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喜欢上一个人,她都是全心全意去投入,可每段恋情却总是迅速地无疾而终,刚开始她还能埋怨是对方莫名其妙,可当大多人都以差不多的理由离开她后,她才不得不去正视这个问题,难道症结真的是出在她自己身上?
听了她的话,耿燃不赞同地摇摇头,若有所指地说道:“如果真的喜欢对方,年龄应该不是问题吧,我就不介意将来的另一半比我大。”
“你的意思是,耿玫从没喜欢过我?”
“耿玫虽然调皮了点,但她并不是个会乱来的人,她既然肯和你交往,肯定是喜欢你的,可能是她真的觉得你们不适合交往下去吧,其实我也不懂她的心思。”
“你这哥哥怎么当的,居然还不懂自己妹妹的心思!”陈越不屑地冷哼一声,起身离开餐桌,打开因没电而停止运转的冰箱翻了翻,找出了两罐啤酒,随手扔了一罐给他,自己拿着啤酒窝进大厅的沙发里。
“你没听过那首歌吗?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耿燃皮皮一笑,放下接过来的啤酒,起身把两人的碗筷收进厨房洗干净。
弄完之后刚踱到大厅,就听到她幽幽地说道:“可是我不是男生,为什么也不懂。”
这话她虽然说得平淡,可耿燃还是细心地听出她话里的情绪起伏,参合着淡淡的无奈与苦涩,她或许在替自己感到委屈吧。
坐到她对面,他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陈越,你为什么会觉得喜欢女人呢?”也许问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可他就是想问。
在他心里,多了个奢望,或许她不是单纯的同性恋,或许她有可能是个双性恋,那么自己也许就有点希望吧。
“天生的吧,我讨厌男人,和男人太过亲近我就觉得恶心。”轻抿了一口啤酒,微微苦涩的味道占领了她的口腔,为她苦闷的心情增添一份沉重。
斜眼看向侧边的落地窗,狂风夹带着无声的雨水在黑暗的世界里肆虐着,虽然看得不清楚,却能强烈地感觉到它凶猛的存在。
耿燃听了她的话,难以置信地坐直身子,指着她张口结舌地啊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想说怎么我觉得男人恶心还和你做。爱?”陈越收回定格在落地窗上的视线,游移至他身上,自嘲地笑了笑,“这个问题我也觉得奇怪!”
当她的视线扫至他的腰腹时,突然吃吃地笑开了。
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一看,耿燃的脸顿时红得比熟烂的西红柿还要鲜艳!
刚才顾着和她说话,压根就忘了自己是穿着尺寸过小的浴袍,一坐上沙发便很自然地打开双腿,于是他的小弟弟便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暴露在空气当中了,更要命的是他还好死不死地选在她对面坐下!
这下真的成了不折不扣的“暴露狂”了!
正当他羞愧得想咬舌自尽时,对面那个女人却是在云淡风轻地说着风凉话:“看来你对你自己的身体构造很有信心嘛,不过我还真的很好奇,你这样的尺寸正不正常呢?”
看来年龄的不同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他在心里腹诽着,如果是小女孩不小心看到这样的他,肯定会尖叫连连,然后比他还要羞愧上千万倍,肯定不会像她这样,看完还能说风凉话调侃他。
可是这样的陈越,却超级对他胃口……
两腿并拢合紧,他拘束地拉了拉浴袍,觉得这样的坐法实在太娘们了,可这里不是他的地盘,无法随心所欲,也就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
“那上次的实验你得到什么结论了?”想起那天的事,心里又是一阵憋屈,他不仅被她吃干抹尽后扔在酒店里,还被那个毫无人性的店长扣了奖金,这样的遭遇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陈越盘起双腿,歪着头打量着他,“耿燃,我发现我不仅不排斥你,而且和你做。爱的时候还很有快。感,真的很奇怪。”
耿燃翻了个白眼,“男人与女人相互吸引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他试图灌输一些在外人看来,比较正常的观点给她。
可他的说教,却遭遇了陈越的冷眼,“对我来说,被女人吸引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耿燃无语了,其实他也不敢指望自己能三言两语就把一个同性恋给掰直了,只是既然有目标,那以后他就该多多找机会改造她,说不定有朝一日,她就真的变直了呢!
看了看时间,陈越伸了伸懒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吧,去睡觉了。”
“呃……”耿燃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去……去睡觉!”心里立时峰回路转,想法多多了。
难道是和她一起去睡觉吗?她也太主动了吧,要是被老太太知道了,那要怎么解释啊。
陈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去睡觉难道你要睡客厅?”
“哦,那睡哪?”耿燃跟着起身,有点囧地发问。
陈越扬扬眉,“当然睡客房,你是不是想歪了?”
耿燃继续囧囧有神,他还真的是想歪了,刚才她那句简单的要睡觉的话根本就容易让人浮想连篇,更何况他现在对她真的是“心存不轨”了。
拿着蜡烛跟着她走进客房,虽然客房一般很少有人住,可在昏暗的烛光中,还是依稀能看清楚屋内温馨的布置,这个也是出自陈越的手吧,这个在外面总是以男人自居的女人,却将女人该有的温柔全构筑在自己家里,她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就跟迷一样复杂。
“被单?枕头?”看着光秃秃的床,没枕头也没被单,陈越有点苦脑地喃喃自语,她还真的不知道老妈把东西放哪了。
耿燃朝房间里的衣柜看去,努了努嘴,“东西应该在柜子里面吧。”
陈越走过去打开柜子,稀奇地看了他一眼:“你果然很贤惠!”
而被称赞为贤惠的男人,则心里苦笑,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好不好!
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把大女人信条贯彻得很彻底!大事精明,小事糊涂,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固定好蜡烛,他接过床单两手一抖,床单便瞬间铺张开来并准确地落到床上,动作潇洒流畅,一时间把陈越看呆了。
“那你休息吧,洗手间有新的牙刷,你自己找吧。”陈越心里有种错觉,家里的东西他好像比她还熟悉!囧。
看着她转身的背影,耿燃忽然间觉得有些失落,想留住她却根本没借口,也许是两人有过几次亲密的接触留下了后遗症,所以单处时,他的思想总会自动地切换到暧昧状态里去了。
特别是此时,夜深人静,烛光朦胧,简直就是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
当关门声清脆地传入耳中,耿燃颇为失望地叹了口气,向后仰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对自己这样的心态很不屑,陈越又不是正常的异性恋,哪有可能说气氛一对就会和他H啊,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就算是正常的异性恋,也不会随便就和一个没喜欢上的人上床H吧!
耿燃,你果然是个大色狼!
“咔嚓”又是一声开门传来,耿燃心里一震,迅速地翻身坐起,只看到那个刚刚出去的倩影又折了回来。
她折回来了!这意味着什么?耿燃发现自己的心跳开始失控地蹦哒起来。
只见陈越依在门口,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睛微勾嘴角斜翘,笑容邪魅,声音略低地说道:“这样天气不适合睡觉。”
耿燃心里呼唤呐喊着,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像要捕捉狡猾的猎物一般,起身慢慢地接近她,“那你觉得这样的天气适合做什么?”
陈越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笑意更深,心里顿时想起蓝佳微那句话,“如果搞不懂,就多做几次呗,说不定就能得出结论来。”
虽然知道她这是馊得不能再馊的主意,可此时此景,她却好心情地想再试上一试,真是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心思了。
她挑衅地看着他,轻笑道:“你认为呢?”
因为这几个字,她在下一秒钟里就被拥进他宽大的胸膛里,火烫的唇跟着毫不客气地贴了上来,让她差点窒了息。
一种即熟悉又陌生的情。欲瞬间将她淹没……
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奇怪又爽快感官刺激,就像有毒的罂粟,让她快要成瘾了。
耿燃刚吸上她香甜的丁香小舌,理智立时灰飞烟灭,正式变身成了狼人。
舌头饥渴地在她口腔里搅动,更是缠绕着她的舌头不停地滑动,挑逗十足,直至把她吻得摊软在他身上。
今天的陈越看起来很享受也很配合,没有了上一次的强势,真是个好兆头。
所以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他,一只手很不客气的探进她的T恤里面,罩上一边的浑圆,隔着内衣重重地搓揉着,立时惹来她低低的呻吟和微弱的挣扎,可象征性的挣扎很快就变成了迎合,拱挺着身子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慰。
另一只大手游移至她的臀部,用力一揽,两人的下身便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隔着浴袍,让她轻易地感觉到他即将喷发的欲望。
当她那双微微冰凉的手钻进他的浴袍时,耿燃很想仰头长啸一声。
刚想弯腰将她抱起时,旁边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让欲火焚身的两人瞬间都僵住了。
“你们在做什么?”
……
第二十章
“你们在做什么?”老太太站在不远处,借着昏暗的烛光,困惑地端详着倚在门边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而两人在僵了0。01秒后,立刻如闪电般地分开了,像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并排靠墙站着……
老太太走上前看了看耿燃身上快要散掉的浴袍,再看看同样衣衫不整的陈越,突然两眼一瞪,难以置信地指着陈越说道:“陈越!你真是好样的,人家在我们这做客你不好好招待,还找他打架!你真有出息啊……”
听了这话,被罚站的两人表情同时扭曲了一下,一个是用力地忍着笑,另一个则无力望天。
翻着白眼的陈越暗中松了口气,“妈,你这么晚不睡觉起来所什么?我和他没打架,就是切磋一下。”
“真的?”老太太半信半疑,转头问耿燃:“小燃,她说的是真的吗?”
耿燃暗自憋笑憋得难受,被老太太突然指名一问,差点岔了气,“咳咳……是,我们只是在切磋技术。”做。爱的技术也是需要切磋的吧,所以他说的没错!
“哦,那你要小心点,小越很厉害的,打不赢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收拾她。”老太太豪气冲天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会不会,我们都有分寸。”再说这项技术他不见得会输给她。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陈越终于看不下去了,插嘴道:“妈,你有事吗?”
“哦,对了,我想着你可能找不到枕头被单,就出来看看。”老太太往客房里看了看,“你们找到了?”
“嗯,那你现在可以去睡觉了。”
“你们也别再切磋了,赶紧去睡觉了,今天都累了一整天了。”老太太慈祥地叮嘱了一句,便转身回房了。
耿燃低叹了一声,退一步靠到身后的墙上,眼神热切地看着站在一旁的陈越,他身上因为刚才的激情而起的反应被这么一折腾,还没尽数褪去,依然令他躁动难安。
“那我去睡了。”陈越勾着嘴角,由他身边走过,准备回自己房间。
在她将擦肩而过的瞬间,耿燃大手一伸,抓住她的手并一把将她扯回怀里,低声说道:“点了火就想走,没门。”
陈越斜眼笑道:“我妈要我们睡觉了。”
目若星晨,笑如挑花,耿燃觉得这样近距离看她,自己很容易脑冲血!明明是很中性的样子,为什么此时此刻看起来却是千娇百媚,如此勾人?!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
轻微使力将她拉进客房,哑着声说道:“我不介意分一半床给你。”
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变得很不妥,可早已是情。欲萌动身体,容不得她去拒绝他激情的邀请,被拥在他结实的怀抱里,呼吸所及之处,全是他阳刚的男人味,把她熏得有点晕眩。
当天雷再次勾动地火之后,屋里所演绎出来的激情乐章,使得屋外的狂风骤雨黯然失色……
今天的陈越温驯得很不真实,回想着之前的几度春宵,除了她喝醉的那两次很安静之外,后来的两次都让他十分狼狈。
所以这样乖乖躺在床上,让他为所欲为的陈越,反而让他很不踏实。(难道他已经被凶习惯了?囧)
流连于她嫩薄的唇上,时而探进去汲取她口中的蜜液,光是唇舌的纠缠,身体就会涌现出强烈的酥麻感。
深吸了口气,因为她的配合,耿燃决定要仔细地前戏进行到底,也许她一时半会还无法爱上他,那么就先让她的身体爱上他吧,因为他坚信,爱绝对是做出来的!
如果陈越能有读心术,知道他抱的是这样的想法的话,肯定会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下去的。
将她的T恤往上推了推,样式简单的黑色内衣展现在他眼前,那抹妖艳的黑色将她的皮肤衬托得雪白晶亮,看得他口干舌燥。
伸出舌头在内衣四周的肌肤上来回游走,一个拇指隔着内衣轻柔地按压她那浑圆的中心,他如愿地听到她发出粗重喘息声。
被他这般挑逗的陈越,意识早已飞到外太空去了,两手无力的缠住他的脖子,当他解开她的内衣,张嘴含住她圆挺的红芯时,终于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这样低沉柔媚的声音真的是从她口中发出的吗?连她自己都吓了跳。
可实在是太舒服了,他的舌头所及之处,都是她的敏感点,让她舒服得绷紧住脚尖,单是这样的挑逗,就使得她下身的密道里迅速地涌出阵阵花液,空虚难耐。
耿燃瞄了一眼她紧紧夹住双腿,暗暗一笑,知道她已经极度动情,便伸出一只手,往下慢慢探进她的短裤里,越过那紧小的内裤,直接一掌覆盖到她的幽谷之上,然后轻柔地摩挲着,手指所触及的,都是温热的绸湿。
他咧嘴一笑,很流氓地说了句:“宝贝,很爽吧。”
话音刚落,便接到陈越大大的白眼,“你动作快点……”早已空虚难耐的身子,根本受不了他这样慢吞吞的折腾,她不悦地催促着他。
耿燃皮皮一笑,“这种事情动作怎么能快,当然是越持久越好!动作快了,哭的人肯定是你。”
“下流。”陈越咬牙冷哼一声,随即却是“啊……”地迸出一声呻吟,因为他的两个手指正借着那股湿意,顺利地冲进她的体内,当空虚被突然填充时,她除了颤抖着呻吟着,便再也找不到任何语言了。
耿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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