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对她的感情一直是迷恋和占有欲的话,那么现在他有必要让她清醒一下,她就不能活得自信一点吗?为什么要屈居于人下,明明可以做傲视群芳的玫瑰,却偏要像颗生长在低矮的墙角野草。
夜鱼抬起脸来,似乎那一掌煽的不是她,眼里有泪光闪烁,但却习惯性地不肯落下,扬起嘴角的弧度,冷冷地笑:“你怎么会懂,像你这样习惯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体会我们这种一无所有的人,活着的悲哀。”
没有金钱、权力和地位,穷人就只能是弱者,而富人却掌控着大多数人的命运,就像她为了躲开他,远远地逃离了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可结果还不是摆脱不了他。
他凭什么嘲讽她的不自重,他难道忘了自己是逼迫她的吗?
而她就如一尾被困在无形大网中的鱼,拼尽了全力了没有对抗捕鱼人的力量,随时会猎捕她的敌人,又有什么资格来嘲笑她的软弱。
“你想要我不是吗?贺蓝白,我只能说,除了身体,你什么也得不到。”
笑得凄美,她的手伸向白色校服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慢慢展现的是她从未示人的曼妙*,淡漠的外表下却早早成熟的身子,都是颠倒众生的好本钱。
贺蓝白咕咚地咽下口水,脑海里一片空白,眼里只看到女孩那梨花带泪,曲线毕露的样子,心中交战着,这送上门来的美味大餐,是下手还是不下手?
女孩的肌肤温凉手感却如缎子般柔软,呼吸之间,锁骨立体漂亮的形状显现出来,很是性感媚惑,代表极致女人味的纯黑色蕾丝内衣,紧紧地缚住她的傲挺,将峰峦间的深涧挤得连放一张卡片都显困难。
这是个还年幼,却又已经等不及长大的女孩,她可以热辣却又总是冷艳得不食人间烟火,得到她,也许会是世间最幸运的事。
十七岁少女的小腰盈盈可握,他的手指轻巧灵活地滑到她的背后轻轻一挑,黑色束缚剥落,那对圆润挺立如兔儿似地蹦出来,揉在他的大掌之下,变化出各式的形状。
……
……
泪光迷蒙里,她想要关闭一切的感官,紧绷着的肢体已经开始微微战栗。
……
夜鱼恍惚中,却看见黑白色的画面,帐中的两具身体交叠起伏,男女间亲密无缝的姿势和*,女人常年练舞的柔韧性和脸上迷醉的表情都在情~欲里得到舒展。
但对于年幼的她来说,那是世间最肮脏无耻的事情,是被人唾骂恶心的,每个靠近她身边,露出慈爱的笑容的男人,都让她觉得他们不怀好意。
无端地开始恐慌,胃里开始翻江倒海,被贺蓝白触碰啃咬的皮肤也起了一层疙瘩,那种无助感升上了来,仿佛是垂死的鱼,在做徒劳的挣扎。
夜鱼的惊恐让贺蓝白的理智拉了回来,想起方槿荨说过的不让他碰夜鱼的话,不知为何,他从不因别人而改变意志的自己,竟然该死的不敢忤逆。
压下那山火袭来的*,细心地帮夜鱼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吻了吻她的光洁的额头,很给方槿荨面子地道:“有人警告过我不能碰你,所以,暂时就放过你了,不过,夜鱼,能不能离姓方的那丫头远一点,你跟她那么好,真让我不安啊!”
夜鱼还带着未止住的低泣声,梨花带泪地问道:“你会帮她对不对?”
“夜鱼啊,你知道只要你开口,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为你做到,可是为何偏偏是帮方槿荨,真让我伤心。”
得到贺蓝白肯定的答案,夜鱼才松了一口气,抓紧了衣角,踉跄着着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
夜已经渐深,白日的炎热过后,是快入秋的微凉,开着红色宝马,女人沿着环城路绕着圈,享受着飞驰的*。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她瞟了一眼不想接,但打电话的人很固执,大概她不接,估计就不打算罢休。
“什么事?”
“诗诗,你在哪?我想见你。”
施诗撇了撇嘴角,语气平静地道:“龙老师,现在已经很晚了,见面就不必了,有事明天到学校再说。”
“不不,诗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今天的事是个误会,那个方槿荨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龙老师,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
“好好,你怎么说都行,只要让我见你一面,你总得给我申诉的机会吧!”
横穿沿城的一条江流,到了夜晚,华灯初上,江面倒映着一盏盏苍白的路灯,在水波纹下荡起一层层涟漪,这里,是沿城人休闲散步的好去处。
但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之后,基本上没有行人了。
龙老师赶到的时候,宝马上空无一人,树下那个俯看江面的年轻女孩的身影,如梦如幻,有些不真实,这样一个在优裕环境下成长的女孩是他这种背景一般又渴望成功的男人的追求,得到施诗的想法,一刻也没有在他的心里停止过。
只是佳人似乎无意于他,难道他就要这样放弃?
“诗诗,夜里凉,吹风会感冒的,回车里去吧!”
尽量自然地伸手勾住施诗的肩头,龙老师的语气显得极为亲昵。
施诗的眉宇在不经意间就拧了起来,不着痕迹地退开几步远,避开那只让她不舒服的手,冷声道:“有什么事你说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睡觉。”
“诗诗,你这次回来变了好多,难道忘记以前我们是多么的开心吗?你总是跟在我身后叫着龙哥,我——”
施诗打断他的话,道:“龙老师,以前的事过去就算了,那时大家都不懂事,再说那时我也只当你是大哥哥,而且当时的龙哥的确是个好大哥,而现在的龙老师,我觉得已经陌生。”
“诗诗,不要轻易地给我下判决好吗?我还是以前你的龙哥,没有变。”
龙老师神情激动地抓起施诗的手,放到唇边一吻,一脸的深情,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好男人。
“你放开。”
施诗吓了一跳,嫌恶地抽回自己的手,往衣服上擦了擦,气得柳眉倒竖,“如果不想闹得太僵,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龙老师看着施诗扭头就走,完全不顾及曾经的情谊,这让他感到受到了极大的屈辱,加上今天受到的打击,他的恨意也溢满了胸腔,看着已经坐进车里的施诗,他也快步奔了上去。
“啊!你放开。”
施诗的车门被龙老师一把拉开,她忙吓得去推开他,却发现此时的龙老师真的像传言里的那样,目露凶光、表情狰狞,活脱脱一个魔头的形象。
“姓施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对老子。”
一把拔掉车钥匙扔到一边,龙老师庞大的身躯也钻进车里,将施诗*身下,一手撕扯她的衣服,另一手抓住她手腕到头顶处。
害怕的施诗拼命地蹬腿挣扎,只是力不如人,何况是力大如牛的龙魔头,此时的她已经后悔万分,为何当初会被他的假象所欺骗呢!
喷着粗气的嘴啃在她颈窝处,慢慢向她领口处滑去,一只手钻进她的裙下。
施诗急得眼泪直往下掉,哭喊着救命。
“哈,你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龙魔头此时失去理智,只知道梦中的美人就要变成自己的了,得到了她的身体,还有什么到不了他手里吗。
章节53
夜正盛,呼救声被风一吹就散了,那正要上演的暴行却临时被人打断。
“放开她。”
一声如天神般出现的声音在车外响起,龙老师扭头就看到一个圆滚滚的身躯挡在车门口。
“倪智!”
倪智的胖脸怪怪地笑了一下,伸手揪住龙老师的衣领,一把扯住,顺手往车外一甩,咣铛一声摔得四脚朝天的龙老师,打死都不敢相信,这个平时不声不响,憨厚无比的小胖子,竟然会隐藏实力。
“敢动我媳妇,你找死。”
倪胖早就想抽这个姓龙的,一直没找到借口,今天总算逮着这个机会,他会手软才奇怪。
还惊魄未定的施诗,波涛汹涌的丰满也跟着起伏不定,整理好衣服就要爬出车来,就听车外传来一个笑声:“姐姐还好么?”
“啊,谁?”
“吓到了吗?美女姐姐,是我啦!”
“方槿荨?”
方槿荨拍拍施诗的肩头,一脸得意地邀功:“姐姐,你知道吗?我今天回家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不安,躺到床上睡着不一会儿,竟然被梦惊醒了,你猜我梦见了什么?”
施诗见她拍着胸口,似乎真梦到什么吓人的事情,也忘了刚才的凶险,好奇心大起,跟着问道:“梦到什么?”
“喏,”方槿荨用手指点点正和倪胖干架的龙老师,“就是那家伙喽,他拿着菜刀一直在姐姐后面追,我吓得立刻从床上蹦起来,担心姐姐出事,就忙打电话叫醒睡得像猪一样的倪胖,前来救姐姐。”
方槿荨大眼睛眨呀眨的,仰着下巴等施诗的夸奖,结果换来她纤纤素手的一指弹。
委屈的她不满地嚷嚷:“哎哟,疼,姐姐恩将仇报。”
“臭小鬼,你这嘴怎么就抹了蜜似的。”
“哎,姐姐不知道,我家以前养过蜂哦,小时候我老被蛰得满头包,气得我把蜂蜜全给吃了。”
施诗愣了一下,迟疑地问道:“是真的吗?”
“呃,好象不是,嘿嘿,我瞎说的。”
施诗的柳眉一竖,跳下车来,追着她打,“让你戏弄我,可恶的小鬼。”
“别别,姐姐,你看你家那位已经快不行了。”
“什么我家那位?”
“姓倪的胖子啊,他刚刚不是说你是他媳妇么?”
“乱讲,谁跟他有关系。”
“真的?”
……
倪胖身手是还不错啦,可是面对一个体校出来的高大威猛的龙魔头,占点便宜还行,真正近身打斗的话就差远了。
他的肉脸已经肿了好大几个包,越着急就越打不过,他只得祈祷荨老大不要只顾着耍贫嘴,看在两人是同桌的份上,出手帮他一把。
施诗回一中的事本来还要等到过完国庆才会宣布的,倪胖因方槿荨惹恼龙魔头,只得去找了施诗帮忙,让她出面解决。
倪智和施诗的关系有些奇特,虽然比施诗小了好几岁,但是因为两家的世交关系,所以,他一出生就被长辈和还是小女娃的施诗结下了娃娃亲。
长大后的两人都没放在心上,而且随着他越长越胖的缘故,离帅这个字也更加遥远起来,但在上个暑假,他和施诗双双被不安好心的长辈安排到国外去度假,都说不打不相识,越打就越有戏。
他深深地觉得,自己是非施诗不娶了,而且他也知道施诗对他也没像以前那么憎恶了,他还保证过,要在十八岁以前,将体重减至正常范围之内,才会正式追求施诗。
今天放学后,他就一直悄悄地在暗处跟着施诗,以他对龙魔头的了解,对方是不会轻易妥协的,只是他没想到荨老大也在伺机教训龙魔头,这才有了两人同时出现的局面。
“啊!太惨了,咱们要不要帮他?”
“呃,他的脸扁一点应该会好看。”
“他嘴角好象流血了。”
“没事,他血多,流掉才不会得高血压。”
倪胖那叫一个委屈啊,女人果然不可靠,相信她们不如相信公鸡会下蛋。
“荨老大,救我!”
龙魔头双拳如锤,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猛地挥向倪胖,听到一旁的方槿荨那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的语气,就让他羞愤欲死,如不是方槿荨,他就不会和施诗彻底闹僵。
“方槿荨,等我收拾完这笨猪,就轮到你了。”
“这样啊,那什么,我的档期向来比较紧,你要是想找抽,那就得趁早,晚了就得排队了哈。”
“草!”
龙魔头气得头发要竖起来,犹豫之下,就被倪智近了身,一脚踢在他膝盖骨上,咔嚓!
“啊!”
倪胖被那一声嚎叫给吓得背脊发凉,圆圆的身躯也灵敏地跑开,没出息地躲到方槿荨的后面,弯着两只小眼睛道:“荨老大,我不行了,你保护我。”
“没用的东西!”
两个女声同时鄙夷他,因这默契两人纷纷相视一眼,然后笑起来,为在人海茫茫中遇到和自己脾气相投,那是相当的爽啊。
呲牙裂嘴的龙魔头,用一只脚跳到方槿荨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道:“NMD,你想送死。”
“龙老师,我想提醒你的是,不要随便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的家人,否则——”
“哼,怎样?”
方槿荨笑得极为明媚的眼,如此时天幕里闪烁的繁星,如墨般的黑,如夜色的幽深,一眼望不到底。
在龙魔头还沉迷在她漂亮的双眸中时,方槿荨没有任何预兆的动了,她鬼魅般地一侧肩,以右手反抓龙魔头那还指着她鼻子的手内肘,瞬间高涨的暴发力,让她的手似有了千斤的力量,技巧抓在穴道上一扣一拧。
近身后她擅长的腿功也发挥到最顶点,一脚蹬地,另一只膝盖曲起,在对方胯间大开的时候,发力一撞。
“嗷!”
不等他惨叫结束,方槿荨趁胜追击,从空中落到地面后,她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风踢将跆拳道最常见的那一招下劈发挥到最高境界,起势,力量,速度,毫无迟疑地落到敌人的最脆弱的颈肩窝。
这一下,龙魔头不死也是个残废了,他也许在这一刻终于知了三中曾经流传的那句话:槿荨一脚,三中全倒。
不过此刻,得把这话给改一改,槿荨一脚,龙头飞鸟。
“荨老大,好捧!”
“她这么厉害!”
施诗之前对龙老师还有着过去的情谊,但因倪胖总在她耳边吹风,关于龙老师的劣迹已经了如指掌,今天这事后除了厌恨,已经找不到别的情绪了。
方槿荨缓缓将抬到极限的那条腿给收了回来,在原地蹦了几蹦,活动活动筋骨,抛个得意洋洋的媚眼,道:“崇拜我吧!”
施诗冒着红心的双眼连连眨巴着,双手交叉用脚碾着地面的样子,像个迷人的芭比女郎。
倪胖心头不爽,怎么好处全被方槿荨给夺去了,可叹的是,他那张青一块紫一块的猪头脸,的确没办法跟方槿荨的英姿飒爽相比。
半死的龙老师知道已经走投无路,权力上被施诗压着,武力上又敌不过方槿荨,加上要投票的事,他现在只求速死,可是连想死也没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只得在心头哀嚎:谁来送我去医院啊?
坐宝马回到小区路口,方槿荨和施诗依依不舍地告别之后,这才蹦哒着沿着黑乎乎的小路往家里走。
这片住宅区的年代久远,路面坑坑洼洼,加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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