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挣脱不开,被他握住胸/乳时脸红心跳急剧,她的双手撑着玻璃,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在二十几楼的高空,望着下面来回的车辆,心里升起一种惊慌,害怕玻璃会突然碎掉……
玻璃上倒映出的是两人交叠淫/糜的一幕——
黄色的裙子上翻,一双白皙细长的腿,黑色低腰内裤,他的大手搭着她圆翘的臀瓣。
白筱克制不住地兴奋了,他的手又轻又慢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她想让他重一点,却不敢说,强忍着悸动,他捏着她的酥/胸,一路从她的耳根吻向她的背,另一手重重地揉捏她的俏臀,又往前狠狠地一压。
“啊~~”白筱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紧紧贴着玻璃窗。
西裤拉链滑动的声音令她心神张弛,一想到有人会突然破门而入,她的身体又紧张又兴奋。
郁绍庭重新贴上她的后背:“想不想要更刺激的?”
白筱气喘吁吁,想要推开他却又渴望着他,场地的特殊让她放不开:“宏总……让我过来了解项目的。”
“马上就让你深入了解,别心急。”他的气息越发浓烈,低醇的嗓音性感沙哑。
白筱见他故意曲解自己的话,有些羞恼,外间传来高跟鞋踩地声,还有员工交谈声,隔着一扇门,她甚至还听到他们说“郁总”:“不行……你放开我,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他们进不来。”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
“……你骗我。”
郁绍庭转过她的脸,亲吻她的唇角:“不骗你。”
说着,抓过她的一只手,往后探入他的西裤,隔着短裤感受他硕大的轮廓,“摸到了吗?”他闭着眼呼吸急促,按着她的手上下抚摸,白筱不敢乱动一下,听到他说:“我昨晚有没有告诉你——”
他喘了口气,贴近她的耳垂,粗喘着说:“只有你能让它硬起来。”
白筱摇头,是不要这样还是不信他说的话,她已经分不清楚,手心被磨得发烫,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双腿打软。
不是说是裙子的吗?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内裤被剥下,白筱一个战栗,她的双腿被迫稍稍分开,他在她耳边说:“准备好了吗?”
白筱闭着眼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吟叫,她想要阻止他在这里做/爱,但身体却出卖了她。
她湿了……
当他抵着她缓缓进入时,刻意放慢的动作,被放大的感官感觉刺激得她拧紧眉心:“唔……”
白筱收缩搅紧得厉害,男人进到一半就再也入不去,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在夹紧,他爱怜地亲着她出了细汗的后背,在她稍稍放松的一瞬,猛地将露在外面的半截硬物往里推进去,被包裹得他鼠蹊部一阵快意。
“啊!”白筱吃疼,“太进去了……你退出去一些。”
郁绍庭低头看着她眉眼间的风情,忍不住吻上她的眼角,身下开始律动,越来越快,白筱被他撑得满满地,又难捱又舒服,他喷在她脸颊上的炙热气息令她颤抖:“叫出来,舒服的话就叫出来。”
“不要……”白筱紧紧咬着牙,她怎么敢叫,外面还有几十员工在。
她呼出的气在玻璃窗上汇成一团团的白雾,手心全是湿湿的汗,支撑不住她下滑的身体。
郁绍庭的大手改握住她的腰肢,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根:“老头子想要见你。”
白筱低低地啊了一声,他坚/硬的分身摩擦着她的内壁,反反复复,随着他撞击频率的加快,白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啃吻她的后颈:“喜欢这样嘛?”
“每次你拿这双水漉漉的眼睛盯着我,我就想要上你,让你用这种眼神看我,让你勾/引我!”
白筱意识混沌了,耳边嗡嗡地,听到他露骨挑/逗的话媚着声阻止:“别说了……啊~”
结果只换来他变本加厉的撞击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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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结束的时候,白筱忍不住央求:“别射在里面!”他没戴套子,她不想黏糊糊地弄脏衣服。
郁绍庭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当她以为他会在关键时候退出去……他却狠狠地抵着她,一股热流进入她的体内,他搂着她畅快淋漓地喘息,白筱浑身轻颤,裙子还套在她的身上,但早已形同虚设。
郁绍庭亲她汗黏黏的肩,没有动,两人倚在落地玻璃窗边,空气里弥漫着欢/爱过后的味道。
办公室门敲响,白筱急急地推他,“喂!”
郁绍庭深深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在逗弄一只胆小怕事的小仓鼠,白筱咬着唇,近乎恳求的目光,他唇角一勾,这才慢吞吞地离开,又慢条斯理地整理好,望向她:“要我帮你穿吗?”
白筱的身子骨还发软使不上力,后怕地瞪了他一眼:“不用。”
“笃笃。”外面响起景行的声音:“郁总?”
白筱加快了穿衣的速度,郁绍庭靠在办公桌边,从桌上的烟盒里拿了根烟,薄唇缓缓吐出青色的烟雾,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过去,站在她身后,从她手里拿过拉链头,抬起眼又望向她通红的耳根子。
太阳渐渐下山,落在玻璃窗上的阳光不再那样明媚夺目。
白筱在玻璃上看到了他的注视,深邃的黑眸,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她的心跳莫名地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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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进来时总觉得里面气氛怪怪的,他看了眼坐在沙发区看杂志的白筱,才慢慢地走到办公桌前。
放下文件,又打量起郁总,还是觉得哪里有不对劲……
郁绍庭从文件上抬头:“还有事?”
“没……没。”景行又朝白筱坐着的位置瞄了眼,然后离开办公室。
等办公室门合上,白筱搁下杂志,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脸上的烫度还没退下去。
手机响了,白筱接了,是宏源老总的电话:“宏总,你好。”
听到宏总问自己项目的事,白筱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她侧头,郁绍庭正靠在皮椅上兴味地看着她,他应该猜到了是谁的电话,她脸一臊红,“郁总有些忙,我还没跟他详谈……嗯……好,再见。”
说完挂了,白筱只好硬着头皮起身过去:“兰苑那个项目,宏总让我问问。”
郁绍庭低头,自顾自翻阅文件,白筱瞅着跟自己摆起谱的男人,心里气得痒痒:“跟你说话呢!”
“说什么?”他抬头,明知故问。
“兰苑的合作项目。”
郁绍庭半笑不笑地望着她别扭的神情:“不跟我耍性子了?”
刚才景行进来前,她趁他不注意,用高跟鞋的尖后跟踢了他的小腿,现在还隐隐作痛。
白筱含糊地嗯了一声,他这才收了那抹假笑,拨了个电话,很快杨曦就来了,他说:“这个项目是杨曦手底下的人负责的,你跟她过去就行了。”话毕,也不多看她一眼,低头继续工作。
望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白筱心里嘀咕了句“衣冠禽兽”才跟着杨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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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宫”出来,裴祁佑坐在自己车里良久,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郁绍庭揽着白筱转身离去的背影。
他也不知道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气闷得想要发泄,就像自己珍藏的宝贝被人觊觎夺走了。
珍藏的宝贝……
裴祁佑觉得胸口阵阵地发疼,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
手机突然响了,接起,是裴母的电话。
蒋英美的声音又急又无奈,语无伦次地说着,裴祁佑听了皱眉:“安安的手指怎么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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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祁佑赶到医院,看到的是红着眼的蒋英美和躺在病床上睡着了的裴安安。
缠着纱布的右手在灯光下尤为刺眼。
裴祁佑攥紧手,过会儿松开,走过去,压着声问:“情况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小手指断了一小截,就算接回去以后这根手指估计也使不上力了!”裴母只觉得是造孽。
女儿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的年龄,怎么能接受自己成了个残废?
病房的门敲响,裴祁佑跟裴母转头,进来的是苏蔓榕。苏蔓榕看到病床上的裴安安,心生愧疚,当即转头朝外面低声呵斥:“还不给我进来!”行头有些狼狈的郁苡薇磨磨蹭蹭地走进来。
苏蔓榕满怀歉意地说:“亲家母,苡薇做出这样的事,我真没想到……”
“我都说了是她先挑起的!要不是我躲得快,现在脑袋开花的是我,再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把手挥过来。而且医生也说了,只是断了一小截,接上就行了!”郁苡薇不甘地叫嚷起来。
苏蔓榕听不下去:“你给我闭嘴!”
哪怕蒋英美再喜欢郁苡薇这个儿媳妇,但跟自己女儿比起来……怎么也不可能再偏袒外人。
况且,女儿现在的手指都断了!
郁苡薇这些话让蒋英美心寒,想到自己女儿捂着血淋淋的手喊妈妈的模样,忍不住哭出声。
——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二更】
郁苡薇听到裴母哭,紧张不安,看到一旁的裴祁佑时,又委屈又气恼,也跟着红了眼圈。
然后——裴祁佑冷着脸过来,拽过她的手腕就把她往外带,不顾苏蔓榕跟裴母的阻止。
“你放开我,放开我!”郁苡薇被他拖得不稳,带着哭腔:“裴祁佑,你发什么疯,拽疼我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哭闹,裴祁佑都没半分心软,把她拖进了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里,他冷不防地松手,郁苡薇撞上墙壁,疼得她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但站在旁边的男人脸上没有半分的怜惜和心疼。
郁苡薇揉着被掐红的手腕,想到他对自己态度的恶劣,哭起来:“我都说我不是故意的!睃”
“我好好地坐在客厅削苹果,你妹妹把盆栽从楼楼丢下来,要不是我躲得快,现在躺在那里半死不活的就是我。”郁苡薇手指着病房方向,丝毫没认识到自己说出这番话有多么的尖酸刻薄。
裴祁佑抿唇看着她,目光很冷淡,冷淡到令她感到不安。
他什么也没说,打开安全通道的门就要走,郁苡薇一把扯住他:“裴祁佑,你去哪里!鹉”
裴祁佑回头,看着她,“看来你一直没意识到现在躺在那里半死不活的是我妹妹。”
郁苡薇嘴唇动了动,他冷漠的样子让她委屈:“裴祁佑,你变了,刚刚跟我在一起时你不是这样的。”
昨天情人节,可是他连一条短信都没有,还说工作忙,现在还为了别人这样冷漠地对待自己。
“以前有那么多人追我,比你有钱有权有势的要多少,要是我肯点头,我绝对能嫁一个比你强十倍的男人,毕竟我爷爷的身份摆在那里。可我偏偏选择了你,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这些日子挤压在胸口的苦闷在这一瞬得到宣泄。
裴祁佑看着梨花带雨的女人,轻嘲地一笑,说:“既然别人那么好,那你干嘛还留在我这?”
郁苡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愣在那忘了哭。
裴祁佑已经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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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苡薇蹲在安全通道里嚎啕大哭,没等来后悔折回来的裴祁佑,而是板着脸的苏蔓榕。
被强行拉下楼,坐进车里,郁苡薇失魂落魄的。苏蔓榕脸色很差,发动车子,郁苡薇一路没停对裴祁佑的抱怨,回了家,苏蔓榕再也忍不住,一个回身给了她一耳光:“你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我做错什么了呀!”郁苡薇气得哭了。
苏蔓榕看着这样的郁苡薇,心里悲怆又懊悔,当年独身带着小女儿出国,把对丈夫的爱和对大女儿的思念都加倍投放在了小女儿身上,没想到居然养成了她自私自利的性子,“薇薇,看来以前是我太娇惯你了。”
“你们都偏心,都只知道欺负我!”郁苡薇控诉。
苏蔓榕气得脸色发青:“裴家那边,人家好好的姑娘家成了半残废,你以为祈佑心里会一点不计较?刚才他对你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你砍了人家妹妹的手指,你能保证这事不会在他们心里留下疙瘩吗?”
郁苡薇被说得一脸惊慌失措。
“我看祈佑对你也没以前上心了,”苏蔓榕闭了闭眼:“趁还没太多人知道,你们退婚吧。”
“我不退婚……”郁苡薇摇头。
苏蔓榕比郁苡薇多了二十几年人生阅历,多少看出裴祁佑对郁苡薇的感情不纯粹,那天在御福楼吃饭她就觉得不对劲,今天更是确信裴祁佑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女儿,也许看中的不过是郁家的家世地位。
“嫁一个不爱你的丈夫是不会幸福的。”
郁苡薇不愿意取消订婚,苏蔓榕态度强硬,最后郁苡薇不得已坦白,她可能怀孕了!
苏蔓榕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说完,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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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祁佑回到病房,裴安安已经醒了,刚哭过,情绪很低落,对于自己残废了的事实无法接受。
裴母寸步不离,生怕女儿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看到哥哥,裴安安免不了又是一番哭诉,说郁苡薇怎么凶残,怎么拿水果刀砍自己。
裴祁佑了解自己妹妹作死的品性,跟郁苡薇半斤八两,一句话没说就离开病房。
裴母在走廊找到了儿子,裴祁佑正望着窗外抽烟,丝丝缠绕的烟雾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少抽点,对你的身体不好。”裴母劝道。
裴祁佑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恍惚,裴母叹息:“安安的事是个意外,她也有错,不能全怪苡薇,你也别太在意了,马上就要到你们的订婚日子了,你多上点心,等会儿给苡薇打个电话,今天她也吓到了。”
听着母亲苦口婆心的话,裴祁佑眼圈一酸,他转身问裴母:“妈,你是不是早知道白筱代孕的事了?”
裴母神色骤变:“筱筱跟你说的?”变相地承认了他的质问。
当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裴祁佑心口疼痛不已,香烟被他掐断成两截:“那你怎么不阻止她?她是我老婆,名正言顺娶的老婆,是你的儿媳妇,你亲眼看着她从小长大,她做出这种蠢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裴母湿了眼眶,由最初的心虚转为责问:“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嘛?如果不那样做,我们该怎么办?一辈子生活在那片脏乱不堪的拆迁区吗?你难道要低声下气地给人家打一辈子工吗?”
裴祁佑喉头一动,却说不出话来,把烟丢到一旁的垃圾桶,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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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祁佑开车在环形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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