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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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霸道-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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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荨悄然去了省城,谁也没告诉,在她看来应该是没有别人会记挂她。

因为有假期,心情格外好的夜鱼,已经想好如何和方槿荨一同度过了,计划是很好,少了陪她完成计划的人。

家里没人,手机关机,也不知道她平日的行踪,就好象她的世界从未有过这么一个人出现一般,那种怅然若失,那种回到黑暗里被吞噬的恐惧,让她体会到什么叫做想念的痛苦。

——方槿荨,我好希望自己能正常一点,现在对你的感觉是让世人唾弃的吧!

可是我已不能阻止心里的挂念,睁开眼闭上眼,都能想像你的笑容,那是温暖我支撑我活下去的力量。

我亦想搞明白这样的异常感情,是否只是我暂时对你的依赖,可当我拼命地暗示着,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的时候,却为何止不住地落泪。

害怕就这样失去我的阳光,也不能想像回到地下潮湿阴冷里,像行尸走肉一般地存活于世,所以,我不得不让你明白,我已经不能再放弃你。

很多时候,我都有种感觉,你的世界我永远也不能靠近,可当你一步步地拉着我前进的时候,那对我就像是鱼儿离开大海无法呼吸的感觉,我对自己说,若不能呼吸,那么只要死亡的时候能笑着,也是一种幸福。

方槿荨,可不可以不要对我有那么多秘密?我愿意在你的面前敞开心扉,请你也让我看到你的真心,太多次,我的第六感都告诉过我,你有时候的笑容很假很无力,虚伪的你让我觉得不真实,更让我感到心疼。

握在手里的幸福如何才能抓牢一生?我无法得知,只是缺乏安全感的我,在失去你的踪迹时,已快要崩溃。

可这个时候,你却在对着他人微笑,那个能拥有你的人,让我忌妒怨恨,为何你不止属于我一个人,这也让我明白自己有多么的毫无用处,我在想,怎么样才能让你重视我,离不开我。

夜鱼啊夜鱼,你越来越可笑,越来越疯狂,这样只会让自己走向毁灭。

是,我不能否认自己的不可理喻,但这个世界又何尝不是个颠狂的世界,世人笑我痴,我却笑世人看不透。



省城最专业的外科康复中心,穿着黑色短衫,白色吊带短裤,脚踩一双最普通的系带球鞋,少女手提着大包小包的找到护士站询问。

“护士姐姐,请问方牧先生住在哪号病室?”

温柔漂亮的护士,一眼瞧见方槿荨那亮晶晶,笑意盈盈的表情,就喜欢得很紧,热心道:“小妹妹,你是方先生的家属吗?”

“嗯,他是我哥。”

“哟,方先生还有这么可爱的小妹妹啊!来吧,我顺路带你过去。”

“谢谢护士姐姐。”

和护士小姐一路扯皮,也就询问了一牧的情况,刚*术后的康复期,还在适应阶段,想要站起来,必须有顽强的毅志和决心,当然家人的帮助和关怀是少不了的。

在病房外踌躇了几秒,才轻轻推开那扇门,病房是单间,有阳台和独立卫生间,医院的环境很好,推开窗子就能看到一片绿荫的花园。

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照在正撑着拐杖,勉强挪动着双腿的男人身上,他颀长却又落寞的背影,让人想要靠近,想要紧紧地把他抱住。

一牧的听力极好,即使不用回头,也可以清晰地辩认出来人的脚步声,何况是她的。

“木头,你真行哎,能走了咧!”

“又睁眼说瞎话,驻着拐杖也能叫走。”

“哎呀,不是进步了嘛,当然要夸奖一下,来来,让我抱抱。”

两步奔到他的怀里,无论经过多久,隔了多远,他的气息和胸膛的温度都让她安心,将小脸和整个人都恨不得挤进他的包围之下,满足地喃喃他的名字:“木头,木头……”

她盼着他站起来的这一刻已经久到像是半个世纪,每每想到曾经让她觉得顶天立地的男儿只能躺在那里,一天天地颓废下去,她笑嘻嘻故作坚强的外表之下,是多么的无助。

其实这半年多来,她都无法面对一牧失去行动能力的事实,可她却必须让一牧知道,她已经长大,不再需要他的保护,而且已经勇敢到面对任何危险都不会退却的地步。

没有人知道,她多少次梦到一牧的身体被血液的渐渐淹没的场景,她只能远远地看着,想喊叫,却一直喊不出声,大汗淋漓地醒来,她很想摇醒一牧,让他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个梦。

可笑的是,她在人前塑造的那个彪悍形象,竟是那么脆弱的不堪一击,有些人可以是两面的,而她觉得自己却是立体的,无法窥视的多重人格,随时有分裂的危险。

曾经只有在一牧的面前,她才可以让自己放肆娇纵,变成一个需要被宠的孩子,一牧的倒下,让她一度无法从中剥离,一面要努力地学着自己解决问题,一面还不能让一牧就此自暴自弃。

所以,最希望一牧可以站立起来的是她。

只是在她拼命奔跑的过程里,无法预料到的是,他们之间已经渐行渐远,她无法再做回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而他亦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

一牧强忍着不让自己摇晃,撑着拐杖的手青筋暴起,除了给她胸膛,竟无法用双手拥抱住她,他太明白自己失去的不只是站起来的力量,而是曾经辉煌的过去,和傲视人生的信心。

就连一个给予未来的保证都做不到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挡在她的身前,瘫在床上的半年,他清楚地知道十六岁的她有多么累多么辛苦。

什么都不能为她做,只能成为她的累赘,痛恨这样的自己,他想过,如不能改变壮况,只有一死了结吧!

死能解脱么?能了结么?能还她快乐么?

他在最灰黯无望的时刻,竟开始不舍,不舍她一个人孤单,不舍得放弃拥有她的笑脸,不舍她将属于别的男人。

为了这些不舍,他也要重新爬起来,为了这些不舍,他亦要让她认清,谁才是她最信赖的天。

章节59

为了这些不舍,他也要重新爬起来,为了这些不舍,他亦要让她认清,谁才是她最信赖的天。

多久没有这样尽情发泄情绪了,方槿荨抬起泛红的眼睛,细细地看他的眉眼,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是那样傻傻地花痴地看他。

一牧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漂亮的男人,但绝对是最有男人味的,刚硬的剑眉,细长冷酷的双眼,高而直的鼻梁,配上拒人千里之外的下巴线条,那种狠劲中又充满霸气的味道,让她最为着迷。

视线碰撞下的火花四溅开来,堪堪撇开目光,一牧怕自己无法收住自己的心,少女那娇憨的姿态和醉醺醺水亮的眼睛,杀伤力太强大。

方槿荨需要踮起脚尖才能碰到他的唇,因身高还不到他的下巴,这样像个真正男儿一样站起来的一牧,才会让她感觉到心满意足。

伸出胳膊勾住他的颈,拉低他的脑袋,凑上自己已情不自禁想要他填满的唇齿。

一牧发觉又被强吻了,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做什么老是没皮没脸地主动索吻。

可感觉上的确不坏,少女微闪烁的眸子、呼扇的眼睫,轻浅的甜息和粉嫩的樱花唇瓣,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拒绝这样的艳色吧!

用*勾出她的柔软,舔咬啃弄着,涎液混和着交汇着,在彼此的口腔里融化成一体。

绕到她衣摆下探入的手,急切大力地抚着她滑溜的肌肤,还想在进一步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过来,惊吓中分开的两个人,只得故作平静地调整表情。

“咦,方先生又在锻炼啊,别太心急喽,要慢慢来。”

护士的话让方槿荨很想笑,一牧是该多锻炼了,要是他连男人原始的行为都丧失了,那该急的肯定另有其人呢!

一牧的脸有些红,比起方槿荨的厚脸皮他自愧不如,还好他拄着拐杖,让人觉得他是正在努力做康复锻炼。

那护士停好治疗车,看着方槿荨,咳了一声后道:“你是病人家属?我现在要为方先生做腿部理疗,你离开一下好吗?”

啥?做么理疗她还不能看吗?不对,心里阴暗的她,直觉地认为护士绝对有问题。

飞速转动脑袋瓜子,方槿荨嗯啊几声,才道:“那个,我正好要上大号,你们要干啥就干啥,不用管我。”

说完不管他们什么表情,就咻地一下溜进了旁边的洗手间里,并且关上门,还特意咔地一下锁住。

护士小姐,是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性,身材极为丰满,蓝色的护士服被她穿着紧绷绷的,若是一些猥琐男看到她这类熟妇,估计都会YY的。

但一牧是个外表极冷血的男子,很难让人看到他的内心世界,呃,当然,在方槿荨面前除外哈!

可叹的是,只能躺着任人宰割的一牧,这段期间所遭受的性骚扰,超过了往期的总和,也不知道这些美丽的天使们怎么就那么饥渴捏。

在护士的协助下躺好,这期间一牧就不止一次地感觉到自己被侵犯了,用一句方槿荨的经典语语来说,就是:ND,本尊又被吃豆腐了。

已经开始进行前期锻炼的一牧,萎缩的下肢肌肉得到了一定的恢复,加上他本就强健的体魂,那硬汉的形象是早就刻进了骨子里的,远远地看着还好,若是常常为之宽衣解带,肌肤相亲的话,就连贞洁的修女也会动凡心。

在病床上垫了层一次性的防水中单(手术及瘫患等卧床病人专用),拿了浸泡过药水的纱布,给病人做热敷治疗。

其实有专门用于理疗的仪器,但明显这护士用心良苦,为了配合治疗,一牧只穿着宽松的病号裤,里头可什么都没有,被脱下后,一阵凉意袭来,*完全*无遗。

红着脸的护士,一面严谨地尽职尽责地工作着,一面却忍不住心底无耻的想法,若被这样的男人给压在身下,肯定很爽吧!

趁着职务之便,光明正大地用眼睛吃掉男人之余,还有意无意地让*的手,频频地滑入他的大腿内侧。

“护士,差不多就可以了吧!”

脸上已经有了薄怒的一牧,忍不住发话了,实在是觉得这些女人怎么都饥渴到这地步了,连病人都不放过。

除却*需求,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的他,最厌恶这类送上门来的货色,呃,当然的,某个人不在此列。

护士被男色冲昏了理智,头脑一发热,就嗲声道:“方先生,理疗很重要的,不能轻视了它的作用哦!”

弯下腰整个*都靠上来的女人,露出她深邃的乳 沟,脸泛情潮,眼里也尽是春意,这绝对是个常勾搭男人的货,要不那表情怎么就那么风骚呢!

“啧啧,表哥,你好有艳福哦!”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护士整个人一惊,没站稳的身体就那么扑倒在病床上的男人腿间。

正好趴在一牧*的脸,总算是一亲芳泽,满足了多日来的念想。

“你你,我我——方槿荨,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牧一把推开护士的脑袋,也不管她是否跌倒成什么样,只知道方槿荨的脸色很难看,用恶狠狠的眼神地瞪着他,似乎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不用解释,我什么都明白。”

甩了脸子扭头就走的方槿荨,气势汹汹地从康复中心跑出来,眼眶差点就飙泪,但一想到为这种事情哭,又觉得不值得。

死一牧,臭木头,她还想着他一个人住在医院里会太闷,特意请假来看他,结果倒好,有性感风情的护士姐姐骚扰他,他不要太性福哦!

她方槿荨算什么啊,什么都不是呗,长得也就那样,身材离火辣也相差甚远,她拿什么和一冰比,哦,不,一冰已经是过去式了,至少一冰在一牧的心里只剩下恨了。

怎么就想起一冰了呢?也许是这个城市让她产生了很多的回忆吧!

一牧和一冰,曾经那么深的感情都化为轻烟飘散得没有踪迹,何况她这个和一牧无亲无故的小朋友。

没有了她的照料,一牧也可以好好地活着吧,忘掉那些相依为命的时光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

如果这只是在为自己找一个离开的借口,那么,方槿荨,你真是太NB了。

=

这个两年前和某人流浪途经的城市,还记得走过的每条街道,和每个擦身而过不屑麻木的眼神,茫茫然不知该何去何处,但她还天真地想,只要握紧那个人的手,就无需害怕天会塌下来。

而她却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被遗弃,她是他们的包袱吗?既如此为何要带她来到这个世界?为人父母的责任他们可曾知道,就算是一时的荒唐和错误的开始,那她又何其无辜。

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是否还活着,又在大千世界的哪个角落里苟且存活,如她所了解的那样,他这辈子就没出息过,却一直做着风光的梦,龟缩在自己编织出来的幻觉里。

她有时会想,自己想要强大的决心和野心,从何而来,跟过去的环境是脱不了关系的吧,那种无法抬头挺胸的卑微日子,她是过够了。

路边的小商店里挤满了刚放学的孩子们,有很多的年龄和方槿荨一般大,但对于她这种早熟的生物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小朋友。

舔着甜筒走过的女生们,有说有笑的,她们的灿烂笑脸才是最真实的,而她的,也许早就蒙上了一层无法抹去阴暗。

“阿姨,买一根甜筒。”

掏钱付给店老板娘,方槿荨娴熟地撕开雪糕的包装纸,放到嘴边狠咬一口,从小就被放养长大的她,要是像个大家闺秀那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那才真正可笑。

“小妹妹,看你吃得那样带劲,味道肯定很好吧!”

走到立交桥底的方槿荨,碰到迎面走来的几个小青年,都是一脸的痞气,浑身上下都像贴了流氓的标志,这让方槿荨觉得,自己比起他们来,还真的差了好几个级别。

“很甜很好吃呀!”

少女娇憨可人的模样,让几个青年纷纷相视一眼,贼贼地笑了起来,逐渐走近她,形成一个包围圈。

青年一共有五个,高矮胖瘦参差不齐,一个手指夹着烟屁股,口露黄板牙的青年,走上前来,冲着方槿荨的脸上喷了一口烟,欠屌地道:“好吃的话,让哥哥也尝一口吧!”

几个人都哄笑起来,似乎眼前这个可爱粉嫩的少女已经落入他们的手掌心,任凭处置了。

方槿荨心头淡定,一张小脸却微露怯意,手指揪着衣服下摆,拿着甜筒的手也犹豫不决地不知该不该伸出去。

另一个满脸痘印的瘦子已经有些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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