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第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吃撑了不是更应该走走消化一下吗?”

郁景希置若罔闻,搂紧她的脖子,两腿勾着她的腰,跟无尾熊一样扒在她的身上。

白筱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故意想累死我吗?”

小家伙拽着她不放,看她执意要把自己放到地上,扯着嗓子喊起来:“后妈打后儿子!后妈虐待后儿子啦!”

有经过的行人听到声音瞧过来,白筱忙捂住他的小嘴,吓唬他:“再说一句把你丢在路边。”

郁景希瞪大一双黑琉璃般的眼睛,嘴里唔唔地叫,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不吵就放开你。”白筱说。

郁景希连连点头,结果白筱一放开他,他就尖声嚷道:“爸爸,救命!”

白筱知道他是故意的,路人看她的眼神很怪异,像是在指责她,她只好又捂紧郁景希哇哇大叫的嘴。

“你要怎么样才肯乖乖听话?”

郁景希两只小胳臂圈着她,盘在她腰上的小腿一夹紧,意思不言而喻。

白筱叹息了一声,两手把他往上托了托:“走吧!”

一分钟后。

“景希,这边风景不错,你要不要下来看看?”

“……”

两分钟后。

“景希,前面有买糖葫芦的,想吃吗?你下来我拿个钱给你去买。”

“……”

两分半钟后。

白筱两只手臂跟灌了铅一样,酸疼得像是被卸了一样:“真的不能下来走会儿吗?”

一提到这个问题,郁景希立马抱紧她,两腿夹得紧紧地。

前面地铁口,走出来一对爷孙,走路踉跄的小孙子颠颠地在前面跑,爷爷在后面追,突然爷爷一把举起孙子往自己的脖子上一骑,拎着孙子的两只小手荡来荡去,小孩子咯咯地笑起来,跟着扭动小身板。

郁景希突然在白筱身上扭动了几下,白筱顺势弯腰放开手,他就滑到了地上。

“肯自己走了?”白筱舒了口气,转了转自己的胳臂,然后朝他递出手:“走吧。”

郁景希板着小脸一动不动,眼睛却瞅着那对爷孙,然后才意有所指地看看白筱。

白筱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并且义正言辞地拒绝:“不可能。”

要是他骑到她的脖子上像那个小孩一样又是蹦又是跳,指不定明天她就落了个高位瘫痪了。

但她还是背过身去在他跟前蹲着:“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郁景希又扭头看了眼那对爷孙,满眼的羡慕,然后才趴在白筱背上,嫌弃是嫌弃了一些,但总好过自己走吧。

白筱两手托着他的小屁股,郁景希的头枕着她的肩,过了会儿,不死心地说:“我从来没有那样子骑过呢。”

“让你爸爸给你骑。”

郁景希撇撇嘴角,不相信地看她:“我爸爸会生气的。”

他软软的气息喷在白筱的颈上,她心头一阵柔软:“我跟他说,让他明天就给你骑。”

——————————

正文五千一百个字,下面是郁小三童年趣事两三则(附送):

《我是不是长得很丑》

郁绍庭四岁时,当时的郁夫人老把他往部队里带,但每一次回来郁绍庭都板着小脸。

有一天,郁战明察觉了,就问他:“不高兴?”

郁绍庭转头问:“我是不是长得很丑?”

“怎么可能?你可是我儿子,谁说你丑了,告诉爸爸,爸爸教训他去!”

那会儿的郁绍庭还会哭,瘪了瘪小嘴,泪眼汪汪:“那他们怎么说我长得像你?”

郁战明:“……”

《骑大马》

不同于两个性格沉稳的哥哥,郁绍庭小时候特别闹腾,是大院里的小霸王,什么坏事都得带上他。

有一天他从幼稚园回家路上,瞧见他的同班同学骑在爸爸的脖子上欢快地大叫,当下鄙夷地哧了一声。

回到家,郁夫人正在看电视,郁绍庭刚放下书包,郁战明黑着一张脸进了门。

“爸爸,给我骑大马!”郁绍庭冲过去扒着郁战明军绿色的裤子,“我要骑大马,我要骑大马!”

那天郁战明手里的团跟人家搞演习,输了个底朝天,本就心情抑郁得无处发泄,一看到蹦跶的小儿子,郁战明的火气蹭蹭上来,一把揪起郁绍庭的衣领,在沙发坐下,把郁绍庭搁在腿上,剥下他的裤子拿起拖鞋就往上拍。

“叫你骑大马!叫你骑大马!”

“啊!”

“还骑不骑啦?说,还骑不骑啦?”

“啊!”惨叫一声高过一声。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5000+)

郁景希在回医院的路上就睡着了,趴在白筱肩上,口水哗啦啦地滴进白筱的衣领里。

脖子一阵凉意,白筱背着他,捏了捏他结实的小屁股:“你是故意的吧?”

郁景希睡得迷迷糊糊,哼哼了两声,小脑袋蹭蹭她的肩膀,不做其它的回应。

前方的住院部大楼已经黑漆漆一片。

白筱侧头用唇碰了碰郁景希的头顶,往上托了托他沉甸甸的小身子,收紧双臂才继续往前走恁。

——————————

郁绍庭回到酒店,刚在沙发坐下就拿出手机来给白筱拨了通电/话。

结果听筒里只有女人冰冷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the/phone/you……耽”

搁了手机,他点了一根烟,也是从昨晚到现在为止的第一根烟,跟白筱在一起时,他连烟盒也没碰一下,尽管烟瘾上来有些难捱。捻灭烟蒂起身回卧室,脱外套时眼角余光瞟见床柜上拆封的避/孕套盒子。

垃圾桶里是几只用过的套子,里面还残留着暧/昧的体液,是早上用过的。

熟悉的热流汇聚在下腹,仅仅是看着,他就有了反应,遏制不住那从骨髓血液渗出的情/欲。

扯掉领带,刚解开衬衫袖子的纽扣准备去浴室,郁老太太的电话就打来了。

郁绍庭淡淡地“嗯”了一声:“有事?”

“没事难道不能打电话给我儿子啦?”郁老太太也算了解自家儿子,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想搁电话了,在他真的挂掉之前忙说:“睡了没?景希呢?在不在你旁边?”

“不在。”郁绍庭蹙了下眉头:“还有其他事吗?”

“你把他送到徐家去了?”老太太浑然不觉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吧啦吧啦地说:“这样也好,这些年这孩子就没去过徐家,那边有想法也是正常的,就让他在那边呆两天,到时你再接他回家。”

“要是他真不愿意待那儿,你就早些接过来,咱们家里也没穷得揭不开锅,还养得起自己的孙子。”

老太太特意强调了早点接回来。笑话,要是待半个月,指不定孩子会不会跟徐家那边亲近去了!

“小三,你在听吗?”

“嗯。”

“那怎么不出声?”郁老太太叹了口气:“你的事你也别怪你爸,我也不同意的。”

“平日里什么都能由着你,但在这事上我跟你爸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早就不是恣意妄为的小年轻,就算不给自己考虑,也得给家里想想,你爸爸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啊……”

郁绍庭抿了抿薄唇,声音沉沉地:“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了?”郁老太太有些激动,随即又担忧地说:“你别忽悠我呀。”

郁绍庭又低低地应了一声才挂电话,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就进了卫浴间。

——————————

郁老太太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转头冲床上看报纸的老伴炫耀:“你看,我就说好声好气跟他说他会听的。”

郁战明斜了她得意的样子一眼,不以为然:“话不要说得太早。”

郁老太太到梳妆台前抹了护肤品,一边对着镜子照了照眼角那几条纹路,一边说:“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这儿子从小跟你不对付,惟独听我的话,这儿媳妇的事还得由我来劝他。”

郁战明哼哼了两声,不予理会。

郁老太太突然“哎呀”了一声,郁战明抬头:“又怎么了?”

“小三这边思想工作是做通了,但女方那边,要是她缠上咱家小三可怎么办?”

“你真当你家儿子是人人都想要的香饽饽?”郁总参谋长在一旁泼冷水。

郁老太太瞋了他一眼,自豪地扬了扬眉:“那是,他简直是我这辈子最成功的三大作品之一,”说着,又流露出烦恼的表情:“老头子,你说,我要不要找那个离了婚的女人谈一谈?”

“你知道对方叫什么家住在哪儿吗?”

“那又不难,打听打听就知道了。”老太太往脸上抹了点精华液,还没为自己的智商骄傲一分钟,又扭头拧着眉问郁总参谋长:“可是我从来没做过棒打鸳鸯的事儿,气势会不会不到位?”

郁战明这回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你不是总看棒子国的电视剧吗?跟里面那些女的学学就好了。”

“老头子,你真聪明!”郁老太太凑到床边:“亲一个奖励奖励!”

郁战明老脸一红,“没个正经!”折叠好报纸,躺进被窝里一个转身,把背影留给了老太太。

郁老太太难得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

然后一边掀开被子一边哼唱着:“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

郁绍庭的身体里真的有一团火在燃烧。

温热的水浇灌在身上,只是不断激发身体里潜藏的***,索性把水温调到了最低。

冲了个冷水澡,身体某个部位依旧胀痛得厉害,一点也没有软化的痕迹。

他的大脑里浮现出在黎阳的那一晚——

她躺在他的身下,他低头啃噬着她的嘴唇,舌齿纠缠间是她抑制不住的吟哦和喘息,她也热烈地回应着他,他一边和她吻着她一边握着她的手往下,从裤子里探进去,在她耳边又轻又强硬地命令:“握紧。”

她红扑扑的脸颊似乎要冒出热气来,视线左右飘闪,手怎么也不肯配合,完全不见方才的主动。

他弯下头又封住她的双唇,引导着她迷乱的意识,渐渐地,她松开了拳头,微颤的小手,指尖带着凉意,无意间扫过他时,一声闷哼从喉间溢出,他越加用力地啃咬她本就红肿了的唇,反复舔着她的齿舌。

她堪堪环住的分身越来越滚烫、越来越硕大,直到有点握不住,当她的手心感觉到上面脉络的跳动时,夹紧自己双腿的同时,手指带着好奇按了按他的顶端,然后轻轻地滑动起来。

他难以自持,被她刺激得急躁地勾起她的舌,双手掀开她的睡衣,恨不得扯碎她碍事的文胸。

她就像是遇到了一个新奇的游戏,又是捏揉又是来回套/弄,另一只手从他的肩头滑到他的臀部,控制不住地掐了他一下,他的欲/望在她的手里跳了跳,硬邦邦地,随即又大了一圈,烫得她几欲要松手。

他俯下头,含住她胸前的红梅,引得她战栗又呻/吟,两人的心脏似乎贴在了一块儿,砰砰地直跳。

最后真的按捺不住了,他抓住她的手开始加快速度,被窝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连周遭空气都要蹦出火花一般,在她刻意压制的一声又一声嘤咛声里,他强行分开她的夹紧摩挲的双腿,一挺迅速地埋入她的深处。

释放的过程,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呻吟。

他双手握着她细长笔直的腿,抵着她,低头望着她香汗淋漓的模样,心跳却仿佛停滞了一般。

——————————

郁绍庭脑海里还保留着白筱那白净秀美的小脸,怎么挥也挥不去,索性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出去。

拿了手机又拨了白筱的号码,另一只手打开衣柜,如果她说想他了,他就立刻换衣服下楼去医院。

结果却依旧是关机。

倒了杯白兰地,一饮而尽,呼吸间充斥着清冽的酒精味道。

他站在窗前,俯瞰着夜晚深陷在灯海里的帝都,视觉上的冲击掩盖不住心底的寂寥。

搁在床柜上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郁绍庭觉得自己从没这么迫不及待地查看过手机。

并不是白筱发来的短信。

他的眉头一敛,刚打算按掉,又是一条短信进来,跟刚才是同个号码。

“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是我的生日。”

“再过二十四分钟,我二十九岁的生日就要过了,明年就得步入奔四大军。”

因为不是希望的那个人发的短信,又加上是欲求不满的男人,这会儿是看什么都不会太顺眼。

当第三条短信弹跳出来时,郁绍庭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说,要是我拎着蛋糕突然出现在你家门口,你会不会吓一跳?”

如果说第一条短信算隐晦,第二条短信是暧/昧,那这一条已经差不多直接点破了。

第四条短信进来时,他看到第一个字“姐”就没再看下去,直接删了关机,上床睡觉。

有时候,沉默的无视比直言的拒绝更来得伤人。

——————————

吃了早餐,白筱去医院附近的超市买草莓,回来时郁绍庭已经坐在病房里。

郁景希板着一张小脸,瞧见她进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转开头。

郁绍庭抬头,望向她的目光很专注也很温柔,仿佛要把她凝化了一般。

白筱有点不自然,“我去洗草莓。”说完,转身就躲进了洗手间。

郁绍庭收回视线,眼角瞟到郁景希正仇深似海地盯着自己,转过头看过去,小家伙哼着别开脸。

白筱先翻好病床上的小餐桌,然后才把洗好的草莓摆到上面,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小祖宗。

“中午想吃什么?”郁绍庭突然开口,轻描淡写的口吻。

“肯德基。”

白筱勾了勾耳边的头发,回答也很简单:“随便吃点就好了。”

“那我去订餐厅。”说着,人已经起身,西装革履,拿着手机出去了。

郁景希看看替他整理被子的白筱,又望望忽视他回答出去的郁绍庭,气得抓起一捧草莓往嘴里塞。

白筱看见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郁景希使劲咀嚼了几下,然后哇地一下全部吐了出来。

“怎么了?”白筱以为草莓味道不好,结果发现郁景希又吐出了一口血沫。

白筱吓得不轻,忙掰着他的小嘴:“张开嘴,是不是哪里破了?”

郁景希自己也吓坏了,嘴巴里咸咸地,血腥味很浓,好像有血液不断在喷涌而出,白筱给他擦嘴的纸巾被血染红了,他害怕到不行,一咧嘴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你看你们干的好事,都把我气得吐血了!”

白筱看着红红的纸巾,郁景希又闭着嘴不给她看,她忙跑出去喊医生。

刚打完电话回来的郁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