个胆子在牛奶里给她下毒,蒋欣甜有多怕死,看她现在这幅糟糠样就知道。
看着她咕噜咕噜喝下那杯牛奶,蒋欣甜掀了掀嘴角,眼神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白初晴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等着瞧吧……
结局篇:你若许我天荒,我必陪你白头(28)
五分钟后,小家伙敲开了白初晴卧室的房门,偷偷摸摸溜进去。舒睍莼璩
“妈咪,妈咪,刚刚那个女人在你杯子里下了药。”
“啊?”白初晴掐着喉咙,干呕起来。
“哎,妈咪你太容易心软了。”小家伙摇头惋叹。
“我以为她真的知道悔改了嘛。”谁知道她本性难移,没得救了。
不对呀,儿子看到她下毒,没有不阻止的道理,看一眼小家伙的脸色,除了愤愤不平,丝毫没有紧张感。
她……被骗了。“
“唉呀,妈咪你轻点,疼。”乐乐被她揪住了耳朵。
“你骗我的对不对?”
“没有。”大眼睛无比纯洁。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看到药品上写的不是毒药,就没阻止。”
“什么药。”
“媚药。”
“……”
“哎呀呀!耳朵快掉了,嘤嘤……”
乐乐好可怜,早知道好心没好报他就不来通知她了。
白初晴松手,露出一脸讨好地笑容,替他吹着被揪红的小耳朵,轻言细语问,“儿子,告诉妈咪,你是不是把牛奶偷偷给换了?”
“咦,妈咪你真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
呕……
儿子,你是从老娘肚子里出来的,你才应该是老娘肚子里的蛔虫吧。
“那你换给谁了?”
“普西叔叔。”
“为什么你要换给他。”白初晴挠头,天,那个混蛋发起春来,找她解决肿么办?
不行不行,她得把门窗关好,防火防盗防普西!
乐乐见她上蹿下跳的,担心她折了腰,叫住她,“妈咪,我这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白初晴七个孔都在冒烟了,他居然是故意把他老娘往火坑里推。
艾玛!熊孩子,这是脑子被驴踢了的节奏咩??
“妈咪,过来,我跟你说。”小家伙勾勾手指头,就像是遛狗,某女还屁颠颠的被她勾。引过去!
***************
热!
菲尔普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空调都快开到十八度,他还是觉得热,不是外热是内热。
口干舌燥,他已经喝下整整两瓶矿泉水,喉咙依然干得冒泡。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根据他的经验判断,他肯定是被人下了药。
谁有机会给他下药呢?
蒋欣甜!
早餐是那个女人准备的,而且他昨天害她挨了打,她是最有可能给他下药的。
该死!
他得去找她要解药。
菲尔普西热得只穿了一条沙滩裤,光着上半身,在走廊白初晴的房门外发现了正趴在门上偷听的蒋欣甜。
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不会又想害晴晴吧。
“你——”他大喊一声。
吓得蒋欣甜差点没一个趔趄栽下去,她惊慌失措地看着朝她走来的菲尔普西,许是做贼心虚,她下意识转身就跑。
果然是没安好心!
他饶不了她。
菲尔普西将她追进自己的房间,蒋欣甜重重地关上房门,砰地一声巨响在别墅里震颤,霍金和奥斯都不在家,家里就只有白初晴乐乐还有菲尔普西,前面两人视而不听,偷偷的拉开一条门缝,看着走廊尽头最里面那间蒋欣甜的闺房。
菲尔普西脾气暴躁,狠狠踹了两脚门,里面显然是被蒋欣甜用什么东西挡住了,他踢踹不开。
“开门。”菲尔普西气急败坏,这个该死的女人,等她出来,他一定掐死她,一定。
蒋欣甜怕得要死,哪敢给他开门。
这个扫把星不好好的在房间里睡觉,跑出来干什么。被他撞见她偷听白初晴的房门,指不定又要怎么收拾自己,她才没那么傻,自投罗网。
她搬运了房间里可搬运的一切来抵挡着房门,还是惴惴不安。
她呆在这个房间里,只能躲一时,她必须要离开,这里危机四伏,等到奥斯回来她才是真正的死定了。
正当她六神无主的时候,脑子里灵光一现,真是急糊涂了,白初晴被她下药了,她可以把门外的男人引到白初晴的房间去啊。
这样她的计划就可以顺利完成,也能暂时逃过一劫这个男人的追杀,一箭双雕。
思及此,她便对着门外的人喊,“你不是喜欢白初晴么,她让我传话给你,她在房间里等你,叫你去她房间。”
没回应。
“喂,你听到我说的话了么,白初晴在房间等你,叫你去。”
还是没回应。
莫非他已经去了。
应该是,不然他没理由一声不吭。
蒋欣甜正幸灾乐祸的想着,盘算着一会儿奥斯回来了就告他们俩通歼,准保白初晴必死无疑。
跟她斗。
白初晴还不是她的对手。
“啊——”
蒋欣甜惨叫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男人,只觉得不可思议。
门依然被堵得严严实实。
窗户……开着。
他居然爬二楼的窗户。
菲尔普西狰狞着俊容,咬牙切齿看着被自己打倒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她真的是好大胆,连他都敢算计,真觉得自己有奥斯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
“你……你要什么?”蒋欣甜大气儿都不敢出,慌张无措地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个盛怒的男人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撒旦。
她不知道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就算她想陷害白初晴不对,可她也算是为他谋性福,他没理由这么憎恨自己不是么?
她到底做什么招惹上这个恶魔了?
“解药呢。”菲尔普西揪着她胸前的衣服,轻轻松松就将她给提了起来。
“解……解药……我……我没有。”这药原本是她放在包里想给叶俊凯下的,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她买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解药这回事。
“没有?”菲尔普西脸色更加的难看,蓝眸里似乎还有火苗在蹿动。
蒋欣甜脸都吓白了,磕磕巴巴:“真……真的没有。”
菲尔普西狠狠揪着她胸前的薄衫,狠狠一晃,撕拉一声,她人衣分离,人被甩贴在墙上,胸前一大片的衣服被菲尔普西攒在手里。
蒋欣甜被撞得头晕眼花,顺着墙滑坐在地,哪还顾得了自己胸前一大片都是空的,两个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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