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镇定,毫不吃惊,习以为常。
疑问跟结论并行,沈御又开始西昔的观察西昔的身体,这跟他所以为的倒真的是不太一样。
这具身体,并不是十五岁女孩通有的那种稚嫩,似乎有些早熟,胸部也很有料的样子,看看自己手中那东西的尺寸就可想而知。
一身白皙如瓷器一般的肌肤,肩部还挂着些许水珠,沈御有些想用自己的唇去吸吮感受,想必那触感也一定不会让人失望。
当沈御审视着西昔的时候,西昔也在细细的观察着正好整以暇的侧卧在自己床上的男人,似乎也是刚刚洗过澡,头发还半干着,有些许凌乱,不若第一次见到时那样的有型,但这张过于出彩的脸,令他的凌乱也成为一种惑人的美。酒红色的衬衣,领口没有工整的系上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以及一看就是喜欢健身才会锻炼出效果的坚硬胸膛。
再往下看过去,原本一脸镇定的西昔,却一点一点的红了脸,只因沈御拿在手中一直把玩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她打算换上的文胸。女孩子极为隐秘的私物,却被他这样随意拿来,放在手中,任意揉弄。偏偏沈御此时的神情,慵懒,散漫,却又像是在韬光养晦,随时等待着伺机而发,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西昔的心里一点一点的蹿升出紧张,觉得自己就是这个男人拿在手中任他揉捏的玩具!
沈御在此时却觉得好玩极了。
看着她,那种因羞涩、夹杂着被偷窥到隐私的耻辱而起的潮红,从露在外面的肌肤,沿着白皙细长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向上攀爬,至脸颊到耳后的潮红就那么布满全身,整个过程,就像酒醉,又犹如一点一点绽放的红玫瑰,又好像是被铺天盖地的情yu沾染蔓延沉沦,美艳到极致。
沈御心底以及身体都在蠢蠢欲动,他舔舔唇,突然万分期待看到她高潮时的模样。
☆、暗里着迷 026 最轻
沈御垂眸,却只是闭上眼睛轻轻嗅了嗅白色文胸上那股清浅的玫瑰芳香。
“他送你的衣服?”那个“他”是谁,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而西昔的无声似乎成了一种默认,见她眉头轻蹙,沈御低而温柔的笑了,声调依然是慵懒,那样慢吞吞的说出一句带着浓厚调情意味的暧昧话语,“你知不知道,男人送女人衣服,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脱掉它们。”
毫无掩饰性的话语,面对各种侮辱的声音,西昔或许真的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可是,这个几乎还没有交过手的沈御,每一句话都叫她觉得措手不及。
不是侮辱,也不是直接的人身攻击,他好像就只是在跟你聊天,而聊天的话题却都是那么的叫人无所适从。
他好像只是喜欢这样调侃,因为从小接受的西方式教育的关系,使得他开放而又热情,可以毫不避讳的拿着女孩子的私物,进而说出那样暧昧的话题都不觉得有什么。
仅此而已。
很多年后,沈御真的是后悔死了当时这样的欺负西昔了,在他的引导之下变成小傲娇的西昔,每每拿穿衣服这件事情嘲讽他,进而死活都不让他脱衣服上床,真是叫他吃尽了苦头。
沈御从床上坐起身来,那么明显的就看到西昔紧张的呼吸。她在怕。明明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女孩儿,怎么就那么敢去跟苏景之一起设计苏律呢?苏景之,到底给了她多大的底气?
他走近动都不敢动一下的西昔,有力的手“唰”的一下,就将西昔用来裹体的浴巾拉扯下来,洁白的玉体就那么毫不遮掩的展现在沈御的眼前,令他的眼神不由得一暗,喉间明显的有什么东西在难耐的滚动。
沈御的表情,显然是很满意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突然俯身,在西昔的胸口处极其色哦情的一舔,后又一吻,再又是用力一吮,口感极佳。
室内暖气很足,跟前的人那样强势的压迫感,西昔却突然觉得手脚冰冷起来,男人身上一股浓醇的红酒味儿铺天盖地而来,他的一切都叫她毫无反抗之力。沈御一脸的平淡无害,身上的攻击气息却那么的强,好像只是轻轻的抚着她的双肩,却令她觉得自己的双肩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他捏碎。
她卑微的垂下头,心里在想,他到底想干什么?
忽的,身上一暖。
沈御拿起一旁衣架上的睡衣,为她披上,又垂着头为她系上睡衣带子,眉目之间都是一股子的认真,西昔抬首看着这样的沈御,几乎就要以为自己安全了,因为沈御这样的认真的表情,真的是一种叫人无法抗拒的无害。
可下一秒,她的腰身就被沈御揽住,进而是无法阻止的随着沈御的动作,几个令她晕眩的转身,最后的停顿就是随着沈御倒在了地毯上,而她,就那样压在了男人的身上。
大开的睡衣领口里是她胸前的春光,沈御背部的钝痛只叫他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他的一只手臂沿着西昔的臀线想要游移到她的头部,就那么的将她唇瓣压向自己,而后一口咬住。
舌尖迎来送往,深入浅出,西昔被迫接受沈御唇齿之间的浓郁红酒的味道,她甚至感受到了身下男人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危险事物,害怕的呼喊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嘭!”的一声,门口处的瓷碗摔在地毯上,里面盛放的浓汤倾洒而出,负责每晚睡前一碗滋补浓汤的苏家佣人苏婶,就那么目瞪口呆的捂着嘴,一脸惊吓的看着室内地毯上激情滚做一团的男人跟女人,确切的说,是压在一个男人身上的西昔。
沈御心里深觉可惜的最后舔了舔西昔的口腔,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满是醇香的唇瓣,而后,越过西昔已经吓的发抖的身子,一脸醉意朦胧的慢吞吞的问道:“怎么了?”
随后,苏婶高分贝的“啊——”的一声,响彻整个苏家。
时间正好,晚上八点二十,苏家大人都在客厅看电视谈事情,再过那么一会儿,喝完例行的滋补浓汤,就是休息的时间了,那个时间差不多是晚上九点以后。
苏婶尖叫着跑下去,连汤碗都来不及收拾,看见这样的场景真是教她一个农村来的接受不了,太黄太暴力了。
西昔已经凭着最后一点力气跌坐在地毯上,她声音低低沉沉,充满了绝望的色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如果说,以往所听到的所有关于她出身的恶意攻击言论都只是无中生有;如果说,苏律以往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虚有其表的恐吓。
那么现在,接下来的,便是沈御要让她所有的不好评论,都给坐实了。
沈御坐起身子,跟西昔面对面,他万分怜惜的抚摸西昔的脸,羞辱感带来的潮红还未褪去,却已经一片冰凉:“这样的手段,本来我是很看不上眼的。这样的惩罚,也是最轻的。算是答谢你跟苏景之一起对苏律所做的事情吧。”
他这样一说,西昔算是明白了。
怪不得苏律对于沈御的回归,有那样的笃定。以前她轻视,现在却亲身体味到了。
只因比起沈御来说,苏律每一次的算计都只是私下,尚且存着一丝善良与不忍,所以最后才给了她机会去反击;而沈御,却是用最直接也最残忍嗜血的方式,让她成为这个家的一块最丑陋的补丁!
沈御看着西昔一副了然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女孩儿的一点就透,他贴近她,用低沉又带着魅惑色彩的音调,轻轻的在她耳边吹着气:“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西昔,你可曾在苏景之的口中,听说过西若亚这个名字?”
旁人再多的伤害,都比不上跟苏景之扯上关系的一个人名。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来苏家的第一天,苏景之第一次拥抱她,口中念着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名字。
西。若亚。
原来是这样的一个名字。
西昔摊开手中沈御塞给她东西,是一张有些陈旧的公民身份证,照片上的一张年轻的脸,那双同样狭长的狐狸一般的眼睛,果然跟自己长得好像。
怪不得,苏景之那么的喜欢亲吻自己的眼睛。
原来,最初觉得自己是替身的错觉,并不真的仅仅是错觉而已。
最叫她觉得心中伤痛的,却不仅仅是那个名字,亦或是那张脸,只看着那姓名下边的性别,却是:男。
为什么会选她?苏景之对她一切的小心宠溺纵容保护,原来都只是,缘由在此。
当西昔不自觉的呼吸一滞,留下泪水的时候,她也终于明白了,沈御所说的。刚刚对她的算计,真的是最轻的惩罚,也是最轻的手段!
☆、暗里着迷 027 魅力
她卑微,她渺小,她无足轻重,她只是苏家人一时好心才收养的,却不想她竟然不知羞耻的背着苏家人公然勾引苏家的五少,没有人会相信她会是清白的。
“今晚公司应酬,我喝多了,走错房间。”带着明显酒气的沈御,脸上有些迷惑的表情向众人昭示了他因为酒醉而并不清醒的理智,只有那双看似迷离的眼睛,眼底深处一丝带着笑意的算计。
西昔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整洁的衬衣套在纤细的身体上,胸前的扣子一个一个的系好,挡住了沈御在她胸口处留下的吻痕。而沈御此刻,却有些凌乱,酒红色的衬衣下摆并未完全塞在裤子里,一看就有被人用手拉开的痕迹;领口没有系好扣子,依稀露出锁骨处的些许吻痕。
浓而不深的酒醉,找不到焦点的迷离的眼,带着诱人醉色的脸,精致,漂亮。沈御遗传了妈妈沈妃然的美貌,又结合了苏景之的优点,此刻,微醺的表情,毫不掩饰的暴漏于众人跟前,竟是这样的惊艳,一看就是这样透着浓浓情en欲的男人,叫苏家众人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生怕就那么的被他给迷惑住。
“就算是走错了房间,又怎么会像苏婶说的那样呢!”苏家老大苏行之常在部队里,妻子蒋媛也一般歇在他们自己的公寓里,这个时候自然不在苏家;苏景之因为公司出了一些紧急情况,去了香港;只有老二苏言之跟妻子冯芳在家,可苏言之不方便处理,而苏老爷子是想着办法没让他老人家知道的,这会儿,冯芳揪着几个人来到沈御的房间,执行她作为家长的职责。
“妈,我早就说了,她本来就是这种喜欢往男人身上扑的性子,你们偏不信!你看!这下总该信了吧!”苏律这时候自然不遗余力的往西昔身上泼脏水,顺便对着沈御挤眉弄眼的示意。
沈御偷偷的笑了,他动了动身体,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慢吞吞的接下苏律的话,那样慵懒的表情,真的是一点都不叫人觉得,他有什么攻击力或者恶意:“或许,西昔只是扑错了人,把我当成别的男人了。”
这话一说,房间里都是抽气声。
看似只是随口而说的一句话,却直直的戳破苏家人一直心里有数却不敢嘴上说的秘密,就是西昔跟苏景之,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两人到底到了哪种程度?
苏景之是苏家人不敢管的人,他的事情是苏家人不敢过问的事情,而西昔,却是苏家注定要亏欠她的,这两个人,都是苏家人不能碰的,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不管苏景之对西昔做什么、他们都不敢去干涉。
照着沈御的说法,西昔认错人,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那个“别的男人”能是谁?除了苏景之还会有谁?沈御是苏景之的亲生儿子,长的跟苏景之是有几分像的,说她认错了人,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看着众人的表情,或是严肃,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噤声,或是小心翼翼,只有西昔觉得可笑,沈御,真的是一个厉害的男人。怎么可以有人,以这样毫不做作又丝毫不带恶意的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猜测!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是会毁掉她的吧!也是,谁会在意?她这样卑微的人,是多么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被人从云端丢弃在谷底!苏家的人,高高在上,而沈御,又是这样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西昔突然好嫉妒他。凭什么,他可以这样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推在风口浪尖上!而她,就必须要这样无声的承受!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是选择默默的承受,可是这一次……西昔捏了捏手心,哪里还存着那张身份证带来的割痛感!她闭了闭眼睛,忍住眼泪,下定决心:就算最后结局还是她被毁掉,她也要垂死挣扎一次!
反正,苏景之真正在乎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反正,她也只有自己可以真正保护自己、珍惜自己而已。
“房间里的灯那么的亮,我的视力很正常,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把五哥错认成别人吧?”半晌,就在冯芳在心里斟酌着如何开口的时候,一直低头不做事的西昔,却突然抬起头,目光里,带着那么灼热的倔强。
“更何况,别人会有谁?叔叔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这谁都知道,别的男人还会有谁?!”西昔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眼睛好似不经意的从苏律身上扫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好像自嘲一般的又说道,“我可没喝醉酒,会酒后乱事。”
这话一说,别人不知道,苏律却是立刻就涨红了脸的,要不是沈御给他暗示,他怕是就要当成沉不住气的跟西昔对峙起来的。
“哦,不是啊。”有西昔这样的暗示性威胁在先,苏律自然不敢再去明目张胆的编排她,反倒是沈御又低低的开口,“那么,难道真的像是我听说的那样,你迷恋我已久,所以,一见进入房间的人是我,就立刻扑倒我?发现我酒醉,又意图迷一一奸?嗯?”
最后一个尾音,千回百转,极其的引人思绪蜿蜒。
西昔听了这话,简直是要气死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也真要感谢沈御这么煞费苦心的让她长见识!
“我认识五哥不过几天,今天也不过才说上几句话!五哥真的以为自己的魅力就那么大?”西昔瘦小的身体,好像因为极度的气愤,又因为极度的隐忍,而带着深深的怒气却压抑的轻轻颤抖着,她那样明明是独自战斗着,小小的单薄的身体里,却好像是藏着无数力量的宝藏,此刻灯光之下,众人质疑或者嘲讽或者鄙夷的目光之中,她偏偏这样的倔强着。
沈御的眼底闪过一丝流光溢彩的惊艳。
“唔,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毕竟,追本公子的人,不分男女,多了去了。”嘴里说着与脸皮实际厚度明显相悖的话,甚至根本就是明摆着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