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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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外-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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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骆以歌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骆以歌一直以为肖墨是因为樊落的事情而惊吓过度了,他捏了捏肖墨的肩:“放松点,你朋友一定会没事的。”

肖墨定了定神,接着猛地转过来:“落落的事情,警察怎么说?谁的责任?”

骆以歌愣了楞,像在组织语言,半响说道:“警察说,事有蹊跷,不像是一起交通事故那么简单。”他停了停:“他们从超市的录像里看到了那辆车,那辆车是等到樊落出来才发动的。不排除蓄意谋杀的可能。”

“谋杀?你是说有人要谋杀她?”肖墨的语调有些不稳,低的越发颤抖。

“嗯,你在樊落手机的最近联系人上是第一个,警察自然需要跟你了解情况,落落出事的时候,你是跟我在一起的,所以,警察也不好多问什么,况且,你现在这样的情绪,也实在不允许接受问话。”

他的眼底,尽是怜爱的意味儿,肖墨有些难耐的低下头。

脑袋慢慢偏转看向急诊室,那微弱的灯光看的人心凉凉的。

“要不……”肖墨说道:“要不,你先回去吧,看这个情形,她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我在这里等着就好了,你去忙吧。”

骆以歌只看着她,淡淡回道:“我不忙。”

肖墨到嘴的话只好生生的咽下去。不在多言,只定定的看着急诊室。

约莫到了旁晚,落落才被从急诊室里推出来。

她被推出来的时候,面色煞白煞白的。

肖墨趴在落落的担架上,听着医生特别惋惜的说着:“孕妇受到严重的撞击,胎死腹中,送的又太迟,我们不得已,摘除了她的子宫。”

她的心咯噔一下,只感觉到特别疼,特别疼……

好在落落年轻,清醒的也快。她醒过来的时候,骆以歌正好下去打热水。一时之间,病房里只剩下落落和肖墨。

落落满脸嘲弄的笑容,看似很平静的看向眼睛有些红肿的肖墨,虚弱的说道:“伤心做什么?我早说过这孩子是化成血水的命,只是……”她撇过头去:“只是,这孩子都成型了……可惜了……”

肖墨刚刚收回的眼泪,又这样无声无息的落下:“落落,你知道么?是有人故意要害你!”

落落的头猛然回转,盯着肖墨,一字一句的问她:“你是说,这车祸不是天灾,而是人祸?”见肖墨慢慢的点着头,她眼珠子惊慌的在眼眶里转了几圈,继而轻笑了笑,看似自言自语的说道:“苗芷兰,苏太太,你就这么恨我?居然想要我的命!哈哈……我竟然是你这么大的威胁?!”

肖墨一怔:“你是说是苏太太干的?”她猛地站起身:“趁着警察还没走,我现在就去反应。”

落落死死的拽住她:“墨墨!”她的声音微颤:“算了,算了,说了又怎么样。错在我,我怨不得别人……就当是天灾吧。”

肖墨的唇蠕动,想说什么,在看见落落像纸片一样的身体时,突然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问道:“苏卫国,他今天来不来?”

“他敢来么?!这里人多眼杂,他这样的高官到场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他即便喜欢我,也不会为了我断送掉他大半辈子的‘伟业’的。何况,我只是一个影子而已。”

落落说的轻巧,丝毫没有半点伤心之感。

要怎么样,才能对一个男人这样心灰意冷,要不是,从没爱过他,就是爱过他却被他伤透了心,那凉意漫进了骨肉血液里,拔也拔不掉了。

她们正说着话,门锁响了,她们都下意识的往门口看去,从半开的门缝里,跃然而出一张艳丽无比的女人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女人是谁??吼吼吼,我看你们是永远都猜不到的。

☆、第 17 章

来人与她们都怔住了。

“请问这是438病房么?”那女人好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不好意思,这里是338病房,你要找的病房在上一层。”肖墨微笑着跟那女人解释着。

那女人顿了顿,像是观察会儿肖墨才探回身子,笑了笑:“谢谢你了,小姑娘。”

等着关上门,罗芸才狠狠的捏了捏手心,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即便自己只看过她的照片,对她,她是化成灰都认得。

罗芸只觉得可笑,她从没有跟她正面交锋过,没曾想,她们的第一次碰面,竟是这么仓促。

罗芸往前走了好几步,还是忍不住停下来,目露凶光的盯着那扇门。

“贱人!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等着罗芸推开438的门,乔琛已经衣冠楚楚的坐在了罗母身边。

罗芸轻笑了笑,看见了乔琛对岳母俨然一副恭敬的模样,就觉得有些讽刺。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人民医院的床铺这么紧张,要不是乔琛卖了面子,就那样一个低等人的朋友怎么可能轻易住进来,再说了,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搞不好,乔琛正好跟那个贱人颠鸾倒凤完了,那个贱人还坐着他的车,他们一起到的医院,却不像自己,车坏了,还得站在路边等那么长的的士……

“芸芸。”罗母亲昵的叫着自家闺女,罗芸只好笑嘻嘻的走过去。

“你这丫头,怎么来的这么晚,乔琛可是一早就到了。”罗母拉着罗芸的手,让她紧挨着乔琛坐下。

罗芸回头瞥了一眼乔琛,淡然的说道:“妈,我的车坏了。这会子,打车又不好打,所以就晚了些。”

乔琛自然听出了罗芸不好的语气,知道她心里有不痛快了,便不动神色的问道:“车坏了?那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好回去接你呀。”

“呵呵……”罗芸笑了笑:“你乔琛太忙了,要见,要周全的人太多,我实在不敢占用你那么宝贵的时间。”

乔琛闻言,不再说话,只干坐了会儿,就跟罗母道了别。

乔琛前脚出门,罗芸就被罗母训斥了:“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跟吃了炸药似的,乔琛是个男人,你怎么老不顾及他的面子……”

罗芸微微皱眉,很不合时宜的打断了罗母:“妈!”见罗母抬头看着自己,她才过去给她捏捏脚,顺便转移了话题:“怎么样,膝盖还疼么?”见罗母不说话,她还是继续说着:“一到雨天,你就犯这腿疼的毛病。上次周医生开的药你可是吃了没有啊,怎么不见好的啊……”

罗母将腿从她怀里拖出来,翻身躺下的时候,嘴里只是叹气:“你呀,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的你!”

…………

这边,心细的骆以歌打完水回来的时候,还顺便买了一碗红糖水和一些日常用品。

肖墨扶起落落喝红糖水的时候,骆以歌正弓着欣长身子在一旁收拾日用品。

落落小嘴儿撇了撇骆以歌,跟肖墨调侃道:“这男伢子长得不错啊!”

肖墨顺着她的视线,望着这个说熟悉又不熟悉的男人忙前忙后的身影。

哎,有些女人追求了大半辈子的面包,过尽千帆,才知道,自己早就忘了爱情本来该是个什么样子。

人活着不就是追求这样的平淡温暖么?只不过,平凡也是需要资格的。

她薄凉的叹了口气,沉默不回答。

落落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没好气的凑在她耳后:“这个男人喜欢你,人又长得不错,也够体贴。你干什么放着好的日子不过,难不成,你不想当珍珠,你赶着去当鱼眼睛啊。”

见她不说话,她接着说:“看我这个样子,肖墨,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我们不可能的!”肖墨重又舀了一勺红糖水,送到落落嘴边:“莫说我的过去了,就说我的生活还没有成为过去。你觉得,现在的我们又有多大的可能呢?”

肖墨正说着话,骆以歌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他额间还带着些许润湿,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都快八点了,肖墨,你饿不饿,我们下楼吃点饭吧。”

肖墨正想拒绝,落落却拦在她面前了:“去吧,去吧。”她用手轻轻的推了推肖墨:“帅哥,我家肖墨爱吃炒田螺,下面的排挡就有的卖。”

肖墨:“……”

……

骆以歌果真带她去了路边摊,他拉着肖墨坐定的时候,还将那椅子认真的擦了几遍。

肖墨回头,看着这乌烟瘴气的环境,还有好多埋头猛吃的客人。

她居然有些许的不适应,在她已然逝去的二十几年的生活中,这个场景是那么的显而易见,甚至于,自己生长的胡同,每天早晨,也是被这样一个个灰头土面的小商贩叫醒的。

可自从跟了乔琛,她几乎从没在这些地方伫足过,他带她去的地方,总是奢靡的不成样子,奢靡到,她几乎就快忘了本性。

她真的快忘了,自己还曾这样戏谑的说过,每座城市的角落,都蔓延着这种生活的滋味,让人厌烦,也又让人念念不忘。

呵呵……也许吧,有的时候,人在失去某样珍贵东西的时候,真的是一点也不在意。

骆以歌直到菜上了桌,才安稳的坐下。

肖墨则是很安静的吃着田螺。对于发梢处多出来的一只手,她几乎没怎么发觉,她抬起头,只见对面的骆以歌正微站着身子,右手挡在肖墨就快落入汤汁中的柔软黑发。

肖墨定了定身子,打算远离他一些。

“没事儿,你先吃着,我替你扶着。”他傻傻一笑。昏暗的灯光下也尤显阳光灿烂。

肖墨想了想,最后也没拒绝。

“肖墨,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肖墨正吸着螺肉,骆以歌又说话了:“我实在搞不懂,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不光是你,连你的朋友,我也觉得好奇,一个女人,一瞬间失去了孩子,又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而她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居然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么云淡风轻……”

肖墨慢慢的抬起头,朝他笑了笑,很平淡的一字一顿:“那是因为她的心死了,所以不疼了。”她顿了顿,继而说道:“你只当她婚姻不幸福吧。”她将筷子放下:“我吃饱了。”

她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包:“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家了。”

“我送你。”骆以歌慌忙的站起身。

“不用了。”肖墨微笑着拒绝了他。转身,踱步入了华灯初上的夜幕之中。

入了夜的城市,还像白天一样,马路上依旧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各大娱乐场所的缤纷霓虹灯亮的使人眼睛发疼。

肖墨双手抱胸,着薄底儿的平跟鞋在小石子路上慢慢的走着。

以往,她总是嫌弃这种路咯脚,今天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感。

发生了这样一连串的事情,她反而淡定了,除了心底有一丝荒凉之外。

“哔哔哔……”

身后传来急促的汽车鸣笛,肖墨在刺眼的车前灯照耀下转了身。

她用手挡住一部分光还是没能看清车里的人,直到,那灯熄灭了,她才在微弱的路灯光下看清了那个人,是乔琛,他端坐在车座上,一脸的严肃神情。

肖墨在他锐利的眼神里走了过去,在前门的把手那里停了一会儿,想想还是踱到后门。

“我不是跟你说过。坐在后面是对开车人最大的不敬了么?你是把我当成纯粹的司机了么?”乔琛的声音明显压制着怒气。

肖墨还是不管不顾的钻了进去。

“我困了,想躺着睡会儿。”

说完,便裹紧身上的衣服,抱胸躺下。乔琛的脸在后视镜里愈发的阴沉了,却什么也没说的发动了车子。

他在生气,他很明确。

当看到肖墨毫无防备的任别的男人抓着她那乌黑的头发,他就止不住怒火。他明明知道,他跟肖墨的关系,说成逢场作戏一点也不为过,可这逢场做戏四个字,也得看是谁说的,是谁做的。

一路上,乔琛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到了公寓楼下,他风风火火的从后车座里,几乎是用拖的将肖墨拉了出来,他双手钳住她的腰,将她拉进屋子,一把将她摁在地毯上。

他反手捏住她的下巴:“说,今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肖墨一点也不反抗,只定定的看着他:“今天见了男同学,晚上在XX路吃了晚饭。”

“你知不知道,他对你有意思?”乔琛的手下移,转而捏起了她的肩。

肖墨笑了笑:“知道。”她撇开头去,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脖子:“我知道,可,乔先生,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只要维持身体的忠诚不就好了么?”

肖墨断然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跟乔琛说这样的话,她一定是受刺激了,一定是落落的那件事儿让她受了刺激,不然,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是不敢的。

“忠诚?你在讽刺我?!”乔琛黑眸微微眯着,愤怒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他不再多言,大手一挥,就将肖墨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撕了个干净。

“身体忠不忠诚,不由你说了算,也不由我说了算,得要你的身体说了算。”他俯下去,在她白皙的脖颈处狠狠的咬了一口:“我很有必要检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事情好繁杂,好繁杂,又得码肉肉了,心情有些不好……评论还是哑着,哑巴了……

☆、第 18 章

作者有话要说:被打了负分,说此文三观不正,亲爱的读者,我看你只评论了第一章,你总不能只看了一章,就定我的罪吧?亲,作者写文本来就不简单,十几二十万的字都是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也许你说的三观不正的文,你看起来,甚至评论起来只要几分钟,我们却需要好几个小时,有的时候忙碌的要死,却总还惦记着这个三观不正的文,还得熬夜的写完……如果,你觉得这个文章不好,你可以选择不看,但请不要随便的评价,打消我们的积极性,我们写文也只是为了一个梦想,要是靠着写文吃饭,也许早饿死了。请记住,作者也是人,也有情绪。ps:如果觉得我说话重了,也请原谅我,最近压力真的很大,所以借着负分的事情发挥了。

今天的天气不算凉,肖墨穿着肉色的丝袜,乔琛猩红着眼,用他布满老茧的手在肖墨的大腿内侧跳跃。

他问肖墨:“想我么?”

肖墨抿唇不做声,乔琛的手便越发朝里头探。

“の……”

他的指尖太灵活,肖墨克制了,可她终归没克制住,身下不一会儿就湿透了。

她很反感自己这样,明明千头万绪,却经不起这男人的半点挑拨,一挑拨,所有的原则和道德就悉数忘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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