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师傅蛮蛮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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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师傅蛮蛮徒-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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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男人不朝这里观望的,谁能放过这看美女的大好机会呢,视力超好的孔凡妮只是仰着头前后左右微微一扫,见并没有什么能入自己法眼的人物,便收回视线不再分心,对着小镜子研究起自己这个偏浓的妆容来。(这妆化得,哎,只比那唱戏的稍微要清淡些。)

焦小鱼可没有孔凡妮那好视力,远处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她是没本领看清楚的,也不十分的感兴趣,她心里有数,帅哥美男可不爱往这儿凑。

她的视线被一大碗寺庙里特有的双菇素油面给牢牢左右着,再也看不到别的人了,只见她发挥着非一般的刻苦精神,一个劲的低头猛吃着,还时不时的从苏维的碗里抢点浇头过来藏到自己的面里,生怕再被抢了回去。

好脾气的苏维那会和她计较这些,只是用手指头戳着她的脑门带着调侃说了句:“吃吧吃吧,一百斤已经在向你招手了,一百二十斤的我也在不远处等着你呢。”

对面孔凡妮看上去倒不是贪嘴的人,只是意思性的挑了几根面吃了下去,然后就把面碗推得远远的,顺手把用过的餐巾纸也扔了进去。

旁边的焦小鱼看着不乐意了:“我说你这是干嘛呀?二十五块钱一碗面,你就吃这么几小口,纸头干嘛还往里扔,我本来还想再挑点浇头吃吃的。”

“你还没吃够啊!早跟你说一定要管住自己的这张嘴,身材一走形就全完了,三十岁还单身的我们是要和二十岁的小姑娘去抢男人,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比焦小鱼大上一岁的孔凡妮姐姐最看不得焦小鱼的这副馋像,好像饿鬼投胎。她一板一眼的教育起贪吃贪睡不爱干活更不爱运动的焦小妹。

两人就此又开始辩论了---

“校花姐姐,我和你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切,不都是女人?不都是单身?不都是没男人?”

“哎哎哎,你,你搞搞清楚,你是到了现在都还没嫁出去的圣斗士中的剩女,我是有过婚姻但迷途知返逃离苦难围城的少妇。我们怎么会一样?”

“哦呦,你就别绕弯弯直说好了,不就是你开了荤嘛!可我也不是尽吃素的呀!真要论起实战经验来,你敢说自己很丰富吗?”

“你,苏苏,你看她呀!”

脸皮还是很薄的焦小鱼被噎得没了声音,她哪里是身经百战的校花姐姐的对手,只能涨红了个小脸转身求救。

苏维哈哈大笑,这个孔凡妮的厚颜无耻在大学里就是名闻遐迩的,人家做校花的都是长发飘飘淑女型,只有她这朵校花属妖冶的新新人类,从大一开始就没消停过,身边的玩伴老到博士生导师小到食堂卖饭的小弟,高到打篮球的矮到练举重的,她是甜中意咸欢喜,个个都是她的闺中伴。

但每每人家还在蜜意里浸着泡着,想法多多的时候,她老人家早已经就腰带一紧,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人了,只留下身后叫骂声哭泣声一片。

“她那张尖牙利嘴一开,你何时占过上风了,你还理她做啥?说到底,也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厚脸皮!”苏维一针见血的指点道。

“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人才会过得滋润,好比动物界的猪,只关心自己的那张嘴,是吧?再说我把自己练得这样皮厚肉老的,也不过是为了抵挡那不知从哪冷不丁现出来的冷枪暗箭罢了。”

孔凡妮罕见地收住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郁郁的说了这些认真的话,这话看来一直就藏在了她的心底。

其实三人都彼此深知对方的脾性,不管好话坏话,说完了也就不再放心上,特别是遇到好朋友有困难的时候,更会全心全意的相帮,三人里,也的确就数小鱼的性子软弱点,到现在还天真得像个没经过什么事情的小女生。

“你们歇歇嘴,让我来替你们俩总结一句吧,你们听听可有道理。”

苏维见冷场了,起身帮两个妹妹注满了杯子里的水,又接着说:“其实你们两个虽然各有各的特点,毫不相同,但还是有个最大的共同点,那就是都属于可能造成社会不稳定的因素,单身女人是公敌、是公害,是被千百万劳动妇女所共同攻击共同提防的高危人群。”

这席话听下来,两个漂亮妹妹傻眼了,一向只觉得自己是个落单的可怜之人,恨社会不公,恨老天无眼,却不料在别人眼里却成了等同于基地组织般的危险人物了。

不过即使这样也动摇不了孔凡妮非富豪不嫁的决心,年纪总归是已经弄僵了,那就有心再等等看,也许过几天就能实现美梦了呢。

至于糊里糊涂的焦小鱼嘛,虽然吃过漂亮男人的苦头,但相比之下,心底里还是觉得漂亮男人才对她的胃口,我胃口细,太粗的人我消化不了。

一个贪钱、一个爱色,这两个不一般的女子怎样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呢?

第一卷 第十二章 这孩子原来也有温情的一面

雨天,又是一个雨天!

一个让人情绪低落的雨天!

一个区别于往常细雨蒙蒙的雨天!

一个天色昏暗、大雨滂沱的雨天!

早八点不到一分钟,化着淡妆的焦小鱼已经出现在了单位里,快速换下被雨淋湿的衣服后,她先后帮几个领导擦好桌子泡好茶,又到楼下总台上拿了几份当天的报纸,依着每一位领导的习惯,把报纸一一放在了他们的桌子上。

忙完一切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照老规矩换下了高跟鞋,暂时性的让脚在舒适的拖鞋里享受上一会儿,然后给自己泡了杯本地产的特级虞山绿茶。

端着热茶惬意地喝上一口,满口的清香,真爽啊。

可她心里却还是有种隐隐的不安,总觉得今天哪里有点不对劲,却一时又说不出是因为什么原因,一抬头见外面张厂矮胖的身影一闪而过,心里已经有了点线索,再等他那厂长室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严实后,焦小鱼随即想出来不安的全部原因了---

自己那个宝贝徒弟余久洋今天没来上班。

(这麻烦可就大了,既不按规定事先写请假条也不在来不及时进行口头请假,你当我这个师傅是空气啊。我到底该怎么向领导说明这个情况,又该说我没管好徒弟了,反正怎么着都是我的错。)

望着窗外下得越来越大的雨,向来想象力异常丰富的焦小鱼开始坐立不安,她的担心在拼命增大了。

这个毛躁的小家伙住得那么远,每天都是骑着辆超大的电瓶车沿着乡村公路赶上二十多分钟的路来上班,有事没事的总爱吹嘘自己的车技怎么怎么的了得,今天眼看外面下雨路滑的,路况肯定很差,他若还是像平日那样乱开一气,那出点什么事情是很有可能的。

脑子里这样一想,不由的就觉得事情开始严重了,余久洋的电话是开着机的,却一直没人接听,一次又一次那首死了都要爱的音乐声被不知疲倦的反反复复演奏着,让焦小鱼的耳朵里都产生了幻音,结果却还是无人应答。

这家伙,到底在哪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焦小鱼的心情猛的沉重起来,无数个被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场景都是血淋淋惨不忍睹的,她猛力摇了摇胀痛的头,又踱到窗边往外眯眼眺望,希望那个瘦高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不远方,然后冒着雨慢慢的走入自己的视线。

愤怒并且揪心的焦小鱼快要抓狂了,心里早已想好了无数段训斥的话准备好好地来调教他,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那让人干着急的东风此刻在哪里呢?

余久洋此刻正好端端地坐在了城南长途汽车站的候车厅里,别说受点伤,就连半根毛发也没被淋湿,青衣小帽唇红齿白的极惹人眼。

他随身带着一个名牌运动背包,此时被他放在了旁边的空座位上,他一只手拿着车票,皱着眉头看着握在另一只手里正不停震动的手机,它已经不停顿的闹了有些时候了。

师傅焦小鱼的名字在屏幕上不停的跳跃着,可以想得到她正在发怒发急的样子,这让余久洋不知该怎么办,这个麻烦却又锲而不舍的女人啊,余久洋一时间头都大了。

为了让老爸继续赞助自己参加的嘉能足球队,明明知道那份约定有那么多的不平等性,自己还是硬着头皮签下了名字。那合约其中就有一条规定不许无缘无故的请假,即使非要请假,也必须向师傅以及父母说出具体原因。

原因?当然有,理由也很充分,可就是不能说给他们听,难道自己能说出这样的一个原因吗―――

你们非常不喜欢也根本不承认的那个女孩,我的小女朋友韩涵今天过生日,我老早就答应她一定会在这一天去看她的,就是这个原因。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余久洋昨夜考虑了一个晚上,又在韩涵连续六个电话的猛烈攻势下,(怎么了,你不想看见我吗?怎么了,你变心了?怎么了,你就这么怕你爸,你准备和他们过一辈子吗?怎么了,你说话开始不算数了吗?……)渐渐横下了一条心,准备旷工的豪气顿生。

他心想只要当天能赶回来,父亲那里也许还能蒙骗过关,至于单位里嘛,又能拿我怎么样,无组织无纪律的他根本没有考虑到旷工的严重后果,或者他心里本就巴望着能早早离开这个让他讨厌的鬼地方。

手机里短信提示音低沉而短促的响起---

余小弟,你可有事发生?我极不放心,请速回电!--焦小鱼

没想到师傅会来这一手,平日里没怎么得到师傅好脸色的男孩不由得心里一暖,他是个容易满足的男生。

师傅并没有先问自己为什么旷工,首先更关心的还是自己是否有事,这点细节让他很感动,头脑简单的他随即变得热血热肚肠,马上回电话告知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并带着难堪的口吻央求师傅给自己圆个谎。

电话那头的焦小鱼沉默了,感性的女子对于爱情总是有着无尽的向往,虽然自己已经过了十八佳年华,也多少尝到了些世态炎凉,但一听到徒弟的爱情故事,却马上想起了自己恋爱时幸福甜蜜的点点滴滴。

唉,没想到这孩子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许久,电话那头细声轻叹了一口气,慢慢说了句现在你只管去吧,要注意安全,我来给你补张假条,但前提是你今天必须赶回来,这样对大家都好。

余久洋心里愈加温暖,这个师傅还真的不是白认的,虽然很凶很霸道,但也还是有好的一面,兴奋的大男孩第一次发自真心的大叫了声师傅,引来旁人好奇的目光一片。

几个小时很快过去了。

停车场上瓢泼大雨仍旧象瀑布般洒下,天色已经越来越暗,男孩的心也跟着不受控制的一点点往下沉去---

车站通告:因暴雨影响,开往外地的汽车线路今天全部停止。

突然间,眼里含泪的男孩冲出了候车大厅,冒雨消失在了街的尽头。

韩涵,对不起,我食言了。

第一卷 第十三章 我不是小龙女,我是你师傅

美美地吃过一顿三荤一素既营养又丰盛午饭后,身材依旧很苗条的焦小鱼缓缓出动了,一扭一摆地沿着大车间的墙角慢慢走上了一圈,这就当是已经充份的运动过了。

穿过大厅时,她故意忽略了陆黎欢两手猛挥要她过去闲聊的盛情邀请,急匆匆的一溜烟上了楼跑回了自家办公室,大门和窗户相继一关,遮光窗帘一拉,再移过两个椅子两头一拼,一张简易床就快速地做成了。

从壁橱里拿出个软得出奇的小靠垫塞在头下,脱下工作服盖在了身体上后,焦小鱼急忙闭上眼睛,准备争分夺秒的午睡上一会儿,眼皮已经不听指挥的耷拉了下来,本来嘛,什么时间段就该做什么。

厚实的英特钢门不愧是名牌产品,显然具有很好的隔音效果,门轻轻一关,就把所有的莺歌燕舞全部隔离在了门外,屋里安静得甚至有了点不真实的感觉。

以往每每到了上班时间,焦小鱼都会从熟睡中准时醒来,身体里的生物钟从来就没有出错过,今天按理说也不会例外,可朦胧中她总觉得自己的意识没有消失尽,一直还停留在清醒与熟睡之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一直用力牵扯着她,让她没办法往黑暗的深渊里快速坠落。

朦朦胧胧中,窗外的雨滴声被及其夸大的传送到了自己的耳边---滴答,醒来;滴滴答,快醒来!

这是怎么了?

焦小鱼勉强睁开了干涩的双眼,顶着胃里猛泛着恶心的感觉,整个人猛的一下子呈九十度角竖起,秀气的小脚在移动中不当心踢在了钢折椅冰凉的骨架上,骨折般钻心的疼。

真是奇怪了,窗帘怎么早已被高高拉起,密集的雨点由着敞开的窗户自由的飞射进来,在木质地板上展开一幅壮观无比的万马奔腾的画面。

这都是谁干的好事啊?

又或者是我突然有了梦游的不良习惯?

都不是!

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这么真实地站在了娇小的焦小鱼面前,浑身散发出浓浓的雨腥味,一动不动。

背光的原因让她看不清楚那人的脸,被这巨大的惊恐吓得发不出一个音节的焦小鱼几乎陷入瘫痪,她忘记了脚趾的疼痛,更忘记了颤抖,身体僵硬得仿佛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经过长时间锻炼而形成的肌肉,一块一块横七竖八的无规律突兀着。

这个可怕的他到底是谁?

“是我,你徒弟!”

熟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带着点颓废气息,带着点心灰意冷,更带着点焦躁不安。

意识又冲浪般的快速涌回焦小鱼的身体,脚趾的疼痛感慢慢加重了起来,身体柔软松弛得甚至可以马上练上个高难度的瑜伽动作,而流畅的语言随着大脑思维的活跃,又开始在她的嘴里一串串冒了出来。

“余小弟?你疯了吧你?进来怎么没一点声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天,这里是哪里??”

板着脸急速做好该做的一切—--拆床、关窗、开门。

再做了些额外的事情---擦桌子、拖地板、给徒弟泡碗面。

反常的余久洋默不作声地抱着膝坐在地板上,湿淋淋的衣裤上沾着不少泥土,一双价格不菲的科比签名鞋已经被雨水泡得变了形,平时黑而浓密的头发此时极难看的耷拉在额头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赶紧先去卫生间里擦一下,我给你泡了两瓶热水。”

焦小鱼递给他一块毛巾,催促着他快去,心里盘算着去问马超借身干净衣裤来给徒弟换一下,据她自己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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