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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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老公,好腹黑!-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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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梦娇抓破的地方,现在又被歆儿重新添上几道抓痕。

歆儿出来的时候,扁着嘴,哭丧着脸,知何上去扶她的时候,她的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知何在附近的酒店给她开了间标间,这是之前歆儿跟她说定的,知何临离开房间时,将那些检查报告什么的统统拿出来给她,歆儿手一挥,将她推开,“别给我,你拿走,出去的时候处理掉,还有记着,不准告诉我妈妈!不然,我绝对要你好看!”

知何看她有气无力还在那故意耍狠的模样,暗暗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她按下电梯按钮,静静的等待着电梯来,心里还在想着今天一早上发生的事情。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她还在盯着那个电梯门旁边的红色按钮想的出神。

“俞知何?”

知何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叫她名字的是余邵,可是怀里搂着的女人却不是那个女明星。

余邵松开怀里的女人,大步的往前一跨,按了按电梯按钮,缓缓关闭的电梯门重新开启,“你怎么在这儿,跟谁来的?”

知何往后退了几步,眼看着余邵就要跨出电梯,急忙转身,朝着楼梯间的方向跑。余邵长腿急追几步,从后面将她的胳膊抓住,“秦殊晏现在在公司,你跟谁来的?”

知何心急,余邵跟秦殊晏的关系很好,被余邵知道了,还能瞒得住秦殊晏吗?因为歆儿在超市欺负她的事情,秦殊晏已经威胁过歆儿哥哥的公司,还让她的妈妈亲自来求过她,她跟着歆儿去医院的事情不能让秦殊晏知道。今天早上知何已经骗了秦殊晏,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却被余邵抓个正着。

她越想越心急,直接一拧头,张嘴狠狠的咬在与余邵的手臂上。余邵吃痛之下松了手,恨不得抬手给她一巴掌。

看着急匆匆拐进楼梯间的知何,余邵甩了甩手,抬起手臂揽上已经走过来柔声细语问他疼不疼的女人,唇角一扬,散漫的抱着女人往电梯走去,“不疼,宝贝,小爷我带你去看好戏去。”

到了大厅,余邵直接找来酒店大堂经理,调出碰到知何所在的那一楼层的监控,在看清知何从哪间房里出来之后,叫人调出那间房的开·房信息。

“俞知何?”余邵听着大堂经理的报告,坐在vip接待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上好的龙井,漫不经心的将茶杯放下,“跟她一起进去的还是个女孩?你确定房间里没有男人?带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来开·房,那她心虚什么?还敢咬小爷我。你给我看看。”

酒店大堂经理连忙将手里的平板递过去,点开视频从知何在前台订房间,再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上楼,最后一个人匆匆离开,自始至终都没有男人出现过。

余邵盯着屏幕,沉吟片刻,轻笑着起身,什么话也没有说,抱着自己的新欢转身离开。

知何一跑出酒店,冷静下来,就开始后悔,她怎么见了余邵就紧张的逃跑了呢?歆儿是个女孩子,又不是跟她*的男人,随便扯个理由,说是外地来的亲戚也好,不听话的孩子离家出走也好,怎么也比仓皇出逃要好的多啊。

她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真是个笨蛋,只怪平日不撒谎,没有满嘴跑火车,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本事。

要不,主动坦白,向秦殊晏负荆请罪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最后求求他,别再插手她跟歆儿之间的事情就好了。

时间还早,知何去超市买好要用的日用品和食材,刚打开防盗门回家,小·腹部沉闷闷的痛,她将购物袋放在玄关处的鞋柜上,捂着小肚子,直接钻进了卫生间。

从厨房里冲了杯红糖水,握在手心,滚烫的温度从手心一直暖到心里。走到玄关处的包里去翻手机,知何才发现秦殊晏已经打过两次电话来,还有一条短信。

知何点开短信,秦殊晏说他今天有事情要忙,不能过来,让知何去他的别墅等他。她不想去秦殊晏的别墅,总觉得在自己的小窝里心里比较踏实。在那栋空荡荡的大别墅里等着秦殊晏回来,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的感觉。

刚准备回复短信,秦殊晏的电话再次打过来,知何接起听到他有些不耐烦的声音,然后挂断,解释道自己刚才去了洗手间,所以没有听到他打电话。知何还说既然他忙,她就不过去了,身体不太舒服。

秦殊晏秒回:哪里不舒服,我现在过去接你去医院。

知何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已经回家了,只是来了例假。

这一次,过了好久,秦殊晏才回复:你的经期是不是延后了?

………………………………………

难过中……兴冲冲的准备干一万出来,从早到晚,丢了三次稿子,死机不计其数,不断的返回去把丢的稿子重新码出来,思路全断了,什么心情也没了,好郁闷。

这是四千,待会再写三千,还有三千补到明天,说好的万更不会缩水。

晚安。

113:恭喜当爹

这一次,过了好久,秦殊晏才回复:你的经期是不是延后了?

知何抿着唇微微一笑,有些羞赧,她抿了口红茶水,将玻璃杯放在茶几上,身子往下钻了钻,蜷成一团,缩在沙发上,转身向里。

他们才在一起多长时间,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她回复:恩,迟了好几天,你怎么知道?

---不告诉你。我尽快完成手上的工作,晚点回去看你。

知何没有再回复,尽管这种见不了面短信往来的方式很像早恋的学生,不敢打电话,只好偷偷的躲在被子里互相发短信来表达像面团一样迅速发酵膨胀的热恋,她心里还是觉得美滋滋甜蜜蜜。双手握紧手机往沙发里钻了钻,知何闭上眼睛,嘴角还挂着笑意,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秦殊晏回来的时候,夕阳  已经落山,华灯初上。为了早点回来,他推掉了好多原本应该在今天完成的事情。

客厅里是黑暗的,没有开灯。青白色的光线从敞开的门缝里漏进来,在玄关的地板上落下一道方形光影,秦殊晏将钥匙从门锁里拔下来,借着这漏进来的微弱光线,往客厅里看了一眼,微微提高声音喊着知何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秦殊晏不由的皱眉,这个小哑巴,难道又趁着他不在,偷偷的跑出去,准备上演再一次的突然失踪?

他将钥匙扔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反手将背后的防盗门关上,“啪”的一声拍亮客厅的灯。

往客厅里走近几步,明亮的光线下,一眼就看到知何正蜷缩在沙发里睡着了。秦殊晏以为她不在,刚才的那一番动静并没有刻意的放轻,饶是这样,也没有将知何惊醒。

看到知何还在,秦殊晏长长的舒了口气,迈开长腿,几步跨过去,在沙发的边缘上紧挨着知何坐下,只占了一点点的位置,小心翼翼的不挤到知何,而他也能够安坐在她身边。

他攀着知何的放在上面的手臂,凑过去看她,知何还在睡着,似乎梦里并不安稳,眉头紧紧的皱起,浓密卷翘的眼睫像是受了惊吓的黑天鹅,剧烈的颤动着。

“小哑巴?”秦殊晏去掰她的身子,将知何从面向沙发的位置转向自己这边,伸手去抚平她紧蹙的眉头,却被知何突然抬起的手一把抓住,抓得很紧很紧,好像她一松手,秦殊晏就会跑掉一样。

秦殊晏任她抓着,反手更加用力的握住知何,用另一只手去探她的额头,不烫,没有发烧,只是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同她的手心一样微微湿润而黏腻。

他弯腰,抱着知何起身,刚走了两步,知何的手突然在他背后往空中虚虚的一抓,蓦的睁开眼睛。

看清眼前的人是秦殊晏,知何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跳下来,到沙发缝里摸出自己的手机,“这么早就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秦殊晏点头,“在办公室吃过了。你怎么不回房间去睡?刚刚在沙发上你睡得很不安稳,做梦了?”

知何垂下眸子,“嗯,梦到我的母亲了。”

她似乎不愿多说,秦殊晏也不再多问,只是抓着知何的肩膀将她往房间里推,“回房去等我。”

知何半靠在*头,目光僵直的落在对侧的墙壁上,怔愣了好久。她抬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拍,将披散滑落下来的头发一股脑的推到脑后,从一旁的*头柜上取过手机,进入信息编辑。

孟一川离开已经好几天了,除了最初抵达美国的时候,给她发过一条短信报平安,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知何。

知何思忖半晌,发送一条短信,“chris怎么样了?病好了吗?你还会在美国呆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她握着手机等了好久,还没等到孟一川的回复,秦殊晏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依旧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结实紧致的胸腹肌,纹理清晰,点点小水珠闪烁着细碎明亮的微光,像一颗颗碎钻落在他麦色的胸膛。

知何不动声色的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身子往下蹭了蹭,侧身躺下,拉起薄被盖在身上,似是疲惫至极,不愿意多做一个动作。

秦殊晏将头发吹干,绕到*的另一侧,掀开薄被躺到知何身边,从身后将她拥在怀中,温热的掌心紧紧的贴在知何的小腹,“看你有气无力的样子,是不是难受,还是痛?”

知何缓缓睁开眼睛,盯着面前的衣柜,摇摇头。

身后的男人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轻轻的嗅着,将她抱的越发的紧,知何正想去掰他的手臂,让他松开一些,秦殊晏含糊不清的开口,“你的月经延迟,我之前还以为你怀孕了。”

知何一怔,手臂柔软无力的落在他的手臂上,  好半晌,才想起来去枕头下面将她的手机摸出来,“如果我真的怀孕,你会要这个孩子吗,还是要让我打掉?”

秦殊晏这样一说,她才想起来那次暴风雨之夜,他们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而事后,知何因为太累,心里惦记的事情又多,所以忘记了吃避`孕药。

跟歆儿从医院里回来,她每时每刻都不能平静。连睡着都不得安稳,她刚刚在梦中梦到了她的母亲,年轻貌美,气质出众,貌似天仙,而自己憨厚的父亲在一边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想要去摸摸她隆起的腹部,母亲却紧蹙娥眉,一闪身躲开,父亲只好讪讪的收回落空的手。她的母亲从来不期待也不想要她的降生与来临。这是她从小就感知到的事实。就连在梦里,母亲也在无所不用其极的试图打掉这个即将困扰她十几年的累赘。

不被期待的孩子,就算降生,也注定得不到完整的亲情。

如果她真的怀了孕,秦殊晏会想要这个孩子吗?他会不会逼着她打掉这个孩子?

秦殊晏面色异常平静,反问,“为什么要打掉?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要,我秦殊晏又不是穷到养不起一个孩子。”

知何突然回身,紧紧的搂住秦殊晏的腰身蜷缩在他的怀里。在听到秦殊晏的回答之前,她心里忐忑不安的,几乎忘记了心脏该怎样正常跳动,紧一阵,慢一阵,一口气憋在胸口,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还好,秦殊晏的回答没有让她失望。

他的胸膛那么温暖,用力的心脏搏动一下下的从她跟他紧贴的肌肤上传来,知何莫名的心安,抬起下颏,轻轻的吻在秦殊晏的唇瓣上。

第二天,天才微微亮,知何醒来,脖颈下面还枕着秦殊晏的手臂,她们两个就这样以最亲密的姿势叠股而眠,一整晚。

她照例去*头柜上摸自己的手机,却没有找到,才想起昨天给孟一川发过短信之后顺手塞在了枕头下面。

凌晨两点多,孟一川回复:chris洗冷水澡,故意让自己感冒,只是为了看到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大事了。我想多陪陪他,再过几天回去。

短信的后面附着航班和抵达时间。

关于孟一川回来的事情,知何并没有对秦殊晏隐瞒,他是孟一川的顶头上司,想要知道自己的产品研发部经理请了多久的假,旷班多长时间,什么时候回来上班,简直是易如反掌。并非什么大事,她又何必隐瞒?

知何坚持自己去机场接孟一川,关于她跟秦殊晏在一次的事情,她想要自己对孟一川说,而非是假借别人之口。对于她悔婚的事情,她也应当对孟一川道歉,因为她爱上了别人,所以再也无法心安理得的做他的妻子,相夫教子。

秦殊晏有所犹豫,他不想让知何和孟一川在一起。虽说他们曾经做过那么多久的恋人,虽说像秦殊晏这种优质贵公子,完全可以不把孟一川放在眼里。他能从孟一川的身边将知何抢回来,就不应当害怕知何会离开。

他唯一担心的是知何放弃选择,一声不响的离开,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秦殊晏只是不乐意知何要跟孟一川单独在一起,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同为男人他最了解,孟一川对知何动手动脚,他连想一想都不会允许。

知何再次发动温柔攻势,踮起脚尖,帮秦殊晏整理好领带,在他的衣襟上拍了拍,轻轻吻着他的唇角。她去勾秦殊晏的小指,轻轻晃了两下,“我一个人去,如果你也在,你们两个一定会起冲突,闹矛盾的。我不想看到你受伤,挠破点皮也不想,我不会给你上药的。”

秦殊晏最抵挡不住她这样乖巧温顺的模样,她若是一只炸毛的小猫,他还能顺手抓上两把毛,这样柔软的知何,让他无处着手。他无奈的点头,大掌扣住知何的后脑,狠狠的咬住她纷嫩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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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晏走后,快到时间,知何正准备出门,扶着鞋柜换鞋,门外突然传来钥匙插孔柠动的声音。她只当是秦殊晏终究是不放心,所以回来看她,一只脚踩进小巧的玛丽鞋里,另一只脚上还挂着拖鞋,一蹦一跳的过去准备开门,防盗门却从外面被打开,许橙正往外拔着钥匙,抬头看到知何在门里,惊讶道:“知何你怎么在啊,这个时候不该已经上班了吗?你是不是迟到了。”

知何将左脚完全踩进玛丽鞋里面穿好,摇摇头,看了一眼门外站着两枚精瘦干练的保镖,怔了怔。

许橙回头看了一眼,淡声吩咐道:“你们在外面等着吧,我取了东西就出来。”

两保镖微微点头,双手负于后背,一语不发的分侍防盗门两侧。

许橙也不去关门,只拉着知何往客厅里走,她抬手向后指了指,挑眉,嬉笑道:“怎么样?我的保镖,是不是很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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