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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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老公,好腹黑!-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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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还穿着睡裙,翻身跳下*,踩上一双拖鞋,就往外跑,还不忘叮嘱佣人,“有人来家里找我的事情不准告诉我妈,听到没有!”

歆儿趿拉着拖鞋还跑那么快,一阵风似的下楼,蹿到院子里,直接拉开铁门,抓着知何的手腕将她扯到一边,她恶狠狠的开口,“你来这儿干什么?想死是不是!”

秦殊晏眉头重重的拧起,长腿一跨,几大步过来,将歆儿的手打落。他侧身将知何挡在自己身后,“来看你找死。”

歆儿看到秦殊晏突然从一边窜出来,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色厉内荏的瞪着他。故意挺起胸脯,做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你们有毛病吧?我在家好好的,是你们来我家招惹我耶!俞知何,你能不能有事没事就在我家人面前出现,我妈妈还在家里呢,她要是看到你,会被你气死的。我家人不欢迎你,你别再来了。”

知何失落的垂头,心里不停地泛着酸水,又苦又涩。若非没有歆儿的任何联系方式,她怎么可能会来这里招人白眼?

她自问,从未做过什么惹民愤,遭天谴的事情,怎么就这么被自己的母亲所容不得?

“你闭嘴!”秦殊晏冷声斥责,转身牵着知何的手腕往车上走,知何却连忙拉着他停下,回头去看歆儿,挣脱秦殊晏的手腕,低头去写字。

秦殊晏的手里 落了空,不解的回头看她,她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何必来自取其辱,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俞知何啊俞知何,你还真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知何将纸条撕下来递过去:歆儿, 你告诉他我从来没有怀孕。那张检查单不是我的。只告诉他,他和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歆儿冷笑一声,随手将纸条扯个粉碎,扔到她的脸上,骂道:“神经病!你怀没怀孕关我屁事?你来找我干什么!检查单上既然写着你已经怀孕了,难道医生还会误诊不成?那你去找医院啊,找我来干什么!”

那些碎纸片纷纷洒洒的甩在知何的脸上,纸质原本较硬,一张小碎片带着最凌厉的速度和最容易致伤的角度,像柄利刃一样在知何白嫩的脸上划下一道血痕。

越是轻薄细小,伤口越是疼痛。知何下意识的抬起手背在自己的脸上碰了碰,皱起眉头。

她也真是病急乱投医,歆儿怎么可能为她作证,证明她没有怀孕。既然 当初歆儿不敢找别人,只能威胁着知何陪她去医院做流产, 如今怎么会承认那个孩子是她的,怀孕又流产的人是她?

知何刚抬头,还想再“说”些什么,“啪”一声,干脆响亮,秦殊晏反手一个巴掌直接打在歆儿脸上,她披散的发丝也被这凌厉的掌风带去,挂在嘴边鼻尖,黑亮的长发下隐约可见到一个泛红的五指印。

知何吃惊的睁大眼睛,下意识的捂了捂自己的嘴巴,秦殊晏竟然打了歆儿!

歆儿一怔,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打过他,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生怕磕着碰着的瓷娃娃一般的存在,如今挨得第一个大巴掌竟然是秦殊晏给的。

她眼里立马委屈的泛起泪来,嘴唇狠狠的嘟起,委屈而倔强,不可置信的捂着脸反问,“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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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以前欠下的账我都记着,会补回来的。

118:你滚

她眼里立马委屈的泛起泪来,嘴唇狠狠的嘟起,委屈而倔强,不可置信的捂着脸反问,“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歆儿怎么会是个吃亏的主儿,说话的功夫已经高高扬起巴掌,便要还回去。她又怎么会是秦殊晏的对手?

他握住歆儿的手腕,不必费任何力气,便将她退出一米之外。声音里结着冰碴,挟卷着刺骨的寒风,“你对我的女人出言不逊,还敢动手打她,这一巴掌算是手下留情。”

谁说男人不能打女人,不能打的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在他面前受欺负,难道他一个大男人就硬生生的忍受?

秦殊晏对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别看他平日里总是一副*纨绔、嬉皮笑脸的模样,欧莎几乎可以算作是秦殊晏白手起家,一手建立的美容产品的王国。美容护肤品的市场良莠不齐,却也不乏实力雄厚的对手公司,能在这么多生物科技公司之中脱颖而出,秦殊晏自有他的一套铁血手腕。

上次,歆儿在超市对知何和秦款儿百般刁难,虽然没有被秦殊晏抓个正着,他却也在歆儿哥哥的公司正需要资金运转的时候,抓住这个机会狠狠的对歆儿小惩大诫一番。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这姑娘还真是仗着有家人为她撑起一片天,便胡作非为,不明事理。

歆儿趔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面大高大精瘦的秦殊晏,身量娇小的她简直就是个不听话的小孩,打不过,却又气不过,只能狠狠的一跺脚,抬起的手方向一转,直指向知何,“俞知何,你这个践人!你带着他来我家里找我麻烦是不是!你怀了他的孩子,既然敢打,你现在别不敢承认啊!就你这样的女人,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尚过*,他不肯要你的孩子也是理所当然,难道你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嫁进豪门当贵妇?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你不过就是只丑陋的小麻雀,连叫唤都不会,等他玩腻了,你还不是会被一脚踹开?”

知何浑身颤抖着,承受着歆儿的辱骂,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会比秦殊晏离开更能令她害怕。不怕从未拥有,最难过的是拥有过再失去。

秦殊晏犹自不悦的责骂着歆儿,歆儿虽然心里害怕却依旧梗着脖子,知何低下头,转身慢慢的走开,右胸口空的害怕,歆儿的倒打一耙就像是最后的催化剂,风化了她所有仅存的那一点点希冀。

她笔直的从悍马旁边走过,柔软的玛丽鞋,鞋底清软单薄,卵石小路上的奥凸不平的触感直接从脚底坑坑洼洼的传到心里。

歆儿往后跳了一大步,讥讽的扬了扬下巴,冲着秦殊晏阴阳怪气的喊道:“你有功夫在这儿替她出气,不如先把那个女人找回来啊,可惜啊,你们的孩子是永远回不来了呦。反正你也不会娶她,她打掉那个孩子是正确的选择,不是吗?被你踹掉,她还可以去找别的男人……”

秦殊晏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知何已经走远。他回头冷冷的扬着下巴,朝着歆儿家的别墅一点,“这房子不错。”

歆儿哼了一声,被秦殊晏压迫的气势瞬间膨胀,直接爆表,她得意的一扬下巴,“那是自然,我们家怎么能是俞知何高攀得起的?”

秦殊晏几步追过去,直接从身后将知何拦腰抱起,扔回悍马的副驾驶座上,连安全带也不绑,直接发动车子,快速的离开。

歆儿家所在的别墅区离秦殊晏的那栋别墅并不远,秦殊晏的别墅更大,还自带草坪和游泳池,非歆儿家那栋别墅可比。

悍马直接停进车库,秦殊晏打开车门,直接将知何扯下来,推到车库的墙壁上,车库的门自动缓缓下降,车库里面的光线越来越暗,知何连秦殊晏的神情都看不分明。

秦殊晏紧紧的扣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的问道:“俞知何,你长没长脑子?你突然带着我去那里,就是想让我看看你怎么自取其辱么?”

车库的门终于落地,遮蔽掉最后一丝光线,知何紧张的抓紧他的衣领,后背紧紧的抵在墙壁上,不自觉的踮起脚尖。

这样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只感受到来自秦殊晏身上的强大气场,压迫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知何兀自在黑暗中摇头,明知道秦殊晏也许根本就看不到,她还是无声的解释,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怀孕,如果有了孩子,我怎么可能会狠心打掉?又怎么会舍得打掉它?

当然这些秦殊晏一无所知,这是他的车库,他闭着眼睛都知道该怎么走的地方。他一双深邃的眸子像是鹰隼一般紧紧的擭住她的眸子,他极富有磁性的声音,低沉的在空荡荡的车库里回响成一片,“俞知何,是你不肯走……”

“哗啦”布料撕扯的声音格外清脆,知何只觉得胸口一凉,无助的揽上秦殊晏的脖颈,这仿佛茫茫无尽的黑暗中,她唯一能抓住的便只有他。

温热的舌尖触及到她柔软的耳垂时,知何身子微微一震,听到了这样最温柔的惩罚,虽然对她来说有些无辜,“既然你不离开,欠了我的,就全都给我还回来。包括那个孩子……”

知何在秦殊晏的卧室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身边。这还是知何第一次这样睡在他的房间里,棕色的*品,不带任何图案和花纹,简单干脆,配合着这卧室里整体黑白色调的布局,就是一个单身男人卧室里的全部。

她从秦殊晏的衣帽间里找出一件衬衫,勉强遮住自己的上半身,衬衫的下摆堪堪盖过臀部。浴室里找不到秦殊晏,连楼下的客厅里都没有看见他,遍寻不到,知何依着雕花木质栏杆满满的滑坐到地上,头磕在两根栏杆之间,垂眸敛去眼中所有的落寞。

秦殊晏从书房里推门回到卧室,却没有在床上看到本应该在的小女人,循着方才知何找他的轨迹,最后在卧室的门口看到了正跪坐在楼梯栏杆前的俞知何,像只被抛弃的小狗,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走过去,用脚尖在知何的腿上轻轻踢了两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挑眉,“你坐在这儿干什么,难道地板比沙发和*还要舒服?”

知何仰头,眼睛里立刻迸发出细碎闪亮的光芒,抓着秦殊晏的小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她还以为他悄无声息的走了,把她丢到这里了。

秦殊晏穿着浴袍,身上没有带手机,而知何的手机昨天一气之下被他摔个粉碎,至今还呈现一堆零件的状态,无奈的躺在许橙房间的地板上。

他瞥了她一眼,直接从她身边经过,下楼喝水。从看到秦殊晏开始,知何就一直傻乎乎的跟在秦殊晏身边,他一转身,一扭头便能看到知何对着他抿着嘴傻笑,好像有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一样。

吃过案尚送来的外卖,秦殊晏出门去公司,知何送他到门口,依旧是那副面带微笑的模样。

秦殊晏面无表情的驱车离开,从后视镜里看着知何一直站在门口,直到悍马转弯,她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他的嘴角才不经意的勾起一抹弧度。

知何关上门,在偌大的别墅里随意的晃荡了两圈,在清洁过原本就很干净的房间客厅之后,终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这别墅实在太大, 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而有些孤单。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宽大的白衬衫,苦恼的在自己的额头上敲了敲,她的衣服昨天被秦殊晏在车库里直接撕碎,现如今想要出门却没有衣服可以穿。

知何抬头,朝楼上自己曾经住过的客房看了一眼,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飞快的窜上楼梯。

一打开那一排衣柜,知何立刻弯了眉眼,没想到,她曾经住过的客房里竟然还保留着秦殊晏给她买来的那些衣服。

当时,她只是穿走身上的那一套,其余的都没有带走。

知何随意挑选了一套简单素净的连衣裙,两手空空的出门。

当时已经临近下午,知何拦了出租车,准备在关夏离开会所之前找到她。当出租车停留在会所门口,知何正准备找同事先帮忙垫付车费的时候,正好看到关夏从会所里出来。

知何连忙指着会所门口的关夏,在纸上对着司机师傅写到:“那是我的朋友,您在这儿等等我,我找她来给车费,您看行么?”

司机师傅往外看了一眼,到银河街来的人都非富即贵,更何况知何身上的衣服做工精致,明显不菲,又怎么会欠车费?

知何连忙站在出租车边上,对着关夏招手,她不敢走远,生怕这个司机师傅也像上次那位一样,认为她坐霸王车。

知何站的位置很显眼,关夏一抬头就能看到,她微微侧首将墨镜戴上,刚往知何的方向走了两步,从左右分别走过去一个男人,挡在关夏的面前将她包围起来。

她还以为是关夏认识的人,便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关夏过来,只见关夏不知道跟对方说了些什么,她突然变了脸色,甩手给了边上的男人一巴掌,紧接着便被那两个男人强行拖着往街边走。

他们的目标是街边的一辆被遮挡住拍照的黑色车辆。知何神色一凛,立刻疾走几步,不顾身后出租车司机的呼喊声,小跑向关夏。

那些陌生人速度很快,显然是有备而来,抓到关夏之后,便快速的往车里拖,还不忘掩住关夏的口鼻,不准她呼救。而且他们的动作极其巧妙,三人勾肩搭背,将关夏夹在中间往前走,不知情的人看到也不过是两男一女举止过于亲密。

知何所在的位置离那辆黑车大约有五十米,她最终抓住一个男人的手臂,拼命扯着不准他们带走关夏。

男人松开关夏,一扬手,便将知何甩到地上。关夏终于能够说话,第一句话却并非呼喊救命,她的情绪很激动,似乎紧张过了头,她竟然破口大骂,“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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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的三千,六点半写完的,可是感觉结尾没卡好,所以就没有发,今天还有六千。

120: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男人松开关夏,一扬手,便将知何甩到地上。关夏终于能够说话,第一句话却并非呼喊救命,她的情绪很激动,似乎紧张过了头,她竟然破口大骂,“你滚!”

另一个男人立马来封她的嘴,关夏偏过头挣扎着不肯配合,嘴里反复骂着知何,她皱着眉头不断地用眼神示意知何离开,“我叫你滚啊,你听不懂吗?滚!你给我滚……”

知何却顾不及察觉,男人这一推,直接将她推倒在地上,身后正好是地砖和柏油路面的分界,存在着十厘米左右的高度差,她的后背刚好撞在坚硬的边缘,痛的知何顿时皱着眉头,龇牙咧嘴。

男人很快控制住关夏,将她的头强行按压在自己的胸口,她的手被反剪在背后,那些辱骂的话呜呜咽咽变得含糊不清,支离破碎。

他将关夏半拖半抱的弄上车,另一个男人立马过来准备关车门。知何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干脆利索的扑过去,将车门紧紧的抓住,用半个身子顶住,她抬头看向车里,打着手语叫关夏下车,伸手试图去拽关夏的手腕,却在关夏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惊恐和求助的意味,她还在不停的摇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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