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张光头轻佻地挑起她小巧的下巴:“怎么样,好好考虑考虑!”
看到她受辱,不远处的高毅冲了上来:“董事长——”
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苏轻寒冷言下令:“让他走!”
张光头仰起头,发出得意非凡的笑声,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金沙夜总会。
他没看见,门外黑暗处,一双森冷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他。
……
看着张光头带人嚣张地离开,高毅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董事长,就这么把他们放了?!”
缓缓垂下眼帘,她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大小姐,你真的相信那小子的话?你真的认为他知道大哥是怎么死的?”蔡叔也走了过来。
“我们查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消息,只要有一点线索,我就不想错过。”站起身来,她向办公区走去,“明天挂上牌子,金沙停业整顿。”
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这里短时间是没办法再开业了,张光头一定会盯着金沙,如果金沙继续营业,只会让眼前的情况进一步恶化。
她当然不会考虑张光头那么无礼的要求,但是,她需要时间去调查他的背景,或许可以找到入手的地方。只要查下去,总有可能撬开他的嘴巴,得到关于苏乐山被害的线索。
听到她的话,高毅和蔡叔面面相觑。
让金沙停业!?
几个小时前还那么自信满满的大小姐,为什么转变这么大?
从个人角度来讲,蔡叔和高毅都能理解苏轻寒想要抓住凶手的心情,但是为张光头那样的混子一句话就下令将金沙停业,会不会太得不偿失了?
再说,苏铭宇那边又该怎么交代……
尽管满心都是疑问,两个人却都无法开口问苏轻寒。
她纤细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疲惫,似乎满怀着重重的心事。
……
看到那个矮胖的身影带着十几个人走出了金沙夜总会,徐离焰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走了过去。
他的身边,只有同样沉默的应泽。
从接到徐离焰电话的那一刻起,应泽就知道,他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徐离焰的决定。
身为十几岁就跟着徐离焰闯天下的兄弟,他太知道这个男人的作派了。
扔下旭邦那一大摊子公事,就这么直接过来替苏氏出头,说明徐离焰这次是动了真怒。
所以,他此刻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跟在他身边,无论面对的是谁,无论即将发生的会是什么事。
张光头哼着小曲,走在黑漆漆的路上,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好,好得看这阴沉沉的黑夜都像是艳阳天。
能在苏氏的场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这名声算是彻底响了。
所以,当他看见面前一个颀长的男人身影挡在路中间时,他甚至还很好心情地打了个招呼:“嘿,哥们,让个道儿。”
他心情好,他不想因为惹事而破坏了此刻难得的好心情。
但是,他面对的这个男人,显然并不打算照顾他的好心情。
径直大步走到他面前,没等他和他的小弟回过神来,他的脸就挨了狠狠地一拳!
只一下,徐离焰就打碎了他的鼻子。
捂着鲜血横流的鼻子,张光头发出沉闷的咒骂:“操你——”
不管他问候的是徐离焰家里什么亲戚,他的下一个字都永远也说不出来了。
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即使在黑暗中也精准无误地踢中了他的咽喉,喉结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清晰可闻。
紧紧捂住脖子,张光头的小眼睛瞬间睁大到了极限,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看到他挨了两下重击,身旁的小弟们才回过神来,几声喝骂,伴随的就是他们一拥而上的拳脚。
徐离焰在前,应泽在旁,默契的攻防配合,每一次出手都是重击,撂倒眼前这十几个人根本不在话下。
看着徐离焰不计后果的出手,招招致命,应泽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多少年了,他已经多少年没见过老大这么疯狂的样子了?
不到十秒钟,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一群人已经东倒西歪地躺在路面上,发出阵阵刺耳的惨叫和求饶声。
打翻了张光头一群人,徐离焰和应泽两人身上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沾上。
街角路灯投射过来昏暗的光线,映射得徐离焰的眼睛像是充满了血红的光芒,线条俊美的脸旁此刻满是戾气,令人不寒而栗。
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张光头,徐离焰抬脚重重地踩住了他的脖子。
“惹了苏氏,你没有机会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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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变态!
喉结碎裂的痛楚和脖子上传来的压迫感,让张光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一脸胖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看向徐离焰的样子似乎是看见了索命的鬼魂。
冰冷的眼睛迸射出森寒的目光,徐离焰的眼前闪现过刚才这个男人抚摸苏轻寒下巴的恶心举动,心头陡然升起一阵巨大的恼怒,脚下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拧!
“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清晰地令人不寒而栗。
脚下男人的眼睛几乎爆出了眼眶,满脸都是痛苦欲绝的神情,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徐离焰抬起脚,张光头的脖子软软地向一旁歪了过去,似乎再也无力支撑他肥硕的脑袋。
转身离开了这群瘫倒在地上的男人,徐离焰和应泽连头都没回。
看着他们离去,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这群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
“徐离焰,我有事要和你谈。”冷冷地将手中的包递给迎上来的女仆,刚刚从外面回来的苏轻寒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不祥的寒气。
张光头刚走出去几分钟,就被人发现满脸是血地倒在金沙大门口,要不是送医院抢救及时,这个人就会死在金沙前面的街上。
听了张光头带来的那些已经鼻青脸肿的小弟的描述,她才知道,张光头变成这个样子,竟然被人打的,原因就是因为砸了苏氏的场子。
可是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命令任何人找张光头的麻烦,事发的时候,高毅就跟在她身边,五叔和洪叔的人也都在金沙,根本没有出手的时机。
而且,根据那些光头小弟语无伦次的描绘,那个出手快准狠的家伙一脚就踩断了张光头的脖子,这种行事作风,让她第一时间联想到了徐离焰。
看着此刻坐在沙发上,一脸悠闲地看着电视的男人,她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意外之余,她还有种隐隐的愤怒。
为什么他要不征求自己同意就擅自动手?为什么他要管金沙的事?他是不是不知道,她才是苏氏的掌门人,只有她才有权利决策苏氏的事?
走到茶几前,她直接挡住了他投向电视机的视线。
“徐离焰,我有话要跟你说。”再一次认真地重申,她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懒洋洋地将视线转移到她柔嫩却倔强的脸蛋上,他似乎并不在意她的严肃:“说吧。”
深吸了一口气,她问:“是不是你打伤了张光头?”
“嗯?”俊挺的眉毛一挑,这女人还是挺聪明的,竟然能这么快就查到是他。
“那个家伙还没死吗?”不经意的反问,似乎他们讨论的只是晚餐吃什么那么简单。
暗暗攥紧了手指,她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恼怒:“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
颈骨骨折,脑部因缺氧而导致深度昏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张光头能醒过来,最乐观的估计也是高位截瘫了。
“我还是太手下留情了。”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他拿起茶几上的高脚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
“真的是你!”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听到他的确定,她却仍然十分震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打死他!”
“他该死!”懒得解释,他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丝毫不认为自己做了错事。
“这是苏氏的事,我不需要你来插手!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咬牙切齿地喊出这样的话,她简直愤怒地七窍生烟。
她还指望从张光头嘴里套出爸爸被害的线索,可是现在,张光头能不能活下去都难说,怎么还能查到爸爸的事?难道线索就这么中断了!
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毁了她唯一的希望!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眼前一花,沙发上的男人倏地站起身来,隔着茶几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将她的脸狠狠拉向他面前!
空闲的手肆无忌惮地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迎上他冷冽的眼睛:“我认为你应该说声谢谢!”
替她摆平了金沙的事,她还气势汹汹地来问罪?这女人是不是大脑短路?
“不、用、麻、烦、你。”一字一句地迸出这几个字,她毫不妥协地盯着他慑人的眼睛。
冰凉的指腹渐渐放松了力度,玩弄着她圆润的下巴:“或许,你很享受他调戏你的过程?或许是我太多事了?”
这种轻蔑的讽刺,比他掐住她脖子的行为更容易撩拨起她心底的怒火。
挣脱他霸道的钳制,她那冷静的眼睛几乎喷出灼人的火焰:“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变态!?”
墨玉般的瞳孔倏地锁紧,他一把抓住了即将挣脱的她:“你认为我很变态?”
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丢在沙发上!
下意识的惊呼只发出了半声,就被他冰凉的薄唇死死封住。
“唔——”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用手推,用脚踢,用尽全力打着她能够到的所有地方。
不耐烦她的挣扎,他翻身压上了她的身体,压住她狂躁的腿,一只手轻易地锁住她的腕,将双手举到她的头顶,另一只毫不客气地侵袭上她柔软的浑圆。
胸前传来的陌生触感,瞬间让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
天哪,这个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敏感地带传来了炙热的火焰,化作汹涌的热流,半秒钟就席卷了她的全身。
脑海瞬间失去了理智,她只剩一个想法,不能让这个混蛋得逞!
身体应激保护意识自动启动,唯一未被挟制的牙齿不假思索地狠狠合拢,一口咬在那他那肆虐的嘴唇上!
“嘶——”
嘴边传来的锐痛让他下意识地抽离,盯着身下女人那愤怒倔强的小脸,他缓缓舔舐着嘴边的血丝,不怒反笑。
危险地凑到她的耳畔,他灼热的呼吸似乎能将她瞬间点燃。
“变态?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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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对不起
“徐离焰——”她勉强发出来的微弱呼喊瞬间淹没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吻中。
因为挣扎和恼怒而气喘吁吁,她的双颊涌上一层诱人的潮红,在他意乱情迷的眼中,这些似乎全都变成了**裸的勾引。
柔软的腰肢拼命地在他身下扭动,却让他体内的欲火更加炽热地燃烧。
自从他第一次吻过她,他就一日比一日地沉迷在她的甜美里难以自拔,她水润的眼眸,柔嫩的肌肤,完美无瑕的桐体,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颦一笑,都让他忍不住想要占有!
这种陌生而强烈的**,驱使着他的头脑,操纵着他的理智,让他只想紧紧拥她入怀,只想彻底征服这个外表冷静内心桀骜的女人!
滚烫的吻肆意地落下,犹如岩浆喷涌,落在哪里,哪里就是止不住的颤抖,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这种本能的反应,她能做的,只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凭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无情地探索……
黑暗中,她裸露的肌肤犹如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华,犹如天使般纯净,却又犹如妖精般诱惑逼人。
不用动作,单只是用眼睛看,他就已经压抑不住体内叫嚣着的**,忍了太久的压抑只想要释放,本能驱使,他略带生涩地扯去她身上最后的束缚,早已被蹂躏的皱巴巴的内衣抛出一个大大的抛物线,远远地落在了客厅那一头。
她的圆润和他的精壮之间,再无隔阂。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几乎无法想象这种感觉如此美妙。
大手掌控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再也无法忍耐的燥热让他口干舌燥,恨不能立刻攻入她的身体,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坚实的腰肢刚要下沉,他却看见她的眼角多了一串晶莹。
她,哭了!?
似乎是巨大的潮水席卷而来,将他身体的狂热瞬间冲洗得干干净净。
下意识地放开死死禁锢着她的手,他的声音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怜惜和心痛:“怎么,是不是很疼?”
有的女人,宁可咬紧牙关承受暴虐,也不肯人前示弱,却总在一句看似不经意的关心中,止不住地泪水横流。
此刻的她,便是这样。
听到他忐忑的话语,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一直以来的委屈,耻辱,忍耐,疲惫,似乎在这一刻统统爆发,一获得自由,她立刻将身体蜷缩成团,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紧紧捂在胸前,埋住了她肆无忌惮地哭泣。
沉闷压抑的哭声,在黑暗中显得那么悲凉绝望。此刻,她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苏氏千金,再也不是集团总裁,她只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女孩。
看着缩在沙发角落里的女人哭得肝肠寸断,一向蛮横的他,忽然尴尬起来。
这个样子,让他自己都觉得,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衬衫,他小心地披在她肩上。
肩膀处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如同火烫了般猛然躲避,白皙的藕臂一伸,充满敌意地挡住了他递上来的衬衫。
“滚!”悲愤的怒喝,他看见她的眼睛仍然源源不断地汹涌着泪水。
推开了他,她又恢复了刚才的那个自我保护的姿势,瑟缩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伤心欲绝。
艰难地翕动着嘴唇,他低低地开口:“对不起。”
哭声稍稍小了些,她仍然没有抬头,没有表示出原谅的意思。
起身,他拿来毯子,将她紧紧包裹起来。
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紧绷和僵硬,他安抚似的说:“放心,我不会再勉强你。”
将信将疑地放下推拒的手臂,她知道,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要怎么样,她没有丝毫的胜算。
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即使反抗也没有任何意义。这里是他的家,她是他的法定妻子,他要求的只是一个丈夫最基本的需求而已。
确定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他小心地抱起她,像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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