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所有的纽扣都解开,知何缓了口气,食指和拇指对在一起,捏住衬衫一边的衣襟,往对侧的方向撩开。
知何忍不住捂了捂嘴,那麦色的胸膛上散步着三五个红肿的小圆斑,比健康的肌肤高出一点,小山包似的隆起来,直径足有四厘米,除了胸膛上、腹部,腰间还露出小半块红肿,其余的部分隐藏在身下。不知道这样大的红肿块,还会有多少?
她盯着那些霸道的横亘在秦殊晏麦色肌肤上的红肿,有些不忍直视。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忍耐力,能够忍受着她的非要跟来的纠缠,平静淡然的驱车前往医院,因为有她坐在副驾驶位上,一路上都未曾加速超车,到了医生面前,冷静理智的告诉医生他的情况和应对措施,还不忘避开知何,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过敏状况到底有多严重。
她柔软的指腹落在秦殊晏的胸膛上,在那些红肿的小圆块边缘轻轻抚摸着,心中百感交集,她的手臂刚刚还压在他的腰上,这样不会觉得又痛又痒,想要挠吗?
秦殊晏突然抬起那只正在输液的手,将知何的手从他的胸膛上扔下去,拢好衬衫,竟然还有心情调侃着知何,低沉沉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睡意,“小哑巴,你觊觎二爷我的美色,又准备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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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更结束!】
再多的解释也逃脱不了借口的嫌疑,所以干脆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说破天去也要把天补上。
今天五点起来写的,断断续续,抽空,直到现在写完最后一更。
谢谢你们爱我,原谅我这迟到的万更~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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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小哑巴,你觊觎二爷我的美色,又准备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吃吗?”
这人,她都要心疼死,内疚死了,他竟然还有心情调侃她。知何撑着身子起身,越过他的胸膛去对侧的*头柜上拿到手机,重新躺回秦殊晏的怀里,在他的臂弯里蹭了蹭,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身体。她仰着头问他,“你难受吗,疼不疼?”
秦殊晏挑起她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把玩,回望着知何,刀刻墨画一般的浓眉之下,桃花眼细长,眸光深邃的如同一汪深潭,具有吸引人心的独特而隐秘的力量,眼角微微上挑,他似笑非笑的凑过去,紧挨着知何,点头,“疼,特别难受。”
如此严重的过敏症状,他若是隐忍而不发,知何不了解详情,心里着急忙慌,空落落的没底。等秦殊晏真的喊疼,说难受,她又心疼,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秦殊晏好过一点,急的都快要哭出来,“那怎么办?你怎么样才会觉得舒服一点,告诉我!”
秦殊晏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扯着她的唇角向上,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配着她泪汪汪的表情,像只可怜巴巴受人欺负的小狗,丑萌丑萌,看的秦殊晏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捏着她脸蛋的手改为去捏她的下巴,他嘟着嘴,性感的薄唇做出这样的动作,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你亲我,亲亲我,我兴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知何努着嘴,小小的白了他一眼,明摆着想占便宜,找借口还那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
秦殊晏抬手在她的耳垂上拽了拽,挑眉,“怎么,你不信?这叫转移注意力知道吗?本来,不觉得怎么难受,你一说,我现在浑身上下,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好疼,又疼又痒,还不能去挠,挠破了皮相,怎么配得上二爷我的身份?”
他接连指着自己的胸口腹部和腰间,还没等他说完,知何已经拉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顿时,世界安静了,漆黑的夜晚也变得美好起来,头顶的灯光也不再觉得刺眼。秦殊晏抬手扣住知何的腰间,被动着接受着知何的吻,任她柔软的舌尖轻柔缓慢的滑过他的牙齿探进他的口腔。
他的手掌刚在知何的腰上摩挲了两把,正要转移阵地,知何突然撑着他的手臂,仰起头,眨眨眼,问:“好点了吗?”
秦殊晏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得扣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有,再来!”
等秦殊晏输完液,从病房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这里离知何的小区远,秦殊晏直接开车带着她回了别墅。。电子书下载
他的身上还贴着外敷的药,知何不敢随便碰到他,他偏生要抱着知何,搂搂抱抱,亲亲咬咬。只要知何有一点点退缩或者后退的趋势,秦殊晏便借口身上难受,知何碰到了他的患处,各种理由随口就扯一大堆,总能戳到知何的点上,占尽了各种便宜。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清冷的光线从窗外射进来,轻软的白纱帘遮住了半边落地窗。昨天知何只来得及拉一半,便被秦殊晏拖走压·倒。
身体太过忠于生物钟,一到时间,知何立刻睁开了眼睛。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秦殊晏。
他还睡着,呼吸均匀绵长,浓密的睫毛蒲扇一样安静的覆盖在眼睑上,眼角的乌青却还是那般扎眼。知何无声叹了口气,难道还能指望一晚上秦殊晏就完好如初,生龙活虎?
哦,生龙活虎这个词可能不太适合。就算过敏,还需要输液和敷药,也没看到秦殊晏病恹恹过,照样是生龙活虎,精神奕奕。
知何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睡衣上的腰带,昨天半夜,秦殊晏觉得不舒服,已经将那些外敷的药物全部揭下来扔掉。知何一撩开他身上的睡衣,便能够看到他的过敏情况到底如何。
好在那些红肿块已经消退,麦色的胸膛上还是留下斑斑红印,这些红印子可能还需要好几天时间才能够消退。
知何松了口气,刚准备帮他把睡衣归拢好,后背突然一股力量直接将她按爬在秦殊晏的胸膛之上。
她慌忙用两手撑在秦殊晏身体的两侧,抬头去看他,秦殊晏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嘴角噙着笑,他按在知何身后的手动了动,双手交叉着紧紧环住知何的腰身,如同金属一样极富磁性的嗓音带着清晨初醒的慵懒,他懒洋洋的张嘴,懒洋洋的低声浅笑,“乖女孩,又被我抓住了。想要就直说,二爷我会满·足你。”
知何已经不似初时那般容易害羞到脸红彤彤,却依旧open不起来,她抿了抿唇,羞赧的偏过头去,刻意忽略秦殊晏的调侃,准备从秦殊晏的身上下去,滚到一边,却被秦殊晏的大掌擭住下颏,连带着脑袋也被拉下去。
“你吃完了就想走?看看我身上都被你啃成什么样,到处都是红印。你吃饱了,二爷我可还饿着呢……”他低沉的笑着,将那些话的余音封在知何的唇舌间,勾着她的下颏深深浅浅的吻上去,慢慢啃咬。
知何气喘吁吁的匍匐在秦殊晏的胸膛之上,握着小拳头,抬起来,又慢慢的放下去,拳头握的挺紧,力量还不如一片羽毛落在他身上来的重。
天都已经大亮,知何心里还惦记着去医院照顾着关夏的事,缓了缓气息,便甩开秦殊晏的手,从他的身上爬起来。
她从*头的小柜上拿过手机,迟疑了片刻,才问道:“我要去医院照顾关夏,你是去公司,还是跟我一起去。”
………………………………以下为重复
“小哑巴,你觊觎二爷我的美色,又准备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吃吗?”
这人,她都要心疼死,内疚死了,他竟然还有心情调侃她。知何撑着身子起身,越过他的胸膛去对侧的*头柜上拿到手机,重新躺回秦殊晏的怀里,在他的臂弯里蹭了蹭,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身体。她仰着头问他,“你难受吗,疼不疼?”
秦殊晏挑起她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把玩,回望着知何,刀刻墨画一般的浓眉之下,桃花眼细长,眸光深邃的如同一汪深潭,具有吸引人心的独特而隐秘的力量,眼角微微上挑,他似笑非笑的凑过去,紧挨着知何,点头,“疼,特别难受。”
如此严重的过敏症状,他若是隐忍而不发,知何不了解详情,心里着急忙慌,空落落的没底。等秦殊晏真的喊疼,说难受,她又心疼,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秦殊晏好过一点,急的都快要哭出来,“那怎么办?你怎么样才会觉得舒服一点,告诉我!”
秦殊晏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扯着她的唇角向上,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配着她泪汪汪的表情,像只可怜巴巴受人欺负的小狗,丑萌丑萌,看的秦殊晏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捏着她脸蛋的手改为去捏她的下巴,他嘟着嘴,性感的薄唇做出这样的动作,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你亲我,亲亲我,我兴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知何努着嘴,小小的白了他一眼,明摆着想占便宜,找借口还那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
秦殊晏抬手在她的耳垂上拽了拽,挑眉,“怎么,你不信?这叫转移注意力知道吗?本来,不觉得怎么难受,你一说,我现在浑身上下,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好疼,又疼又痒,还不能去挠,挠破了皮相,怎么配得上二爷我的身份?”
他接连指着自己的胸口腹部和腰间,还没等他说完,知何已经拉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顿时,世界安静了,漆黑的夜晚也变得美好起来,头顶的灯光也不再觉得刺眼。秦殊晏抬手扣住知何的腰间,被动着接受着知何的吻,任她柔软的舌尖轻柔缓慢的滑过他的牙齿探进他的口腔。
他的手掌刚在知何的腰上摩挲了两把,正要转移阵地,知何突然撑着他的手臂,仰起头,眨眨眼,问:“好点了吗?”
秦殊晏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得扣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有,再来!”
等秦殊晏输完液,从病房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这里离知何的小区远,秦殊晏直接开车带着她回了别墅。
他的身上还贴着外敷的药,知何不敢随便碰到他,他偏生要抱着知何,搂搂抱抱,亲亲咬咬。只要知何有一点点退缩或者后退的趋势,秦殊晏便借口身上难受,知何碰到了他的患处,各种理由随口就扯一大堆,总能戳到知何的点上,占尽了各种便宜。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清冷的光线从窗外射进来,轻软的白纱帘遮住了半边落地窗。昨天知何只来得及拉一半,便被秦殊晏拖走压·倒。
身体太过忠于生物钟,一到时间,知何立刻睁开了眼睛。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秦殊晏。
他还睡着,呼吸均匀绵长,浓密的睫毛蒲扇一样安静的覆盖在眼睑上,眼角的乌青却还是那般扎眼。知何无声叹了口气,难道还能指望一晚上秦殊晏就完好如初,生龙活虎?
哦,生龙活虎这个词可能不太适合。就算过敏,还需要输液和敷药,也没看到秦殊晏病恹恹过,照样是生龙活虎,精神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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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只能发重复的,我会继续写完修改上传,表骂我,我爱你们。
129:最美丽的新娘
关夏偏过头,在心底自嘲的笑了笑,秦殊晏都那般宣布着对知何的主权,自然是得到了他想要的。他们两个在一起不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关夏,你现在还在难过什么,别扭什么。
心里像是被塞了一大团棉花似的,吸饱了血液,沉甸甸的往下坠,梗的心里又酸又胀, 连带着喉咙里也被哽噎住,她摇摇头,声音中难掩低落,“不想喝了。
她的心情突然低落,知何忍不住凝眸多看了她一眼。
小后妈在一旁惊讶的抬手掩了掩嘴,“原来,你不会说话啊。难怪……真是抱歉。”虽然嘴上说着抱歉的话,但她还是专门挑着知何最柔软的地方下手,“不会说话,很不方便吧,别人都不清楚情况,又看不懂你的那些手势。真是难以想象,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关夏已经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低落不过是知何一时的错觉。她替知何解释道,“她失语不是天生的,前几年出了场车祸,声带破裂受损,才不能说话。”
小后妈摇头,啧啧的惋惜着,“真是可怜,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治不好了吗?谁照顾你,你的父母呢。”
这些问题,都不是知何轻易回提起的,此刻也自然不会愿意回答。她笑了笑,避开了这个问题,朝着他们举了举刚刚收拾到一起的餐具,转身去了洗手间。
知何实在没有想到,小后妈昨天提了一句要来照顾关夏,就真的天天都会来,而且每次都是上午来,与秦殊晏来医院的时间刚好岔开,两个势同水火的人竟然从来都没有碰过面。
麻团还被养在家里,知何偶尔去秦殊晏那里留宿,它就会被一饿一整晚。几天下来,原本肥嘟嘟的小屁股,看上去有些瘦了下来。而知何在自己家里住的时候,她是坚决不准秦殊晏进去的。实在是怕极了秦殊晏过敏,对身体的损害也是蛮大的。
小后妈将婚纱带进病房的时候,知何愣了愣,浸湿的毛巾从手上掉落,啪嗒一声,在地板上砸出一斑水迹,盈盈亮,像几滴破碎的眼泪一样。
察觉自己的失态,知何连忙道歉,蹲下身子从地上将毛巾捡了起来,匆匆忙忙转进洗手间里重新清洗着毛巾。
洗手间外传来小后妈柔柔的娇笑声,关夏时不时的点头,附和着,“恩,真好看。”
“你喜欢就好。如果觉得这件不是很中意,咱们还有时间,再请设计师帮你设计。”
“阿姨费心了。”
“这话真是见外,你跟阿晏就要结婚了,很快就得改口叫我一声妈妈,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
知何不断揉搓着手里的毛巾,嘴唇被咬出深深的白印,也不自知。她没有看到那件婚纱是什么样子的,露肩还是单肩,长尾拖地还是中长款,她也想象不出来,关夏穿上婚纱会是怎样的惊艳。她五官精致,必定极美,美得不可方物。
一想到,她身着白纱被秦殊晏牵着手,走上红毯,在神父面前郑重宣誓,将要爱对方一生一世,她的心里一阵阵发堵,连呼吸也难以跟上节奏,胸口闷闷的快要窒息。冰凉的水哗哗的从手背上流过,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捏在一起,指节泛白,指尖却因为血液循环不通畅而憋得通红,像是一截截的小红肠。
关夏要结婚了,连婚纱都赶制出来了。她要嫁的男人却是口口声声说要去她的秦殊晏。知何心里千万般不是滋味,秦殊晏呢,他心里到底怎么想?
这么久,秦殊晏一如往常,她也没有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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