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
锁骨下血肉模糊的“梓”被冰冷的唇瓣咬住,舌尖肆意勾弄,她清楚地感受到稍稍凝结的伤口被他撕裂,他如同魔鬼一般吮吸着她的鲜血。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整个人被紧紧固定在他的身下毫无挣扎的余地。海晓痛得几乎晕厥粉嫩的唇几乎被自己咬破,胸腔里翻滚出来的闷亨却让嗜血的魔鬼更加用力的蹂躏她的伤口。
淡淡的清香从她柔软的身体上弥漫开来麻醉他的神经,幽暗的眸底升起更大的贪婪。缓缓的,染着血腥的的唇瓣侵袭上她敏感的勃颈,精巧的下巴,所过之处留下丝丝猩红。
“不要……”
终于意识到他的企图她本能地偏开脸但咬出鲜血的唇瓣已被他抢先堵住,她唇瓣上的腥甜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是真的喜欢上王齐康了还是他让你很欢愉?你却一直用你该死的清纯来骗我……”
陌生而冰冷的气息灌进口腔霸道地掠夺她的呼吸,不安分的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她拼命缩紧挪动身体却被他固定的更紧。
想要逃吗?逃到那个男人的怀抱里去吗?这个女人的身体是不是如暗夜的月光花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妩媚地盛放。。。。。。他的脑海里忽然翻滚她淫贱的模样,下一刻,凌厉的眸光一敛,他直起身的同一刻将身下的女人狠狠推开,凶猛的力道直直把痛苦不堪的人推撞上坚硬的墙壁。
“啊。。。。。。”
金星轰地爆满脑袋,剧烈的疼痛袭卷全身,海晓痛苦地喊出一声虚软无力地瘫躺在地板上。
“一只破鞋而已!”
单智梓不屑地扫了她一眼,缓缓站起身整理好衣服。
“管家”
管家恭敬地走进来。
“把这个女人关到地下室去”
“。。。。。。。”
管家战战兢兢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刚才单智梓抱她上楼的一幕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也很快达成了共识,比起雪莹小姐这个女人更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女主人。考虑到这一点,管家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开口:“前几天下雨,地下室的排水管道坏了,现在里面湿淋淋的……”
“那样的环境很适合她。”
单智梓淡淡开口,弥漫着寒气的目光落在地板上已经没有知觉的女人身上。
还和以前一样倔犟是吗?
可惜,他不再是以前的他,所以她背叛的代价一分一毫也不能少。
地下室里阴冷又潮湿,海晓被关进去的第二天锁骨下的伤口已经感染发炎,肿胀引起的疼痛更加难忍。她撑着墙壁走到地下室的门边,金灿灿的阳光从门缝丝丝缕缕透进来。海晓倚着门坐在潮湿的地上,贪婪的把脸贴在门缝上感受那微弱的温暖。两天没有吃过食物,她身体的热量早已被地下室里黑漆漆的阴冷吸干。外面一定阳光满地,一定很温暖,可是却离她万般遥远。她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那个变态男人为什么不相信她说的话,她真的不认识他。她是一个失过忆的人,从一片空白中醒来的时候她什么都不知道。王齐康和她妈妈几乎把她失忆前的事都告诉她了,后来她自己也隐约想起来很多事。不管是王齐康说的还是她想起来的都没有关于这个可怕的男人一点印象。如果她失忆前真的和他有什么恩怨,王齐康肯定会告诉她。。。。。。。海晓思索的最后结果是这个男人是一个变态加虐待狂,她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在她刚刚开始自己的职业生涯时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变态。她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从门缝穿进来的阳光更让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但是得出变态加虐待狂这个定论后她只有一个想法,逃。落在变态手里已经很危险,落在这样一个有钱有势的变态手里不赶紧想办法逃那就等着死吧!她直起疲软的身子推了推门,没一会外面传来一个男人训斥的声音:“你干什么?老实点!”
“给我一点水喝。。。。。。我好渴!”
海晓低声哀求。
“单先生没有说要给你水喝,你慢慢受着吧!”
海晓无力地倚着门板,过了一会又爬起身往地下室里面走。要不到水,她只能自己找水。地下室正在维修里面堆放的东西都被搬出去了,偌大的地下室里空荡荡的,她在里面摸索了半天只找了几个红酒瓶。看到瓶子的时候她眼前还一亮,可是她把酒瓶挨个倒了个底朝天也没倒出来一滴液体。她无力地抱着那几个酒瓶靠着墙壁,看来她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外面看守她的那个仆人可能是太无聊了哼哼唧唧地唱起了歌,海晓歪着脑袋听了一会去不成曲调不成调的歌心一横把怀里的一个酒瓶摔了,“。啪。”地一声玻璃摔碎的声音从地下室冲出来。
那个仆人也不唱歌了赶紧趴在门边说:“发生什么事了??喂!喂!你怎么回事?”
地下室里没有声响,他赶紧打开门见海晓躺在一堆玻璃渣旁立马慌了神,急急赶过来,说:“喂,你不会自杀了吧!喂!”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死了。。。。。。你千万不要死啊,你死了,单先生会要了我的命的,喂,喂…。。”
他推了海晓几下又赶忙站起来往外面走,没走出几步后脑猛地被硬物击中,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对不起。。。。。。不把你打晕,那个男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海晓无措地丢掉手里的酒瓶,跌跌撞撞跑出地下室。
正文 第十三章
金色的阳光下,白色的高尔夫球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不偏不倚稳稳进洞。
“老板,一杆进洞!”
北图用手挡着阳光遥望着远处的旗子,兴冲冲的说。
单智梓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地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湿巾。
请问,他哪次不是一杆进洞,还有必要这么兴冲冲的说出来吗?
北图意识到单智梓的不悦,悻悻地闭了嘴,马屁还没开始拍呢,就拍错地了。
“单先生。。。。。。单先生。。。。。。”
管家抹着额头汗珠,一路小跑过来。
“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没看见老板在打球?”
北图把刚才的不爽都转撒到管家身上了,管家也看到单智梓紧绷的脸,立刻战战兢兢躬下身,说:“对不起,单先生。。。。。。”
“发生什么事了?”
单智梓淡淡开口。
“您让关在地下室的女人。。。。。。跑。。。。。。跑了”
失职的后果往往都是很严重的,管家两腿发颤,垂首立在一边,等待着那阴冷的人开口责罚。
“跑了?!”
出乎意料,单智梓嘴角略过一丝带着玩味的笑,幽暗的眸子望向蔚蓝的天空。
“真是不乖的人啊!”宠溺的语气里却弥漫着危险的气息,“我从香港带回来的马在哪里?”
管家见他转移了话题微微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答道:“在宅子后面的草地上圈养着。”
“把那匹棕红色的上好鞍牵过来。”
“是”
管家恭敬地躬身,快步退开了。
“北图”
“老板!”北图接下单智梓递过来的湿巾,“你要去遛马?”
“我记得有一次你去非洲带回来一把弩弓?”
“是的”
“在这里吗?”
“在,就在我房间里”
“去拿来”
“是”北图转过身觉得不对劲又转回来小心翼翼开口,“老板,你要弩弓干什么?”
“好久没打猎了”单智梓将手中的球柄丢在一边修长的手指划过性感的薄唇,“这么好的天气,浪费了岂不是很可惜吗!”
海晓跑过一片紫罗兰花地后就没了力气,弯身扶着自己的双膝大口大口地喘气,苍白的额头已渗满细密的汗珠,干裂的唇瓣也紧张地颤动着。她喘了一会气遥望着远处的树林,她记得进来的时候经过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树林,只要穿过了那片树林,一定就是庄园的边界。这么大的庄园,即使有围栏也一定有松漏的地方,她一定能逃出去,一定能逃出去。
她给自己打气重新跑起来,没过一会忽然听见一种很怪异的声音,嗒嗒的好像是马蹄声……
这里还会有马?
她闻声回头的一瞬间,美丽的黑曈惊恐的张大……马……真的有马……
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单智梓一身黑色的马装,一手拿着弩弓,一手握着缰绳,他柔软的短发在风中微动,冰雕般的面孔辉映着金色的阳光,骑在棕红色骏马上的人宛若神祗但对僵滞不动的猎物而言,他就是魔鬼。
魔鬼?
海晓恍然回过神拼命地往树林的方向跑,她跌跌撞撞的瘦弱身影渐渐放大落进马上的男人幽暗的眸底。
跑?能跑到哪里去呢?不听话的猎物…。。
他端起弩弓,黑色的箭头随着拼命逃跑的身影慢慢移动,对准,修长的手指搭上扳手,嘴角轻扬勾起一丝邪魅至极的笑同时手指滑开,黑色的箭闪电般飞出去直直冲向瘦弱的身影。
“啊。。。。。。”
锋利的箭头穿过左肩,凄惨的叫声从干裂的喉口冲出来,伤痕累累的身体被剧烈的疼痛猛地冲撞倒在草地上。震荡的马蹄声在她的身后停止,高大的男人跳下马。高大的身体投下的阴影如同嗜血的鬼魅蔓延过来,她颤抖的四肢承载着虚弱的身子拼命地往前爬,往前挪。单智梓丢开弩弓,负着一只手,好似在欣赏一幅很惬意的景象,风轻云淡。她挪一步,他往前踏一步。直到她彻底瘫软在地他才淡淡开口:“很久没打猎了,射击技术下降了,我是想射中你的腿结果射到肩膀上,差点毁了我给你的印记,抱歉!”
这个世界上只有魔鬼才会在别人身上戳一个窟窿然后还漫不经心地说风凉话。
“痛。。。。。。好痛。。。。。。”
海晓无力地握住自己的肩膀,粘稠的鲜血沿着黑色的箭头大滴大滴涌下染湿鲜绿草地。
“痛?”他眉微挑半蹲下身子将她剧烈颤抖的身子揽进怀里说,“一会就不痛了!”
“啊……”
他面无表情地把穿过血肉的箭猛地拔出来,灭顶的疼痛瞬间让她晕厥过去生生将痛苦的嘶哑声扼杀在扭曲的喉管中。
痛,痛,铺天盖地的痛在四肢百骸流窜,她仿佛置身于疼痛的海洋,汹涌的浪涛一波高过一波淹没她的呼吸,那些波涛变成黑色,变成肆虐的红色,汹涌不止的红色……。她好害怕,好害怕,她想逃,她拼命地跑忽然不知道是谁温热的手指缓缓地触碰她的伤口,有温暖的胸膛靠近她包裹住她冰凉的躯体,那种温暖好熟悉,好像在很久以前拥有过,好像一直就埋在记忆的最深处……
“齐康。。。。。。。齐康。。。。。。”
海晓蠕动干裂的嘴唇艰难地低喊。
为她处理伤口的手指蓦地滞住,浓眉微蹙,幽暗的眸底散发出凌厉的寒光。
这个时候还在喊那个男人的名字……
不知道是恼怒还是醋意翻滚上心头,他猛地推开怀里的女人,剧烈的撞击让昏迷不醒的女人痛苦地呻吟一声。
“痛。。。。。。痛。。。。。。好痛。。。。。。。”
她所有的意识都被疼痛包裹住,哑声呢喃。
“不痛了,不会痛了。”他如同哄孩子般的语气里散发着至极的危险,“以后都不会痛了。”
“嗯。。。。。。”
注射器的针头猛地扎进肉里,她痛苦地闷哼一声后有一瞬间的清醒,她感觉到冰凉的液体顺着注射器的针头缓缓注进自己的身体里。只过了一会,那些冰凉的液体宛若温暖的泉水浸润她的身体,驱走不断翻滚的疼痛,她的脑袋却变得更加昏昏沉沉。
“以后,你再也离不开我。”
鬼魅般的声音在她意识消失的前一瞬传进她的耳朵,她本能地想瑟缩身子却没有丝毫力气。
单智梓瞥了一眼躺在地板上满身血迹的女人淡淡开口:“把她带回地下室。”
“是!”
两个仆人架起海晓的胳膊把她拖出去,大门处,一抹妖娆的红色正飘进来。
正文 第十四章
“雪莹小姐!”
那两个仆人从赵雪莹身边经过时停了一下,礼貌地打招呼。赵雪莹迷人的眼眸不经意瞥见他们手中昏厥过去的女人,原本满脸的喜悦瞬间变得苍白。海晓满头大汗,满身是血,身上的衣服也狼狈不堪即使如此赵雪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从得知单智梓要毁婚的时候赵雪莹就记住了这张让她厌恶的脸。单家和赵家的婚约在他们还只会玩泥巴的时候就定下了,就是因为海晓的出现,单智梓好好的单家二少爷不做跑出去自力更生。发传单,做气模人,甚至到工地上扛水泥袋。累得死去活来到了海晓面前却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子,他跟她抢着吃一根冰淇淋,故意把冰激凌举得高高逗她,她蹦蹦跳跳够了几次够不到气得对他拳打脚踢,他躲躲闪闪把她抱在进怀里。赵雪莹每次偷偷跟着单智梓看到他们欢闹的一幕都恨透了海晓,天天咬着牙诅咒她。终于有一天祸从天降,出车祸了,失忆了,被送走了!可是她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你看见她很紧张?”
单智梓淡淡开口,幽暗的眸子已经将浓妆艳抹的女人锁住。
“没。。。。。。”赵雪莹娇艳的脸上的绽开笑容,“我只是奇怪,她不是跟人私奔了吗?怎么会在这?”
她踩着小米碎步走到他身前,浓郁的法国香水味和美艳的装容让冰冷的男人不悦地蹙眉。
“来我这,需要如此盛装吗?”
他没有兴趣回答她的问题随口岔开话题。
赵雪莹穿的是一件低胸拖地大红礼裙,胸前佩戴着一枚钻石胸针更加突出诱人的沟壑。她听见单智梓说道她装束不由脸颊绯红,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说:“来见你本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应该正式点!”
“休息去。”
赵雪莹娇嫩的手挽住单智梓的手臂,撒娇般开口:“我不累的!”
“我累!”
冰冷的两个字从唇间逸出,他抽出手转身上楼经过北图身边时幽暗的眸子微敛着瞥了他一眼。赵雪莹涨红了脸,咬着嫣红的唇瞪北图。
单智梓那一瞥已让北图如受雷轰,身体发颤,还没回过神又被瞪。他也懒得理会眼前的女人,赶忙跟着单智梓上楼。
“她怎么回事?”
单智梓上到阁楼头都没回一下,冷声问。
“是老夫人要她过来的……”
“常北图”单智梓语气依旧淡然却散发着摄人的魄力,“当年你败给我,自愿带着道上的兄弟认我做老板。你要是想和他们一样做我单家的仆人,我一点意见也没有,但请你以后不要再跟着我做事。”
“老板。。。。。。”北图自知犯了错,垂首低声道:“对不起,我立马把她弄走。”
“不必了!”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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