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陷害郑君南,除了大部分的私人恩怨,一小部分原因确确实实是因为这个女人。
而苏静雅听了李然的话,恶心的险些吐他一脸口水。她警惕的绷紧全身每个细胞,每条敏。感的神经,在李然靠近之前,已经摆脱就跑。
但是,女人之所以称作女人,男人之所以称作男人,除了性别这显而易见的区别之外,最明显的就是体力。
不管苏静雅如何卯足全力冲刺逃跑,终究被李然一把抓住。
“跑?!在我的面前,你以为你跑得掉吗?!苏静雅,别给脸不要脸……”李然笑得整张脸都扭曲阴霾了。
苏静雅被他死死拽着往回走,慌乱之中,她只想摆脱李然,忽而想到东方炎之前告诉她的防身术,于是她毫不客气抬腿踢向了李然的……
看着李然捂着自己的裆部,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密布,没撑过三秒,当场就晕倒过去,苏静雅直接吓傻了。
管家和司机良久没有缓过神来,等他们明白,立刻冲过去,大声惊呼:“少爷,你怎么了?!少爷……”
“快,送医院!!快点!!!”
“……”
在开车离开之前,管家愤怒万千的指着苏静雅的鼻子大吼:“苏静雅,这一次,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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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雅总觉得,现实中的这一幕,只会存在于电视、电影里,完全不会在生活中出现,但……事实是:电视电影虽然高于生活,却也来源于生活。
看着自己小公寓楼下沾满了逮捕她的刑警,苏静雅躲在角落里,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跑去皇甫御的公司想要去找他,但是……公司门口,她也发现了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便衣警察——
之前路过商场,她看见液晶电视上播放的新闻,才自己自己那一脚,究竟有多……狠。
直接踢爆了李然的命根子,让他变成了……太监。
他是省长唯一的儿子,于是……省长绝后了,勃然大怒之下,下达了通缉令。
虽然,新闻上没有爆出她的姓名,只是用了“某女郎”代替。
苏静雅真心觉得自己这辈子活到尽头了。
不知道是运气太差,还是咋的,恰逢皇甫御去外地出差,她躲躲藏藏两天两夜,只想撑到皇甫御回来。
这期间,她不敢去找东方炎,也不敢去找王安然,因为……省长动怒了,如果被省长知道东方炎和王安然包庇了她,他们不是跟着受牵连吗?!
天黑之后,她躲在皇城门外的草丛里,连动一下都不敢。
因为皇城门口,也时不时有陌生车辆停下十几分钟又离开,如此反反复复。
苏静雅心里很没底。如果皇甫御撒手不管她,那她和郑君南,真的完蛋了。
毕竟,目前,唯一能保得住她和郑君南的,也只有皇甫御了。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踹李然了。
可是,她完全不知道皇甫御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回来,她不敢现身,倘若一出现,估计立马被抓走,然后就会被省长给秘密解决了,到时候……
躲在草丛里整整两天,饿得她头晕眼花,期间还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苏静雅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凄凉过。
期间,她看见接送皇甫亿念的车子进出,天知道她究竟有多想什么都不顾了直接冲上去。
但是皇甫御不在,万一她冒冒失失又连累到自己的儿子,连累到皇甫家怎么办啊。
皇甫御临时出差,忙得晕头转向,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看着皇城马上到了,他低声吩咐道:“你们回去好好休息,放三天假。”
赵毅他们一听皇甫御给他们放假,顿时眼眸中迸射出兴奋的光芒。
“三哥,淼淼真的越来越崇拜你,越来越爱你了,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水淼回来时,一路上还在纠结明天要不要去公司上班呢,结果……
一听这话,他顿时爽了。
真心越来越觉得他们的三哥,愈发的仁慈了。
对于水淼拍的马屁,皇甫御惘若未闻。每次都说一样的话,他不腻,他都觉得恶心了。
正当轿车平缓又迅速驶向大铁门时,一直藏匿在草丛中的苏静雅,看见有两束强光照来,随着车子的靠近,她清楚地看见是皇甫御的车子。
欣喜的就要起身钻出去拦车,谁知道身后竟然有人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臂,她来不及回头,惊恐就要惨叫,对方却先她一步捂着她的嘴巴,拽着她往后面脱。
苏静雅瞪大双眼,看着车子愈发的靠近,被那人拖着往后走时,她的手摸到地上的石块,眼眸忽而一闪,她抓起石块对准轿车,狠狠地砸了过去。
“咚~”
轿车的窗户被石块砸中,司机猛然踩住刹车,而赵毅他们几乎是条件反射,动作麻利的从车里掏出了枪支,配合默契的观察住四面八方的动静。
而拖住苏静雅的那人,怎么也没想到这该死的女人竟然会用石头去砸皇甫御的车子,恍神之间,苏静雅张嘴就咬住了那人捂着她嘴巴的手,那人吃痛,条件反射放开她。嘴巴一得自由,苏静雅立刻大声呼救:“欢欢……救我,欢欢——”
嘶哑却高亢的呼救声,划破夜空,那是相当的刺耳和惊心动魄。
那人呆呆地望着苏静雅,缓过神来想要把她劈晕,却已是来不及了,闻声下车赶来的赵毅他们,动作麻利、齐刷刷将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他的脑袋上,吓得那人当场就瘫软跪在地上。
而苏静雅看见走在最后,一袭黑衣,身材修长健硕,踏着荆棘、气场强大,缓步走来的男人,紧绷到极点的神经一下放松,她几乎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狼狈哭嚎着,提起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朝他扑去——
“欢欢,你怎么才回来啊,呜呜……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两天两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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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章:我的女人……(求荷包、月票、鲜花!万字!)
5
而苏静雅看见走在最后,一袭黑衣,身材修长健硕,踏着荆棘、气场强大,缓步走来的男人,紧绷到极点的神经一下放松,她几乎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狼狈哭嚎着,提起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朝他扑去——
“欢欢,你怎么才回来啊,呜呜……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两天两夜了……”
苏静雅的声音很嘶哑,哭得很悲怆,语气却满满的全是抱怨和委屈。言睍莼璩
她一只手揪住皇甫御整齐干净的衬衣,一只手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口。粉拳,犹如雨点,密密麻麻落下澹。
但是对于皇甫御而来,比挠痒痒还轻上三分。
“怎么了?!”皇甫御皱紧眉头,轻声询问,感受到她虚脱似的要瘫软下去,立马用结实的臂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苏静雅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抽噎得太厉害,喉咙好像被什么掐着,除了呜咽声,其他任何声音都无法再发出来鹱。
皇甫御冷漠犀利的黑眸,带着怒意的扫了那人一眼,顺手抱起满身狼狈不堪的女人,转身就朝轿车疾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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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宅大厅里。
皇甫御将苏静雅放在沙发上,转而就要去给奥尔打电话,谁知,苏静雅一直搂着他脖子的手,死死抱住他,怎么也不肯松开。
“放手!!”皇甫御皱着眉头低声命令道。
“……”苏静雅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她咬着红唇,憋屈地望着他,半晌才威胁嘀咕道,“你抱我回房间。万一吵醒儿子,被他看见了,会吓坏他的。吓坏我的儿子,你负责?!”
本来在草丛里躲了两天,被蚊虫咬出了十几个红疙瘩,刚刚又被人拽着往后拖,她光。裸在空气中的肌肤,已经被锋利的植物藤蔓给挂破,纵横交错的,虽然谈不上触目惊心,但是却……狼狈之极。
皇甫御很无奈,淡然的眸,直勾勾地望着吊在他脖子上的女人,与她对峙了好几秒,他才黑沉着脸说:“儿子吓坏了,我负责!!苏静雅,你能不能不要把咱们的儿子想得那么脆弱行不行?!”
苏静雅一听皇甫御不愿意抱他上楼,顿时就火大,她嚷嚷着:“皇甫御,你不爱儿子,他还那么小,看见自己妈咪受伤,心里会留下阴影的!阴影,你难道不懂吗?!难道想要他以后跟你一样,每天做恶梦?!”
嚷嚷完毕,苏静雅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更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辞有多过分和激烈。她猛然抬头望着皇甫御,看他脸色黑压压的一片,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欢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儿子受伤,我……”
苏静雅还想再解释些什么,脸色已经难道到极点的皇甫御,猛然一把抱起她,转身上楼。
而一路踹着那名黑衣人回来的水淼,大大咧咧的谩骂声,惊天动地地响起:“你。奶。奶。个。熊,你。妈。的。个。把。子,我。cao你。祖。宗。五千年,你吃饱撑着了,还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胆敢在皇城撒野?!你、找、死——!!!!”
水淼一脚就把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还没走几步,又被他一脚踹趴在地上的男人,又重重踹飞在地,俊美的脸庞,戾气尽显。
走到主宅门口,他一脚把那人踩在脚底,瞄到皇甫御抱着苏静雅上楼,他大声喊道:“三哥,这个废物怎么处理?!”
苏静雅被水淼的吼声,吼得惊心动魄,心肝都在发颤,她望着水淼,神情焦急:“水淼,你能不能小声点?!”
水淼没好语气:“老子生下来就是个大嗓门,老子的妈都管不了,你嚷个毛线啊?!”
“……”苏静雅被水淼这番粗俗不堪的话一堵,顿时哑口无声。
皇甫御看见苏静雅吃瘪,无端的就觉得心里……堵,他的女人,被他的属下呼来唤去的,而她居然不像她刚才在他面前那么拽着反咬?!
“……”皇甫御抿了抿菲薄的唇,转过身,冷漠地开口,“水淼,你吵醒我儿子,老子就让你变成哑巴……”
“……咳咳……咳咳……”刚刚准备继续言语犀利狠狠把苏静雅再羞辱一顿的水淼,谩骂声刚提到嗓子处,来不及发泄出,就被皇甫御冷冰冰的言语给活生生压了回去。
被呛得不浅,他剧烈咳嗽着,憋得整张脸通红。
最终,不得不可怜巴巴地望着皇甫御写满怒意的脸庞,水淼委屈到不行,指了指脚下,快要被他踩得端起的男人,幽幽道:“三哥,那他怎么处理?!”
皇甫御抿紧薄唇不说话,上楼的时候,他阴寒到极致的低沉嗓音,才沉甸甸地响起:“先给我剁掉一根手指头,挫挫他的锐气,再把他给我押到我的卧房外。”
皇甫御的话,在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男人脸色惨白,而金木水火四人,则是面露野兽发现猎物时,眼底迸射而出嗜血光芒的凶残模样。
他们摩拳擦掌将男人包围着,几人似乎在商量着,怎样剁掉他的手指,会比较……惨不忍睹。
而苏静雅却是万般的惊愕。她怎么也没想到:皇甫御居然眼睛都不眨,懂不懂就剁人手指。凌晨两点,本该万籁俱寂的夜,应该宁静而美好,一切事物都应该沉睡在美梦当中,但是——皇城却即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奥尔在接到皇甫御电话时,便马不停蹄赶了过来,替苏静雅处理好身上的伤口,按照皇甫御的提示,就要掀开苏静雅的衣服去检查她腰上的伤口。
顺便,捏一捏五脏六腑。
然而,他的手指还没碰到苏静雅的身体,立即被她机警地避开。
苏静雅警惕惶恐地望着奥尔,尖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或许是才经历过“李然事件”,苏静雅对于异性的接触,十分敏感和抵触,时时刻刻保持着超高的警惕。
奥尔看着她戒备的模样,温文尔雅一笑,展露出医生特有的、让病人放心的笑容,淡淡道:“苏小姐,你别紧张,我帮你做个检查,你躺着就好,放轻松。”
苏静雅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认真思索他这番话的可信度,在奥尔进一步检查的时候,苏静雅却翻身起来,直径往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跑人跑去。
动作麻利的跳上沙发,宛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苏静雅抱住皇甫御的胳臂,整个人都竭力往他怀里缩,然后一脸戒备地瞪着奥尔,说:“我身体很好,不需要检查。我才做过全身检查。”
奥尔见苏静雅不配合,只得将目光投向皇甫御,等着他的指示。
皇甫御神情淡淡的,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他垂眸扫了眼苏静雅,最后看向奥尔,对着他使了个眼色。
奥尔会意,立即笑道:“苏小姐,我刚才看见你腰上有个伤疤,看那位置,应该是靠近肾,让我帮你检查下,看看你的身体健康,只有你健康了,才能更好的陪伴小少爷成长,你说对不对?!如果你觉得男女有别,我可以戴眼罩。”
“……”苏静雅听了奥尔的话,眨了眨可爱的眼睛,楼抱着皇甫御胳臂的手,愈发用力,她说,“我身体真的很好。前几个月才做了全身检查。那个伤疤,虽然靠近肾,但是……没有伤到肾啊,所以不需要检查。”
苏静雅说得一脸虔诚,当然了,心里也无比困惑,奥尔怎么对她腰上的伤疤和肾那么感兴趣。
难道是……
想到这里,苏静雅立刻将眸光投向皇甫御,眼底闪烁着显而易见的受伤。
她记得皇甫御说过:他讨厌女人身上留疤。
难道,奥尔执意要检查她身上的疤痕,是皇甫御让他检查的?!然后想办法去掉?!
而皇甫御在听了这番话后,英挺的剑眉,猛然皱得很紧很深。他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苏静雅。他记得,东方炎亲口告诉她:她只有一个肾。
难道,东方炎和郑君南,当年没告诉她?!
看着苏静雅水灵灵的大眼望着他,皇甫御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抿了抿薄唇,他从她怀里抽回自己的胳臂,顺手把她揽在怀里,耐着性子,低声询问:“告诉我,你确定你的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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