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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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老公,好腹黑!-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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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掰开关夏的手之后,他有一刻的心乱如麻。不过是爱一个人,简简单单,为何总是千万般的曲折和艰难。可是,哪怕这爱情需要千山万水的跋涉,需要千里迢迢的长跑,他秦殊晏也从来不怕。

唯一能撼动他,令他头疼的事情,是知何这习惯了当缩头乌龟的小性子。

刚才,关夏那样反常的举止,是不是知何对她妥协了什么,忍让了什么。一想到,这个小女人,很有可能再次将他秦二爷当作别人的所有物拱手相送 ,秦殊晏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齿痕,最终将他的印记结结实实,永永久久的烙进她的心里去。

………………………………………

已经入秋,夜风透心凉,从窗外徐徐而来。知何随手拢了拢刚刚洗过吹干的长发,秀丽的披了满肩,莹润的棕色光芒流转于其上。被风一撩,淡雅清香的洗发水香味悄悄盈满鼻尖。

她端着杯热水,滚烫的温度透过杯底源源不断的温暖着她冰凉的手心和指尖,腾起的热气氤氲,朦胧了她的眉眼。脚下巴掌大小的小狗,黑漆漆的眼眸湿漉漉,低声嗷呜着,扭着肥肥的小屁股,跟在知何的脚下,因为还太小,走路都是歪歪扭扭,踉踉跄跄。细细的小短腿撑不住它那相对来说肥硕的身躯,往外迈一小步,就要侧着身子倒在地上似的。

知何从煤气灶上将小奶锅端下来,温热的牛奶杯倒进玻璃小碗中。牛奶是冷藏在冰箱里里,小狗的肠胃差,她担心直接喝冷牛奶,会伤到它,所以在火上热了热,不冷就端了下来,不会烫嘴,直接就可以喝。

她刚在玻璃碗放在客厅的地板上,小狗再次跟着她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嗷呜嗷呜的叫,实在是饿极了,一头栽进玻璃碗中,小半个狗头都沾上了牛奶。纷嫩的舌尖卷着牛奶含进嘴里,吧唧吧唧舔的香。

知何握着玻璃杯抿了口热水,从食道到胃部,从里到外蒸腾着热气,全身都暖起来。

她弯腰抚摸着小狗光滑柔顺的皮毛,目光极尽温柔,嘴唇微动,无声的喊道:“麻团。”

麻团是她在小区外捡到的,躲在电线杆旁边,冲着知何嗷呜嗷呜的叫唤,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看得知何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被人遗弃的小狗崽,同样是被人遗弃的俞知何,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将麻团抱了回来。麻团还打着哆嗦,使劲的往知何怀里钻,不停的舔着她的指尖,把她的手指舔的湿漉漉,黏糊糊,又去舔她的手心。

秦殊晏开门进来时,知何正抱着刚吃饱的麻团,低头哄着它玩,看它去追着她的手指玩。

门锁响动的时候,知何本能的起了下身,还没离开沙发便又重新窝进沙发里。能够拿着钥匙开门的,除了许橙便是秦殊晏,许橙基本已经不回来了,来人还会有谁?

不用想也能知道。

秦殊晏将钥匙扔在鞋柜上,轻车熟路的换过拖鞋,缓步走进客厅,“怎么躺在沙发上 ,不舒服吗?”

知何没有起身,摇摇头,也不管秦殊晏看得到看不到,只低头看着麻团,它撑的圆鼓鼓的肚皮贴在知何的腹部,暖烘烘。

秦殊晏走近了才发现一只小狗蜷着身子躺在知何身上,浑身黑漆漆像一团黑色毛线球。 他几不可查的皱起眉头,站的笔直,“哪里来的狗?脏兮兮的就抱在身上,扔下去。”

知何嘟了嘟嘴,手臂探出去,从茶几上摸索到手机,低头打字,“路边捡来的小狗,叫麻团,洗过澡了,很干净。你闻闻,香不香?用的我的沐浴露。”

知何一手托起肥嘟嘟的麻团,一手举着手机,抬头看向秦殊晏,眼睛一瞬间睁大,指了指秦殊晏,点着自己的眼角,问他,这里怎么了?

秦殊晏的眼角一片乌青,面积比一元硬币还大,异常明显。他抬手碰了碰,无谓的说道:“没什么,碰到一只恶狗,不小心被撞到了。”

恶狗啊……知何托着麻团的手往下坠了坠,不知道该举着还是要放下,无措的停留在半空中。

愣了几秒之后,知何才拉着秦殊晏的手,小心翼翼的将麻团放进他宽大干燥的手掌心,自顾自的低头去打字。

秦殊晏保持着伸出手臂,手掌摊平的姿势,纯属将自己当成了一块木板,仅供知何暂时放置麻团,没有丝毫想要亲昵小家伙的意思。

麻团睁开眼睛,瞪着水雾蒙蒙的黑眼珠,瞥了秦殊晏一眼,在他的手掌上蹭了蹭,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再次安稳的合上眼睛睡去,四只小爪子软软的耷拉着,大有一梦千年,长梦不醒的趋势。

“你不喜欢狗啊?”知何重新抬起头,眼中有一点点失望,为着麻团还没正眼仔细打量过秦殊晏一眼,就要失*。

秦殊晏僵硬的抬着手臂,好半晌,摇头,淡声道:“不是,它不干净。你带它打过疫苗了吗?”

知何眨了眨眼睛,抬手在自己的脑门上敲了敲,笑了笑,有一些讨好的意味,“我忘记了,明天我就带它去打疫苗,好不好?”

秦殊晏点点头,将手掌心的麻团递到知何面前,示意她抱走。知何抓住他的手腕,将麻团塞回秦殊晏的的怀里,抓起他的另一只手,去摸麻团的小脑袋,

“它很可爱,不是吗?你多摸摸它,一定会很喜欢它的。它走路扭屁股的样子可好玩了。”知何兴致勃勃的写道,试图让秦殊晏尽快喜欢上麻团。

可是她一松手,秦殊晏便也撒了手,坚决不再去碰麻团。他随意的点点头,敷衍着知何,弯下腰将麻团扔在地上,面上风轻云淡:“我想它还是比较喜欢睡地毯。”

麻团突然被扔下去,无辜的睁着黑亮的圆溜溜的小眼睛,迷迷糊糊的扭了两下,走到秦殊晏的脚边,依靠着他的脚踝蹭了蹭,躺了下来,蜷成一团。

秦殊晏不经意的抬脚,在麻团的身上踹了一下,麻团立刻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嗷呜一身,慢吞吞的扭着屁股转移阵地,蹭到知何的脚面上重新躺下来,厚重的一团柔软而暖暖的呼在知何的脚上。

知何扁了扁嘴,将麻团抱起来放在沙发角落里,决定忽略秦殊晏刚才那有意无意的一脚。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几个扣子,转身向浴室里走去,不羁的声音低沉性感,“小哑巴,你连自己都养不好,还想养活一只狗?”

知何转过身去,攀在沙发背上,下意识的在心里反驳:不是还有你在吗?

不是还有你在吗……知何看着秦殊晏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的门里,眼神中如同燃尽的死灰,一寸寸的黯淡下来。

她还能拥有他吗?他真的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吗?他说要娶她,不止一次的说过,可是为什么知何总觉得那般美好的日子不过是她做的黄粱一梦,她踩在柔软虚无的云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这个问题,知何来不及过多纠结。因为秦殊晏从卫生间里折返,身上的衣服比进卫生间之前还要整齐,他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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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知何来不及过多纠结。因为秦殊晏从卫生间里折返,身上的衣服比进卫生间之前还要整齐,他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出去一趟。”

知何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在秦殊晏经过时,小跑着跟上去,抓住他的手臂,想问他,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秦殊晏的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将她的手拨开,在她的头顶上重重的揉了两把,“乖乖在家等我,很快回来。”

知何仰着头看他,抬手挽住秦殊晏的手腕,看向他的目光带着询问和乞求。秦殊晏将手抽回,不经意的向下抻了抻袖口,将那一小截露出来的手腕遮掩住。

秦殊晏转身去开门,知何突然从身后将他抱住,等秦殊晏转身后,从他的臂弯里钻过去,紧紧地抵在门板上,她一边打字,边抬头看向秦殊晏,明明已经将防盗门顶住,却还是害怕秦殊晏会突然从他眼前消失似的,警惕的守着他,“你去哪里,能不能带我去,我想跟你一起去。”

秦殊晏单手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唇瓣上咬了咬,额头抵着知何的额头,低声道:“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听话。”

知何摇头,无论秦殊晏如何哄着,她都不肯听,坚持要跟秦殊晏一起去,扁着嘴,眼睛微微觑起,好像秦殊晏再多说一次拒绝,下一秒,她立马就要哭出来。

爱情,是如此的患得患失,更何况,知何是一个如此没有安全感的女人。

秦殊晏没有办法,只好点头,抬手用力的揉着知何的后脑勺,将她狠狠得按压在自己的胸口。

秦殊晏带着知何下楼,与她牵着手,十指紧扣,开车在夜色中带着她离开小区。

直到悍马停留在医院里的停车场,知何才悄悄的抿了抿唇,垂下眸子掩去自己所有的情绪。

原来是来看关夏,却不肯让她跟来。原本还很坚持,此时此刻知何的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她的忐忑,终究是来自于在关夏面前的自卑和对她与秦殊晏之间的感情的不确信。

秦殊晏为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伸出手要牵她下车,知何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握紧了她的手。

他的掌心温暖干燥,将她微凉纤细的手紧紧地攒着,知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她们交握的双手上,片刻未曾移开目光,只低头跟着他走。无论走去哪里,要走到什么时候,只要他握着她的手,她就希望能跟他一直走。

当秦殊晏带着她直接走进值班医生的办公室里,知何才抬起头,不解的眨着眼睛,看了一眼医生,重新看向他。

秦殊晏坐在医生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腰板笔挺,一身西装修身妥帖,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他紧了紧知何的手指,云淡风轻的开口,“对*物过敏。”

他一开口,知何立马瞪大眼睛,半信半疑的看着秦殊晏,她并非没有见到过对*物过敏的人,她的母亲就对 *物过敏,所以当她七岁的时候,冬日的黄昏从路边捡回一只脏兮兮的流浪小狗时,母亲很生气的瞥了她一眼,沉声命令她扔掉,继而摔门离开。

那只小狗叫做麻团,小小的身体在寒冷的冬日不知瑟缩了多久,还没在温暖的屋子里暖和过劲儿来,便被她的父亲抱出门外。

今天晚上捡到那只小狗,一想到起名字,麻团便在一堆名字里如此突兀却又合乎常理的跳出来。

对*物过敏的人,大多症状会表现出咳嗽、哮喘、皮肤瘙痒、红肿,甚至是溃烂。因为过敏,又抓又挠,上蹿下跳,弄得鸡飞狗跳的人,知何也并非没有见过。只是,秦殊晏这样淡定的跟没事人的模样,不由的让知何怀疑,他真的对*物过敏吗?还是过敏太厉害,反应已经开始迟钝,所以才没有那些异常的表现。

连医生都忍住抬了抬眼睛,迟疑的看了他一眼,“过敏?感觉怎么样?有什么表现。让我看看。”

秦殊晏还古井不波的偏过头,对着知何淡声说道:“你出去吧。医生要检查。”

知何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落下一片阴影,她眨了眨眼,那阴影也随着小扇子似的动了动。她抬手扶了一把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摇头,“我要留下。”

秦殊晏的手扣在膝盖上敲了几下,看知何没有改变决定的意思,便抬手去解衬衫上的纽扣。

知何想要去帮忙,秦殊晏抓住她的手,“没事,我自己来。”

他抓着衬衫的两边衣襟抻起来,只让坐在他对面的医生看到。知何探着头想要看看到底秦殊晏身上是什么样子,他却将衣襟拢了起来,不给她看。

医生再次抬了抬眼睛,皱着眉头,“你这症状可不算轻,有没有觉得痒和疼吗?”

秦殊晏点点头,侧过身子,将知何的手撩拨开,他淡然的点头:“痒,也觉得疼。我需要输液。”

知何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却看不到实际情况,急的就差在地板上跺脚,医生起身,示意知何让开,拉开秦殊晏的衬衫,在他的皮肤上按了按,仔细查看一番,回到办公桌前开药。

秦殊晏低头,重新将纽扣重新扣上,还需要不时的躲开知何的偷袭。等整理好着装之后,他才起身,接过药单出门。

知何跟在他身边,着急的绕着他打转,秦殊晏偏偏就是不给她看。

还没走几步,便有人迎上来,揽住她们的去路,看了知何一眼,接过秦殊晏的药单,抬手在秦殊晏的手臂上拍了一把,“你可真行,我都听李医生说过了。找了间病房给你,我让护士带着你过去。”

男人斯斯文文,并没有穿白大褂,显然是秦殊晏的医生朋友,知何在他再次看向她的时候,向他点点头,打招呼并且道谢。

有护士带领着去了病房,并且很快的配了药,扎好针。

秦殊晏输液的那只手臂直直的摆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垫在脑后,知何想要趁他不方便去看他的身体情况,他便抬起输液的那只手去挡她,恐吓道:“小哑巴,你再这样,我一定会滚针,手背被护士扎成面包糠。”

知何闻言,扁扁嘴,安分了一会儿,又不死心的起身,绕到*的另一边继续自己的袭击。

秦殊晏索性将活动自由的那只手从脑后抽出来,扣住知何的手臂,将她拉*来,“这么不安分?陪我躺会儿。别闹,累。”

他坚持不肯让知何看到,知何此刻也不敢再闹,只安静的枕着他结实的手臂,躺在他的臂弯里。他温热的体温从他们彼此紧紧相贴的肌肤上将热量源源不断的传递给她,知何莫名的觉得心安,小心翼翼的仰着头,看到他眼角的那一块乌青,心疼的用手碰了碰。

秦殊晏偏过头,抬手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攒在手心,放在知何的腹部。他确实累极了,倦极了,合着眼睛,连抓知何的手的时候,都没有睁开。

输液器的滴壶里永远维持着那个液面,微微凉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在小小的滴壶中连一圈涟漪都惊不起,缓缓的向下,流进秦殊晏的静脉里,而秦殊晏的呼吸也慢慢变得规律而绵长,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知何的额际。

她偷偷的抬头,抬手在秦殊晏的眼前晃了晃,看他没有反应,小心翼翼的去解秦殊晏的衬衫。知何从未感觉到这衬衫的纽扣真是多的有些闹人,动作轻柔,还需要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来进行,生怕那一个动作重了,不小心碰到秦殊晏,惊醒了他。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纽扣都解开,知何缓了口气,食指和拇指对在一起,捏住衬衫一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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